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明明白白地挂上个老公,还不知道是谁,就连想跟他探讨一下“儿子青春期叛逆心理”的严重问题,都摸不着影。
如此悲催到极限,可以载入穿越血泪史的剧情,让我不禁仰天长啸:“究竟是哪个后妈
手一得瑟写出来的啊!!!”
抹掉脸上的眼泪,看来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如果能直接杀回那个神殿,让我有机会学习一下玛丽苏的圣母精神,用母爱来感动一下那个“恋母情深”的儿子,说不定还有得转机,只要我能找到回去的路就行。至于那个欠奉一张脸的孩子他爸,他还是哪凉快哪待着去吧。
“……好浓重的血腥味。”从人生大计中脱离出来的我,立马就闻到一股血的味道。我警惕地看向四周,不知不觉我已经走出了森林,眼前宽敞的街旁是一间挨着一间的和式房屋,样式十分古老,并且每一家的房檐处都有一个团扇样式的标志。这大概是一个家族的家纹,这里应该就是某的家族的聚集地吧。
可是,站在这家族地的入口,我感觉不到有任何人的存在,仿佛是一片死地一般。阴冷的风一阵一阵地吹过,带动着破败的门吱嘎吱嘎地作响,将飘落到地面上的残破树叶卷到空中,又寂寥地飘落进阴暗的角落。时而参杂着冷风吹进窗檐,挤压摩擦的声音,如同女子的恸哭声一般,将整个村庄都渲染上阴森鬼魅的气息。
苍白的月光被乌黑的密云挡住,只能趁云层相隔的一点点空隙,才能将惨淡的光亮降临下来,使我能够将这个村子看得更加清晰。
然而那一刻我是多么希望月亮从这个世界消失,因为那月光照亮的不仅仅是一个个破败的房屋,还有那从门缝中不停流出的鲜血,以及那被血彻底染红的街道。
我颤抖地将双臂环绕抱紧自己的身体,双脚硬生生地扎根在原地,即使我的内心不断地嘶吼着快些跑开,双脚也未曾挪动半步。
恐惧!深深的恐惧!
那还在不断流淌出来的鲜血,那浓重的血腥味,无一不让我想起自己上一次死掉的惨状,仿佛自己全身的血液再度喷涌而出,染红我的衣裳,染红我的双手,染红我的双眼,将一切我能看见的东西全部都染成血红,连那躲进云层的月亮也红得那么妖艳,那么血腥。
“跑啊,快点迈开步子啊!”我在心里呐喊着:“别这么没出息好不好,就是COS三忍纲手那晕血症也不是我这炮灰阶级的活,快点动起来啊!”
“啊!!!”
一声尖叫响起,一个小男孩跌跌撞撞地跑了出来,一头撞进我的怀里。
“疼,丫的,你是不是练过铁头功啊你。”这一撞倒还真把我从那该死的呆滞状态给撞回来,可是撞得我肚子好痛。
一手拎起怀中小破孩的衣领,对上他一双惊慌失措的眼睛,“臭小子,你满脸的鼻涕和泪水全蹭我衣服上了!”
小男孩根本无视我的咆哮,挣扎着想要从我的手中逃脱出去,那手脚一起胡乱扑腾的动作,活像我初中生物实验的时候被抓住头悬空的青蛙……
“佐助。”
低沉的男声传入我的耳朵,我反射性地吐槽:“佐助个头,我还宇智波鼬……呢……”
诶呀妈呀,真的是鼬啊,我眼前站着的真的是当年看火影的时候令我魂断梦牵,在得知其被悲催地画死时,差点挥舞菜板上的西瓜刀坐飞机砍了原作者的鼬大人啊……
看看手中还拎着的小男孩,那张脸,如果抹掉上面的泪水和鼻涕后,俨然就是佐助的小孩版。
讪讪地将手中的小佐助放下,尴尬地说:“那个,路过,路过。我不妨碍你们兄弟交流感情了,继续,你们继续。”
然而佐助这个不争气的孩子,刚被我放开就瘫软在地上开始躺尸了。
喂喂,你可不要讹我,我可没对你做什么,你就这么躺下去了,你那个弟控哥哥还不得咔嚓了我啊。
“你,认识我!”宇智波鼬没有管已经被吓晕过去的佐助,一双红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看得我心里一个劲地乱颤。
别误会,不是言情版的“小鹿乱撞”,也不是武侠版的“刹那芳华”,根本就是恶搞版的间断性抽搐。我一瞄上那抹红色,心里就开始不争气地抽抽。
“不想说吗?”见我长时间的沉默宇智波鼬冰山似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是那本是两个勾玉的眼睛,一个轮转便成个三个勾玉,杀气瞬间爆发,带着周围的血腥气味一起向我扑来。
天杀的,谁说越是冷酷的男人越不容易被激起怒气,谁说越是闷骚的男人越能忍耐和等待,看看眼前这位明显是行动派至上的大神,我真想把说出那句话的人扔到虚群里面咬死一千遍啊,一千遍。
“冷静,冷静。”赶紧出声安抚吧,那杀气可不是我能承受得住的,果然是少年漫画啊,一个个都比我彪悍好几百倍,光用杀气就让我感觉到了实力的差距,你说我还能怎么办吧,老实交代吧,怎么地也得把小命保住啊。
