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表白
作者有话要说:呼,终于把这章憋出来了,md,虐真不是人玩的啊,我要走亲妈路线!爬走睡觉,明天一定出番外,呵呵,八卦一下小裴同志。谢谢各位看文留印的朋友,我爱你们~~~~,小岩,来扫鸡皮疙瘩,明天给小白加餐。“裴恒耀!深更半夜,你在月姑娘房里成何体统。”一个清凉如水的声音响了起来,明显在我的院子里,是他的声音没错,淡淡的,带些焦急。
“裴恒耀嗯?你是?!”我惊住,他们的名字好像!(废话,他们是兄弟,当然名字像了,还一个姓呢!)
“哈哈,二哥,我不过来自己的院子休息,怎么知道你藏了个女人在这里,好像不是我吓他呀”话音刚落,人已经窜了出去。
“莫明其妙!”我瘫在床上,咬牙切齿,谁知道裴家三少爷爱睡“停尸房”?(表怀疑,我睡的一直是那个初次醒来就躺的院子,连名字都没有)。
“三爷,您的院子前几天已经收拾好了,只是不知您什么时候来,现在是先生的隔壁,径园”兰溪淡淡的声音响起,杂着一丝恭敬。
“耀,你没吓着她吧”是白衣,有些紧张:“她身体弱,也没有内力的,受不住你盘问。”
唉,这会倒是都来了,刚才捏,俺的小心脏啊
“哼,二哥快把她填成人参了,这么点儿都经不起?”
“够了!突然上山不提前通报就算了,一来就往姑娘家的房里闯,你眼里有我这个二哥吗?”裴恒庆显然不想继续“人参”这个话题,而且对于裴三爷的行为极不赞同。
裴恒耀闻言愣了一下,微微眯起了眼睛,看着这个基本上不出世的神医二哥,又看看白衣,嘴角一抹冷笑:“二哥,今天是演哪出啊?都说花月那丫头能闹腾,就是个哑巴都能闹翻了天去,荷庄现在还没有消停呢,我以为神医山庄这里不会如此,啧啧,却不知更吓人,我这个裴家的老三不到半年就都不值钱了呢。”
“兰溪,带三爷过去”裴恒庆吩咐,然后转向裴恒耀:“有什么不明白的我会抽时间给你答案,夜深了,你不休息,别人还要睡。”
“是”兰溪应着,担心的看了他一眼,又看看白衣,示意照顾先生,然后对三爷作了个请的姿势。
“呵呵,这么急着去看她啊,放心,我没对她怎样,不过是个小老鼠而已,还不值得我动手段”裴恒耀吊儿郎当的斜眼看了他一下:“兰溪,你的先生可要看好了,径园是吧,我又不是不知道路。”
顾不得跟他斗嘴,裴恒庆疾步走到我门前,站住:“今晚实在对不起,不知月姑娘睡下了吗?”
“不知道也许在做梦,你让我怎么回答你呢?也许睡了,也许没睡”
“啊?”
躺在床上脑袋基本停摆,我不由苦笑,活了二十几年,就这几个月最丰富多彩,不但伤心,而且伤身,刚消停不久,连晚上见鬼这种事情都经历了,你问我什么感受?tmd,换作是你,什么感受?我不信你会觉得幸福,我只觉得自己倒霉透了,就好像小强遇到杀虫水,还是满世界范围播撒的那种。
上帝果然不是一般的恨我,各位,以后遇到强权可以话事者,千万要顺毛捋,别要求太多啊,我就是血淋淋的例子。
因为我的回答是个正常人都想不到,所以这会门外的两人明显愣住了。
“月儿,让先生看看好吗?耀的功夫霸气太强,你又没有丝毫抵抗力,怕你会受伤。”
房内没了任何声音,要不是还听得到我的呼吸,两人只怕要以为我挂了。
“月~~~”裴恒庆刚张嘴要说话,就听见我说:“进来吧,顺便把灯点了”。
看着眼前两个眼睛不知道往哪里放的男人,我靠坐在床边,看看自己身上穿的衣服,几乎连脖子都没有露出来,虽然算是内衣,但是什么都看不到啊,这两个人还这幅死样子:“你们进来不是为了参观我的卧室吧,哦,对不起,我忘了,这其实是裴三爷的房子,鹊巢鸠占的是我。”
裴恒庆迅速转过头来看着我,眼里的惶急让我一怔,他张张嘴,好像不知道该怎么说。
白衣愣了片刻似乎就缓过神来了,几步走过来,伸手搭上我的脉,眼睛盯着我的脸色。
“呵呵”我轻轻笑了起来:“白衣,我很好,不过是吓了一跳,心脏跳的有点过速,我已经成人参了,再两天成了精就更是百毒不浸了,别着急。”
“月儿!”他的声音有些抖:“别这样。”
闭了嘴,是,我今天很怪,以前绝对没有这么尖酸刻薄的,很多事情宁愿不想也可以息事宁人,不像现在,纯粹是在挑衅,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仿佛上次的痛哭根本没有解决问题,只是缓冲了我爆发的时间罢了。
手被另一只手执过,轻轻搭在脉上:“白衣,明天采药必须你去,今晚月姑娘由我来照顾,你去休息,明天一早就你和兰溪去吧。”
白衣看看他,又看看惊讶的我,将手收回,紧紧撰住:“是”,然后深深看我一眼:“月儿好好休息,我明天回来后再看你。”
