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阴谋让硬汉子屈服了
###(四)第七章 阴谋让硬汉子屈服了
(四)松树镇区公所后院的那所大房子里,高连海和毛驴儿喝得都到了位了,高连海说话也走了板儿了。
高连海明知故问地说:“驴儿,驴儿兄弟,你,你那个区长,怎么,怎么就让人家,给,给拿下了呢?”
毛驴儿一听,先嘿嘿地笑起来,笑了一阵,他反过来高连海问:“你,也想学学吗?”然后,他仰起脸儿,眯起眼儿,拉长了声儿,说:“那事儿,舒服,*,比当这狗屁区长,好受多了。”说完了,他停了好一会儿不再说话,就象他刚刚干完了那事儿,需要喘喘气儿一样。
高连海傻傻地看着毛驴儿,他看毛驴儿这模样,仿佛是刚从女人身上下来,馋的他不觉咽了一口吐沫。
毛驴儿忽然扭过头来,他瞪着高连海,说:“咋的吧,学不学?”
高连海被毛驴儿问的一愣神儿,随后,他摇着脑袋,说:“那事儿,我还用得着向你学吗,我也会,那事儿,只要叫个男人,他都会,你就甭跟我吹嘘了。”高连海怕丢了男人的面子,他硬充好汉,明*里想,可嘴上却来一个否认。
毛驴儿也看清了高连海的心事,他多少带点儿讽刺地说:“你会?要说你会,你只会眼馋别人,你自己连女人的汗毛儿,都没粘过,对不?”
高连海确实没有碰过女人,他让毛驴儿这么一说,自己先就心虚了,他谦虚地问:“咋?那,那事儿,还,还真有学问?”
毛驴儿见高连海这样问,他又得意地笑了,然后又神秘地说:“当然了,这里面的学问大着呢,什么事都有它的诀窍,你不知道这事儿的诀窍,你就弄不到女人那‘窍’里去。”说完,毛驴儿看着傻呵呵的高连海,又嘿嘿嘿地笑了起来。
高连海愣头愣脑地看着毛驴儿,心里想着女人那玩艺,自家裤裆里的那东西,不知什么时候,支棱起来,在裤裆里支起了一把伞。
毛驴儿看着高连海那痴呆呆的样子,笑了笑,就把驴头凑到高连海的眼前,瞪着高连海问:“咋样,想不想学学?”
高连海毕竟是三十好几的男人了,还从来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在毛驴儿绘声绘色地学说下,他的心里刺刺痒痒的,巴不得马上就和女人钻被窝,他刚要开口对毛驴儿说“要学学”时,毛驴儿却对他一扬手,说:“慢,你先别说干不干,你得先答应我一个条件。”
高连海愣住了,他不知道毛驴儿还能提出啥条件。
毛驴儿不再笑嘻嘻的了,他摆出了一副严肃的面孔,说:“你要想干那事儿,我说的条件,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这三条是必备的条件,那就是:一权、二钱、三有劲儿。”说完了这话,毛驴儿看着傻呵呵的高连海,忍不住又哈哈大笑起来,问:“二哥,听明白了没有?”
毛驴儿对高连海说,搞女人得有三个条件,就是一权二钱三有劲,把个高连海说得直了眼儿,他傻子一般,张着嘴,瞪着眼,什么话也不说,什么动作也没有了,简直象泥塑一样。
毛驴儿看着高连海听直了眼,他也不说了,就是晃着脑袋笑。
好一阵子,高连海才缓过神儿来,他淌着哈喇子说:“啥,啥一权二钱三有劲儿呀?”
毛驴儿见高连海又问,知道他心里也想女人了,就说:“二哥,想女人了吧?嘿嘿,男人想女人,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我不象别人,假惺惺的装正经,我他妈的就是直来直去,我毛驴儿就是一头,纯粹的叫驴儿,就是想女人,想女人那驴屄。”
高连海趁着酒兴,也叫喊着说:“我高连海,也是…是一头牛,一头尖牛,哞哞叫的尖牛,想女人那牛屄。”
就在高连海和毛驴儿连喝带喊的时候,高鹏远走了进来。
高鹏远:“连海,我和你说的那事,想咋样了?”
高连海:“啥事?你,你和我说了啥事了?”
高鹏远:“我要你当巴嘎砬子村的村长啊,你要是当了一村之长,你不就有了权吗?有了权,你不就有了钱吗?你不就可以干女人那牛屄了吗。”
高连海迟疑了一下。
高鹏远:“咋样,干,还是不干,给我一个痛快话。”
高连海:“我,我…干。”他的话说得虽然没有底气,可到底还是答应了高鹏远。
高鹏远听了哈哈大笑,说:“我说什么来着,你不答应你六爷儿,是因为没到火候,到了火候,你一定会答应的,是吧?”
高连海现在却腼腆起来,他嘿嘿地笑着说:“嘿嘿,是火儿………火儿……烧的。”
毛驴儿笑嘻嘻地拍了拍高连海的肩头,说“咋样,这*一烧,老二一硬,任凭你啥人,都得干。”
第八章 满怀希望成遗憾
###(四)第八章 满怀希望成遗憾
(四)山雀把弟弟让到正房,让张天鹰坐在靠南窗户的一把太师椅上,在早,这是尹瑞信平时坐的太师椅,尹浮萍在姐弟俩说话的工夫,给张天鹰端来了茶水。
张天鹰接过茶水,他向尹浮萍点了点头,以示谢意,然后,就直接了当地问姐姐:“姐姐,听说你前两天,去过县里,找我啥事?”
