《少将军滚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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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军滚远点- 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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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就定时这一章,结果一直说暧昧暧昧。改两回,希望这一次能过去。

如果更新的晚,见谅见谅吧。

今天有事情,只有一更。亲们,请见谅,也接近两万字嘻。

关于男主,仔现在可以说,他是个有担当的人。

关于女主,仔要说,是个聪慧的人。

啊啊啊,这样的一对夫妻,会谱写出什么样的生活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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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又有惊险!

萧夫人一早起来,才梳上头,外面少夫人来请安。萧大帅尚在房中没出去,夫妻在镜中相视而笑,梳头的丫头那两个全然不知,只以为大帅和夫人笑别的。

“知道了,”萧夫人还是淡淡,心中着实后悔。早知道要相信儿子,自己多年教导,大帅人在外面时时记挂,怎么能不相信他?再者来话前面说得太满,现在一下子下不来台。

瞅一眼萧大帅,张同海昨天还来罗嗦半天,话里话外逼着休妻、打杀等等。他拿着个圣旨,真的不是鸡毛当令箭?

萧大帅装踱步,到窗前去看慧娘。庞妈妈再进来:“少夫人说有话回。”萧夫人喜欢了,喜色抿于眸中,冷淡道:“让她进来。”

脚步声轻轻,慧娘低头进来,恭恭敬敬请过父母亲安好,小心道:“少帅昨夜说红叶红了,接三姑太太家的小表妹玩两天。”

好磨千磨,才磨出萧护松口。其实慧娘知道他,他没有妹妹,待表妹们都如妹妹。不然自己手绣的荷包,怎么扯给表妹都忘记要。要不回来,也不生气,只催慧娘再做。

“嗯。”

不知公公回的一声,还是婆婆回的一声,淡淡又低沉。

得了这一个字,慧娘大喜,叩头出去,喜滋滋告诉萧北,让他备车去接。

房中萧夫人屏退丫头,先一笑:“越发是个好孩子。”萧大帅装不悦:“她父亲教训她,我们接来作什么?”萧夫人含笑:“大帅在家时,侄女儿们,外甥女儿们,多在膝下长成。”小外甥女儿年纪最小,萧大帅这几年在家时间多,在他面前最多。敢去他书房里摘笔,书房外弄花。

被揭了短儿,萧大帅自己笑:“昨天三姑老爷送信给我,说顽劣怪我,我回他,我儿子不顽劣。看他怎么说?”

又哼一声:“欺负我没有女儿!”

“三姑老爷这人,儿子媳妇诸礼皆成,他再没了酸话。”萧夫人嘴角上弯,和新出日头光在一处,眼神儿飘忽一下,不无想像中的喜悦:“以后抱孙女儿馋他就是。”

萧大帅来了精神:“我让人看过,说媳妇是个皆男相。”这话打开萧夫人话匣子,喜盈盈:“我也让人看过…。咦,这事是大帅让人看的吗?这是我当婆婆的事。”萧大帅窘迫:“这不是,反正让人看过。”

夫妻再笑,一起出来。

早饭后,小表妹到了。先去萧夫人房里,搂她脖子哭。萧夫人说闹,撵出来和慧娘玩。正指手划脚说这亲事的诸般不好,自己许多有理处。萧护回来,命慧娘:“蒋大公子约我出门,取衣服来。”

慧娘取衣服出来,听廊下哭声更大。萧护拧眉头斜眼睛,不用垫子,坐在石阶上。他面前哭哭啼啼小表妹,粉红衫子绿罗裙,小脸儿抽抽的哭,呜啦一声:“表哥。”诉一声苦:“那是坏蛋!”

“哦……。”萧护长长的一声,

“表哥哇!他不是好人,对舅舅说……。”

“嗯……”萧护长长一声。

看着这一大一小,慧娘满心里欢喜上来。没有原因,也不必寻求原因。这虽不是自己女儿,年纪不大,娇嗲劲儿只似女童,让慧娘对自己以后生儿育女儿神往,少帅也这般陪着她。再就是这样的日子,慧娘真喜欢。

院中红叶如织,奇花数株,是萧护手植,争奇斗艳,不必细说。离去战场上硝烟,洗去血肉横飞。虽然角门里进来,虽然公婆依然冷淡,可当着自己从没有一句不中听的话说。倒似暖暖的比以前更强。慧娘在相信如丈夫所说,公婆一定会喜欢自己,同时还保持清醒。

每当这时,一股子心酸涌上心头。

全是母亲封夫人教导的好,自己虽没有娘家,也不缺进门后的解惑。当然还有夫君在,他一人能撑一方天。

“表哥呜,让他滚蛋!”

“原来如此,”萧护撇一撇嘴。

“我不要他。”

“好说好说,”萧护如此这般的答,慧娘分明在他脸上看出来另一种意思,父母之命作主,你说了都白说。

她心里一格登,低头把“父母之命”这几个字再寻思,要没有父母命,少帅背父成亲?又大模大样带自己回来,分明早成竹在胸。

果然么?早认出来自己是慧娘?

他几时打过无把握的仗?

红晕上面颊,要早认出自己是慧娘,那,那……呀!分明调戏了有一年。但这样,许多事可得解释。同帐而眠,同桌饮食,洗浴时少帅在外面才能安心。慧娘噘嘴,又哄自己同床睡。

他从未表露出男人食色之性,初圆房却让人耐不得,可怜他等了许久。再噘嘴,他应该等的不是?

