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噶砬子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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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噶砬子轶事-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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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我是愿意听也得听,不愿意听也得听,你也别拐弯儿磨脚儿了,就请直说吧。”

  郭文斌也想把话早一点儿说出来,看看高鹏远是啥反映,他直截了当地说:“我想请高大当家下山,做我新编第七师第一团第一营的营长。”

  高鹏远一听,真是喜出望外,要不是被人按着脑袋,他会跳下炕,跪在郭文斌面前连着磕几个响头,喊几声“谢郭县长栽培”。可高鹏远又出于土匪的多疑,他只是心里兴奋,嘴上却什么话也没说,还嘿嘿地冷笑了几声,他想再看看下面还有什么内容。

  郭文斌见高鹏远不说话,只是嘿嘿地笑了几声,他倒疑惑地问:“怎么?你不愿意?”

  高鹏远当然愿意,可他一怕是高家班的人来试探他,看他对高家班儿忠诚与否,怕自己一说愿意当国军,这些人马上就把他收拾了。他二怕来人不是郭文斌,即使他真是郭文斌,也怕郭文斌说的不是真话。他更怕的是,来人是郭文斌,他说的也是真话,他不答应,把大好的机会错过了。所以,郭文斌再问的时候,他说出了模棱两可的这样一套话:“这位老大,您是什么来路,我还不清楚呢,可我知道,您一定不是郭县长,您要真是郭县长,那咱们什么都好说,可惜您不是,那我就得这样说了,我高鹏远也算是黑道儿上的一号人物,这‘义气’二字,还是不敢忘的,我不能背叛我们高家班儿。”

  郭文斌听了高鹏远这样说话,他心里就明白了高鹏远患得患失的想法,他想先用反话刺激高鹏远一下,看他怎么说:“你真的不愿意么?”

  高鹏远不说话了,他不好再说什么话了。

  郭文斌见高鹏远不说话,心想,这老小子还真狡猾,看我怎么逗弄你。郭文斌又紧逼了一句,他要把高鹏远的心里话,逼出来,就拉着长声,说:“好啊,高大当家的真的很讲‘义气’啊,那我就成全你了。”说着话,郭文斌站起来,冲着三个黑衣人一挥手,说:“毙了吧。”

  按着高鹏远脑袋的人答应一声:“是。”随手就把手抢的机头掰了起来。

  高鹏远听郭文斌只说了三个字“毙了吧”,这下他可急了,使劲儿地摇晃着被按着的脑袋喊:“慢,且慢,您先且慢,我愿意,可,我还有话要说。”

  郭文斌见到底逼出了高鹏远的心里话,笑着说:“高大当家的,你不‘义气’了?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高鹏远见不枪毙他了,他的脑袋服服帖帖地倒在小炕桌上,说:“你们,你们总得叫我见见真佛吧?”

  郭文斌哼了一声,反问道:“我不是真佛吗?”

  高鹏远急忙又解释说:“各位老大,你们应当知道,我高鹏远是巴嘎砬子人,郭县长呢,他是巴嘎砬子的姑老爷,我是见过郭县长的,你们可别想唬我呀。”

  郭文斌一听,叫人把灯点上,然后他把礼帽一摘,问:“六爷儿,你看我到底是谁?”

  高鹏远一看,真是郭文斌,他一扑棱脑袋,跳下炕来,就跪倒在郭文斌面前,喊了一声:“高鹏远愿为郭县长,誓死效力。”

  郭文斌见高鹏远被自己收编了,心里也非常高兴,他对高鹏远说:“六爷儿,既然成了一家人了,你也不用住这儿了,你先到瑞信商栈待几天,商量商量扩编的事儿,那咱们这就走吧。”

  高鹏远看一下郭文斌,又向四下里扫一扫。

  郭文斌明白,他一挥手,两个警察押着毛驴儿走了过来。

  毛驴儿是个机灵鬼,他看见高鹏远和郭文斌等人是那样一个表情,知道没啥坏事,就吹着牛说:“六爷儿,我按着您的吩咐去催菜,我端着一碗酸辣汤正往回走,就被这几位哥儿们拦住了,那汤就撒了一裤子,我叫他们赔汤钱,他们就把我留住了,说一会儿就赔钱。”

  押着毛驴儿的一个警察听了,笑着说:“六爷儿,您还是闻闻吧,这饭店里的酸辣汤,它怎么一股尿骚味儿呢。”

  人们听了,再看看毛驴儿那湿漉漉的裤裆,都哈哈大笑起来。

  毛驴儿毕竟是毛驴儿,他嘟囔着说:“尿裤子就尿裤子,咋的了?那是憋的,又不是吓的。”

  高鹏远跟着郭文斌,去了瑞信商栈。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十五章 难以拒绝的诱惑
###(二)第十五章 难以拒绝的诱惑

  (二)城关小学,尤越正在讲课。山雀坐在最后的一排听课,她眼睛盯着尤越,似乎是很认真地听讲。其实,山雀的思想正在溜号。山雀自从和尤越有了那一次的关系以后,就再也放不下了,这是她第一次享受女人的被爱,第一次体验到了做女人被爱是那么的美好。现在,她听尤越讲课,觉得尤越哪儿都可爱,长像可爱,声音可爱,想到了他们的美好的那一刻,她觉得他的那个东西也可爱,一想到这儿,山雀还不自觉地红了脸。

  尤越专心地讲着课,他讲完了一个章节,该提问同学问题了,他想到了山雀,想借提问的机会,和山雀对对话。他叫着山雀名字,叫她回答问题:“山雀同学,请你回答在‘农夫救蛇’这个故事里,农夫该不该救那条冻僵的蛇?”

