侣还真很少有这样睡懒觉的时候呢。
轻轻关上门,Voldemort找到了正在忙碌着整理病例的庞弗雷夫人。
“你是说西弗现在的身体状况相当于一个一百四十多岁的人?”Voldemort注视着眼前似乎是很生气的校医。
“是的,斯内普教授的身体在迅速的老化,虽然他现在外表没有什么变化,但是他的内脏器官已经几近衰竭,我不知道造成这一切的确切原因是什么,但是可以肯定不是自然衰老。”庞弗雷夫人陈述着自己所知道的事情。
“他还能撑多长时间?”沉默良久,Voldemort问。
“如果斯内普教授的内脏继续衰竭的话,撑不过一个月。”
“孩子对他有影响吗?”Voldemort的拳头紧紧的攥着,虽然他希望能再拥有一个和西弗勒斯的孩子,若是以西弗的生命为代价的话,他宁可不要。
庞弗雷夫人盯着Voldemort看了一眼,她喜欢孩子,也想要挽回斯内普肚子里的胎儿,但是现在对于斯内普来说,拿掉孩子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拿掉孩子。”Voldemort闭了闭眼睛,对着庞弗雷夫人道,“不要让西弗勒斯知道。”
“你认为什么魔药能够瞒得过一个魔药大师的鼻子吗?”庞弗雷夫人出言嘲讽,没有比不能挽回病人的生命更让她沮丧的事情了,当初她选择了霍格沃茨,不光是看着一群有活力的孩子们让她觉得每天都生活在阳光里,更是因为这里不像圣芒戈一样每天都有人死去。
“总有不用魔药的方法的。”Voldemort淡淡地道,转身离开了庞弗雷夫人的药房。
庞弗雷夫人看着Voldemort离开的背影,叹了口气,黑魔王也是人,也会因为亲人的即将离世而伤心。
“嘭——”一声门被重重推开的声音。
“庞弗雷夫人!西弗勒斯人呢!”Voldemort站在庞弗雷夫人面前质问,右手紧紧的握着魔杖柄,看起来随时都会有一个阿瓦达从那根紫杉木的魔杖中被施展出来。
庞弗雷夫人闻言立刻放下手中的东西,大踏步走进斯内普的病房,本该安静的睡着病人的病床此时空空的。
正在两人准备分头寻找的时候,一片红色的凤凰羽毛出现在了两人跟前,从中传来了邓布利多苍老而疲惫的声音:
“Tom,来校长室,西弗勒斯在这里,口令,滋滋蜂蜜糖。”
不等红色的羽毛燃烧完,Voldemort已经消失在了医疗翼。
Voldemort疾步穿过一条条暗道,暗恨霍格沃茨里面为什么不能幻影移形。
“滋滋蜜蜂糖。”Voldemort急切的冲着校长室门口的滴水兽道,在滴水兽闪开的瞬间一个开锁咒打开了霍格沃茨的大门。
不过校长室里的校长们都没有对Voldemort的无礼行为提出抱怨,邓布利多和画像们都一脸哀伤的看着靠墙的用变形术变出来的床上躺着的人。
“西弗勒斯!”Voldemort在进门的瞬间就捕捉到了斯内普的身影,疾步走到床前,Voldemort看着眼前紧闭着双眼的人,有一种这人就这么离开自己的感觉。
Voldemort有些犹疑的伸出手,将斯内普额前挡住眼睛的头发温柔的拨开,“西弗勒斯,该起床了,睁开眼睛看看我好不好。西弗?”
可是躺在床上的人没有丝毫的动静。
“西弗!”Voldemort猩红的眼睛颜色慢慢加深,里面蕴藏着风暴,即将爆发。
“Tom,你还好吧?”邓布利多一手搭上Voldemort的肩。
“西弗他怎么会变成这副样子?”Voldemort转过身来,语气中毫无波澜,可是腥红的眼睛却让邓布利多有一种被正在捕猎的蛇盯住的感觉。
“西弗勒斯想要留住孩子,保持这个状态能让他撑到孩子出生。”邓布利多说不出斯内普只是睡着了这样的话,因为他这一睡,可能就是永远。
Voldemort听到邓布利多的话,闭了闭眼睛,将手臂伸到斯内普身下,将他公主抱在胸前,向着门口走去。
邓布利多看着Voldemort的背影,脸上布满了无力的疲惫,只传来Voldemort斩钉截铁的声音:
“若是西弗勒斯有事,我要让整个巫师界陪葬!”
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教授……
混乱的二年级初始
“我们是不是也该去买个宠物?”德拉科抚摸着跑到自己面前的姜黄色大猫,用手指挠着它像压扁了一样的脸。
西门靠在窗边的椅子上随手翻了一页的书,抬眼道:“恩。”
这时架子上的白头海雕骄傲的挺了挺胸膛,不满的叫了一声。
“哦,威尔,不要介意,你不是个宠物,是个优秀的信使!”德拉科为自家小雕的吃醋举动好笑不已,从口袋里拿了一条小鱼递给它。
“哦,还有你的。”德拉科将另一条鱼举到大猫够不到的地方,引得大猫爪子一伸一缩的,可爱极了。
“克鲁克山!克鲁克山!”这时门外想起了熟悉的女声,门“嘭——”的一声被打开了。
“哦,格兰杰小姐,你难道不知道进门之前要先敲门的吗?”德拉科看向门口,姜黄色大猫趁机将他手上的小鱼一爪子抓走。
赫敏有些尴尬,眼神追逐着因为响动而看向这边的lucifer。
德拉科皱了皱眉头,他讨厌这个总是盯着lucifer不放的格兰芬多,嗤笑一声,道:“格兰杰小姐,你难道聋了吗?你的蟾蜍又找不到了吗?”
