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母早知林润是送黛玉进京,虽不舍但知林润主意已定便让他向长辈辞行。
林润一一辞行,而三春姐妹俱是哭了,只因林润性格温和,对她们都极好。而林润是想起原着三春的结局,不免有些心疼。林润走前也是一一送礼,而三春姐妹的是,现京城里一掷千金的波斯猫,因宝钗也在便也送了一只;而宝玉、兰儿和贾环则送了贵宾犬;只说送与他们解闷。而送与黛玉的虽不知是何品种,却是紫瞳皮毛为白色,甚是可爱。其他人自然是按例。
与沐礼、文奉拜别后,林润便登船回扬州。
作者有话要说:多谢暗影的提醒,现将“十万两”改“一万两”。
☆、黛玉生病
回到林府,“见过父亲,孩儿回来了。”林润见林如海脸色越发的憔悴,不免又是一番劝慰。“我儿放心,既是为了我儿和玉儿,为父也会撑下去。”林如海安慰道。又问起贾府、老太太身体可好云云,林润自是一一作答。
第二天,林润便去拜见老师,闲聊一番之后,“母校即将完工,你回来的正是时候”文景如是说道。“感谢老师鼎力相助。”林润感激道。一番客气之后,林润便告辞而去,又是去拜见师傅又是和大哥等相聚。直至天黑,林润方回府休息。
终是到了母校竣工的日子,听说文景先生乃是母校校长,各地寒门学子早已蜂拥而至,争相报读。母校的正常运作让林润松了口气;放下心的林润,照样每天学文习武,偶尔与弟兄们喝喝酒。
不知不觉,母校已成立一月,今天是母校研讨会的日子,母校一月一次研讨。或讨论国家大事或讨论民生经济。林润带着风、清去母校看看,林云在京城;而其他三个分班工作,今日轮到林淡。母校内专门有一大堂可供学生研讨,“士农工商,商人奸诈狡猾,地位就该最低。”林润走到堂外便听到一学子义正言辞道。“有理、有理”大部分学子都同意此话。“又岂能一杠子打翻一船人,官员有好有坏,商人也自是如此”林润走进微笑插到。“林公子”众人纷纷行礼。林润虽年幼,可他已是解元;而母校更是他一手举办。学子们自然是恭敬有礼。“众位不必多礼,我年幼。特来涨涨见识。”林润谦虚道。众人自然又是一番客气;“公子刚才所言何意?”刚才那讲话的学子问道,看来是个迂腐的人。“士农工商,虽商人处于最末,可作用却是极大,经济的流通还有我们身上所穿的衣物皆是商人所卖。”林润当然不会说人人平等这白痴的话。听了林润的话,众学子都如有所思,以前他们都歧视商人,却忘了自己所吃所穿皆从商人那来。想罢,众人都用敬佩的眼光看着林润,本来以前只是觉得林润有个好老师,没想到林润小小年纪见解如此独到。林润自然是连连谦虚,众人又觉得林润小小年纪不骄不躁,颇有君子风范。从此,林润谦和有礼的形象深入人心;商人得知林润的话语亦是感动非常。
这日,黛玉的家书到了,永远的报喜不报忧;知她性格便叫日墨也写一封和黛玉的一起送来,“每日或与三春姐妹玩闹,或独自一人看书;生活也算惬意,只宝二爷每日烦扰,这日亦惹姑娘生气已至落泪”只见信中简道。看至黛玉竟为宝玉落泪,林润手中茶杯已然粉碎,以为黛玉如原着般已喜欢上宝玉,一时心中戚戚然。不愿让人知道自己的不对劲。便骑马到了道观,风、清第一次见少爷如此失态便马上跟上。
只见林润坐在院中,身着青衫;低垂眼眸;眼神迷茫不知望向何方;手中横笛缓缓吹奏。 林润却是想到了与黛玉合奏、想着黛玉对他的撒娇,一个个画面不停地在脑中播放,“这还是哥哥对妹妹的感情吗?”突然地想到。前世性格地随意对感情问题想都没想。而今却喜欢上了自己的妹妹,这也罢了;妹妹却要是别人的了。林润越想越黯然,吹出的曲子也是满满的悲伤。“林风,回去和父亲说,我在道观住些日子”林润见静不下自己的心,怕林如海担心,便先住下。
越是想静下越是烦躁也越是想黛玉,林润前世终究是二十左右的年轻人,再沉稳面对感情问题始终不能保持镇定,其实谁又能对感情有办法呢。
这夜,林润又坐在院子里。“徒儿你太执着了,岂不知顺其自然。”身后传来声音,原来是入世见林润困苦来劝;入世看林润转过身来,那飘逸淡然的样子让人很是欢喜,而其淡泊的性子更是符合道教思想。入世对这个弟子很喜爱,可就是太执着心中所求。“师傅!”林润行礼道。“恕弟子无礼,弟子认为每个人都有所求,有人求名利;有人求权力;有人求财富;而师傅所求修身修心,做到无欲无求;这不是变相的执着吗?”林润道,入世不由的一愣;“不入世如何出世?”不等入世有反应,林润又道。入世慢慢沉入自己的思绪里,林润也不讲话。不久,“是为师太过刻意了。为师刻日便去云游了。”入世似有感悟道。“师傅,一路平安!”林润道。“能劝为师,自己却……你好自为之。”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我自然是有执着的,我也不想放弃。”林润在原地呆愣。
