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明镜儿似的,这就是女人撒娇的手段。他歪着头,看着自己怀里向自己撒着娇儿的女人,听着她那含糊不清的话语,茫然地问:“我,我又咋啦?”
春生嫂在高怀清的怀里,她仰起脸看着高怀清,把自己的贴身小褂儿解开,露出了她那雪白的*,她惨然地说:“你咋啦?你杀人不见血,可想死人了,总不来我这儿,还不如杀了我,你就从这儿下刀,你一刀下去,我的一颗心,也就被你挖出来了,你看看我的这颗心,你看看我的心呀。”
高怀清呆呆地看着春生嫂,看着春生嫂那雪白的*。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十三章 两相情悦匪有情(2)
###(一)第十三章 两相情悦匪有情(2)
(一)春生嫂见高怀清痴痴地看着自己,忽然她厉声地喊起来:“你下手呀,你不是杀人不眨眼的土匪吗?不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吗?”
高怀清象是没听见春生嫂的吼叫,他慢慢地低下头去,*起春生嫂胸口那高高耸起的乳房来,象小孩儿吃奶一样的乖,他轻轻地乖乖地*着。春生嫂被高怀清那火热的嘴唇一吮,全身被*的麻酥酥的,她一下子瘫软了下去,象一滩泥一样,瘫倒在了高怀清的怀里。
忽然,春生嫂挣脱了高怀清的两手,她一边系着衣服扣儿,一边说:“走吧走吧,你还是走吧,你今天来我这儿,不是为了我,你是为别的事来的,你别烦我了。”
高怀清虽然被春生嫂推开了,可他照旧盯着春生嫂的胸部,腆着脸说:“那你说,我来你这儿为谁为啥?”说着,他慢慢地伸出了手,想再摸摸春生嫂。
春生嫂一巴掌打落了高怀清伸过来的手,说:“我知道,你是为了那边的事来的,那边,那边没事了?”
高怀清被春生嫂一提醒,马上就放下了和春生嫂的柔情,他慢吞吞地说:“眼下是没事了,比赛已经过了两关,谁知道下面会怎么样呢。”
春生嫂见高怀清一提起打铁比赛,就忧心忡忡的样子,就为他解着心宽说:“已经过了两关,下面的关口也一准能过去,你饿了吧,我给你炒两个小菜儿,在我这儿吃点啥吧?”
高怀清本能地点点头。
春生嫂干活儿很麻利,一会儿,就做好了四个小菜儿。
高怀清盘腿坐在春生嫂的火炕上,他面前的小炕桌上,摆了四个小菜儿,一壶酒。春生嫂满满地烫了一壶酒,送到高怀清面前,说:“我这儿也没啥好吃的,你对付吃一口吧。”
高怀清没有接春生嫂送过来的酒壶,而是一把抓住春生嫂的手,先把春生嫂拉到了自己身边,然后才接过酒壶,把酒壶送到春生嫂的嘴边,*生嫂先喝一口。
春生嫂甜甜地抿着嘴,高怀清叫她喝的,似乎不是酒而是蜜。
高怀清第二次把酒壶送到春生嫂嘴边时,春生嫂一手搂着高怀清的脖子,一手推开酒壶,说:“你不是想把我灌醉了,好对我下手吧?”
高怀清虽然还没有喝一口酒,但他面对春生嫂,已是“秀色可餐”。他痴迷迷地说:“你,不想吗?”
春生嫂把酒壶反推过去,说:“我想把你先灌醉了,我好对你下手。”
高怀清听了,他把酒壶喝了个底儿朝天。喝完了,又喊着:“再来两壶,快把我灌醉了,你好对我下手,我,盼着你对我下手呢。”
春生嫂看着高怀清那兴致勃勃的样子,也一时来了情绪,她乜斜着眼说:“你在我这儿怎么就这么能喝呢?我是你下酒菜吗?”她一边说着话,又给递给高怀清一壶酒。
高怀清趁着酒兴,亲吻着春生嫂的脸,说:“你就是我的下酒菜,我的肉肉,我心尖上的肉肉。”
春生嫂被高怀清一抱一亲,不觉心荡神迷,她一头埋在高怀清的怀里,喃喃地说:“我就是你的肉肉,随你怎么吃都行的肉肉,你爱吃哪儿就吃哪儿,刚才你不是吃过了一个地方吗,还有一个地方,女人最宝贵的地方,你想吃吗?”
高怀清听春生嫂这么说,再也按捺不住自己,他更加用力地抱紧了春生嫂,还把手慢慢地伸向了春生嫂的下半身。春生嫂完全放松了自己,把一个女人的身子,全交给了高怀清,任凭高怀清摆弄着,揉搓着,她闭着眼睛,几乎是有些焦渴地等待着,等待着女人那幸福时刻的到来。
就在二人情绪正浓的时候,小屋的门开了,“呼”的刮进来一阵冷风,随着这阵冷风,走进来一个人。
来人是“虎须诸葛”高鹏远。
高怀清一见高鹏远,刚才还异常热烈的男女之情,马上就烟消云散了,他一推春生嫂,抬身站在地上,急着问:“六叔,出事了?”
