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明若再一次拉住了上官轻尘的衣袍,“你怎么可以这样啊,我只是问一下而已你的名字而已,若是你不告诉我,我今天就缠着你。”
她圆圆的眼睛一瞪,凶狠的望着他,目光中有一抹坚决。
就是这抹异常的坚决,上官轻尘温润的眼眸闪动了几下,和脑海中她的脸庞重叠在了一起。
她也是这样的坚决,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而且执意已决的时候,眼睛总是这般的圆亮。
发觉自己又出了神,上官轻尘轻笑了一声,“上官轻尘,还有从现在开始,不要再跟着我。”
伸手,他的手一动,推在了她的肩膀声上,随后走开。
“上官轻尘”喃喃的轻念着,明若的眼睛有些闪亮,这就是他的名字吗?原来他的名字也这样的好听。
呆愣着,雪花从空中缓缓的飘落,一起砸落在了她身上。
直到许久后,感觉到脸颊上那阵冰凉的冷意,她才回过了神。
看了一眼那仍然被定在原地的那群人,她的眼睛一歪,做着鬼脸。
脑海中又浮现出了那道温润如仙人一般的白色身影,她的心中莫名涌现出来了一些不舍,如果就这样离开的话,那么可能就再也看不到他了吧?
只是这样想着,心中的那股不舍已经越来越强烈,强烈到让她的心都有些微微紧绷。
既然不舍得,那么不离开,不就好了?
想到这里,她的心松了下来,那阵紧绷也随即消失。
身子一动,她向着客栈走了去。
从现在开始,她要时时刻刻的跟在他身旁,就连客栈的房间也要住在他的隔壁。
向着客栈里的小厮要好了房间,明若就上了楼,贼贼的,她的头探在了房间门口的缝隙处。
当看到那抹白色的身影后,她的心才安了下来,转身,进了房间。
转眼间,黑色的夜幕褪去,天边那抹鱼肚白渐渐露了出来。
业专說业站說的专。睁开了温润的眼眸,上官轻尘望了一眼窗外,起身,披上了暖裘后,叫醒了随从,随后下了楼。
天空显然还没有大亮,像是笼罩在了一层浅灰之中,朦朦胧胧的。
那些飘落的雪花仍然没有停止,纷纷扬扬的。
“走吧。”
“主上,今日能赶到普陀山吗?”随从有些疑惑的问道。
“不能,若是要赶到普陀山,最快,那便也要明日的。”
淡淡应了一声,上官轻尘翻身上了马,然后和随从一前一后的离开了。
白色中,两道身影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而客栈中。
明若睁开了双眼,望着大亮的天色,她从床榻上一跃而起,迅速跑出了房间外。
到了隔壁的房间,她的手一伸,缓缓的,缓缓的将头探了进去。
但是当看到空无一人的房间后,她的眉皱了起来。
奇怪,怎么会没有人,难道是已经走了?
到了楼下,她直接跑向了客栈中的小厮,焦急的问道,“就是住在我隔壁的那个人呢?”
“哪个?”小厮有些不解。
“就是那个像神仙一样的男人啊!”明若有些急了。
“哦!”小厮一拍头,这才想了起来,“那位客官已经走了。”
“什么?”明若尖叫了一声,有些不可置信,“什么时候走的?”
“已经离开了两个时辰了。”小厮答道。
“那他向着那个方向走了?”
“北边。”
小厮的话音才落,明若已经跑出了客栈。
北边,这么大的雪,而且也已经离开了那么久,她要怎么找啊?
都怪她,一觉睡的那般迟,所以才没有能追的上他,都怪她!
可是,就算是要将苍冥国翻过来,她也要找到他——上官轻尘。
但是要找到他,她必须首先就得回那个囚笼,那个她一直逃离的囚笼。
真是,逃跑了这么久,却还是要自己回去,真是!
跺了跺脚,她转身,向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白色的雪花原来越大,将雪地上的那行脚印全部遮掩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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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
虽然外面是厚厚的积雪,还有白色的寒冰,但是宫殿内却感觉不到丝毫的冷意,暖洋洋的,让人直想打瞌睡。
一若窝在床榻上,懒洋洋的眯着眼睛,不知道怎么了,这几天她总是很能睡,一沾到床榻,几乎就睡着了。
才是想着,那阵困意就袭了过来,她的脑袋一歪,才准备倒向床榻时,绿浮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小姐,该用膳了。”
“可是我不想吃。”她一点的饿意都感觉不到,只是很想睡觉。
“圣上马上就下朝了,若是小姐不吃,到时宫女们又该遭罪了。”
小姐不用膳,圣上自然是不会说小姐什么,只是会将宫女们都罚出去。
“那你将膳食都端上来吧。”
一想到那个蛮不讲理的死变态,她无奈的吐了一口气,从床榻上走了下来。
膳食已经全部都上好了,阵阵香味散发了出来。
目光在膳食上游移着,却不知道到底该向着那一盘下手。
甜的不想吃,辣的也不想吃,咸的也不想吃,银筷在盘上游移了许久,才伸向了鸡腿。
番外五 主上不正常了!
