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落倾国倾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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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落倾国倾天下-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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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又转而惊叹,这得是多大的蝉才能长得出如此大的翼!

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故事4

本来是被我准备追个三年五载的东西就这样轻松到手,心里的那分失落无处发泄,转目一周,最后还是落在西遥身上。

我指着她悉心教导:“聪明的女人在利用自己的身体时,是想着法儿的让男人看得见摸不着。你可到好,不但任其看了摸了,就连洞房花烛夜该做的事也做了,可见你是有多么的愚蠢。”

君逸不相信这个残忍的事实,还在为其辩护:“你别胡扯,分明就是凌姑娘被人欺负了!你们现在不帮着也就算了,怎么还替贼人说话!”

我没理他,一直在努力平复自己心中那已然颠覆的爱情观。

一直以来我都觉得西遥的爱情是纯粹的,可现在看来,纯粹的东西也有其龌龊的一面。

不由得“啧啧”两声,再道:“西遥啊西遥,你说你都这样儿了,还想着人家皇帝。你好意思么?”

坐在地上的女子眼一亮,厉光如万箭一般射过来,却一点也伤不到我分毫。

我听到她满口银牙几近咬碎的声音,半晌终于开口道——

“我的事马上就成,都怪你们!你们若不成心破坏,这白虎的小王子从今往后就任凭我摆布!我不但可以拿到宝图送给我的凌,我还可以用白虎国的毒去毒死慕容雪!该死你们阴魂不散!你们阴魂不散坏我好事!”

她情绪激动,我看那样子是想站起来像泼妇一样的扯我头发。

可惜她行动时忘记了自己身上还抱着被单,这么一起,整条被单全部滑落,一具还算是完美的女性胴体就这样暴露在了人前。

特别是暴露在了一直半跪在地上守着她的君逸面前!

一时间,本就散着淫靡气味的房间更是被多笼了一层春色。

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故事5

君逸慌张之余并没有忘记去抓那被单再给她挡上,可是人往前这么一够,一张脸好巧不巧地正好埋进西遥的胸前……

我想我必须要跑房间出去,要不然我会笑炸了五脏六腑。

跟着我一起跑出来的还有大白和唐楚,甚至包括乌赫。

刚至院中,就听见屋子里头有西遥撕心裂肺的声音传来——

“你们都给我等着!所有的人都给我等着!早晚有一天我要把你们全都杀了!早晚有一天我要让那个慕容雪死无葬身之地!”

如此凄厉的喊声响彻在姜州的夜空,让人听着有那么一丝毛骨悚然。

我偷瞄唐楚,想要从他的表情上找一找在听到慕容雪这个名字时的反应。

可是我什么都看不到,除了弯弯的眉弯弯的眼弯弯的唇,其它的,我什么都看不到。

这种感觉说不上是好是坏,按说他不再轻易被慕容雪而触动我应该高兴才是。

但是有人说过什么来着?——没有反应就是最大的反应。

他把自己掩藏的太好,如此刻意如此成功,就更说明所掩之事于他来说是有多么的重要。

我不知道如此有一天有人跟他说一定要让落七死无葬身之地时,他会是什么样,正因为不知,所以便有了些期待。

这种期待所造成的是我在下一次临危之时放弃自救,却差一点因此而失去了性命。

这是后话。

我不知道后来君逸用了什么样的方法才让西遥平静下来,不过想他是个大夫,应该会有一些能令病人镇静的法子,便也不再多顾。

此时我跟唐楚乌赫还有大白一起缩在唐楚的房间里,白发帅哥跟紫眸妖孽正头碰头地凑在一起研究那片蝉翼。

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故事6

我抓了把糖放嘴里,吃得没滋没味。

姜州的葡萄天下第一,但是没有好吃的糖。

从麒麟城里带出来的糖已经吃光,我考虑着应该给棋子铺的老板提建议,让他在姜州再开一家分店。

刚才唐楚给我讲,说西遥出卖自己的身体以达成目地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想当年她就曾经把自己卖给过疆域的王,以达到让对方助其折腾炎赤的目地。

可惜就算是有疆域插手又联合了当初一个小国东盛,到底也还不是炎赤的对手,最终败得一塌糊涂。

我通过这番话想到了一个坊间茶馆里讲出的故事,说是炎赤与东盛一战中,因为有疆哉人的插手,到最后是炎赤居了下风。

而最终导致居下风的那一方面取得了决定性胜利的原因,是大顺出兵了!

传闻那支兵是太顺太子唐楚亲自带的,向来主张和平和谐而不参与任何战事的大顺,之所以由太子亲自领兵出征,说起来完全是因为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叫做慕容雪,是唐楚最最心爱的人。

她以重伤之躯来到大顺搬兵,唐楚无力拒绝。

那个故事的结尾我也知道,大唐跟炎赤要了亡国东盛一半的疆土做为报酬,而那一半国土又在慕容雪出嫁时做为他给她准备的嫁妆让她又带回了炎赤。

我觉得这是唐楚做的最傻的一件事,赔了夫人又折兵,到头来人家幸福美满国土也扩了个体满钵圆,他剩下了什么呢?

