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祝同人)重生之误入梁祝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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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祝同人)重生之误入梁祝 2-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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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了我一眼,又说,“我这还有一瓶药酒,是我从别处听来的偏方制成,里头用了羌活,威灵仙,五加皮,丁公藤,桂枝,独活,青蒿子,麻黄,白芷,小茴香,当归,川穹,栀子,防己,白酒这些,涂在患处可祛风散寒,活血通络,治你的风湿再好不过了。要再不行我还有一种药粉,里面加了蒲公英,捣碎加水煮成药液,用毛巾浸透,湿敷也是好的,你看着有什么不妥?”
  我已经听得头都大了,他哪来这么多药理,说起来道是头头是道,我能信他吗?关键是我现在没这个病,我不用他治啊!
  他那边一眼扫过来盯紧我,“你把药煎了吧!我可是头一回对人这么上心,你可不能抹我面子,我倒想知道这药效如何,快点,你不煎我就吩咐别人来,总之你一定得喝。”
  这……哪有他这样赶鸭子上架的?喝不喝是我的自由,要是你这药有什么不妥,喝死了我谁负责?可不是我抹你面子,这事关我的小命啊!再说这药是能乱喝的吗?他该不会是记恨刚才的事,故意搞出这么多药来折磨我吧?我打个寒颤。
  “怎么?不想煎?没关系,我叫人来,回头我看着你喝。”
  我心中叫苦连天,“我说这位公子,您对人向来这样热枕吗?我们似乎只是初识吧?或者说这几日我不小心得罪了您,您不用这样盯紧我吧?”
  他哼道,“那日是你撞得我,现在却来怪我多事。”他话锋一转,“无论如何,你都得喝,莫要浪费我的药方。”
  我正欲开口反驳,啪地一声大门被人推开,有个脑袋探进来,对着我旁边那人说,“文才兄,原来你在这儿,我说怎么到处找不着你。”那人大步跨进来,甩手摔门,举止间无礼之极,颇有种目中无人的派头。我暗暗皱眉,死盯着这人,这谁啊?竟然如此无礼,在我的地盘上撒野?等等!我忽然瞪大了眼,他刚刚说了句什么,好像是……文才兄,文才兄……他他他……没搞错吧?
  “你你你你你……是马文才?!”咯噔一声,我的下巴砸脚面上了。由于太过惊讶,我一手指着他,声音不自觉地发颤。他挑挑眉,“恩?”显然很是不解,“怎么?你听说过我?”
  我一脸呆滞,听说?我当然听说过!何止是听说?简直如雷贯耳!雷的我外焦里嫩啊!
  他不再管我,而是转头对方才闯入的那人道,“王蓝田,没有人教过你什么是礼貌吗?”
  那王蓝田自诩风流的摇摇手中折扇,悠哉道,“文才兄何必动怒,我今日来可是有事同你说,那祝英台……”他说到一半顿住,若有似无的瞥了我一眼。
  “哦?”马文才显然来了兴趣,“你倒说说。”
  王蓝田神秘兮兮的凑过去,在他耳边低低说了几句什么,马文才渐渐露出疑惑渐而恍然的神色。王蓝田啪地合上提满诗画的折扇,恨声道,“祝英台这小子实在太嚣张了,文才兄你说是不是?嘿嘿!这回有把柄落在我手上了吧?看我怎么收拾他!”
  我听得懵住,如在梦中,我早知道这叫尼山书院,也知道可能会遇上一些意想不到的人,可这也太突然了吧?说来就来!最大的冲击还是,这……马文才这厮……他怎么能和我想象中那个人差这么多?简直差太多了!他不是应该尖嘴猴腮,阴险狠毒,泯灭人性吗?怎么会长成这样?这么……英姿飒爽,风度翩翩,皎若玉树,简直是……简直人神共愤!啊啊啊啊啊啊!我抓狂了,一把扯住他的衣袖,就差揪起他的衣襟逼问了,“你真的叫马文才?策马的马?文才风流的文才?不是李文才,张文才,王文才?”我可怜的想象力啊!为此默哀中!
  马文才显然纳闷的不轻,他微微敛眉,看向我,“我便是马文才,如何?”

