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边
伸手摸姐脑前边,天庭饱满兮瘾人
伸手摸姐冒毛湾,分散外面冒中宽
伸手摸姐小眼儿,黑黑眼睛白白视
伸手摸姐小鼻针,攸攸烧气往外庵
伸手摸姐小嘴儿,婴婴眼睛笑微微
伸手摸姐下各尖,下各尖匕在胸前
伸手摸姐耳仔边,凸头耳交打秋千
伸手摸姐肩膀儿,肩膀同阮一般年
伸手摸姐胁肢湾,胁肢湾弯搂着肩
伸手摸姐小毛儿,赛过羊毛笔一枝
伸手摸姐胸上旁,我胸合了你身中……
曲子越唱越淫秽,这些纨绔子弟笑得前仰后合,用色迷迷的眼光挑逗着卖唱少女,恨不得用眼睛将少女猥亵一番。
卖唱少女的脸红的好像一块大红布一样,她低垂着眼帘,嘴唇颤抖着,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她的父亲紧紧地拉住少女的手,赔礼道歉说:“公子,小女真的很愚钝,实在学不会这首歌,我们爷俩就不打扰各位公子饮酒了,小的告退了。”老汉拉着女儿想从门口退出去,可是却被他们纷纷拦住。
严宽悠悠地灌了自己一杯酒,笑着说:“算了,不会唱就不唱了,少爷我好脾气的,来了,别急着走嘛,来,陪少爷喝一杯,我就让你走。”说着,他亲手斟了一杯酒,擎在手上,冲卖唱少女眨眨眼。
看来不喝这杯酒,就走不了了,少女硬着头皮,只好过来伸手去接那杯酒,可是,手指还没有触到酒杯,却被严宽一把抓住纤手,猛地拽到自己的怀里。
少女大惊失色,赶紧拼命挣脱,可是身体却被严宽紧紧搂住,一张满是酒气的嘴巴胡乱在少女清秀的脸上啃着、吻着。
卖唱少女虽然是身处社会的最底层,每天过着吃不饱、穿不暖的生活,靠卖唱来糊口,但少女还是冰清玉洁的身子,怎么能容忍这头色狼在身上乱摸乱吻?
少女拼命想从严宽的搂抱中脱身,却怎奈实在身小力薄,几乎是鸡蛋碰石头。老汉看着女儿被欺负,也不顾一切上来想把女儿救出去,可是年老体衰的老人家却被严宽的手下猛地推到在地。
激怒小阎王!可怜的老汉趴在地上,向严宽不停地作揖,恳求着:“公子啊,求求你,放过小女吧,她还小啊,不懂事啊,我给少爷磕头了。”说着老汉不停地往地上磕着响头,不一会儿,额头上就冒出来鲜血来。
卖唱少女看着自己的爹爹的惨状,哭的泣不成声,“爹爹、爹爹”地叫个不停。
严宽用一只手抓住少女的双手,另外一只手猛地将少女的衣襟撕开,卖唱少女白嫩的胸膛顿时坦露在众人面前。
老汉看见女儿即将被辱,眼睛都红了起来,他悲悵的哭起来:“作孽啊,作孽啊!”他用力从地上爬起来,拼命地向严宽冲过来。
可是还没等冲到严宽面前,就被严宽的两个手下拉住,一顿拳打脚踢,老汉被打倒在地上,可是众多恶少不停地踢打,老汉鼻子嘴巴窜出鲜血来,一会儿功夫竟然没了声息。
“爹爹……。”卖唱少女见到自己的父亲竟然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被活活打死,不禁悲从心来,她恨不得杀了眼前这帮畜生。少女在挣扎中,纤手摸到了桌上的一把茶壶,她操起来,狠狠地砸在紧紧搂抱着自己的严宽脑袋上,严宽本来嬉笑着看着手下殴打卖唱老汉,没有防备这突如其来的袭击,额角上顿时被砸烂了一个大洞,鲜血汩汩地流了出来。
“哎呦。”严宽松开了少女,捂着脑袋,恼羞成怒,他一脚将少女猛地踢了出去。
少女被这一脚踹得撞在雅间儿的墙上,头上也渗出了鲜血来。
“敢打本少爷?我看你也是活腻味了,给我狠狠打,往死里打!”严宽大叫着。
手下的一群恶党一窝蜂里蜂拥而上,雨点般的拳脚落在少女纤弱的身上,娇弱的身体怎么能禁得住这群豺狼虎豹的殴打,不一会儿功夫,可怜的卖唱少女鼻子嘴巴窜出鲜血,香消玉殒。
看见少女断气了,严宽还感觉不解气,他飞起一脚,将卖唱少女的尸体踹出了雅间的门。
没想到,少女的尸体正好撞上了正往外走的傲逸身上。
喝了足足三坛美酒的傲逸摇摇晃晃地往外走,突然后背被一个重物砸了一下,他“嗖”地转过身来。这时候,雅间里的人探头探脑向外看,正跟傲逸来个面对面。
傲逸看着摔到地上的少女可怜的尸体,又抬头看了看雅间里这群恶少,冷冷地说:“光天化日,竟然活活打死了人。真是一群该死的鬼!”
