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妃的三亩田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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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妃的三亩田园- 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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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气得骆谨行直翻眼皮,坐在那里心中暗恼,这样的话都拿到大庭广众下来说,这女人实在是够狠的。

慧玲跟香徕一起来赴宴,香徕在前面坐着,她只只能在身后站着,刚刚骆谨行进来的时候她也好生兴奋,世子来给香徕助威了,想必再没有人敢为难香徕,可是不想别人没说什么,这两位自己倒掐起来了,只是听着两人掐的内容却忍不住想笑,原来那温文儒雅的世子竟然还对香徕承认过这些。

骆谨行一进来就针对香徕,看得其他人一头雾水,不知道这位连家的新小姐什么时候把世子给得罪了,见面便不给她好脸色。

不过这位新连小姐也真有种,不只见到世子连屁股都没欠一下,回答世子的问话还阴阳怪气,完全不把世子放在眼里。

骆骞坐在吕甫生身边脸色阴沉,他做梦也没想到骆谨行竟然会来凑热闹,从骆谨行进门起他就觉得眼前像落下来一块大石,那个堵得慌就别提了,之后见骆谨行一个劲与香徕说话,他冷淡地出言道:“大哥今天好兴致,怎么到我们这群人中来厮混了?莫不是听说我这新表姐在此招亲,也想来应个卯?”

骆谨行虽然知道他在奚落自己,却也不见恼火,道:“哦?原来竟是一场招亲会啊,不过倒也没什么,若是别人也就罢了,不值得我挂念的,但是香徕小姐可不一样,听说她家财颇丰,虽然人长得丑了一点,不过冲着那大笑的家产倒也娶得!”

他的话又把香徕气得瞪眼,心道你个混蛋,竟敢说我长得丑,长得丑你还对我日思夜想,还费尽脑筋想着怎么说好话给我听!

想着恼道:“世了不要这么‘抬举’我,说我长得丑我也就认了,说我家财颇丰我可不敢当,且不说在坐众位个个出身豪门,即便我的姐姐妹妹也是连家嫡女,世子若喜欢钱财,不如考虑一下她们吧。”

听了她的话骆谨行轻笑道:“连小姐莫不是糊涂了,你也是连家女呀,求娶你又与求娶你的姐妹有什么不同?恐怕娶你得到的只比她们多而不比她们少!”

香徕再次朝他瞪眼,心道你个死混蛋,绕来绕去把我给绕进去了。

骆骞见骆谨行几句话便把香徕的身扮抬上去了,心中有气道:“大哥今天怎么盯住人家的家财不放了,难不成是最近手头缺银子?”

骆谨行道:“三弟还真是了解我,大哥最近手头正紧,三弟如此关心大哥,不知可否借个几十万两来花花?”

骆骞被他说得脸色微变,当着这么多人,说借也不是,说不借也不是,只好干笑了下道:“大哥真能开玩笑,出口就要借几十万两,小弟可是不开钱庄的,哪里来的那么多银子……呵呵,大哥到此滴酒未沾,不如与三弟同饮一杯!”

说着朝骆谨行举起酒杯。

骆谨行但笑不语,也举起杯来远远朝骆骞示意一下,然后一饮而尽。

见两人终于住嘴,吕甫生松了一口气,他可不希望世子和三王子在自己这里吵起来,虽然三王子的母亲连妃娘娘一直在扶植自己,不只想办法让自己做上定远将军,还把她的侄女嫁给自己,但是大局未定之前,再怎么自己也不能明确地表示支持骆骞。

为了活跃气氛,他又张罗着行了两轮酒,骆谨行又与他闲聊了几句,众人便也放松下来,开始有说有笑。

只是经过骆谨行几句话点醒还真有人对香徕动心,拐弯抹角地打听香徕究竟有多少财产,弄得香徕极是厌烦。

连香锦看着对面的男宾对香徕越发殷勤心中暗恼,本来设局是想羞辱香徕的,现在竟然要假戏成真实在让她气不过。

即便在她眼里,对面那些男子除了三王子和世子之外,其他人都不怎么样,她也还是觉得香徕不配嫁给这些人中的一个,于是焦急地朝连香音暗递眼神。

连香音得她示意放下手里的酒杯笑着说道:“众位,虽然说是酒局,可也不能总这样干喝吧,你们男子倒是尽兴了,可是我们女儿家不胜酒力,搞不好一会儿就要有人出洋相了。”

骆骞知道她又要出新招,没等别人说话便在那里很配合地问道:“那依大姐的意思要怎样呢?”

连香音道:“在坐各位都是名门之后,从小便饱读诗书,想来吟诗做赋都不在话下,不如我们也附庸一下南朝的风雅,行个酒令怎么样?”

她话音一落立刻有人叫好,道:“好好,正该如此,不然干喝酒实在没意思。”

而吕甫生听到她的话却苦笑道:“夫人,你这是在故意刁难为夫么,让我舞刀弄剑还可以,吟诗作赋岂不是赶鸭子上架么!”

连香音笑道:“夫君不必懊恼,你没有文采还有酒量,真轮到你只管喝酒便是了。”

吕甫生只得点头道:“好,那我便给你们当个陪衬。”

他说完后男宾之中有人问连香音道:“既然要行酒令,嫂夫人便讲一下规则,还有这令官要选何人?”

