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的温度,你在我耳边,不好意思的说:宝贝,别哭。
像你这样不善言辞的人,说甜言蜜语,脸都会红。
记忆里;都铺满你的模子。你的笑;你的愁;你的好;你的坏;你的一切;都深深的刻印了。
亲爱的,merci。
作者题外话:二十时光;却只能在简字中完成;成长。
或许时间割伤了手背;或许是我背叛了爱情。
但愿一切在我离开之后;转个弯;写它们该发生的续。
(一)
“夏儿,你真的要离开吗?”
“对不起”
“不记得我们一起看过的书了吗?上面有句话,是这样写的,不是每句“对不起”都能换来一句没关系的。”
“……”
沉默的感觉,快要窒息,你的脸,在我转身以后,深深的映在脑海里了。
纪安桐,对不起,对不起。
我们说好了,不流泪,于是,行李变得特别的重。
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呢?我们都会忘记的,不是吗?
记忆在脑海沦陷,旧时的烟花巷 ,紫荆花是它的地毯,如今,路的两旁耸立着白色而陌生的建筑,小小的教堂参夹着,显得很不谐调。
“呼,我回来了树爷爷,我好想你。”我发誓,我没说谎,我真的想这棵在儿时静静听我说话的老树,它的沉默让我安心,它的翠绿让我深埋意识,我忘了自己,也不会,忘记这个好朋友的。
午夜,如果你是夜游神,还在这灯光昏暗的小区里游荡,你会发现一个长发微卷袭腰,一身黑色纺纱裙,娇好的身材比例,在夜里有十足勾引和诱惑的气息,像只妖娆的猫,更准确的说,是一只狸。她的一言一行,会让你觉得暧昧得崩溃。
“你在哪,出来,我看见你了”
藏在树后的女子偷偷的捂着嘴娇笑着,剩下有点微凉的空气和那不温柔的声音叫劲,女子靠着香樟,深深的呼吸着初夏的香气。
“出来,我不想重复第三次。”叹息,这样命令的口吻也就是说,不能继续胡闹下去了,无奈的纵纵肩,抱了下树干,回想起小时候,也像现在这样吧,没办法把树完全的抱在怀中。
“树爷爷,我们都在长大哟,明天见。”
灯光的投影下,那男子的轮廓暗淡下去,只是那如琥珀的眼睛,清晰如同放大。
忽然见,天旋地转,只知道稳稳的跌入他厚实的怀中,疲惫的睡去。她也许都不会知道,他的眼睛里闪过焦急的神色,一瞬即逝。呢喃着:可恶的女人,一点都不让人省心。
这样的话,有多少营养成分在里面呢?
雨打湿窗台,窗外的空气有发霉的味道很糟糕。床头的纸条被风吹得发出轻响,床上的人儿微微皱着眉,不愿被打扰,用被子把头盖着,继续睡去。再醒来的时候,雨停了,纸条掉落在床下,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纸条,上面简单的写着:我出去几天,照顾好自己。厌恶的把纸条捡起,柔成团,扔出窗外。
“沛沛,我今天回去了,到机场去接我。”
“我没听错吧,你前天不是刚回去吗?”
“……”
“闹便扭了?”
“你到底来还是不来,就一句话。”
“你到了就知道打车回去,我买好菜在家等你。”
“恩,我要吃糖醋排骨。”
“知道了,就这样先吧,有什么回来再说。”
“恩”
挂了电话后,看着窗外的风景,有点落寂。
飞机的航线,残留在空中,是多么美的云彩,而不是每次都一样。男人也一样,别以为做错事,一句对不起或解释就会让人消气。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二)
初夏的味道在我回来后,变得浓厚,势不可挡。
行李原封不动,懒得带走。家具都用布给盖上了,东西摆放的位置再熟悉不过,小时候,就是摸着这些棱棱角角长大的。
爬上屋顶,像小时候一样,看火车轰隆的来去,结束了上一个夏天,无法弥补的谎。居高临下的看着地面上的倒影,在无人路过和安静得只有鸟叫为伴的午休里,出洞晒太阳顽皮的老鼠,旁若无人的在自己的领地上乱跑。只是不再猜想,哪列火车,会把我的王子带来,然后再把我带走。
阳光透过树梢,光猛烈后又暗淡下来,石板砌成的桌着边,趴着一个微微犯困的孩子。她是苏珞恩,一个安静的孩子,没有太多的语言和表情。你总会不厌其烦的看着她点头、微笑用温柔的声音说:好。
那是一种享受,享受这个女孩子带来的纯白气息,像画里的天使,给人最柔软的安慰。
这样的画面,一直存在脑海,很久很久,都不会忘记。
“简夏,简单的简,夏天的夏。”
“苏珞恩,我忘记带钥匙了。”
这样简单有趣的回答里掺夹着迷糊,那时,我非常简单的想,苏珞恩,要是我把你卖了,你是不是很乖很乖的帮我数钱呢?