严宽带着一帮手下晃出了雅间,看着玉树临风站在那里的傲逸,不禁嗤之以鼻:“管的着吗?弱不禁风的漂亮公子哥儿,管得了少爷们的事,走的路,小心挨打!”他的手下也都举起拳头威吓着。
傲逸冷笑着,开始是冷哼,可是声音越来越大,渐渐变成了仰面大笑。他笑得简直喘不过气来,笑声中充满了无限的邪气和狂佞。
傲逸笑的严宽一伙人有点发毛,他捂着额头的伤口破口大骂:“你这小子,在那里笑什么?找死吗?再不走,我连你也打死,让你看不见明天的太阳。”
阎王要你三更死!傲逸冷冷地说:“我笑是因为我正在想去哪里找你们这样罪大恶极的邪恶之人,你们就送上门来,依我看,明天见不到太阳的人是你们。”
严宽气得鼻子都歪了,眼前这个俊俏得让女人都羡慕的小伙子竟然敢对自己说出这样狂妄的话,看他那双白嫩修长的手也不像个练家子,严宽心里有数了,他一挥手,命令手下:“狠狠教训这个小子,看他敢不敢再管闲事?”
他的一群恶党本来就是无事生非,没事都要惹出点事儿的人,何况此时?
听到严宽的命令,一群豺狼呼啦啦各自操着武器向小阎王傲逸扑来,他们大概谁也没有想到,这一扑,竟然扑进了鬼门关,十匹马都再也拉不回来。
傲逸静静地站在那里,身形都没有动,跑在最前面的两个恶徒几乎是在一眨眼间被傲逸有力的双手抓住脖子扣在手里。
傲逸的那张俊俏迷人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残忍和冷酷的笑容,他的声音有着说不出的飘忽,也有说不出的动听:“你们真是太幸运了,本来我从来不爱管这种事情的,可是现在,你们的邪恶真是让我兴奋!”
嘴里说着,他的手稍稍一用力,两个恶徒浑身的生气转眼间被傲逸吸收到了身体里,两个人瞬间干枯得好像一具木乃伊,他们邪恶的灵魂已经被傲逸完全吞噬掉,傲逸轻轻松手,尸体栽倒在地上。
随着阵阵惊呼,酒楼里其他的食客吓的跑得一干二净。严宽和他的手下的酒也被吓醒了,他们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竟然都愣在那里,过了好一会儿,他们尖叫着:“鬼啊,鬼啊!”试图从酒楼里奔逃而出。
吸收了邪气的傲逸变得更加残忍,他的手一挥,正在逃跑的恶徒纷纷被他吸在手里,转眼间被吸去了生气,气绝身亡。
看着手下的爪牙和狐朋狗友们一个个在身边惨状无比地倒下,严宽几乎吓得尿了裤子,他连滚带爬想逃走,可是手脚根本不听使唤,站在那里只是不停地发抖。
小阎王傲逸扔下手中最后一个人,他玉立在那里,似笑非笑地看着严宽,那双墨绿色的深眸由于杀戮而变得竟然有点发红。
严宽勉强扶着桌子才能让自己保持站立的姿态,他看着傲逸,嘴唇哆嗦着,几乎与不成句:“好、好汉饶命,你已经杀了这么多人了,不差我一个了,就放了我吧!求求你了!”他不争气地“扑通”跪倒,双手高举过头,不停地向傲逸作揖。
傲逸站在那里仍然一动不动,脸上的表情仍然十分诡异,他仔细地打量着严宽,开口道:“可是,你是一条大鱼,你身上的罪恶和邪气要比这些小鱼小虾多多了,这正是我最喜欢的。”
他的语气十分温柔,说着,他张开了右手,五指弯曲如利爪,严宽感觉一阵无比强大的吸力猛地将自己的笨重的身体吸到了傲逸的手里。
给读者的话:
小阎王体内有邪气的存在,所以有时候会控制不住自己,进行暴走!
走火入魔
还来不及反应,自己的脖子已经被傲逸抓在了手里,严宽感觉喉咙一紧,几乎喘不过气来,他的脸色慢慢涨成了猪肝紫色。
傲逸那头银色的头发由于灵力的暴涨根根飘了起来,他仰面大笑起来,在严宽的眼里,眼前这俊美的人儿简直像鬼怪一般邪恶和恐怖。
事实上,傲逸的确足够的令人恐怖,因为他就是强大的死神。
傲逸脸上仍然带着笑,他似乎不急于处死严宽,而是像猫戏弄抓到手的老鼠一样,尽情地折磨着他,他的利爪一丝丝地从严宽的身体里吸取着邪恶肮脏的生气,他的眼睛越发闪亮骇人。
严宽手刨脚蹬,用尽全身的力气击打着傲逸的胸膛,可惜,就像击在一块坚硬的岩石上,傲逸纹丝不动。
他依旧笑得无限迷人!也无限恐怖!
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是地域来的恶鬼吗?严宽感觉到无尽的绝望和恐惧。
他的生命在傲逸的手里一点点流逝……。
“住手,殿下!”一声大喝传进了傲逸的耳膜,与此同时,一条铁锁好像有生命一般,“嗖“地窜进来,好像一条柔软的蛇一般缠住了傲逸的右手,傲逸眼睛动了一动,冷哼了一声,右手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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