连香音道:“要说这令官么,我看不如劳烦世子来担任如何?世子身份尊贵,又是后来我们这酒局,与局中各位都没有瓜葛,必会公正无私,至于要不要参与其中便由世子自己决定。”

骆谨行没想到她竟然指到自己头上,不过类似的酒局还真没参加便,便点头道:“好,我便做这令官,但是我文采有限,便不参与行令了。”

连香音点头道:“好,既然世子愿意做这令官,我便再说一下酒令的规则,吕府中也没什么玩乐的东西,只找到几颗骰子,我们便掷骰行令,以甫生为首我为尾,骰数指到谁谁便赋诗一首,不会赋诗的也可书画一幅,若得大家认同便也算过关,不知道大家觉得怎么样?”

众人闻听纷纷点头道:“不错,掷骰子最是公平,规则也算宽松,玩起来一定尽兴。”

此时女客中有人问道:“吕家嫂嫂,这诗词书画不知要以什么为题?”

连香音还没说话,男宾之中便有人起哄道:“既然是连家三小姐的选亲宴不如就以‘情’为题如何?谁若输了便做一首情诗!”

在场尽是少年男女,女子们听了这话满脸羞涩,可是男宾们却是一片哄笑,纷纷赞成这个主意,当即便这样定下来。

香徕从连香音开口提议之时便知道又是冲着自己来的,在她们的认知中,这些人里最没学识的便是自己了,自小在农家长大,后来发迹又是仗着田地起家,完全没有接受教育的机会,这样文雅的事情一定做不来,可是这些人却不知道,自己可远较她们想像的复杂多了,挖这样的坑来害自己,意义还真是不大。

她这里想着的时候,吕家的仆人已经把骰子和笔墨纸砚拿来,笔墨纸砚在各人面前各放了一份,而骰子却送到骆谨行近前。

为了让大家也能看到一些,仆人们在骆谨行前方加了张桌子,桌上放了个六棱平底的银盘,那两枚鸽卵大的骨骰放在银盘之中。

骆谨行看了一下前方的骰子之后不自觉地往香徕那里溜了一眼,他如何能看不出连香音是在有意为难香徕,本想看看香徕如何从这困局中解脱,却不想她竟然一句话也没有,竟似默认了一般,他心中好奇,不知香徕这是出于何种考虑。

见香徕不表示反对,便问连香音道:“吕少夫人,我这就可以开始了么?”

连香音道:“当然可以,世子是令官,说什么时候开始便什么时候开始。”

掷骰子这样的事不用骆谨行亲自动手,他挥手示意道:“好,那就掷吧。”

一名站在桌旁的仆人上前拿起那两颗骰子不高不低的在银盘里扔了一下。

众人的目光都被这骰子吸引,坐得远的看不清楚,但是离骆谨行近的如吕甫生、骆骞和连香音等人都能看见,只见那两颗骰子跳了两下停下来,一枚二点朝上,一枚五点朝上。

在场男子十五人,女子十人,除去骆谨行不参与游戏之外便是二十四人,以吕甫生开始算,这二十五点正好又回到他身上。

吕甫生呆了一会儿后端起酒杯便一饮而尽,道:“我认罚了,再来。”

众人见他喝得痛快叫了几声好,骆谨行便又让人再掷,结果这次掷出来的却正好是二十四,连香音无奈地苦笑,道:“原来是游戏竟是给我们夫妻俩玩的。”

说着提起笔来略一思索便赋诗一首。

她未嫁之前便颇有才名,婚后又与吕甫生两地分居,想必情诗写不过少,此时再写更是信手拈来。

一首情诗写完,交到骆谨行手里当众念出,却念得吕甫生脸色羞红,想来是连香音曾经给他写过的,众人拍手叫好的同时也是一片哄堂大笑。

再开始第三次,掷出骰子是二十二点,落在香徕左首姓宁的小姐身上,这小姐也是未出阁的女子,不好当众写情诗,无奈只好画了一幅春燕戏柳图,虽然画得仓促却意趣盎然,显然画工不俗,众人不好过份为难,自然也就让她平安过去。

香徕看着她与连香音的表现心中暗道:这些人用这种方法为难自己还真是找得恰当,论真个论起来,画工自己比不了宁小姐、诗词比不得连香音,若不是自己有前世的记忆遇到这种场合恐怕真的只能落荒而逃……

她正想着,第四次掷骰结果已经出来,两颗骰子一个二、一个三,二十三点正是香徕的位置。

香徕敏锐地发觉,见那仆人掷出二十三点的时候,连香音竟然隐隐地舒了一口气,看那模样是“终于成了”的意思,她心里不由暗暗冷笑,看来这骰子一定是被做手脚了。

不管她怎么想,发现点数轮到她身上,所有人的目光都向她射来,连香锦和连香媛还在那里幸灾乐祸道:“怎么样,‘三姐’是作诗还是作画啊?!”

香徕虽然看出骰子有古怪,可是暂时却没有去戳破,这才不过刚刚开始,立刻去质疑骰子显得自己心虚,于是轻轻提笔,低头思索起来。

众人见她果然要作诗都是一副惊讶的表情,现场作诗这样的事情,不要说农商出身的香徕,即便在场多数人也不敢保证自己一定能写得出来,毕竟这谁也不是什么才子文豪。

可是香徕这个很可能连字都不会写的人却踌躇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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