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宫无子(外星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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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宫无子(外星穿)- 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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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然自己心爱的女人在云台生死未卜,他怎能置身事外?于是一面暗地命人私下里通知了弟弟刘苍和母后阴丽华,一面转往云台而来。
  刘秀比刘庄预想得要和蔼许多。他慢条斯理地问过了刘庄的课业,又问过了东宫事务,甚至连刘庄和他表妹阴梦娇的相处情况也表示了关心,紧接着又勉励了一番,最后,表示自己累了,隐隐有逐客之意。
  刘庄却不敢此时离开,不得已,硬着头皮问道:“儿臣听闻父皇召见儿臣房中姬妾马氏者,不知她此时人在何处?想来她年纪尚幼,御前应对恐不得体,儿臣恐她冲撞了父皇,倒要带回房中好生教习礼仪,好叫她重来叩谢父皇恩德。”
  “你说这个呀,”刘秀立即露出不屑一顾的神情,很随意地说道,“朕岂会随意召见你房中姬妾?岂不有违儒家礼仪?倒是你大哥突然旧病复发,宫中人手不足,便把原先遣入东宫帮忙的宫人马氏给重新召了回来,想来你必然念及兄弟情谊,不会为此心生怨恨吧?”
  “父皇!”刘庄一下子惊呆了,他定了定神,才能心平气和地把接下来的话给说下去,“马氏不是寻常宫人,她是大哥郑重其事送入我房中的姬妾!儿臣已经幸过她了,怎能重新召回?”
  刘秀沉着一张脸,捻须不语。刘辅和刘荆对望一眼,刘辅便抢先说道:“太子可是在说笑?大家皆是兄弟,谁不知道马氏从前便是大哥房中姬妾,曾侍奉大哥多次,若不是太子强取豪夺,马氏又怎会在东宫中?如今物归原主,大哥还该追究你强占兄妻的过失哩!”
  刘荆闻言,也不阴不阳地开口道:“哪里是什么强占兄妻?若是传了出去,岂不叫人家笑话我们老刘家荒唐?不过是个家道中落的庶女,任凭什么人玩玩都使得,便是太子哥哥曾经夺了去,如今还给大哥,想来大哥也不至于为这点小事跟太子哥哥计较。只不过太子哥哥这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坏毛病,倒是该改一改了。否则岂不是辜负了东宫许多红颜?古人云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太子哥哥是储君,为个女人弄到后院失火,真心难看啊!”                    
作者有话要说:  

  ☆、兄弟战争(二)

  刘庄一听,心中便知不妙。刘辅和他非一母所生,平素里很不服气他能登上太子之位,明里暗里嘲讽几声,这便罢了,可是弟弟刘荆,在此时瞎掺合,却是火上加油。刘庄情知他们挤兑自己的意思,只是见不得自己好,刻意刁难,若是自己此时大度让出马玛丽,固然能解一时燃眉之急,但他又怎能甘心如此选择?
  刘庄是个机敏的人,当下便有了主意,笑着说道:“各位兄弟说得有理。为一女而有妨手足之情,实在不该。原本不待父皇发话,只要大哥有意,儿臣就该将此女送给大哥……”
  刘秀打断他的话道:“以朕观之,疆儿确有此心,只是虑着手足情谊,未曾开口。他生性固执,难得相中一个姑娘,朕自然要设法成全他。”
  刘庄急急辩道:“天下人皆知大哥对陇西杜家的小姐情深意重,奉母命迎娶。眼下不过嫁入几日,父皇若是此时塞了旁的女子过去,岂不是给大哥难堪,教他们夫妻失和吗?”
  “此事不消你来说!朕自有决断!”刘秀道。他心中已经打定主意,再下一道圣旨,叫马玛丽居于东海国侧妃之位,谅谁也不敢说三道四。
  刘庄心中发急,面上却越发举重若轻,他唇边漾开一丝笑容,装作欢喜道:“父皇高瞻远瞩,想必事事皆是妥帖的。大哥房中女人是少了些,理应再采选佳人,为大哥开枝散叶。便是他相中宫中什么人,也是无碍的,但凭父皇做主便是。只是有一样,儿臣请父皇明鉴:马氏腹中,已有儿臣的骨肉。若是一举得男,立长立嫡,便是东宫承业之基。请父皇念在儿臣子嗣单薄的份儿上,网开一面。”
  刘秀闻言暗惊,心中踌躇,自知若是如此,自己也不好做得太难看,致使东宫和东海结怨。可是想到马玛丽游走于自己的两个儿子之中,朝三暮四,水性杨花,竟然还要为东宫诞下子嗣,他年有夺嫡之份,更加不甘。
  刘秀正在举棋不定之际,突然听得刘辅在旁冷笑道:“太子殿下!这般伎俩你用了不止一次了!小王便是纳闷,为何马氏侍奉大哥多日,音信全无,偏偏到了殿下那边,就屡屡爆出喜讯?为此小王特意审问了服侍马氏的宫人,个中详情你要不要听个究竟?”
  刘庄闻言色变,死死盯住刘辅,眼中冒出火光。刘辅才不受他威胁,眼见场中只有他父子及亲信,便大刺刺开口说:“父皇明鉴,前些日子宫中疯传东宫姬人马氏因太子临幸过频小产,当做丑闻一般讲,连累北宫面上也无光彩。儿臣特地留心,派人暗中刺探,才知道,所谓的小产,都是太子为一己之私捏造的谎言,其实那马氏年纪尚幼,癸水都未曾来过,又怎会频频有孕?”