有这种想法在前,更笑得甜甜。

萧护被小表妹哭得烦,回身见妻子捧着衣服,倚靠门边。红漆雕花门,她是娇黄水红衣服,双眸如星,笑涡如酒,多看一眼都能醉在温柔乡中。

“来,”萧护招手,这是自家好酒,愿意醉也情愿醉。小表妹没得到准话,顿足开始大哭,全然不看表哥那脸色一般又一般。慧娘怕萧护骂她,人家为亲事已经哭得伤心,还带着点儿“欲绝”的味道。

换外衣,就在院子里解他衣服,再命小表妹:“去洗脸。”小表妹哭哭啼啼去了,慧娘笑靥如花为她讨情,先哄萧护喜欢:“少帅,我是池鱼,你生气可别祸及到我。”萧护微微一笑:“好。”慧娘又问:“那这事儿呢?”

“哦……”萧护如对小表妹般,长长一声。慧娘吃吃笑声中,目送萧护出去。见他长身玉立,行走红叶下,如雪云散尽后,只有清朗。

不及相思自情浓。

晚上再回来敲打他,可真的知道自己是慧娘?

和小表妹携手游玩,家里许多地方没有去过,小表妹正好是个向导。无意中走到二门外,踩着山石掐花猜鱼有几尾,可见到二门外,见青石甬道上有人。

大门内过影壁,是长长一条青石甬道。为首一个人,是公公萧大帅。此处无人见到,慧娘把公公认真看几眼,他虽经风霜,却不见多老。人精神如山顶青松,轩劲挺拔。他身后,一眼见到自己丈夫。

萧护面上,是若有若无的笑,以慧娘在他身边呆足一年的了解,自己丈夫在不屑。

不屑谁?只能是客人。

客人白胖面孔,中等身材,笑出来一对眯眯眼,偏又感受不到他在笑。走在均身材高大,气势过人的公公和丈夫身边,好似无端出来的地老鼠。

这人!

慧娘一下子呆了。

她见过这个人。

往事不堪回首,一幕幕重现心中。去年她逃难,不敢过州县,在城外打尖的茶亭子上买饼充饥,且听别人闲话中有无自己。见一行人耀武扬威而来,听口音京中出来。尚不知父母死讯的慧娘为打听,跟后面跟了有一时,听到随从们说话,是为自己而出京。

“抓个姑娘,真兴师动众。”

“管他!横竖出京有钱拿,地方官儿敢不送?”

不会认错,那人也眯眯眼,却不在笑。就是他!

现实,唰地洗尽慧娘面上血色,两个大字重现她脑海中。“钦犯!”封慧娘是钦犯,若无大赦,就永远是格杀勿论的钦犯。

仇恨如闪电撕开大地,撕破慧娘心中一幅甜蜜图,乱蛇般舞入她心中乱窜乱扭。每一记仇恨,都如一道鞭子,狠狠抽打慧娘的心。

他来作什么?他分明自称是贵妃的人!哦,是了,他知道自己日子过得不错,怎么能让自己舒坦?

手边要有刀,慧娘恨不能拔身而过,如杀袁相野般宰了他!

西风送来菊香,也拂不去慧娘恨意浓深的眸子。宰了他!只要夺到他身侧位置,他旁边的人挡也晚了……。

他旁边的人……。是自己公公和丈夫。

慧娘狠咬住嘴唇,自己不再是独身一人,自己有公婆有丈夫,自己是萧家宗妇,做什么都与萧家有关,势必牵连到婆家。

重重的一口,咬得自己痛得险些失声。慧娘稳住自己,先得弄清这个人是谁才行?万一认错了可不好,这里站的地方离大门外足有一箭这地还远。扫一眼旁边小表妹,正拿着桂花逗弄鱼,她对家里熟,这客人她知不知道?

“这个人是本城什么官员,父亲和少帅都在陪他?”慧娘佯装自语。小表妹一听就站起来,她本来就爱说话,又正求到表嫂在表哥面前说好话,表哥在舅舅面前说好话,更要告诉慧娘:

“不是本城的官员,他从京里来,比表哥表嫂到家还早就到的,他姓张。”

嚅嗫着还有一句,到底是大家的姑娘们,咽了回去。

慧娘不动声色,再笑道:“外面的客人你倒清楚,这么能干的。他住家里?”小表妹一听夸奖就摇头晃脑:“我当然知道,他来的那天,我在舅舅房外抓知了,舅舅后来骂我,不过我听到好些。他不肯住衙门,舅舅才不会乱请人住家里,他自己找下处,住在水城门外的四方巷子里,那里呀,吃的玩的什么都有。”

慧娘心中大喜,抚一把那摇晃着的小脑袋,抿嘴唇笑:“你表哥夸你伶俐,依我看,别人伶俐都不如你。”又交待她:“这话对别人不要说,父亲听到要说你。”小表妹神气地扬起面庞,就是眼眸红肿,神气抹去好些:“这不用交待。”

又神神秘秘的道:“表哥也夸表嫂呢,”慧娘微笑:“说我什么?”小表妹从来不是吹的,关键时候该掉链子就可劲儿掉,歪头沉思模样:“说的什么,呀呀,”装腔作势:“我竟然忘了不成?”

“给你绣对枕头,”慧娘对她算是了解。小表妹一喜,再装模作样:“让我再想想,”慧娘继续加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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