  王蓝田被整

  呜呼哀哉!
  我忍不住扶额长叹,那边王蓝田摇扇催促道,“文才兄,我们快些走,迟了可看不到好戏了。”
  王蓝田那厮竟似看不到我似地,直接打我面前过,我一伸手拦住他,他挑衅地开口,“你谁啊?敢挡本大爷的路?”
  我摇摇头,“区区梁凉,不足挂齿。”
  “那还不闪开!王蓝田的姿态嚣张的很,只是看清我的脸后楞了一下,立即转了态度,“嘿!我说这尼山什么时候进了一批新生,还有你这样的,看模样倒和那祝英台有的一拼,够俊的,这下热闹了,你说是不是,文才兄?”
  马文才淡淡瞥了我一眼,别过脸道,“说这么多做什么?还不走?”说完一拂袖子,率先跨出门槛,头也没回。
  王蓝田倒不急了,慢悠悠打量了我一圈,自上而下,从左到右,全照顾到了,我皱起眉,他忽然凑过来笑嘻嘻的一改方才的恶劣,“你说你叫梁凉,字呢?你姓梁,不会和梁山伯那榆木瓜子是一家亲吧?我看不怎么像,要和他一路你可惨了,听哥一句劝,不如以后跟哥混,包你吃香喝辣,怎么样?”
  我在心中冷笑两声,朝他作个手势,示意他附耳过来,他很乖的照办了,我贴着他的耳朵貌似很轻的吼出了生平最震撼的三个字——
  你、做、梦!
  吼毕,我一把推开他,拍拍手,潇洒地扬长而去。
  王蓝田呆着原地,一手捂着耳朵,嗡嗡嗡那几个高音还在他的脑中徘徊,他一脸呆滞,惊恐的望向我离开的方向,眼睛一眨都不眨,一刻钟过去了,他保持那个姿势没动,半个时辰过去了,他还是没动分毫,一个时辰过去了,他的嘴角已经僵硬了,几乎笑不出来,两个时辰过去了,他还是无法移动分毫,他做梦也想不到有一天他会遇上这样诡异的事,他完全不知
  道自己是怎么中招的,他甚至连对方是谁,为了何故都不知道,他被定了整整一天,在这个期间,众人都约好了似的,没人想到来找他,自然也没人给他送饭,他第一次尝到了饥肠辘辘的滋味,他从未受过这份罪。
  身体能动的时候他瘫倒在地,他在手臂一处发现了一枚细极细的梅花针,费了很大的劲才□,那梅花针已入骨三分,一动就是钻心的痛,他痛的热汗淋漓,若非他察看的仔细根本很难发现它的存在,只以为被虫子咬的厉害了。他握紧拳,这笔账……
  当时我没有觉悟,不知道一个不经意的恶作剧惹出来这些个乱子,我并没有察觉那一瞬间电光火石的变故,若不是后来发生的那些事,我想我永远也不会明白,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我偷偷跟在马文才身后,既然来到了这个时代自然免不了一睹主角风采的心思,我还不认得路,最好的方法就是请前面那位梁祝三主角之一的文才兄带路,当然我到现在还不能很好的消化这个晴天霹雳,对于我而言,确是晴天霹雳了。我暗暗放轻步伐,默默跟着他,他走一步我便行一步,始终保持着安全距离,马文才应该是有武功底子的,怎能不防?
  走到一处院落时,他忽然停下脚步,转过头,我迅速闪进树丛间,借着大树的阴影隐去自己的身影,他不会是发现了?其实转念一想,就是叫他知道了又如何,我又不做害人的事,只是跟去看好戏,不,应该说去考察一番,这又不妨碍谁?想是马文才也不会对我如何,他又不是虐待狂,而且看他模样斯斯文文的,很无害的样子。若不是清楚他的底细,我还真不会这般偷偷摸摸的跟踪。
  马文才看了眼我藏身的大树,扯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掉头往回走了。
  我开始犹豫,他这什么意思,诱我出来?绕大老远的路再回去,我算明白了,他肯定知道我躲在某处暗中跟着他,于是带着我绕远路而行?他想做什么,莫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自从知道他的身份后,我不可避免的往阴谋诡计的方向思考问题,实在是马文才这三个字在我的字典中太过印象深刻,时不时的与横刀夺爱,阴险鬼炸联系在一起。
  我踌躇半响,脚步未挪动半分,刚要迈出第一步,耳边突兀的响起一个声音,“你要站到什么时候?可看够了?”这个声音,晴朗动听,耳熟的很。
  我不用回头也完全猜的出发生了什么,马文才这厮正立在我身后呢,此刻他站的离我极近,我几乎能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颈上,痒痒的,我忍住伸手去挠的冲动,“你你你……”猛地被惊了一下,脚下一个踉跄差点跌倒,他什么时候站到我身后?我竟一点未察觉,他这手功夫也太神了吧,要放在现代完全是间谍的料,这让我想起一个人来,那个人向来是神出鬼没,来去无踪的。
  肩膀上不知何时搭了一只手,低头一看又吓一跳,这人的手怎么挪我腰上来了,我瞪了他一眼,他却毫不自觉,那只手半点不动,脸上淡淡的没什么表情,仿佛那只手放的很是地方。
  我不动声色的往后挪,小退了一步,退出一段安全距离,而后半倚在身后的大树上,双臂抱胸懒懒道,“文才兄有何贵干?在下在此处看风景呢,想必不会妨碍到文才兄你吧?”
  马文才幽幽看向我身后的大树,“此处有何好景,不如你指点我一番?”
  我一转眼珠,我身后是尚算茂密的树林子,脚下杂草丛生,连朵野花都不见,一片绿意,除了绿还是绿,确实无他景可赏,我默默回他,“这处好地方是文才兄你指引我前来,其中有何奥妙文才兄不是应该比我更清楚吗?”
  马文才盯了我半响,忽然笑了笑,一甩袖道“甚好甚好。”我并不知道他说的好是好在何处,那会儿我有片刻的怔忪失神,几乎以为是自己看眼花了,他刚才那一笑,嘴角边上两个小小的酒窝,眉眼间全是笑影,含着浓浓的春意,竟有种说不出的动人滋味。
  马文才神色一转,“梁凉,我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也罢,既要看戏,不如随我来,相信不会叫你失望才是。”

  陈夫子施罚

  我还沉溺在他方才那一笑中回不了神,马文才已转身而去,身影没入一丛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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