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叔似乎看出了我脸上的疑惑与尴尬,指着我笑了笑:“江夏王李道宗乃老夫族弟,与老夫甚为相得,昨日一闻贤婿佳作,对月而歌,便擂鼓同歌,良久方歇。欲前往相交之,耐何晚到一步,却从望江楼乐师口中打探得知,诵此词者,竟是我的佳婿尔,然与佳婿同处一楼者,竟为吐蕃之大相禄东赞,你先在楼中辩策论道,后又拒吐蕃大相万金宝物,最后,还以诗喻已,教那禄东赞老家西吃了个老大的亏,道宗与我概言之:“房相此佳儿,如此胸怀,可为上将矣……想不到,我那道宗贤弟也如此看中于你。”
……
李叔叔细细道来,我总算是明白李叔叔咋会才一夜的功夫就知道本公子的光辉事迹,赶紧谦虚了几句:“小婿虽年幼,但也知道忠义廉耻。”
“好好,老夫没错看你,今日还有件好事,今日朝会,参谋院、军校筹建之事已成矣。”李叔叔双掌合击,很是兴奋地道。
“啊,太好了,恭喜岳父大人,若参谋院、军校能行之有效,不仅我大唐之军力能更上一层楼,更可保国之安泰,岳父大人的良苦用心,也终得善果也。”赶紧恭喜李叔叔的意志得到通过,很好,提高国家军事实力和战略战术储备的第一步已经迈出,相信在不久的将来,将会为大唐输送出大量的合格军事人材,如此好些,难怪李叔叔笑成那样。
李叔叔很是慈祥地对俩位小王爷说了些勉励之言之后,清咳一声:“赵昆,命人上些酒菜来,朕要与爱婿同饮,治儿、慎儿,尔等回去继续用心,切不可懈怠了学业。”把这俩小孩赶出了甘露殿,赵昆去门外命人抬酒食,宫中的宦官和侍女都退散得干干净净。酒菜上桌,方觉肚饿,不客这老家伙客气了,三两下,两碗粥下肚,半蝶卤肉倒进了嘴里,看得斯文挟菜细品的李叔叔直笑着摇头,半晌,见我吃得差不多了,李叔叔才问道:“贤婿找老夫有何要事?”
“这是一部份关于军校建设的前期资料,还有一些关于地图与沙盘制作的建议与设计,前日,小婿以在工部进行了测试,现下呈予岳父大人阅览……”今天实际上根本没啥子事,不过为了俺的身家性命,也为了招待宫女姐姐的计策,故此今日特地来跟李叔叔套套近乎,顺便隐晦地透露一些昨夜的事以搏取李叔叔的好感,没曾想李叔叔竟然已经知晓,实在是幸运,免得我浪费口水自吹自擂。还能让李叔叔从他的亲戚口中了解到本公子那高洁如雪山的人品。
李叔叔接了过去,仔细地查看着,我则时不时为他不懂的地方作出解释,很快,一晃眼,一个多时辰就过去了,李叔叔总算是明白了大概,把我写下来的东西很是郑重地交给了身畔的赵昆嘱其放在案头。举杯朝我遥敬:“贤婿费心了。”
“为国为民之事,小婿当仁不让。”作出姿态,回敬了李叔叔。
“小侄还有一物正在试制,若成,可将里许多外事物看得纤毫毕现,用于军事上,当为一大臂助。”灌了口酒,很得意地摆显道。
“哦?何物如此神妙?”李叔叔很是惊奇。
我非常严肃地吹嘘道:“此物乃是小婿从弘文馆试制的冰制放大镜中偶得之灵感,日夜琢磨,常常半夜有了头绪,披衣而起……总算有些心得,这两日正加紧赶制,想必数日之内,此物便成,到时小婿便会呈上予岳父品评。”
“好!若真有此功效,老夫,呵呵,听得老夫此刻都心痒痒的了。”李叔叔大笑之中饮尽杯中之酒。又聊得片刻,我起身告辞。
……
“……果有此事?!”李叔叔的脸色有些错愕,刚才的愉快表情已经散尽,取而代之的是疑惑神色。
“小婿自然不敢枉言,想来,该是窥探小侄财物之霄小……”我作出了懊恼的表情,似乎很为自己的失言打扰日理万机的皇帝陛下而感到自责。
“唔,贤婿先坐,此事,决不会如贤婿所料想那么简单,你且一五一十予老夫道来……”李叔叔这话一出口,我就知道,这一石数鸟之计,成矣,哇哈哈哈,嗯,回家咱得好好亲那宫女姐姐几口,果然妙策尔。
我从头倒尾地细说了一遍:“自小倒接洽与吐蕃大相商讨那件事以来,小侄多次都能查觉有人于暗中跟踪小婿,多次查知,小侄的家仆曾多次追赶,却没能抓住,实在是……”
李叔叔神色变幻莫测,忧怒之容交替出现,嗯,看来,大唐帝国的皇帝陛下的智商也不低,从我泄露的言语之间已然了解,跟踪我这个深得帝宠的正人君子,自然不会是什么窃财的小毛贼。
“此事,贤婿小心一些便是,你既为进奏院之长,可从中调遣人员相随,切不可因小失大,哼,老夫倒是要瞧瞧,他们想玩什么把戏!”最后一句,李叔叔的愤怒已然溢现。一股子淡淡的杀气激荡在甘露殿内……
第205章 羔羊这个磨人妖精
“那位禄东赞也不是什么轻予之辈,昨夜被贤婿你折辱了一番,还敢邀言,必有所图……”李叔叔嘴角一弯,露出俩狰狞雪亮的虎牙熠熠生辉,眉宇之间阴气浓郁:“继续与他交道,老夫想看那老小子能干出什么名堂来。”
“小婿遵命。”赶紧领命,嗯,很好,这下咱可是奉了皇命吃吃喝喝,反正用不着我开钱,更是心安理得,你吐蕃大相能玩出啥子花样不成?
