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文向如此言语,韩菲菲叹道:
“人不在,独徘徊,望断天涯路。
风无声,云无彩,几许容颜改。
昨夜时,有梦来,喜旧情还在。
梦醒时,望窗外,惹起旧情怀。
听落叶无声,一帘幽梦独自在。”
文向闻韩菲菲如此这般深情,怎能不为之感动。也有答复道:
“当我的爱说不出口,
能看到你就已经足够。
因为我的爱没有付出,只有守候。
希望你的笑容美丽且长久,
这就是我此刻唯一的要求。
你远在天涯,也在我心头,
我的爱恋渐渐成熟。
我的爱恋渐渐成熟,
你远在天涯,也在我心头。
这就是我此刻唯一的要求,
希望你的笑容美丽且长久。
因为我的爱没有付出,只有守候。
能看到你就已经足够,
当我的爱说不出口。”
韩菲菲问道:除了功名,你何曾还在乎过别人?自古多情伤别离,君不知否?”
文向道:“我非冷血之人,又如何不知;
东方 西方 无我天堂
南下 北上 追我梦想
看多了红尘俗事 成败兴亡
小生怎能不变模样
无我天堂却追我梦想
一路徘徊 一路追随 一路向往
怎忍听一声子归 啼断愁肠”
“无需多言,我已知了,放心去罢!多吃些东西,小心感冒!”韩菲菲道。
两人言别,自是不必多说。
于是文向与他友人孔越,叶深率了数万人奔南利国而来。
风云变幻,生灵将要为之涂炭。不管世间如何动荡,总会有那么一片净土。没有太多的纷扰,但不排除有纷扰。至少在战争到来前还是安定的,因为平凡,所以它平静。这里的一种和协与平静充斥在每个角落,好像是一丝春光,把所有阴暗的地方照亮。 。 想看书来
第二十八回 天涯何处有芳草
第二十八回 天涯何处有芳草
来来往往的人群,步履匀均,街道的角落里,似乎睡佛一般地躺着一个企丐。他二十来岁,衣衫整洁,身前放着一个缺了半边的碗。他双目微闭,气定神闲。看得出他并没有睡着。他在等待着聆听碎银从好心人手里滑落,掉进碗里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好像他很沉浸于宁静的生活,因为他的淡淡的微笑不是刻意装出来的。微闭的双眼能感觉到他心如止水,甚至他一点也不介意,一只小狗在他屁股上闻了多时,又在他额上舔了两下。他也不睁眼,好像是在享受一个姑娘的热吻。阳光火辣辣地照在脸上,他并不介意。突然间他的面色有些变了,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哽住了他的喉咙。没错!就是它!一席痴心话,忽然涌上心头,不吐不快。他是嘴一张一合地喃喃自语道:
“我静静地潜伏在草丛,
像石头一样一动不动。
风啊呼啸而过,
它知道我的从容,
但我又怕它出卖了我的行踪。
四周是碎石,枯木,
那里暗藏着危机,
但也预示着成功。
我等待着,等待着,
等待着看清周围的面容。
是坚不可摧,
还是弱不禁风。
我鼓起勇气,跳出草丛,
狮子们,豺狼们都穷追不舍,
我却笑它们笨得像蛆虫。”
说完又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四周还是那样的喧嚣,没有人在意他与他说的话。
这时起了一阵小风,几许尘埃扑到了他脸上,他深吸一口又咳了两声。他一合嘴唇的瞬间,蹦出几个字儿来:
“我闻到一阵芬芒。
在角落我紧闭双眼,
纵然我一动不动,
然而我的心已经飘向了远方。
我知道,什么让我心弛神往,
我感觉到彩蝶飞舞,还有蜜蜂,还有青蜒,
它们都停在了我的身上,拍着翅膀。”
那人睁开眼看见几个小孩子往他身上扔着纸片儿。他大怒站了起来,小孩们早已吓跑了。他又自语道:“幼稚,不要以为你无知,就可以为所欲为。”说完他又躺了下去,动作依旧,神情依旧。没人知道他在等什么,也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这时他的嘴里又窜出几个字来:
“我看见了,
看见了一片落叶飘扬,一朵白云飘荡,
我又看见了一片纸屑从小儿手上滑落,
落在地上,沸沸扬扬。
这时,我感觉到一种惆怅,填满胸膛。
我又感觉到一个娇健的步伐,
来到了我的身旁,
仿佛是天使的使者来传递我爱的理想。”
“起来啦!起来啦!该扫地啦!”一个拿着扫帚的妇女对他喊道。
他慌忙站了起来,收拾了碗闪到一边。他看了看那碗里除了几粒尘土,什么也没有。
这时他又掏出一锭碎银放到碗里,大叫:“哇,银子!”
