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额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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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额度- 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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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楼。”

张拳脚差点软掉,语尾都在颤抖:“吴信是死了吗?天啊……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时中再怎么样也不会无缘无故上五楼吧?”



余时中抿著唇看向一言不发得杜孝之

张泉见没有人要回答自己,只好先大致检查余时中有没有其他外伤,并吩咐厨房端一碗热姜汁,最后再把堵在门外挡路的闻杰一块叫进来,阻止手又摸上青年身体的杜孝之再继续残害才摔下楼的病人。

“好吧。现在来说说刚刚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闻杰面不改色得伫立在原地等待老板的指示,杜孝之压根没有要开口的意思,余时中不是不想说,只是实在不好解释……:“我自己不小心跌出去的……”

“什么?那他板著这副老婆离家出走的脸是怎么回事?”张泉比较孬,只敢指著闻杰。

“闻哥平常就是那样……”余时中迟疑得望向杜孝之,细声问他:“我摔下去之后、你做了什么?”

杜孝之只是拨开他湿濡的浏海端详他的脸庞,没说什么。

“喂喂,现在说正经的。”张泉烦躁得拨开头发:“你们不说我也不是没办法知道。时中你先把汤喝完,过会儿看看有没有不舒服的感觉,我再过来看看。”

“呿、你就这种时候就给我装忠犬,连人话都忘记怎么说了,啊?”张泉关上门,骂骂咧咧得往大门走:“吴信这次出大事了,杜七这小宝贝我连摔在手掌心上都嫌疼,他竟然把人摔下楼,还从五楼,我的老天,要不碰巧摔在水里,到时候陪葬的可不只他这白痴东西。”

“还装,装这什么死脸给谁看,嘴巴长在脸上长假的啊?”张泉走到一半气得不走了,回过头指著背后巨大的男人鼻头骂:“叫你说话就给我说,非要我动手教训你是不是?气得我……哎哟!”

张泉怒气汹汹,被骂的人又认打愿挨,真的就闷著头一声不带吭,张泉一时不察不小心踩到对方的脚,哎哟一声就往前扑出去,惊呼刚起,就被闻杰大手一拉,拦腰拉回原位,免去皮肉之灾。

“泉哥小心,您细皮嫩肉,动手的事我来就行了。”

张泉板起脸孔,扭动身体挣脱闻杰的搀扶,强硬道:“什么你来就行了?还不给我说?”

“张泉,你冲他发什么脾气?有什么不满发我身上就好。”

低沉的男音踩著军人沉稳的步伐,步步朝张泉逼近,那天生带著不容忤逆的威严,不消一个眼神就儜命令闻杰松开还站不稳的张泉。

闻杰往后退了一步,立正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副长。”

“真是……给我记住了,你这吃里扒外的走狗,下次就不要被我抓到……”张泉狠狠啐了臭忠犬一口,才将视线转回来,来人一袭正经八百的军装,脸皮像是上了钢钉铁打不动。

张泉吊著嘴角没好气道:“潭军长下车是干什么,穿著这么一身响亮叮当的军服怕别人不知道你是当官的,还位高权重,难道你不晓得这里是那儿,这里可是黑道头子的家,难不成您纡尊降贵亲自跑一趟,是来取缔咱这的山坡使用权来源合不合当?”

“张泉,在外面不要这样。”潭孤芳抬手免去闻杰的行礼,敛容肃整得打断张泉的废话,拿眼神询问闻杰:“听说杜七少刚刚难得动了怒,整栋屋子都听到连续的枪声。”

“枪?”张泉大声驳斥:“孝之他从来不随身携枪,要开也是保镳开,所以到底是为什么弄到要掏枪?是因为时中吗?还是外部原因?闻杰!”

“确实是杜先生开的枪。”闻杰冷静得证实潭副长的话:“他用的是信先生的枪。”

“朝谁?”潭孤芳把张泉颤抖在唇边的话问出来。

“泉哥知道的。”闻杰道:“他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把余少引到顶楼,我们破窗赶到场时,余少正拼命拉著要坠楼的……杜爻,不让他掉下去。”

张泉质问道:“杜孝之把他杀了?他死了吗?”

“没有。李队的说法他是瞄准过的,只是最后手劲偏了。”

“嗯。”张泉反应平平,倒是潭孤芳诧异道:“杜少亲自开枪?”

“杜先生开了五、六枪吧,人瘫软在地上后又补了两枪,李队伸手挡了一下才停下来。”

“那有什么,他还不是朝我开过枪。”张泉翻了个白眼:“重点是时中为什么会摔下去?坠楼的不是杜爻吗?”

“这……我们到现场的时候,余少正好把人拉上来,他……他站得不是很稳,忽然就掉了下去,我们完全措手不及。幸好是掉在水里。”

张泉怒斥:“荒唐!什么幸好?!杜爻人呢?他在哪里?”