还没等山雀说话,尹浮萍就抢先说:“还不是为了高鹏远那个损犊子嘛。”
张天鹰:“高鹏远?他咋啦?他不是你们区的区长吗,他找你们的麻烦了。”
一听弟弟还管高鹏远叫区长,山雀就涨红了脸,她愤愤地说:“他咋能当共产党的区长呢,他是杀害共产党游击队队长的凶手,是杀害你姐夫的凶手呀,你咋忘了呢。”
张天鹰:“可,可………”张天鹰有话说不出来。
尹浮萍马上也接过话:“就是呀,你姐姐说得对呀,高鹏远可是个杀人凶手啊,他怎么还能当区长呀。”
张天鹰静静地听着,什么话也不说,不时转过头去,木然地看着姐姐那激动的样子,什么表情也没有。
山雀知道弟弟有他的原则,知道光靠亲情,是打不动他,也说服不了他的,她略一思忖,想到了还是据理力争的好,见弟弟一面也不容易,想到这儿,她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心态,说:“高怀清是辽南游击队辽东支队的支队长,辽东省委、省军区是清楚的,既然组织上清楚,怎么还能凭他高鹏远一纸假‘委任状’,就说高怀清是内奸呢。”
说到高怀清,张天鹰以为自己也算做对了,他解释说:“姐姐,组织上清楚姐夫的情况,不是已经把姐夫定为烈士了吗,至于高鹏远,他确实杀死了高怀清,可也有他的原因,那纸委任状,你说是假的,可实际上是真的,高鹏远拿着这纸委任状杀死高怀清,顶多算是误会,也不能把高鹏远怎么样啊。”
山雀见说服不了弟弟,就倔强地说:“好,别的事不说了,就说高鹏远的事,高鹏远不能当区长,特别是不能到咱们家里来当区长,你把他撤了吧。”
张天鹰为难地说:“这…,高鹏远后来参加了解放军,立了军功,升了营长,他是从部队上,以营长的职务,转业到常宁县来当区长的呀,怎么能说撤就撤了呢。”
山雀:“他是你选的区长,你就能把他撤了。”
张天鹰知道姐姐还不明白共产党的组织原则,就耐心地解释说:“我的姐姐呀,你还不明白共产党的组织原则,我告诉你吧,凡是共产党的官儿,都是组织上安排的,高鹏远的区长,也是组织上安排的,不是一个人说了算的。”
山雀:“这么说,你,你也不能把他拿下来?”
张天鹰:“是啊,姐姐,组织安排,是件大事,不是哪一个人说了算的事。”
山雀:“那高鹏远杀人的事,就当是误会了吗?”山雀还是不甘心。
张天鹰:“姐姐,高鹏远杀人的事,也得组织上认定,你说他是杀人凶手,可他说高怀清是内奸,谁说什么,都得有证据,不是谁说谁是什么,就是什么的。”
山雀听了张天鹰的一大堆话,明白了一个道理,就是共产党的事,都是组织上说了算,和组织说话,得有证据,她喃喃地说:“证据,证据,我必须找到证据,才能说话吗?”
张天鹰无奈地点点头
尹浮萍似乎也听明白了,她插着话说:“要找到小六子使坏的证据,弯腰一划拉就是一大把,那太好找了,我们这就去找,找到了,再去找你。”
张天鹰无不遗憾地说:“是啊,是啊,你们要是找到了确凿的证据,那时候你们找我,我就好说话了。”
山雀欢天喜地地迎来了县委书记的弟弟,可到头来,却是无精打采地送走了县委书记的张天鹰。弟弟人走了,也把姐姐山雀的希望带走了,山雀指望着弟弟把高鹏远拿下来的希望,彻底落空了,她呆呆地站在院子里,脑袋里一片空白。
尹浮萍也怀着无限失落的心情,看着走出院子的张天鹰,她想,他就是县委书记吗?他就是山雀的弟弟吗?他是我们的亲人吗?他怎么什么事儿也不管呢,还是他真的什么事也管不了呢?
山雀倒没有怀疑弟弟,他倒按着弟弟的说法,想着怎样才能找到高鹏远杀害高怀清的证据,她先想到了高连海,高连海是高怀清情投意合的哥儿们,只要找高连海一说,高连海准能出来做证,而且,她还听说,高连海复员回家了,她放下抱着山崽儿,对尹浮萍说:“妈妈,我出去一趟,去找连海哥,你看好了山崽儿和月牙儿。”
尹浮萍:“去吧,去吧,你找到了连海,叫他出来证明,证明高鹏远那个老犊子,是怎么弄虚作假,杀害怀清的。”
山雀听了尹浮萍的话,却惴惴地说:“谁知道连海他,他肯不肯做证呢。”
尹浮萍却满有把握地说:“他敢,他要是不肯出来做证,我就………山雀,你好好和连海说,最好拿出一点儿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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