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姐,狗巴三他们说,你别忘了许诺啊。”
“姐心里有数。大哥,明早你和罗贰哥带人砍树,清理山坡杂物。”
“嗯。哎,妹,妈和罗伯母的意思先烧炷香……”
“这个……心随人意,随便吧。”铁妹微笑道,“一会,我和肆哥去镇林业站办砍伐证,然后到机耕对请推土机,再顺便回局……哎呀,都两点半啦,你们去种余下的花苗吧。”
当下,大家忙者又去种花苗不提。
却说铁妹和罗肆,合坐辆单车,直奔镇里。
“哎,铁妹,会开得怎样?你爸态度呢?”
“他脾气你还不懂?我真不明白,他对你爸那样死心眼,他俩先前不是情如手足吗?”
“自从你上大学后,他对我们总是冷冰冰,似乎不共戴天。尤其这段时间,见他,我老发麻。”
“他俩的恩怨,得想法子解决,不然会影响我们办厂的。哎,你们家庭会开得怎样?”
“很热烈。为早日脱贫致富,大家都想法子筹钱办厂。若不够,这些日子,我还得去东莞一趟,跟我的老板借些。”
“哎,在东莞这些年,捞了不少吧?”
“四五万吧。”
“哗!这么多呀?月薪过千吧?”
“过又怎样?替人打工,永是工仔。有钱自己开个厂,当当老板才过瘾呢。”
“哎,肆哥,早东莞吃得香,干嘛急着返回?是不是为办终身大事?……”
“不!我这号人,谁瞧得起?我回来全是为了你。”
“为我?!……”铁妹惊道,“肆哥,我们……”
“啊,铁妹,你别误会,我接到家里电话,说你停薪留职回家种茉莉花,我就冲这个返回帮你的。当然也帮我和家人。”
这对青年,一路言笑,到林业站,办了手续。一路高歌,奔机耕队,找领导谈,办了手续。一切搞定,罗肆随机返回翰桥,铁妹自己返回局里。碰上熟人,寒暄几句,飞奔卧室,只见一床,一桌一椅,简单家什。
“啊!是大美人回来啦?”小丽进屋,惊喜道,“漂亮脸蛋黑瘦多啦!他见了会感冒头痛发烧的!……”
“哎,月季花,你还是那样娇滴,小嘴不饶人呀。”铁妹拥抱她道,“近来忙吧?他……们吧?”
“他……们?谁呀?”小丽诡秘唱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哈哈哈……”她甩一串甜脆铃声,飘下三楼去了。
“小丽!……等等我!……”铁妹呼喊,亦追下。
这正是:
朋友分别又相逢,几多甜言蜜语中。
千言万语总一句,花儿依旧恋春风。
要知红玫瑰追下楼,是否看心上人,请看下回再说。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五回 友情欢聚随风起,鹏程直上成万里
话说上回讲到,铁妹进紧追小丽,到达三楼。只见她站在自个住的308号房前,对她 谵谲一笑,闪进门去。铁妹奇怪,急跑过去,轻轻推门,探头一看,不禁吃惊。你道是啥?我的天呀。小丽何春拥着亲嘴!而几周前刚定目标,现在居然,几何进展,发展飞速!难怪古人,造得词语,士别三日,刮目相看!铁妹见此,不好意思,转身便走。
“哎,铁妹!……”小丽推开何春,追出拉她道,“我们是闹着玩的!快,屋里坐……”
进得屋来,铁妹深感,这小房间,变化异常,像魔术师,万花之筒,花花绿绿。床席衣被,天花地板,明星剧照,开的彩电,衣柜扇面,大玻璃旁,吊灯管着,那样不花?
“铁妹,喝茶。”何春捧杯,笑着递与她。
“谢谢老同学!……”
“哎,我这华居,略施小技,迷糊你啦?”
“小丽,你真行呀!”铁妹赞道,“在你这,我未老,眼前花啦!我的朋友成美容老师啦!”
“爱美,我们女人的天性。有钱,谁不会?”
“铁妹,她说,只要有钱,什么人间奇迹都可创造出来呀!”何春插嘴道。
“棱头青!三等残废,稀不拉稀的,多嘴。看见你,我就想起古人造的字——土!”
“土?你嫌他土?那干嘛刚才还跟他亲嘴?”
“这……我们是闹着玩,做给你看的!”
“那你们刚才是爱人之命给我演节目罗?”
“当然。要不,一米六零的三等残废者,想占本姑娘便宜?哼,稀不拉稀的。”
“哎,小丽,稀……稀什么来着?”
“稀——不——拉——稀——的。”
“稀不拉稀的……”铁妹重复道,“小丽,啥意思?”
“不知道。听别人说的,我拣来说说罢了。”
“拣来的话,有时不可胡吹啊。稀不拉稀的……”
“铁妹,别说……怪难听的,如上海的瘪三。”
“啊,我懂啦!”铁妹押茶,猛喷出,拍手笑道,“原来如此押!……”
何春小丽,见她如此,傻了心眼,丈二和尚,难摸脑袋。只跟傻笑,四眼互视,大小想瞪,眉来眼去,暗送秋波。
“铁妹,你到底笑什么?”小丽疑问。
“铁妹,你莫不是中邪了吧?”