次日,入世就云游去了。林润也不放心上。越发的思念黛玉,便想把她刻出来,画终究会毁。雕刻至少能长久些。怀着这念头,林润便和人学习雕刻,学会手法就一人慢慢雕,心也逐渐平静下来。
这一静便是数月,黛玉的家书是一月一封,林润在静下心之前,不准备看黛玉的信,也不准备回信以免乱了心思。便叫林淡收起来。
却不知黛玉连着几月没收到林润的信,心思又是重了起来,胡思乱想地以为哥哥不要她了。而后被宝玉一气,却马上病了。一番寻医问药,只说“郁结于心”。宝玉自然以为黛玉是为他而病,便不停地道歉。而三春姐妹也是来劝。跟在黛玉身边丫鬟等具知自家姑娘是因少爷没有回信而心思重了起来。日墨见黛玉病了,便立马写信让林云派人送到扬州。
☆、黛玉回家
林润看着手中的“黛玉”,是他数月来雕的最满意的一个。“少爷,京城的信。”林风冲冲跑来。“不是说先收着吗”林润皱眉道。“少爷,这是日墨的信。”林风喘气道。“莫不是妹妹有事。”林润暗想,手中接过信来看,“什么,妹妹病了。”林润惊道。
“这就是自己的守护吗这就是我的誓言。”林润在心中不断地谴责自己。立马写了回信,并将手中的雕刻奉上。
黛玉躺在床上,心里想着哥哥为何不回信,是出事了还是把自己忘了,想着想着又落下泪来。“姑娘,少爷来信了。”日星叫道。黛玉马上坐起,月河、月溪见状忙去扶。将信打开,“妹妹,听说你不听话又病了,哥哥这几月废寝忘食的雕刻忘了妹妹的回信,只是想给妹妹一个惊喜,妹妹不要生气,原谅哥哥可好……”只见一大堆求饶撒娇的话,看的黛玉“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姑娘,这是与信一起送来的。”日墨见黛玉笑了,忙奉上雕刻。黛玉见手中自己笑脸嫣然的样子栩栩如生,便知费了不少心思,顿时心甜起来。
心结已解,身体自然好了起来。可黛玉不想就这样放过林润,于是也学他一样不回信。林润不知黛玉的耍弄,心里自然是非常急躁;“不知妹妹的病好了没?”林润烦躁地想。于是又派人去京城打探消息,等待的时间显得特别漫长,林润平时温文尔雅的样子早已消失不见,一副暴躁的样子。十几天后,终于得到妹妹的消息,顿时有些哭笑不得。“真是风水轮流转,”林润无奈地想。然后自然是想办法哄回黛玉,只可怜了林府的下人为两个主子传信几乎奔死好几匹马。哄的黛玉不气了,林润又得寸进尺地要回礼,黛玉无奈地看着信,想着哥哥耍赖地模样。顿时,心情大好。“哥哥是亲手做的,那我也必要亲手做的了。”黛玉想。想来想去想不到,“便做最贴身平常的荷包吧!”想到就立即就做,知哥哥喜欢淡青色,便以淡青做底色。林润见信里别扭地说不给回礼,之后却送来一荷包,信里说是做坏了不要的,便送于哥哥。
只见,荷包淡青色为底;包上仿佛绣着山水,右下角有个“润”字。便知道是专门绣给自己的。心中自然是一甜。自然又是回信感谢云云并霸道地说妹妹绣的东西不准给别人。黛玉看到只回信说,哥哥真像一个别扭的孩子。林润顿时无奈,想想好像自己真的幼稚了点。
兄妹你来我往度过了两年时光,而这两年内,大哥虽未考上三甲,可经过家族的力量他也当上了兵部侍郎。母校在江南也渐渐开起分校,以扩大影响。而林润也是经常去母校与那些学子交流,给有困难的学子给予帮助,母校上下对林润无不感恩戴德;毕竟母校是林润为母而建,让众学子免费读书已是天大恩德,何况林润品性好文采高,为人孝义家世高贵却待任何人都谦虚有礼。众学子无不拜服,从此称林润为“恩师”,任林润百般推脱亦是无用。林润对他们那么好也是为了自己,毕竟他们是林润的立身之本。
近日,林如海的身体越来越差,“看到父亲脸色如此败坏,大夫来看总说心有郁结。”林润心中很是烦恼。这日,“为父怕是没几日,叫玉儿回来吧!”林如海努力振作,“父亲只需放开心结,一切都会好的。”林润伤心道,“我儿不必伤心,为父现告诉你一件重要的事。”林如海发现林润那次的情绪不对,本是关心却发现林润对黛玉的感情似乎已不是兄妹之情,思来想去觉得黛玉交给林润最是放心,便将他的来历说了一遍。“你名为润,亦是为父看见你颈上的小玉牌,顺水推舟而为之。”林如海回想道。林润自是知道,“父亲,不管我从哪里来。我都是林家子。”林润坚定道。“为父自是放心我儿,只我儿对玉儿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