那扫地妇女轮起扫帚就来拍他,还骂道:“银子,有两石仔儿不错了,瞧你那样,也出来讨饭吃,还是回去画了装再来吧!别吓了小朋友,就算是天上掉下一个肉饼,都未必会砸在你头上,死心吧!”那人不跑,只左挡右挡。
突然天上掉下一个大肉饼,不偏不斜地落到那人头上,套在脖子上。
那扫地妇女大惊,双目发直道:“我的大地啊!奇迹出现了。”
这时从楼上跑下一个胖胖的手里拿着勺子,腰里挂着鸡腿的厨子。跑到那人面前,取下勃子上的肉饼,连声道:“不好意思啊!误会,误会,这不是给你的。”说完拿下肉饼就转身走了。刚走了两步又停下来,转身问道:“你的脚没事吧?”
那人用舍头添了一下嘴角,过了一会儿道:“过火了,肉馅也不够细,但这些都不重要。”
那厨子问:“那什么重要?”
那人道:“重要的是肉饼里有一个勺子。”
厨子一听,把那饼看了看道:“没有啊?”
那人也不说话,慢慢地转过身来,只见一把小勺子插在了后肩上。那厨子一见大惊,忙跑去拨了出来。道:“对不起,对不起,这个也不是给你的。”
说完那厨子转身便走,那人叫道:“等一下!”
那厨子听了那人找事,四肢并五脏六腑都在擅抖。那人道:“你们这还要伙计不?”
那厨子道:“我不知道,你问问掌柜的吧!”说完便叮叮咚咚地跑开了。
那人抬头一看那高阁下的长匾‘望江阁’,也不多想便进去了。
只见那望江阁依繁华闹市而居于江岸,阁中繁华如市。坐在那阁中临窗处,一眼望尽沧江风情与风景。
楼上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小二们在忙碌着,食客们在畅饮着。
那人的出现影响不了这里的热闹,因为他不是最出众的。这里有一个常客,一个疯疯癫癫的老头儿,非依窗第八桌第三个空位不坐。而且终日言语疯狂,谈吐大方,众人皆不知所言。其最爱自言自语那一‘一江秋’其言曰:
一江秋水一江愁,一树寒鸦一树忧。
一叶孤舟一人游,一枚铜板一生求。
别人每每问他从何方来,他总笑说‘云起处,云起处便是了’。
在柜台后面一个女子正在嗑着瓜仔儿,打着如意算盘,对周围的一切好像已经没感情了,没错就是没感情了,因为这幅景象,她已经看了多年了。
那人走了过去,行了个礼,道:“掌柜的可是?”
那女子放下瓜仔儿,停了算盘,抬头见是一个小哥们道:“有事请说话,没事请吃饭,我开单,你买单。”
那人道:“误会了,我不来吃饭!”
那女子道:“喝酒也一样,别说你是来喝白开水的就行。”
“也不是,我是来问问你,是否要伙计?”
“哦!失业青年啊!我们这里缺一位大厨,你会么?”
那人拍案道:“考!我就做这个的,但我只会洗碗。”
那女子道:“你是不是本地人?”
那人道:“我是不是本地人。”
那女子又嗑起瓜仔儿,来道:“对啊,你是不是本地人?”
那人道:“是啊,我是不是本地人。”
那女子急了道:“我问你是不是本地人?”
那人认真地说:“我知道我是不是本地人。”
这时走进两个三十来岁的人来,一人手持白扇,一人手持红扇,也没开口说话。但屋里一下子一片寂静,掌柜的老板娘见了,扔下那人便朝那两人走过去,打招呼道:“今个儿是什么风把万雄千姬二位小哥儿给吹来了。”
那人在后面补充道:“掌柜的,我叫吕凡!”
但似乎那掌柜的好像没听见。
且看那掌柜的为何对那两人如此动情,原来那持白扇者名叫万雄,红扇者名唤千姬,皆是当地有名子弟,不学无术,却好卖弄,两人经常出入花巷酒市,常年累月,乐此不疲。万雄常说‘不求步步为营,但为咄咄副人’。那日见掌声柜的上前打招呼万雄,也不回头回礼,端起桌上一个茶杯,兰花指几轻轻地揭开杯盖,然后和风细雨地吹了几下,慢慢把杯子端到嘴边津津有味地品了一口,然后做出一副甚是陶醉的表情道:“喔,太妙,此茶只应天上有!”
千姬一听如此大赞,高高兴兴地端起茶杯,欲要品上一口,千姬接开杯盖一瞧,脸色突然睛转多云,不片刻又作喜道:“果然是好茶,清香扑鼻,让人神迷心醉啊!”说着两人两视哈哈一笑,各自端起茶杯品了起来。
说来千姬和万雄结识于这望江阁,还真有一些意思。那一天千姬头一次来这望江阁。
“我好饿,饿得我闻鸡起舞,荡气回肠。老板娘!我约了朋友来就餐,大厅广众之下不是我的身份,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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