  刘秀闻言,惊怒交加。须知原本太子临幸姬妾,亦可视作为皇家开枝散叶、传宗接代之举,算不得错处。可是若是总和幼女纠缠,一来于身体无益,二来于子嗣无分,除了好色之外,更无其他解释,传出去皇家颜面也无光彩。若是刘庄是藩王也就罢了,不过派一个荒唐的名声,偏偏刘庄是诸君,承担江山社稷之重,这可怎生得了?
  刘庄听刘辅竟然在此时将自己女人极隐秘的事情当众说出,不由得又羞又恼。癸水之事,何等私密,便是刘庄本人,事先也未想到这一层。如今回想起来,他和马玛丽相处这些时日,对方虽然总对行敦伦之礼推三阻四,却从未像阴梦娇等人那般不方便过。难道说?
  刘庄忙大声申辩道:“父皇,马氏是去年秋日进宫,当时已年满十三岁,符合宫中女子十三方可临御的宫规。还是父皇御笔特批=她进宫的呢,父皇难道忘了?”
  其实刘庄不提还好,一提此事,刘秀就想起当初被老马家闹到皇宫门口的狼狈。其后马家又炒作自己的女儿有富贵相,这可是靠谶语得了天下的光武帝最忌讳的东西,这才勉强把马玛丽召入宫中,给阴皇后当侍女使唤。当时也曾过问过刘庄此事,刘庄对马家的这个女儿表现得不屑一顾。想不到,这才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这小姑娘居然有能耐引逗着他的两个儿子争抢起来!
  刘秀想到这里,心中更加恼怒,便欲当场想审个清楚明白,向左右道:“传马氏!朕要她当面对质!”
  左右皆面有难色,有宦官小声提醒道:“陛下,您方才曾有旨意,命不得打扰东海王殿下与马姑娘……”
  这声音虽然小,可是在场人还是都听到了。光天化日,莫非他们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吗?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还不让人打扰,哪里还能做出什么好事来!
  刘庄当下便眼前一黑,差点没背过气去。刘荆年纪虽幼,却是见多识广,笑吟吟地在旁边加油添醋:“听闻女子未经癸水,也未必不能致孕。只是若是马氏有喜,太子哥哥可要大费思量了。谁知道这孩子是大哥的,还是太子哥哥的呢?立嫡立长,若是过些年太子哥哥有意以此子为储,说不定整个天下便归到东海一派了呢。”言语尖酸刻薄之至。
  刘秀原本也看不惯刘辅和刘荆落井下石、挤兑手足的德性,然而此时此刻,太子的品行操守更是他想弄明白的重点。他于是分外恼怒,一叠声地叫道:“传东海王!传马氏!朕要亲自裁决!”
  刘疆自被马玛丽一言惊醒,随即意识到自己行为的不妥之处,羞窘难当。偏马玛丽见宠物恢复了平日里温柔乖巧的模样,心中高兴,拉着他问长问短。
  刘疆深感不妥,犹豫之下,决心知错就改,立志做不欺暗室的君子,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向她简单讲述儒家义理,道:“子曰,男女授受不亲;礼也,如今你已经是东宫的女人,要牢记此事,断然不可像前番一般,肆意妄为。否则,必遭其祸。”
  马玛丽似懂非懂,追问道:“可刘庄他总是逼迫我……”
  刘疆心中涌起淡淡的苦涩,他摇头道:“他是太子,又是你的男人。除他之外,男女授受不亲。”
  “那你呢?你是东海王,想来也是可以的吧。”马玛丽的眼睛亮晶晶的,纯真得犹如一汪水。
  刘疆惟有叹息:“不可以。方才……是我失礼了,品行有亏,未能发乎情止乎礼。”
  他顿了顿又说:“只是这等事,你不必说给他听,免得他心生怨愤。就如……”他禁不住想起来马玛丽向他详细描述失身经过时候,自己心中的酸楚。他摇了摇头,终于没有再说下去。
  这个时候,前面传来消息,刘疆便和马玛丽一齐过去。
  正值盛夏,宫装颇为单薄,刘庄一眼就望见了马玛丽脖颈之上的痕迹,一股无名之火便冒了上来,又想起父皇偏疼刘疆,不顾自己感受,不由得妒恨交加,当下便不管不顾红了眼,对准刘疆面目,一拳直直击了出去。
  刘疆猝不及防,被刘庄推倒在地。刘庄尤嫌不够,疯了一般,骑在他身上撕打,活脱脱一个失心疯的妒夫,哪里还是万民仰望的太子殿下。刘辅和刘荆看到这副局面,大惊失色,忙上前劝解,岂料两个人都拉不住他一个。
  刘秀在一旁看得真切,对刘庄这个太子是说不尽的失望。猛然间看到龙椅旁放着平日里用的拐杖,当下握在手里,走上前去,狠狠地冲着刘庄的膝盖打了下去。
  刘庄只觉得双膝一痛,随即往前扑倒。紧接着刘秀的拐杖就铺天盖地地向着他的身体打了过来。刘庄犹自挣扎,刘秀气喘吁吁地向着众人说道:“按住他的身子,堵住他的嘴!”
  众人都不敢上。刘辅和刘荆装模作样地过来劝解,口里说着:“父皇何苦和太子一般见识。”手下却不停,一个拿着块不知道什么人表赠的丝帕往刘庄嘴里塞,一个用力按住刘庄的肩膀,省得他乱动。
  刘秀一边打一边骂,不住地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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