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告诉西揽月,要蹭饭到别家,至于她家,很抱歉,穷得揭不开锅。再说了,她只会煮米汤,而她不以为西揽月会看得上米汤这东西。
“莫愁,把东西拿进来。”西揽月扬声道。
他话音刚落,莫愁便提着一些食物入内,柴米油盐都有。
夜未央目瞪口呆地看着莫愁命人把柴火搬进室内,突然间相信,西揽月是有备而来。
“朕饿了,夜捕快,你抓紧时间做饭,别让朕等太长时间。”西揽月自夜未央的小床一跃而下,去至夜未央跟前道。
“可,可是我不会啊……”夜未央苦闷地回道。
不带这样整人的,她不会做饭,便硬逼着她做,这和逼良为昌有什么区别?
“你不是说自己是天才少女么?”西揽月对莫愁使了个眼色。
莫愁出去再入内,她身边多了一个御厨。
接下来,夜未央手脚笨拙地做饭。有御厨在一旁指导,虽然有点手忙脚乱,但她还算成功地做出了几道菜。
最后,夜未央和西揽月一起坐在她的小床,几道菜搁放在床前的小木桌。
西揽月吃了一口青菜,薄唇无情地吐出两个字儿:“难吃!”
夜未央挟了一筷子,美眸一亮:“我觉得挺好吃的!”
西揽月冷扫她一眼,夜未央不甘不愿地闭了小嘴。人家是皇帝,他最大,他说不好吃,她就不能跟他对着干,自讨没趣儿!
“很难吃!”西揽月吃了一块排骨,一脸嫌恶。
和暴君同居(3)
夜未央试吃了一块,满意地点头:“很好吃!”开玩笑,这是她第一次下厨,能做成这样已经不错了,暴君还想咋样?
“非常难吃!”西揽月说完这话时,已经吃了三碗饭。
夜未央看得目瞪口呆:“难吃你还吃那么多?!”
若是不难吃,暴君还不得把所有的饭都吃了?
西揽月径自优雅地拭唇,冷眼扫向夜未央道:“夜捕快,不得不说,你做的饭菜太难吃,以后朕会时时关照你,让你有锻炼厨艺的机会。”
他说着起身,在夜未央的小茅房上下左右打量数回,方摇头道:“这样的鬼地方,你居然能住人?!”
“反正不需要皇帝大人居住,关皇帝大人什么事?”夜未央冷笑回道,她上前推开小茅屋的门,做了个“请”的姿势:“皇帝大人吃饱喝足,是不是应该滚了?!”
“今晚朕屈尊降贵,在你臭哄哄的小茅房住下!”
西揽月此言一出,夜未央彻底傻眼。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不确定地问道:“皇帝大人说啥?!”
西揽月笑意厣厣地道:“夜捕快,烧点热水,待会儿服侍朕洗浴!”
“皇帝大人是抽了吧?这是我家,我是捕快,不是你的贴身宫女,你的宫女在这儿呢。”夜未央上前,把杵在门外的莫愁推到西揽月跟前。
“朕是皇帝。”西揽月凉薄的唇吐出几个字。
夜未央一时语塞。人家皇帝大过天,国家元首的一句话,可以要了她的小命。
“还杵在这里做什么,去烧热水,朕受不了你这间小茅房!”西揽月冷声又道。
夜未央本不该跟一个暴君计较,可她还是忍不住导正暴君的语病:“是小茅屋,不是小茅房。”
该死的西揽月,刚才他还在她的小茅房……不是,小茅屋吃了一顿晚饭呢,这个死人还好意思挑她家的毛病。
虽然简陋了一点,穷酸了一点,但好歹能住人不是?
“朕说它是小茅房,它就是,不得有异议。夜捕快,动作快点,让朕不高兴,朕拆了你的小茅房!”西揽月冷然启唇,提醒夜未央做正事。
夜未央只能自认倒楣,垂头丧气地去至一旁烧水。她一边添柴火,一边感叹自己命途坎坷。
自从遇到西揽月后,她就没过过一天舒心的日子,现在从堂堂捕快沦落为打杂妹,怎不叫她垂胸顿足?
待到烧好了热水,夜未央打算用热水烫脱西揽月的几层皮。
“夜捕快,调好水温,若是朕在你的小茅房再有半点损伤,唯你是问!”
正在夜未央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之际,西揽月轻飘飘的声音传进夜未央的耳中。暴君就好像是她肚子里的蛔虫,知道她想毁了他的龙体……
夜未央无奈之下,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调好水温。
这回西揽月很自觉地站在她跟前,对她指手划脚:“帮朕宽衣!”
夜未央退至一旁,垂眸回道:“男女授受不亲!”她才不愿做暴君的小奴隶。
和暴君同居(4)
夜未央退至一旁,垂眸敛目,轻声细气地回道:“男女授受不亲!”