“杜先生朝他开枪那时候他就昏过去了,现在应该在信先生那里。”

“哼。”张泉冷笑:“吴信仗著红宝街横行霸道么久,这回怕是得守在他的小破屋留职停薪了。哼,杜孝之会手偏?这真是我听过最荒唐的笑话。”

闻杰沉默了一会:“杜先生是要杀了杜爻没错。是信先生跪在地上求他,信先生看他拔枪的瞬间就用身体去挡他,好几枪都差点擦在他身上。”

☆、九十

男人轻轻触碰开关,漆黑的房间瞬间灯火通明,原本毫无动静的床上传来一声细微的闷吟。

杜孝之翻身跃上床,不让床上的人儿有机会用枕头蒙住自己,他拉开睡意正香的被子,露出一双惺忪的眉眼,俏丽的猫眼半敛半掀,明媚的双眼皮上挑入鬓,轻轻掩住荡漾的春意。

杜孝之心头微微一动,一手伸进青年柔软的颈后,让他枕进自己的臂弯,另一手责无旁贷得伸进被子里,长驱直入探索底下睡了一晚早该熟透的身体。

余时中在半梦半醒间又被男人带入另一个翻天灭顶的欲海,他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只觉得彷佛置身软绵绵的云端,男人要他把双腿张到最开,承受昂勃又热情的欲望在自己小小的身体里进进出出,每一次牵动都好像连接著灵魂,先是被轻轻抽出一些,再被重重顶进最深处,每次都带进来更多更绵长的东西。

“醒了?”男人吻啄自己的唇瓣、耳垂、眉心,嬉戏似得享用青年疲尽后的娇慵:“怎么不再睡会?”

“嗯……”余时中一睁开眼就看到男人近在咫尺的俊颜,吓得差点发出怪叫,好在喉咙不堪使用,辗转而成刚刚那声沙哑的低吟。

他微微撑起上半身,赫然发现自己动弹不得,但并非他们的肢体密合得交缠在一起,也不是杜孝之强而有力的圈抱,而是、这……怎么会……

“嗯?不睡了,那再做会。”语毕,男人立刻把他的话里头涩情的涵义付诸行动,嵌连在青年身体深处的那物又有了硬度。

余时中能清晰得感受到男人的欲望在自己的体内勃发,他强忍著异物感的不适,咬紧牙关免得香艳的呻吟泄出口缝。

杜孝之也只是调情般得浅浅抽动,余时中默默得承受了几下撞击,费了好几次的功夫才成功把手攀搭住杜孝之的脖子,他一找到依附,便放松嘴巴的矜持,跟著激烈的律动微微喘著气。

男人得到青年柔媚的服从,更加忘情得放纵自己的欲火去征服他的人,整个早上紧锁的门扉里隐藏著断断续续的呻吟和高居不下的热度。

“嗯……你、你,还、嗯……不够吗?”青年往后躺进男人有力的臂膀,露出姣好的颈线,杜孝之想也没想就张口咬下去,立刻换来青年得娇吟。

“你里面那么热又那么湿,紧紧吸著我不放,还怪我不够。”男人低哑道。

青年勉强掀开湿漉漉的猫眼,喘著气:“你、你弄那么久还是、湿吗?”

男人一时分辨不出青年究竟是纯粹的质问,还是在勾引他:“湿得像泛滥的小水窝,你说没有我怎么把它插乾?”

擦?哪个擦?余时中被捣鼓得神绪涣散,一不小心又要沉溺在男人深壑难填的欲海,他赶紧咬了咬下唇试图唤回一些理智,他的身体不断警告他不可以再放纵男人做下去了,再这样下去他这辈子就别想从这张床上起来了。

“杜、嗯……杜、先生,可不可以、嗯,先停一下?”好不容易在嘴巴里张狂肆虐的软舌终于短暂离开,他急忙抓紧喘息间的空档把话说完。

“想叫我停,你得先松口啊。”男人粗鲁得揉开他的臀部,余时中大惊失色又是紧紧一缩,这一来一往,好像又进得更深了。

“啊、嗯……”余时中用手背抵住见缝就流的呻吟,他呼吸浮就有些沉不住气,但越著急渗漏得就越多,他都有些分不清楚流出来的是他的津液,还是甜到麻腻的呻吟:“先、先停一下,嗯……呜、我不行了,再下去要、嗯!”

男人被他小猫般的奶吟彻底惹出火,乾脆大掌一遮直接捂住他上面浪叫不停的嘴,放开所有节制全力冲刺。

“嗯?你说什么?”男人粗喘驰骋,青年在接吻的缝隙不断想表达什么话,但听起来跟断断续续的呻吟没两样,一没留意就全被他吞入口中,他以为只是可爱的求饶,没想到一向在床事上唯他是从的时中居然主动要求他让他说话。

“……在……我……”

“宝贝,我在听。你慢慢说。”

时中奋力得迎合他的攻势,出乎他的意料,青年是为了伸出手掌覆上他的脸,他露出一张对杜孝之来说永远无可取代的神情,低眉顺目道:“我在这,你不用……我在这,不会跑掉的。”

杜孝之低下头顶住他的鼻尖,余时中目眩神迷得掀开眼皮,恍惚间,觉得一瞬间涌上的滋味,像极了记忆中寥几的幸福,令人怀念。

“这是什么?”

“去拿领带。”

“拿了。”余时中举起手让对方看到,眼睛却没离开桌上的纸盒,白色素面的盒身没有任何图样,看不出来送礼者是谁:“我不能看吗?”

“时中。”男人又沉声唤了一次,余时中赶紧走到他面前,帮他系上领带。

“我晚上不回来吃饭,你自己去玩。”

余时中取出领带夹,把领舌整整齐齐得叠好,咕哝道:“哪有力气玩……”

“那好好休息,等晚上回来我来玩。”

余时中决定假装没听到,他又瞄了桌上的纸盒一眼,不死心又问一次:“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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