顶着一对兔眼的红色激光辐射,放弃企图在大神的眼皮底下将小佐助拉进怀里当挡箭牌的举动,咽咽口水,说:“我不认识你,你也不认识我。”我靠,为毛我才说一句你那三勾玉的眼睛又开始上发条转圈了,“可我认识你家亲戚宇智波斑。”
呼,终于是说出来,虽然我很想主观地告诉天下所有人,我不认识那个欠扁的家伙,但是客观上为了能保住小命,也就只能搬出这位大神才能让鼬手下留情了。
果然,听了我的话,鼬本来已经掏出的一打苦无,又一转动手腕藏了回去。
丫的,你想把我扎成马蜂窝吗,竟然一掏就一大打……
宇智波鼬面瘫的脸上寒气阵阵,估计在衡量我说的话是真是假。我也装出一副坦然的样子,反正我说的都是真的,要是他不信,我就把宇智波斑那罗圈面具是个地摊货的事情抖了出来当证据。
终于他还是相信了我说的话,将那双令我炸毛的红兔眼从我身上移到了一旁佐助的身上。
宇智波鼬走到佐助身边,将他的头部轻轻托起,左手扒开佐助的一只眼睛,随即写轮眼内的三个勾玉急速地转动了起来,我清楚地感到一股黑暗的查克拉涌进了佐助的体内。
“佐助,这月读会令你永远记住这一天,变强吧,不断仇恨着变强,现在的你还没有资格被我杀死。”
昏迷的佐助仿佛听到了宇智波鼬的话,也可能只是月度带来的痛苦,凄惨的叫声从他的口中接连不断地吼叫出来。
有必要做到这种程度吗,人家佐助都晕过去了,你就是表情再到位也没人给你发奥斯卡奖,况且你那以纳米为单位变换表情的脸,我要是评委就直接淘汰出局。
蹬蹬蹬蹬,远处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估计有一大群人正在接近这里。
宇智波鼬将佐助一把扔进我怀里,我慌乱地接住,刚想大吼:“喂你当丢沙包呢啊,这是人,人懂不,扔之前提醒一声啊。”可惜我话的连一个字都没说出口,后脖颈便传来一阵剧痛,眼前一黑,我便向地面倒去。
丫的,手刀,又是那利落的手刀,难道你们宇智波家不止遗传那双兔眼,连手刀也遗传吗?宇智波斑是这样,宇智波鼬也这样对我。
拼着比以前强悍了许多的身体,硬是在倒地后凭着最后一分残留意识,冲着宇智波鼬大喊:“告诉宇智波斑,出来混,早晚都是要还的。”老娘还记得你当初利用我的仇呢,等我学会手刀,看我不劈死你……
XXXXXXXXXXXXXXXXXX我是角色转换的分割线XXXXXXXXXXXXXXXXXXXXX
姗姗来迟的木叶忍者,全部都是暗部和根的成员,但无论是谁都无一不被眼前的血红震撼着。
忍者A:“三代火影大人,前面宇智波家全家几百口人已经……已经全部阵亡,只有宇智波鼬下落不明。”
团藏:“那么现在就该发出宇智波鼬的通缉令,凭他的所作所为S级别的叛忍是肯定的了。”
三代火影:“团藏……我们这样做真的是对的吗?”
团藏:“无所谓对错,这都是为了村子的发展。”
三代火影:“……好吧,向各国发布宇智波鼬的通缉令。”
忍者A:“是!”
三代叹息着摇了摇头,他已经不忍再看下去了,虽然这次行动他也是点了头的,但没想到看到这么多生命的流逝,他会觉得如此的难过与懊悔。
忍者B:“三代火影大人!”
三代火影:“怎么了?”
忍者B:“那边,主屋里面发现两个活人。”
团藏:“什么!两个!不是应该只有一个佐助吗!去看看!”
一群人快速地赶到主屋,这里没有一具宇智波家成员的尸体,只有一名少女身披着带有宇智波家团扇家纹的衣服,怀抱着宇智波佐助昏睡在那里。少女的脸上还挂着少许愤愤抱怨的神情,而佐助的脸上有的只有恐惧和泪水。
三代火影将佐助抱起,内心的罪恶感更加的深重。
三代火影:“看来是中了月读,没想到鼬已经这么厉害了。”
忍者C:“三代大人,这女孩身上的衣服好像是宇智波鼬的。”
团藏:“……我们只答应了好好照顾宇智波佐助,那个女人既不是木叶的,也不是宇智波家的人,恐怕是敌国的奸细,杀掉好了。”
三代火影:“等等!这女孩我认识她。团藏你还记不记得九尾攻村的时候跑到战场上的那个女孩。”
团藏:“……是她!不可能,那个女孩已经因为四代的封印死掉了。”
三代火影:“不管是不是,等她醒来就知道了。而且,既然宇智波鼬没有杀掉她,还将衣服披在她身上,就说明她对鼬很重要,我们不能杀她。”
团藏:“好吧……”
夜风继续恸哭着敲打着残破额窗檐,光亮也继续透过乌黑的云层间缝照亮染血的街道。
不平静的夜,不平静的心,这真是个适合制造美丽误会的夜晚啊……
NARUTO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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