“哦哦,对不起,克鲁克山,你怎么可以乱跑!”赫敏因为德拉科的话醒过神来,脸刷的红了,她快步走上前来,把正在吞下最后一口小鱼的姜黄色大猫抱紧怀里,大猫的重量让她有些没有站稳似的晃了晃。
“克鲁克山?”德拉科眯起眼睛,盯着转投敌怀的姜黄色大猫,试探性的叫了一声。
“喵……”大猫回应似的叫了一声,意犹未尽的舔了舔自己的爪子。
德拉科瞬间变得面无表情,下了逐客令,“哼,格兰杰小姐,既然你的猫已经找到了,是不是应该离开我们的‘私人空间’!”
赫敏张了张嘴,原本想说的感谢的话都憋了回去,抱着克鲁克山飞快的离开了马尔福家的包厢。
德拉科狠狠的甩上了门,在门上施了十几个锁门咒,气呼呼的撞到lucifer的怀里,搂住lucifer的腰,就不动了。
Lucifer见小龙这样,自然是明白爱人为什么会如此,道:“我去禁林里给你捉一只。”
“我才不要!我才不喜欢宠物!”德拉科闷闷的声音从lucifer怀里传来,声音里有着人人都能听得出来的恼意。
Lucifer没有说话,只是任由德拉科扑在自己怀里,心中下定决心近期去禁林转一圈。
没有像一年级那样坐船抵达霍格沃茨,lucifer和德拉科站在一排马车前面。
Lucifer盯着眼前马车前面一只只头像龙的头,身体像马,长着蝙蝠般的翅膀的类马生物,银白色的眼睛空洞的像是能够吞没一切的漩涡,牵起德拉科的手,lucifer将他扶上了一架离他们最近的马车。
“听说拉车的是夜骐,只有见过死亡的人才能看见他们,真想看看他们长得是什么样子的。”一上车德拉科就带着向往的表情盯着马车前面空空的地方。
“你不需要看见。”Lucifer将向外探着头的德拉科拉回怀里。
德拉科愣了愣,抬头看向lucifer的眼睛,冰冷的面容上温柔的眼神让他的心化成了一汪春水,满足的将头靠在了lucifer肩膀上。
霍格沃茨的开学日没有往日的热闹,城堡里的每个画像,每个鬼魂的严肃端坐在自己该待的位置,连皮皮鬼都没有吵着要参加开学典礼了,肃穆的气氛在霍格沃茨里弥漫,像是正在宣誓的教堂。这种气氛显然也影响到了学生们,老生们一个个噤若寒蝉,一个个走到各自学院的位置上坐了下来,可能霍格沃茨几千年来的开学仪式都没有这么安静过。
带着疑惑,lucifer和德拉科走进了大厅,原因一目了然,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正坐在教室席上看似愉快的和邓布利多校长谈着话,斯内普坐在他的下手。
十几年来,家长们对于Voldemort讳莫如深,这在小巫师心目中留下了恐惧的印象,但是没有几个年轻巫师知道Voldemort长得什么样子。此时,已经落座的学生们都目不转睛的盯着教室席上那个谈笑风生,充满魅力的男人,心内猜测着他究竟是什么身份,有几个小女巫甚至已经在酝酿着该怎么向他送情书了,所以大厅里完全没有刚刚肃穆的气氛,反而在空气中到处飘着粉红色的心形泡泡。
“Vol……”德拉科差点叫出了Voldemort的名字,脸色奇奇怪怪五彩缤纷,连什么时候被lucifer引到斯莱特林的学院桌前都不知道。
这时礼堂的门被打开了,邓布利多和Voldemort停止了谈话,大厅里一时什么声音也没有。麦格教授领着长长一排一年级新生走到礼堂顶端。新生们显然比他们当年更紧张,刚刚走廊里的气氛吓坏他们了,有几个胆子小的面色苍白,看样子马上就要崩溃了。麦格教授看着一群像是受惊了的小动物一样的一年级新生,不满的抿了抿唇,抬头剜了一眼教室席上的两个罪魁祸首,把一只三脚凳放在新生前面的地上,又在凳子上放了一顶破破烂烂、脏兮兮、打满补丁的巫师帽。一年级新生们呆愣愣地望着它,其他人也望着它。然后帽沿附近的一道裂缝像嘴巴一样张开了,帽子突然唱起歌来:
“一千多年前霍格沃茨还是个崭新的城堡,
我也还是一顶新帽。”
“哐当——”一个小巫师因为紧张而倒在地上,像是多米诺骨牌一样,连带着压倒了一串小巫师,几个胆子小的因为紧张和疼痛一时忍不住哇哇的哭了起来,一时之间,新生们乱作了一团,哭声和叫声练成了一片。
“安静,孩子们,不要害怕。”邓布利多从教室席上走了下来,半路却被一个头上戴着白色头巾的医师撞到了一边:
“哦,梅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