“乌鸦嘴,你中邪才是真!尖嘴猴腮,稀不拉稀的……”
“连日常生活都关心上啦,真是天生一对,好匹配啊!”铁妹高兴道,“何春,上友谊酒家。”
“别啦,我们已经订……”
“什么?你们早订好啦?”铁妹乐道,“哎呀,真是来得巧啊,我好有口福呀!啧啧……”
“铁妹,你胡扯到那里去啦?呀?……”
“哎,小丽,”铁妹自指鼻尖道,“你看我是搬弄是非的料吗?刚才你在楼上引我下来,不就是一个目的——请我喝你们的订婚酒吗?哈哈……”“铁妹!”小丽焦急,哭笑不得,扯过何春几拳道,“都是你!净出骚主意!”
“哎哎,李小姐,不不,何太太,不不,何夫人,别打啦!再打,他会更瘦呀!更瘦,他更‘稀不拉稀的’!小丽,我真是佩服你呀!以前打情骂俏的,可没过多少时日,你却把何春调教得服服帖帖,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这难道不是爱骂?要不,你上街乱打骂个陌生人看看,人家会像何春那样无动于衷骂?小丽,爱,无需遮掩,要勇敢直前!爱是一叶小舟,妹妹做船头,哥哥岸上走……”说着,唱起歌来。
“铁妹,别唱啦!……”小丽拿手背拭泪。
“小丽怎么啦?何春愣着干嘛?快,拿东西给夫人搞眼眶卫生!”
“是。”何春忙着叠餐巾纸,小心递与小丽道,“丽,给。”那声音,仿佛朦胧的月光和玫瑰的晨雾那样温柔,低低的,轻轻的,像微风佛过琴弦,像落花飘在水上。
“真是天生一对,地造一双啊!”铁妹自言自语欣赏道,“何春好有福气,但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老同学,你何以见得?……”何春不解道。
“小丽连日常生活都替你操心,你却不知呀!”
“什么?铁妹,你说本姑娘替他操心?”
“对!你刚才的言行,不是最好的说明吗?”
“屁!别自作多情,想入非非!”小丽怒视何春。
“小丽这么凶干嘛?口是心非会伤友情的。”
“你呢?对林副时冷时热,他回来你要……”
“他去那啦?……”铁妹急追问。
“他?我……腿脚生他身上,我那……你问稀不拉稀吧!”
“何春,看,小丽又关心起你来啦!”铁妹将“稀不拉稀的”等字拆开分解,末了绘声绘色道,“稀不?那稀的?……”
“稀不?拉稀的?……”小丽重复思考着。
“别讲啦!”何春双手塞耳道,“羞死人啦!”
“呀?!……”小丽大叫,捂脸道,“羞死我也!……”
“小丽,明白就好呀?!”铁妹画龙点睛道,“你连他日常拉撒都如此关心,好爱他啊!若不是爱,在路上,在厕旁,你会贸然打探人家‘稀不拉稀的’吗?……”
“我是闹着玩,是骂他,奚落他的!”
“更朋友闹着玩,也要脱离低级趣味呀!”
“那我……跳到黄河也洗不清啦!”小丽泣。
“小丽,别难过。何春不是小人之人,只要你向他道歉就行啦。”
“道歉?不!我是无心……有啥好道歉的?……”
“不道歉,又是好朋友,好同事,那么……”铁妹各抓他们一只手,搭一块道,“握握手也行呀!”
这回,何春和小丽,真个很不好意思了。
“铁妹,你……”小丽乱抓乱捶她道,“你真坏!”
“我坏?那你也好不到那里去啊1”
他们嬉闹,取乐一番,终于静下来,欣赏电视,他们喝茶,咂嘴品味,赞叹不绝。侃过茶道,表了茶艺,终于谈上,种茉莉花,以及贷款,建花茶厂,诸多事宜。
“铁妹,按上次说好的,我替你贷款5万元。”何春从袋里掏出几捆钱,郑重道,“给,数数看,合不合数。”
“谢谢!……”铁妹接钱,连声道,“谢谢……”
“铁妹,我也替你贷了5万元。”小丽从柜里抓出几捆钱,抱着大方放其胸前道,“喏,人熟礼生,你数数够与不够。”
“谢谢!……”铁妹抱钱,含泪道,“多谢……”
“咳!都是好朋友,谢啥?”小丽神秘伸出三指道,“他呀,也帮你搞掂啦!”
“三十万?!真的……”铁妹惊喜道,“他人呢?”
“陪县长下乡,五点返回。”小丽狡黠道,“就看你今晚如何报答他罗?呀?哈哈哈……”
“就你贫嘴,鬼点子多!”铁妹道,“几点啦?”
“4点多啦,白马王子就要回府啦!他整天挂念你,人都瘦一圈啦!小姐,你就可怜答应他吧?”
“婚姻不是赶集,使不得性子的。他若真心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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