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瑞宝受到郭文斌的赞扬,他摸摸自己的脑袋,不好意思地笑笑,说:“我,我可没有姐夫说得那么好。”
郭文斌坐了下来,他慢慢地对尹瑞宝说:“瑞宝,你说的一点儿也没有错,高鹏远一看形势不好,就想要投奔共产党了,只是他现在还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这一点儿,我先前也有所察觉,只是觉着不太可能,也就没怎么放在心上,现在,我们不得不防了。”郭文斌没有再说下去,他停住了话头,沉思起来。
巴嘎砬子后山小屋的房门被叫开了,趁着夜色,高怀清回家来看看,他一进门,就被尹浮萍让到了屋角的炕上。
高怀清被妈妈推搡着,推到了屋角的炕边。高怀清摸着黑,对尹浮萍说:“妈,我是趁着黑夜来看看爸妈,您点着灯,让我看看你们二老,我还得马上走呢。”
尹浮萍不点灯,只是推着高怀清,说:“你看啥,你爸妈都老了,没啥看的,你也别走了,在家住一宿,你先睡吧,就睡这儿。”
高怀清被妈妈推得坐在了炕沿边,他问:“妈,你和爸都好吧?”
尹浮萍一边说着话:“好,好,你睡吧,就睡这儿,睡这儿。”一边继续推着高怀清,她把儿子一直推在了小火炕上,又弯腰帮高怀清脱鞋。
高怀清见妈妈这么急着要自己住在家里,也就顺着妈妈的意思,住在家里了。他笑着说:“妈,您也别推了,我住下,我住下。”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三章 第二次感恩婚姻(2)
###(三)第三章 第二次感恩婚姻(2)
(三)屋里黑洞洞的,什么也看不见,高怀清按着妈妈的指点,上得炕来,他三下两下,就*了衣服,躺在小火炕上。谁知,高怀清刚一躺下,他的身子就碰到了另一个软绵绵的身子。
高怀清吃了一惊,他顺手一抓,狠狠地抓住了那身子的臂膀,低声喝道:“谁?你是谁?想要干什么?”
尹浮萍早以离开了这里,没有人回答高怀清的问话。
那个被高怀清抓住的身子,本能地伸过来一只手,一捂高怀清的嘴,也低声地说:“别吱声,是我,山雀。”
高怀清一听就傻了,他不知道,为什么躺在自己身边的人,竟会是山雀,回马岭上,那雾里看花似的景况,立刻出现在眼前:那是一个多么美丽的女人的倩影呀。
山雀被高怀清抓得疼了,她见高怀清听了她的话,还是一动不动,不松手,她就轻轻地“啊呀”了一声,又低声说:“你真想杀了我呀?你把我抓疼了,你松手呀。”
高怀清象被电了一下似的,立即就松开了手,随后,又挪了挪身子,他与山雀离开了一点儿距离。
山雀却年糕儿似的,她把自己的身子紧紧地粘在了高怀清的身子上,她抽泣着说:“你不是老想着要杀我吗,现在,我把我的身子交给你了,什么都由你了,什么都由你了,我就由着你了”
高怀清更加慌乱起来,他语无伦次地说:“不合适,不合适,这不合适,这算啥。”
山雀拽过了高怀清的手,她把高怀清的手拉到了自己的胸口上,她无限缠绵地说:“你摸到了一个女人的身子了,你说这算啥?”
高怀清无言以对,他木然地躺着,一动也不动,一动也不敢动,任凭山雀拉着自己的手,在山雀身上抚摩着。
两个年轻人的身子里都燃烧着火,外面却似结了一层冰似的,他们就这样静静地躺在一起了。春天,万物滋生的季节,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都光着身子,都*,静静地躺在一个被窝里,谁也不动谁,他们这样能躺多久呢?
黎明时分,高占海尹浮萍一起来就出了小屋,高占海抡着斧子开始劈木头,尹浮萍在一边拾拣着劈好了的柴禾往一块堆。
尹浮萍抱着劈柴往小屋的山墙边上堆,她抱一回柴禾,到门口听一回,听听屋里没一点儿动静,就高兴地来到高占海身后,小声说:“老头子,清儿和山雀睡在一块了。”
高占海听了,放下举起的斧头,拄着斧头柄儿,带着几分忧虑说:“要是山雀能拢住他的心,让他以后不在外面去祸害人,那我们老高家,可就是祖坟上冒白烟,积了德了。”
尹浮萍一听高占海这样说话,又不高兴了,她抢白着说:“咱们清儿祸害谁了?都是那帮烂嘴牙子的人,胡乱嚼舌头,你这个当爸爸的,不替他辩解也就算了,你咋也跟着别人瞎说呢。”
高占海哼了一声,说:“他咋没祸害人,你就说山雀吧,不是叫他祸害了吗?”高占海说的,是高怀清以前要杀山雀的事,而尹浮萍却以为,高占海说的是男人和女人搞事儿。
尹浮萍憋住气儿,指着高占海说:“你要是说这样也算祸害人,那你也祸害人,你就祸害了我,你们男人都祸害女人。”
高占海气得一摔斧子,说:“你竟胡说,谁说男人和女人的事了,我是说以前,怀清要杀山雀那事儿。”
尹浮萍一听高占海说的是这事,也就无话可说了,她一指小屋,说:“你小声点儿,孩子们还……”她也不知道屋里的山雀和高怀清在做什么,只是不叫高占海说话的声音大了,打扰了儿子和山雀,他们也许在……,她希望他们那样,她也好早抱孙子。
小屋里面,一身疲倦的高怀清,还是疑惑地问山雀:“你,你怎么就…,你就不嫌乎我是个土匪吗?”