门被轻轻带上,看着眼前这个一直想亲近却从来没有过的男人,不由一阵恍惚,呵,现在是什么状况呢?花月,要看清楚,不要再行差踏错,否则连这个暂时的安身立命之所都要失去。
“这院子以前是耀住的,因为他喜欢简单,所以基本什么都没有摆,你刚进来的时候,病情很严重,身子又弱,我这里的药气你都禁不住,所以就先抬了你来这里。”
“结果没想到我会住这么久,对不对?”自嘲的笑。
执脉的手轻轻握住我的腕:“你来的时候身体基本上全垮了,可身子弱,不用药养着,不行,养过了,也不行。只有慢慢来,所以在你伤势痊愈后,我要求你每三天吃一粒养身玉露丸”
“原来,朱大叔送的那些参,你每次出去采的药都到了我的肚子里,怪不得裴三爷说我已经被你填成参了,呵呵,名副其实的人参啊,真是大恩不言谢呢”我低垂着眼,看着被他握住的手腕,很不舍,却很坚决的要抽出来,不能再任由自己这么投入进去,他说的对,伤,我再受不起。
出乎意料,我使多大劲,他就使更大的劲,甚至另外一只手也放了上来,将我的手包起:“月儿”
一颤,我瞪大眼睛看向他:“你可知这对我意味着什么?这在你眼里又意味着什么?我喜欢你,院子里的人类包括小白都知道,当然,除了今晚那只鬼,呵,我小心翼翼,不是只为了在这里暂时保命,兰溪说的对,我想法的确非分,可这不是我能控制的,如果可以,我也不想!可是,看看我都作了些什么?我只知道,作什么错什么,没有一样讨得了你的欢心,我早就该死了这条心的对吗?你那么完美,我呢?在外面那些人眼里是个无价之宝,当然我的命不在这个计算之内。而在你这里只怕连草都不如,我所能提供的,偏偏这个院子里最不需要的人是你,我已经知错了,我会退回刚来时的状态,再给我两个月的时间,我保证会准时下山,我”
“月儿!”手被他捏的发疼,眼里满满的心疼:“我知道你喜欢我可是我不敢确定,你就好像一只蝴蝶,飞在我的肩头停一停,歇够了就飞走,让我握在手里怕伤了,放你飞走怕再也见不到,是偶尔你会有亲密的动作,可是,比这更亲密的动作你都可以对阿木和白衣做,我根本不敢自作多情!”
“我告诫自己,你在身边一天就好好过一天,把你的身子调理好也算我唯一能为你做的事情,要走要留全凭你一句话。可是月儿,我不是不喜欢你,只是如果得到,就太害怕失去”叹息一声,将手放在唇边,一个指头一个指头的触碰过去,酥麻蹭的传到了我的心脏,人,就木在那里。
“如果耀对你做了什么我不敢想像”仿佛再也说不出,只是紧紧攥住我的手,抵在嘴边,轻轻闭上眼睛,柔软的唇就贴在了上面。
“也许”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我就是只妖精,对你下了这只爱情蛊”我笑靥如花,眼里有泪,
'17'花美似人临月镜,月明如水照花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弱弱说一句,俺之所以更新能够这么快,是因为有存货,拿来整理修改一下就可以放上来了,到今天为止所有的存货已经出清,我~~~保证每天都有更新,但素,不会那么多了呀,表打我顶锅爬走
汗,犯了错误,赶快修正一下的说,声明啊,不是骗点击我从小就生长在一个大家族,排行第二。抓周的时候,看到我径自爬过去抓起了一枚灵芝,然后对其他的东西不再看第二眼,爹就沉默了。
生我那年,娘很受了些苦,所以造成了我一些先天的体弱和不足,为此,娘非常内疚,在我童年的时候尽量给我所有她能给的许诺,包括答应让我跟师傅学医。
其实起初我学医的心愿很简单,不希望看着别人受苦,特别是娘,作为一个家族的主母,她承担的责任和义务太多,即使医生随传随到,仍然阻挡不住她的身体一年差过一年。
略长大些,知道这样的家族,不论你多么不情愿,都必须杜绝成为普通人的可能,不论是自己努力还是要人帮忙,即使在娘的刻意维护下,多给了我几年随心所欲的日子。
童年比其他兄弟姐妹都散漫的日子使我根本不喜欢勾心斗角和四处经营,爹很快发现了这点,于是直接辞退师傅并亲自加紧了对我政治、文章学习的敦促。那段时间唯一想的就是怎么才能摆脱这种生活。
师傅在走前偷偷向我辞行,看到能够在重重护卫下神不知鬼不觉来到我这里的他,能够走向自由的渴望使我恳求师傅带我一起走。没想到师傅根本就存了这个心,立即答应了我。
我们日夜兼程,以为已经出了裴家的势力范围,却在准备松口气的时候见到了母亲,看着里外三层的兵丁,我一时怔怔的说不出话来,绝望的准备和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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