被高怀清推在炕里头的春生嫂,一边梳理着散乱的头发,一边用惊慌的眼神看着高鹏远。
高鹏远看着高怀清和春生嫂这副样子,嘴一撇,说:“是你们出事了吧?”高鹏远的话里,充满着他一肚子的嫉妒。
高怀清和春生嫂相好,是谁都知道的事儿,听高鹏远这么说,高怀清也不理会,他知道,高鹏远这时候来,准是打铁比赛出了事,他伸手抓起放在炕上的手枪,对高鹏远说:“六叔,咱们走吧。”
高鹏远反问说:“走?上哪儿去呀。”
高怀清:“去铁匠炉呀,不是那边出事了吗?”
高鹏远听了高怀清的话,不但不走,反而一屁股坐到了炕上,说:“出事是出事了,可现在咱们还不能去,去了也没用。”他随手还抓起一颗花生豆,扔到嘴里,一边嘠嘣嘠嘣地嚼着,一边又说:“等着吧,等天一黑,咱们才能去呢。”
缓过劲儿来的春生嫂,听了高鹏远这话,又看了看高怀清,试探着说:“对,还是六爷说的对,你们都上炕吧,其实,怀请也啥也没吃呢,你们一块吃点儿吧。”
高怀清站在地上没有动。春生嫂坐在炕里没有动。
高鹏远看着高怀清,说:“都来了大半天了,还没吃啥,竟干啥了。”
春生嫂从炕上爬下来,接着高鹏远的话说:“可不是么,大半天竟说话了,还没顾得上吃啥呢,快上炕,你们都快上炕,我把菜再热热去。”
第十四章 生死对决民失义(1)
###(一)第十四章 生死对决民无义(1)
(一)还是常茂才的那句话“总不能用那飞快的铡刀,去劈那活生生的人吧?”
提醒了胡建银,他猛然想起什么似的,拍了拍脑门儿,说:“快,取刀架,把铡刀架在刀架上,刀劈刀,快把刀架取来。”其实,他说一句,人们也就明白了,因为他心里也急,所以,一连说了好几遍。
常茂才听说了,就如同死囚遇见大赦一样的高兴,转身跑回了比赛场地,边跑边喊:“取刀架,快取刀架来。”有人帮着取来了刀架,把刀架架好了。
常茂才见刀架架好了,就对高连城和老张铁匠,说:“行了行了,这回行了,你们可看好了,这回可是一截两瞪眼的比法,就看你的刀好还是他的刀好了,谁把谁的刀砍的缺口大,谁就算赢,这可没法和稀泥了,你们自己说,谁先砍谁吧。”
高连城听常茂才说完,他有点儿六神无主了,他的嘴张了几张,竟什么话也没有说出来。
老张铁匠看高连成那副蒙头蒙脑的样子,心里有点儿瞧不起他,他想:既然这样,当初你何必叫号呢?老张铁匠瞥了一眼高连城,坦然说道:“这样吧,常言说,强龙不压地头蛇,客不压主,就让高师傅先砍我的刀吧。”说着,老张铁匠把他的铡刀,刀刃向上,卡在了刀架上。
高连城见老张铁匠这样说,这样做,他自己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他嗫嚅着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还是你先砍我的刀吧,你,怎么说也是客人么。”
高连城话是这么说,可他心里却想先坎人家的刀,这就叫口不对心。他说这话是给别人听的,只是为了让人家觉着他高连城是那么回事,也象条汉子。
常茂才也觉着老张铁匠让高连城先砍,一点儿过,高连城是坐地户,先砍人家外来户,多少有点儿欺生,他追问了一遍老张铁匠:“张老师傅,你真的想让高师傅先砍吗?不然,你先砍?你看咋办好?”
老张铁匠一摆手,说:“君子一言即出,驷马难追。”说完,他对着高连城说:“高师傅,你也别客气了,你就先请吧。”
高连城见老张铁匠真叫自己先砍,心里不禁一阵暗喜,心说:“好,我这一刀下去,你的刀就是不被我砍断了,也要被我砍得不能再砍我的刀了,到那时候,你还有什么话说?大伙儿还能有什么话说?”想到这儿,他定了定神儿,慢慢地举起铡刀,晃着膀子,用力劈了下去。
两把铡刀碰在一起,火花四溅,大白天都显得非常刺眼。高连城由于用力过猛,把他的两个膀子震得生疼,攥着铡刀的手一麻,竟撒了手,他的刀落在了地上。那把卡在刀架上的刀也一跳老高,竟脱离了刀架。劈的、被劈的两把铡刀,一起“铛锒”一声掉到了地上。
看热闹的人们都挤挤压压地伸着脖子,想看个究竟。就连坐在八仙桌上的胡建银,高占山,尹瑞信,也都站了起来,向这边看着。
常茂才赶紧走过去,拿起铡刀,一一验看,边看边喊:“高家的铡刀,豁口二寸,张家的铡刀,豁口二寸,好呀,好呀,都是二寸豁口,双方平局,双方又是平局呀。”
听着常茂才的喊声,老张铁匠没露声色,只是冷冷地站在场外。山雀和老鹰听说是平局,也都高兴得跳起来。
高连城的头上却冒出了冷汗,他磕巴着问:“常大叔,你,你没有,没有看错吧?是我砍他的铡刀,是我砍的啊,怎么会两把刀,两把刀都是二寸的豁口呢?”
常茂才不高兴地看着高连城,说:“你信不着我,你自己看。”
高连城还真有些不相信,自己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