  山雀还在美美地想着她与尤越那事,尤越叫她回答问题的时候,她完全沉浸在幸福里,一点儿也没听见。

  尤越加大了声音,叫道:“山雀同学,张山雀!”

  山雀这回听到尤越在叫她了,她马上站起来。可是,她不知道该回答什么问题,她只是愣愣地站着。

  尤越见山雀站起来了,又和声细语地催着说:“山雀,请你回答问题呢,你说吧。”

  山雀只是傻傻地站着,不知道该说什么。

  尤越进一步提示着说:“你是怎么认识的,你就怎么说。”

  山雀想的,是他们俩之间的那一幕,她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尤越问起了这件事,她不想说,可又不能不说,因为现在是老师在提问,叫她非说不可。她低着头,腼腆地说:“我认为…是应该的,我感觉也挺好的。”

  学生们听山雀回答得驴唇不对马嘴,教室里发出了一阵哄笑。

  尤越听山雀这样回答问题,也生气地说:“好什么好?感觉怎么能好呢?”

  山雀莫名其妙了,她眼睛闪烁地看着尤越,心里说:“你当时嘿呀呼哧的,不也说挺好吗,现在咋又改口了呢?”她不明白,就试探地问:“咋?咋不好了呢?”

  尤越气得不知道怎么说了,他胡乱地说:“滑不喞溜的,有什么好。”尤越说的“滑不喞溜”是指蛇。

  山雀反驳着说:“滑溜溜的才好呢。”山雀想的是男人的那东西,滑溜溜的挺好受。

  小学生们又是一阵哄笑。

  尤越无可奈何了,他只好赌气喊了一声:“下课。”说完,夹起书本就走出了教室。

  山雀看着走出教室的尤越,心里说:“男人咋啦,男人怎么这么不好琢磨了呢。”

  自从与尤越发生关系后,山雀一天也不能从那种情感中自拔出来,一到放学的时候,山雀就不自觉的恶战在教室的门口,远远地望着老师办公室门口,等着尤越的出现。

  尤越从别的班下课回来,也远远地看见了山雀在看他,他不敢径直回办公室,就在离办公室不远的地方站了下来,不过去。

  山雀看见了尤越,却不管三七二十一,径直跑过去,还边跑边喊:“尤老师,尤老师。”

  山雀热烈地跑到尤越跟前,尤越却是冷冷的,说:“山雀同学,你有什么事吗?没事,别老是站在老师办公室前面不走。”

  山雀支吾着说:“是,是没什么事,我,我只是,只是…想你。”山雀说“想你”时,声音比蚊子还小。

  尤越皱着眉很不耐烦,可他又怕把这事说白了,只得压低了声音,说:“咱们不是天天在一起吗,我天天给你讲课,你天天听我讲课,你还想什么呀。”

  山雀怯怯地说:“想,想,不讲课听课的,你讲课,我听课,离得,离得太远了。”

  尤越:“远?还远?咱们那教室,从最前面到最后面,总共只有七八米,你还嫌远,那咱们,咱们怎么才算近啊?”

  山雀低着头,脸上充满着甜蜜蜜的表情,喃喃地说:“那天那样,那天,近。”

  尤越听山雀说到了那天的事,他急忙制止她说:“你小声点儿,小声点儿,这是学校,你咋,你咋说起了那事呢。”

  山雀怅然地看着尤越,她不解尤越的谨慎,喃喃地说:“学校咋啦,咱们那天干那事,不也是,也是在学校吗。”

  尤越更怕了,更急了,他教训着说:“你要注意呢,要注意影响,那种事儿,是不能随便说的。”说完,他一甩袖子,就急匆匆地朝着办公室走了。

  山雀痴痴地看着尤越,一直看着他进了办公室,眼睛也没离开尤越。尤越都进了办公室了,她还在无限迷恋地看着办公室,想着尤越,想着尤越那充满青春活力的男人之身。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十六章  匪情掩盖了私情
###(二)第十六章 匪情掩盖了私情 

  (二)郭文斌去招降高鹏远的那天晚上,尹芙蓉早早就来到瑞信商栈等着结果,她走进瑞信商栈,一屁股坐在尹瑞信平时坐的太师椅上,时间还早,她想,现在他们可能还没有接近高鹏远,心里也就不怎么惦着郭文斌,她象是啥事也没有的样子,神态悠闲地品着茶。

  尹瑞信却忐忑不安地站在屋门口,不住地伸头探脑地往外看,他见一个人影慌慌张张地走了过来,那人影刚一迈门坎儿,他就问:“咋样?”

  黑暗中,回答他的是山雀:“你问啥?啥咋样?”

  尹瑞信一听是山雀,不是尹瑞宝,他“咳”了一声,说:“谁问你咋样了。”说完,他又转身回到了屋里。

  山雀紧跟在尹瑞信的后面进了屋,她嘴里叨咕着说:“你不是问我,那你问谁?你不是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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