故事的发展,总和人的想象沾染着一点边际。你觉得呢?
“简夏,你怎么没有左耳洞的?”
“呵呵,因为我不喜欢。”
“你叫我恩恩吧!我妈妈都是这样叫我的。”
“好”
“那我可以叫你小简夏吗?”
“恩”
“你只会发出单音节吗?”
“我下午的飞机,要回北京。”
“哦”
我们安静的坐在石板上,用手玩弄着透过树梢的光,多想,把它们轻轻的保留在手心里,可以温暖着,一辈子。
糟糕,我忘了,不能随便说一辈子的,因为,“一辈子”这样的字眼,真的很重很重,你不知道下一秒是否还会承担得起。
“我回来的时候给你带礼物吧,你想要什么?”
“你送礼物给我,还问我想要什么,不觉得奇怪吗?”
“他都是这样问我的。”
沉默。
于是我们之间又多了一个关于“他”的话题。
我们都很乖,没有问,什么时候回来,什么时候离开,那些都不具体的时间里只有时差在作祟。我们要相信的只是你现在,手边牵着的人,懂吗?
耳边又响起那熟悉而又陌生的话,慌张,害怕,牵着恩恩的手,无比的信任。她轻轻的拍着我的手背,那一瞬间,我睡着了,模糊的看到了一些画面。
“怎么把左耳洞给封了,右边有两个耳洞,有点奇怪。”
“想做什么,喜欢什么,只要做了是自己喜欢的,不就好了吗,问那么多,不嫌罗嗦啊?”
“也是,只要你喜欢就好,人,最重要的是让自己开心,哪怕那开心会让自己变自私。”
“不是很明白。”
“以后,等你再长大一点一点就会明白了。”
“那是什么时候?”
“我也不知道。”
其实,这是个秘密,等我能完全记起,我再说给你听好吗,恩恩。
(三)
“我说简夏,怎么不在老家多待些时候啊?回来那么快,假期要泡汤了。”沛沛在厨房忙着,家里的家务几乎都是沛沛一个人给包了,她喜欢做这些琐碎的事情,我们只是轮流的倒垃圾。
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习惯了北京的生活,居然有点想念老家的风景,错过了五月雪的场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看见。
“聂楚天呢?”
“沛沛,我认识了新朋友,她叫苏珞恩。”
啪啦,杯子掉在地上,碎了,那是我的玻璃杯,也许是走之前,忘记把它拿回房间了,起身想要收拾,却被沛沛赶了出来,在客厅抱着枕头,无聊的看着电视。
沛沛的全名叫黎千沛,想想,我们是怎么遇见的?
刚来北京的时候,也是夏天,我和聂楚天。
那时候刚到新房子来,也没买什么东西,不想出去吃饭,他晚上做饭的时候才想起忘记买酱油了,就到隔壁去借,隔壁住的就是黎千沛,就这样,很俗套的剧情,很不幸的发生在我们的身上。
后来,我就和沛沛两人瞎闹着,有什么事情一起扛,什么好吃的一人一半。而且还在聂楚天的公司担任小小的编辑的职务,那日子真的是过得有滋有味的。沛沛从来不说她家里的事情,仿佛她就是一个人,却无发解释每个月会有人定时送钱给她。那人我见过几次,是个五六十岁左右的婆婆,很和蔼,每次来都会带很多好吃的东西。听沛沛叫她也只是叫婆婆,不知道她叫什么。
聂楚天很忙,他的公司里有很多的事情,需要他亲自处理,有时候,我在想,为什么我会有个那么有钱的爸爸呢?
说到这里,千万别以为他是我爸爸,我姓简,他姓聂,我们根本就是走不到一起的两个人。他是我的哥哥,爸爸的另个孩子。
是不是亲生的,我不管,只要他对我好。
实际上,他对我的宠爱,绝对超乎我的想象,有时候,我在想,是不是我爱上他了,还是他早在我爱上他之前就已经深深的在乎我了?
不和逻辑的想法,一般是打发无聊的时间,和沛沛鬼扯闹着玩。
吃了饭后,和沛沛在阳台看日落,看着透明的玻璃杯里,*慢慢的开放,像是找到了第二次盏放的生命,那美丽不输于真正在土壤里的花,美得有点冷清。
“他很忙”
没因没果的冒出这句话,沛沛习惯了,她不说话,看着日落,目光里的远方,似乎在她眼里就能紧握着。
手机的旋律响着天空之城的曲子,狠狠的把电话挂了,然后关机。
“丫头,你胆子越来越大了,你挂了他的电话,遭殃的可是我啊。”沛沛有点无奈的看着我,似乎还挺委屈的。
正想说,别理聂楚天的时候,门好象惹到谁了被拍得生生的厌烦。扯着沛沛不让她去开门,沛沛用口语一字一句的说,别忘了,他有钥匙。
切,聂楚天站在我面前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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