得到雨露浇灌的山雀,一脸的娇媚,她听了高怀清这问话,深情地抬起头,看着高怀清那厚实的胸脯,甜蜜地说:“我早就听说了,都是你保护了我,要不是因为你这个土匪,我是活不到今天的。”
高怀清惊讶地问:“这些事,你,你是咋知道的?”
山雀往高怀清那胸脯上一趴,用她那小嘴拱着高怀清胸脯上那结实的肉,笑眯眯地说:“我当然是知道了呀,咋的?我要是不知道,能老老实实地躺在你身边吗?”然后山雀把话一转,说:“我知道你保护我,是高鹏远说的,他气哼哼地说,你怎么这么对我,是对高家班不忠心。”
高怀清深爱着山雀的美丽,山雀的善良,他低着头,死死地盯着爬在自己胸脯上的山雀,欣赏着山雀那美丽的一头秀发。
山雀歪过头来,问:“你,你不嫌乎我嫁过人,生过孩子吧?”
高怀清咧开嘴,笑嘻嘻地说:“怪,咋不怪呢。”
山雀用手支撑着高怀清的胸脯,她要趴起来。
高怀清把山雀的双手一拢,就把她压在了自己的身下,把他的整个身子牢牢地压在了山雀的身上,然后用嘴对着山雀的耳朵,小声说:“怪你没给我生孩子。”
山雀在高怀清身下喘息着,呻吟着,她吃力地说:“现在,现在我就给你生,生孩子,生一群孩子,你,你下种吧。”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四章 小矬子一探胡建银
###(三)第四章 小矬子一探胡建银
(三)在巴嘎砬子村公所里,村长胡建银正招待着小矬子高连吉。
高连吉并没有直接去找高怀清,而是绕了个弯儿,来到了巴嘎砬子村公所,村长胡建银客客气气地接待了他。
胡建银:“嘿嘿,高大参谋,你来咱们村里,是公干啊,还是私事啊。”
高连吉并没有端架子,他装着喀吧,慢吞吞地说:“胡,哎胡爷儿,咱,咱们,乡里乡亲的,啥公啊,哎私的,我就是,来,哎来看看,你,哎你胡爷儿。”
胡建银狐疑地看了看高连吉,说:“好,好,还是你小子有良心,当了这么大的官儿,还想起来看看你胡爷儿,行,就凭你这话,我也不管你心里怎么想,我村公所今天,就大摆宴席,请请你高大参谋。”
高连吉一听,正中下怀,他连着说了好几个好:“好,哎好,好胡,哎胡爷儿,就,哎就这么着。”
胡建银听他这么一说,也笑着说:“连吉,你在县里,那是多好吃的东西你都能吃得着,可在咱们乡下,就没你们县城好了,一会儿,我弄几个菜,你可得将就着吃吧,可不要笑话咱村啊。”
高连吉:“那,那那哪儿,能啊,那,那,那样,还,还叫,叫人吗。”
一会儿,菜摆上来了,高连吉问:“村长,能不能叫高怀清来一块喝呀?”
胡建银一听,笑了笑,说:“你他妈的不喀吧呀。”
高连吉也笑了笑,说:“关键时刻,我就不喀吧了。”
胡建银听小矬子要他把高怀清找来,一块儿喝酒。这叫他左右为难了,不找吧,这小矬子是国军的高参,得罪不得。找吧,高怀清是共产党的游击队长,又与国军水火不容,坐不到一块儿。他想了想,当着小矬子的面,派村公所的杂役,自己的一个远房叔叔老胡头,去找高怀清。老胡头一出屋,胡建银又跟了出去,只叫老胡头在外面多呆一会儿就回来,别真去找高怀清。还顺手给了他两快钱,说:“你顺便再买回一瓶酒来。”
老半天,老胡头回来了,他手里拎着一瓶酒,说:“我找遍了整个村子,也没找到高怀清,我找人打听说,高怀清也不在虎须崖。”
胡建银听了老胡头的学说,就对高连吉说:“高怀清不在虎须崖,村里也没找着,我看,就咱们爷俩喝吧?你当官儿了,不会瞧不起咱老土吧。”
高连吉连连地点着头,说:“哪儿,哪儿的话呀,我哪儿敢瞧不起你,你胡爷儿呀,高怀清他人不在,谁也没法,那就咱们爷儿俩喝吧,有你大叔陪,哎陪着我,我高连吉也算长脸了。”
胡建银:“行,你小子没白在外面混,混得挺会来事了,好,咱爷儿俩就先干一个。”
高连吉也举起酒杯,说:“干。”
喝了一会儿,高连吉忽然问:“大叔,我问你个事,你可得和我说实话呀。”
胡建银看着小矬子,不知道他又要耍什么花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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