告别了李叔叔,朝着李漱的宫殿走去,早已熟门熟路了,到了门外,候在宫外的宦官也不拦阻,赔着笑脸放咱这个未来的驸马爷进去。
跟李漱这小萝莉勾勾搭搭,你侬我侬个多时辰。“你可得小心着点,万一出了甚子事……”两颊飞红、衣着凌乱的小萝莉听了我所说的事后,不由得紧张起来。
“放心,谁能拿我咋样,本公子可是力能生裂虎豹的中郎将,还怕那些霄小不成?”朝倚靠在怀里的李漱很是得意地挤挤眼。嗯,这丫头发育挺超常的,几日不见,似乎又涨大了好些,手感是越来越爽。
“你这人就这样,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李漱娇嗔地白了我一眼,娇喘了几息,咬着丰唇,纤手打在我的手背上:“登徒子,还不放手,羞死人了,要是让人瞧见了,我就,我就让你好看。”漂亮的大眼很是心虚地左右探望着,偏偏身上传来的感觉让她定不下心神。看样子,本公子已经完成了由柳下惠向邪恶大叔的进化过程。
“不逗你了,我来找你可是有正事。”恋恋不舍地松开了魔爪,不能过火了,不然整出一个大肚子的未嫁公主,李叔叔还不把我给千刀万剐了。
“能有正事?”李漱娇媚地横了我一眼,理了理凌乱的衣裙,浅叹了声,慵懒地依在了榻上,抬眸望着我。
“当然,可曾记得我说过要驾着五彩云霞来娶你?”朝这春心荡漾的小萝莉挤挤眼,很是得意地道。
“怎么了?!”李漱一听,腾地从床榻上坐了起来,面颊上未褪的红潮又泛起了激动的晕红。
“大致差不多了。”我掐算了下时间,嗯,明天该是可以抽时间去看一看了。“带我去瞧瞧嘛,好不好俊哥儿?”李漱一听到这消息,立即神采飞扬起来,搂着我的胳膊竟然使用了小魔女的手段,弹性十足的双峰摩挲着我的胳膊,差点又把邪火给磨出来。
“我的小祖宗,等几天,再等几天,到时候若是成了,我就带你去瞧,决不实言,你要是再怎么整下去,信不信我就……”
“你就想干吗?”李漱丝毫不怕我的威协,双手插腰挺胸,浑圆饱涨的双乳在绸料之下,显得那样的夸张与惹眼,就连顶端的豆蔻,也在衣物下若隐若现,这不是勾人犯罪吗?该死的小萝莉,想逆袭本大叔不成?
……
吞了老天半口水,很是艰难地才把目光从李漱的骄傲的雪肌上移开,一抬眼,羞颜若花的李漱虽然粉腮尽红,却毫不胆怯的与我对视,水波荡漾的双眸里溢散着浓得化不开的情意。
“羔羊……”温柔的一声低唤。
这位性烈的美人儿瞬间化为了绕指的柔肠,垂下了云髻,光洁如玉的颈背露出了一大片雪白,依在我怀里,怯怯地低应了一声。
“真想早点跟你成亲。”吞了吞口水,继续很温柔地道。
“我也是……”李漱不加思索的回了这么一句方觉不妥,羞得一个劲地往我怀里钻,小指头很想为她的羞意报仇,还好本公子早有防备,困住了她的双臂,不然,咱的腰眼处可就吃了大亏了。宛儿那如同警告的清咳在边上响起。
害得我跟李漱如同作贼一分迅速分开,各坐一头,正人君子与窈窕淑女都恶狠狠地朝这个漂亮女官瞪去。
“公主,常山公主殿下来访。已在偏殿候了多时了。”宛儿对我俩的表情视若无睹,用平板无波的声音报告这个无聊的消息,未了,还用警告的目光瞪了我一眼,气的我七窍生烟,什么人嘛,已经不是一回两回打扰本公子的好事了,等着,臭丫头。
“本宫知道了,你先退下吧,本宫这就过去。”李漱脸上红潮未退地朝着宛儿吩咐了声,待宛儿行得远些,才羞怒地瞪了我一眼:“臭房俊,你故意的!”小嘴高高地撅着。
“没有!我哪知道你的女宫会这时候跑出来?”赶紧指天画地的发誓的当口,半晌,才依依难啥地告别了这位小美人。
哼着秦腔版的心太软,很是逍遥地朝着宫门行去。打马回到了进奏院,唤来了几位进奏院的头头脑脑到我的办公室。
待大伙都坐定,我举茶遥敬,细抿了一口言道:“这几日可有什么大事?”
“没有,兄弟们轮流值日,对火器局方圆十余里探查得一清二楚,属下相信,绝对不会再有任何遗漏!”李孝德这位假道士很雄纠纠地站了起来,嗯,斗志不错。
斜眼角看向裘丹墨,老家伙缓缓地道:“密码本老夫正在修正之中,另外飞禽传书之事,老夫已着得力人手打听了多日,这种公子唤为鸽子的飞禽,西州、伊州一带多有人喂养,则须经陇右而往瓜州直去,老朽想来再过些日该有消息了,只是老夫觉得这飞禽传书,真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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