却是一头白发,和一双盲眼。

……

这是我自己心中所想,当然不可以说给唐楚来听。

反到是那乌赫,在听了西遥的魅术是从疆裕而来时,这才长出了口气,然后挺起腰板来表示自己之所以能够败在她双眼所透的魅光之下,完全是因为疆域太厉害了!

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故事7

我听了之后追讨地问他当时就没有半点意识?

乌赫同学狡辩说:意识当然是有的,不过一想人家也是一番美意,以娇美之娇来招呼我这个远道宾客,再推辞那就是我的不是了!

我对此嗤之以鼻!跟他说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故事,故事就是不可信的。

乌赫便不再理我。

疆域是个小部落,我听说过,自然也知其擅使魅术和蛊毒。

西遥精通音魅,我也领教过,但却并没试出来她的魅术究竟达到了什么样的程度。

因为不管她怎么折腾,对于天生精力强于常我来说,都起不到半分作用。

不过现在看来,乌赫都能够被其惑住,那应该是挺厉害的。

……

乌赫跟唐楚说,他是特地在这姜州的地界等着我们。

对此我有点儿不是很难理解。

这就好像是一个在逃犯在遇到警察之后说:我就是在这里等着你们来,然后自首的!

这话话谁谁都不信!

真的想自首,你不跑不就完了!或者你跑的近一点儿,也省得我们费劲八力的追。

对于这个话题,唐楚并没有马上与之展开讨论。

于是我就吃着糖抱着虎悠乎哉地眯着眼睛看他们,一看就是到天亮。

其间,大白睡了一觉。

再醒来时可能是饿了,但又懒得去找吃的,便跟我一起把剩下的糖分一分吃到了肚子里。

我对于这只老虎的不挑食提出了表扬,这时候唐楚也转过头来看向我,憋了半天整出来一句:“你把鞋穿上,早晨天气凉。”

大白谄媚地把我半夜里脱到一边的鞋子又给叼了回来,我老实穿上,然后问唐楚:“看了一宿,你俩从那片蝉翼上看出什么来了?”

——————————

顶礼膜拜抽风的系统!

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故事8

唐楚手中之物扬了扬,答:“看出了这东西是真的!”

“……”

许是见我面色不善,唐楚主动走上前来将我从椅子上抱起,然后自己坐上去,再把我放到他腿上。

乌赫睁着直勾勾的眼睛看过来,让我心里很不痛快。

于是撸了袖子把小胳膊递过去给他看——

“我除了脸圆一点,其实身上并不胖,你不要总是用一副我能把人压死的目光来审视我。”说完,还翻了个白眼,道:“讨厌!”

唐楚把两只手放在我的脸蛋上不停地滚啊滚的,一边滚着一边说:“讲讲你为啥把这东西送还给本殿啊!”

我拼命地点头,表示这件事情我也很想知道答案。

乌赫这孩子不错,知道吊人胃口是不道德的,于是坐在我们对面,还自来熟地喝了口茶,这才开了口,跟我们讲起前因后果。

他讲得十分详尽,跟在燕回山上听到凝大侠讲的故事一样,从那一年他姑姑跟人的两情相悦,一直讲到前几日的放火烧山。

其过程荡气回肠,他讲得也掏心挖肺。

说到关键之处,用手砰砰地拍桌子,以达到声情并茂的效果。

可是我听得心里直抽抽,后脖梗子有股冷气嚣张地冒了上来。

就连脚底下缩着的大白似也听明白事情有点往不太好的方向发展,一身的老虎毛都跟着竖了起来。

乌赫的故事被其说得挺复杂,但总结下来,其实也简单。

他说是自家父亲亲自讲给他听的,故事的开头与凝大侠前几日所前并无太大的差别,都是在凝乌两家有人生出爱情之后,当时他的爷爷不同意,棒打了鸳鸯。

但棒子落得不急,便也没打散,更是由此促成了那二人的私奔。

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故事9

后来乌赫的父亲为了跟几个兄弟争王位,就偷了那份宝图,把它缝在了一件喜袍里送给了远走大顺的妹妹。

这件事情谁都不知道,直到王位之争闹得最凶时,他才说出自己手里的筹码,但却并没有告知旁人那东西藏在什么地方。

对于白虎国人来说,那份宝图就是保佑自家江山不被大顺所吞的一张王牌,乌赫的父亲借由握在手中的这张王牌顺利地登上了白虎国君之位。

后来那宝图就一直都藏在燕回山的喜袍里,为保证安全,一直也没有取回。

可就在半年多以前想要把东西拿回来的时候,凝家却说什么也不给。

乌赫说只是想借喜袍回去给父亲解解思妹之痛,凝家还是不给。

白虎国觉得以前的凝大侠是重情重义之人,而且没有太多心眼儿,不会因为他们来借喜袍就能想到这喜袍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这让乌家心中起疑,乌赫便也因此在中原地界蛰伏下来。

这一蛰伏,便让他发现了一个中原武林的大秘密!

——凝旭尧是假的!

按着乌赫的说法,现在的凝旭尧其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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