看到小姐的筷子终于伸了下去,绿浮松了一口气。
小姐都已经有好几日没有吃过什么东西了,若是今日再不用膳,那怎么可以!
还好,今日总算是有些小姐想吃的东西了。
手一动,筷子落在了她的眼前,望着嫩黄色的鸡腿,她的嘴一张,正准备咬下去时,一阵恶心感突然涌现了出来。
手一丢,鸡腿便被她扔到了一旁,起身,她迅速向着一旁跑了去。
就在绿浮还疑惑不解间,一若已经吐了起来。
剑…人剑康人四。拉回了思绪,绿浮苍白着脸颊,着急的跑了过去,“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胃中的那阵泛酸越来越厉害了,她趴到那里,几乎连头抬都抬不起来。
见状,绿浮更是着了急,小姐这到底是怎么了,难不成是吃坏了肚子?
可是这几日,小姐明明连什么都没有吃过啊?
“小姐,你先等一下,绿浮这就去叫御医。”
说着,绿浮已经转过了身子,脚才一动,那道欣长的身躯已经踏进了寝宫中。
“怎么回事?”俊美的脸色一变,片刻间,他的身子已经站到了一若的身侧。
绿浮的脸颊跟着一变,有些惶恐,“禀告圣上,皇后娘娘也不知怎么了,就吐了起来”
“御医呢?”
“就快到了。”绿浮迅速答道,也是一脸的着急。
就在此时,一阵脚步声传了过来,御医带着药箱急急赶了过来。
手臂一环,苍冥寒的身子一动,带着那只小骗子坐到了床榻上,“还在等什么?”
“是”御医的身子轻颤了一下,迅速走到了床榻旁,诊脉。
深沉的眸光落在了御医的身上,他渐渐眯起了黑眸。
顿时,一股紧张感便侵袭了过来,御医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隐忍着。
等到,他的手才离开,那道低沉的嗓音便砸落了过来,“皇后怎么了?”
“恭喜圣上,贺喜圣上”紧张的心落到了地上,御医的脸庞上扬起了笑意,“皇后娘娘有了身孕,已经有了一个月了”
“你说什么?”苍冥寒俊挺的眉缓缓的,缓缓的拧了起来。
“启禀圣上,皇后娘娘有了喜脉,已经有一个月了,所以说害喜是正常的”
欣长的身躯紧绷,苍冥寒修长的手指微微屈起,像是怔愣住了一般。
而床榻上的一若显然也愣住了,有些不可置信,半晌后,才蠕动着嘴唇,“有喜了?”
“是,皇后娘娘。”御医恭敬的答道。
那不就是怀上了孩子吗?低头,一若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肚子上。
这一刻,只感觉到这种感觉是多么的奇妙,就像是一股暖流在身上乱窜一般。
“微臣这就去煎药”
说着,御医的身子一转,向着宫殿外走了去。
许久后,一若才回过了神,脸庞上扬起了一抹甜甜的笑意。
目光一转,看到一旁不言语,没有一点声音的死变态,她的眉皱了起来,伸手戳了戳他的肩膀,“死变态,你不高兴吗?”
他要是说不高兴试试,她绝对会让他死的很好看,很好看。
“小骗子”没有理会她叫嚣的话语,苍冥寒转过了有些僵硬的身子,“现在要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这个死变态没头没脑的在说一些什么啊。
“你的肚子会不会疼?”他俊挺的眉皱的紧紧的。
一若满头雾水,有些不解,“不会啊。”
“那就好”他松了一口气,僵硬的身子才渐渐恢复。
身子一动,他将那只小骗子按倒在了床榻上,“从现在开始,你什么都不能做,整日躺在床榻上便好了”
愣了一下,一若从床榻上坐了起来,“才一个月而已,你会不会太严重?”
“不会”他眯着眼睛,“流云,你守到寝宫中,若是皇后敢下床榻,你就提着脑袋来见朕”
流云还未来得及言语,一若已经忍不住叫嚷了起来,“死变态,你真的太严重了,才一个月而已,你就要我天天躺在床榻上?”
“小骗子,乖乖的听话”
丢下了一句话,他起身,向着宫殿外走了去。
出了寝宫,苍冥寒呼了一口气,欣长的身躯蓦然之间觉得有些发软,就连脚下的步子都有些虚浮,“流云,朕要当父皇了”
“是。”流云应了一声,轻笑着。
“不知道是男孩还会是女孩?”轻声的呢喃着,他的薄唇扬起了一抹轻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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