她不屑地轻扁小嘴,才不愿做暴君的小奴隶。有了这个不良的开始,以后她肯定会被欺压得抬不起头,所以,不能轻易屈服在恶势力之下。
“夜捕快强上朕的时候怎么不想想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现在才来说,会不会太迟了一点?”西揽月闻声冷笑。
“往事不堪回首,莫再提了。本人喜欢往前看,美好的未来在前方招手!”夜未央说着抬眸,再朝西揽月嫣然一笑。
西揽月一掌掐上夜未央纤细的玉颈,冷然启唇:“朕给你两条路,一是乖乖服侍朕洗浴,二是朕现在就掐死你……”
西揽月话未说完,夜未央便亮出属于皇家的龙形玉佩。龙形玉佩在西揽月跟前晃了一圈,夜未央再缩了小手,垂眉顺目,淡声回道:“皇帝大人说话不能不作数。”
西揽月一时语塞。他倒是忘了,给了夜未央这个女人一块免死金牌。有这块金牌在手,这个女人肯定不怕自己会掉脑袋。
西揽月深眸闪过一抹算计的锋芒:“这样吧,换一种说法。朕给你两条路,一是服侍朕洗浴,二是朕现在强上你……”
“你想得美!!”夜未央瞬间跳了老远,怒视西揽月。
“朕是皇帝,朕想要任何女人侍寝,那个女人都不得有异议。或许是你不想做朕的小奴仆,而是想做被朕夜夜恩宠的女人?”西揽月淡笑如花,看着夜未央青红交错的小脸,便知道自己再一次占据上风。
“走吧,去榻上。趴下,躺好,乖乖被朕宠幸。”西揽月作势欲拉夜未央往小床而去。
夜未央迅速回避,这一回她直接跑出家门,夺门而出。
西揽月冷笑一声,迈着长腿,施展轻功瞬间便到了夜未央跟前。
夜未央看得目瞪口呆,怒道:“你为什么会轻功?!!”
她都不会,为什么眼前的这个暴君居然懂轻功?皇帝就该有皇帝的样子,他学轻功有什么用?
“朕会的是多了去,在榻上就可以教夜捕快很多东西,走,咱们回屋。”西揽月说着欲拉夜未央回小茅房。
夜未央迅速出手,她一掌攻向西揽月的胸口,西揽月却不闪不避,嗜血狼性的眼神直勾勾锁住他的。
夜未央的纤掌已贴在西揽月的胸口部位,却始终没能下手。
“朕说过的话不说第二遍。朕此次若在你手上再有半点损伤,朕会让你见识暴君的真面目!”西揽月殷红噬血的薄唇轻启,一字一顿地道。
夜未央张了张小嘴,最后,她泄气地缩回手掌。
“夜捕快,不是任何时候都能用武力解决问题。在朕这里,行不通!朕给你的两条路,你自己选。不要以为朕宠着你,你就能骑到朕的头上!”
夜未央闻言,干笑三声作答。
可笑,她怎么不知道这个暴君在宠她?根本就是在折磨她!
该死,难不成她真的要离开京城,从此流浪天涯?
暴君没节操
经过一番思想挣扎,夜未央最终还是垂头丧气地西揽月折回室内。
她乖乖地帮西揽月宽衣解带,这一回,她连眼角的余光都没扫一眼西揽月的身体。以前会被这个男人的美色所惑,现在她知道了,这个男人就是罂粟,多看一眼都会死得很惨。
前车之鉴,不得不防。
西揽月看着眼前这个板着小脸的小女人,冷声问道:“服侍朕有那么委屈你么?”
“本姑娘是人民公仆,捕快女侠!”夜未央冷声回道。
哪有让捕快帮男人擦澡的道理,这事儿若传扬出去,她的脸面往哪儿搁?
“一个小小的捕快还以为自己很本事。”西揽月说着突然间起身,纯粹是想看女人的另一种表情。
谁知女人木无表情,看到他光着的身子就像是在看尸体。
倒也奇了,这个抵抗不了美色的女人居然长进了?
夜未央很快帮西揽月穿着妥当,以为能尽快赶走西揽月这个瘟神,谁知西揽月径自在小床坐下。
这回夜未央完全看不明白西揽月想做什么,她杵在原地,疑惑地问道:“干嘛?”
西揽月似笑非笑地启唇:“你不用洗浴么?”
“不了,我半个月洗一次。巧的是,我昨晚已经洗了,还可以熬上半个月,皇帝大人有心了。”夜未央毕恭毕敬地回道。
她要等到西揽月不在的时候才洗,毕竟此暴君没什么节操,被他看光很不划算。
“朕不喜欢脏女人!”西揽月修眉微蹙。
“还好我跟皇帝大人没什么关系!”夜未央英气的眉峰微微一跳,显示自己的耐性已去到极致。
该死的暴君如果敢逼她在他跟前洗浴,她便跟他来一个鱼死网破!!
夜未央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只等西揽月一开始,她便发作。
孰知这一回跟她所想的完全相反,西揽月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结。
他倒在她的小床,抱起她平时睡的小棉枕,居然……
“皇帝大人,这是我的床。皇帝大人有龙榻不睡,做什么作贱自己的龙体,跑到我家这样的陋室?”夜未央去至床前,冲睡在她小床上的大男人道,心里很郁闷。
她平时除了抓贼没什么生活乐趣,最有幸福感的时候,就是疲惫一天还有自己舒舒服服的小床可以安睡,那比什么都让她有满足感。
为什么西揽月一来,竟毫不手软地夺走她唯一的幸福?
“朕出宫体验穷苦人的生活,这叫——体察民情。夜捕快,吹一曲为朕摧眠。”西揽月慵懒地回道。
夜未央不屑地轻撇粉嫩的小嘴,怒道:“我是穷苦人,家里没有乐器那样的高档家伙!”
她才吼完,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有人扔了一支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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