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那边。”指了指角落里的一个房间,易何的话还没说完沐华庭就快速消失在了他的面前,未说完的话淹没在口中,他有些无奈,口中呢喃的几个字飘向了城楼下。“那是侯爷的房间。”
回到房中收拾完衣服,沐华庭就快速的冲进了易何所说的那个房间,城楼中的兵卫众多,这里却并没有人把守,推开门,是一个摆设十分简单的房间,床跟书桌,和一个作战的地形图,再无其他,唯有一个绣花的屏风十分雅致,屏风后是一个大约四个平方的凹下去的小型泳池,还真是会享受,沐华庭摸了摸那池中的水,水似乎都是刚刚放下去的,很清澈,并没有人洗过。
也懒得管是给谁放的水,沐华庭将房门反锁,便脱下衣服没入了手中,很久没有这么舒服的泡澡,那烦躁的心情也被她丢到了一边,闭着眼睛刚坐下没多久,却听到耳边的窗户砰的一声,再睁开眼,皇平阳惊讶的俊脸就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他仍是一身紫衣,方才沐华庭走后他就吩咐侍女给自己放水洗澡,刚回来,就发现自己的房门反锁,才从窗户进来,但没想到一进来,就看到沐华庭披散着头发,赤身裸体的在自己房间洗澡,那凹下去的池子并不怎么深,所以他可以清楚的看见沐华庭胸口的那两个小红梅,就那么暴露在清澈的水中。
“转,转过去!”沐华庭忙转过身背对着他,他却仍然呆呆的站在那里,脑子一热,感觉鼻间涌过一阵热流,他一摸鼻子,噗!居然流鼻血了!
皇平阳有些惊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却还是关好窗户,匆匆走到了屏风后面,窘迫的不知该说什么,沐华庭穿好衣服出来的时候,他正仰着头靠在椅子上,唇边下巴上,甚至他的紫袍上都沾染了他刚才倾泄而下的鲜艳的鼻血。
“帮我拿块毛巾来。”他倒是十分自然的指挥着沐华庭,沐华庭有些不悦,却还是将毛巾递给了他。
眼见鼻血不流了,他刚拿开毛巾,一看沐华庭的样子,那鼻血又再次喷涌而出了。
刚刚沐浴完的沐华庭,急着穿好衣服,虽然穿好了,但衣服散散的搭在身上,胸口大片的春光毕露无疑,湿漉漉的头发垂在肩头,滴水的模样十分性感,本就十分出色的五官,如今头发放下来,更看的出是一个绝色的美人。
“你没事吧。”沐华庭有些不悦的瞪着他,却又不好发作,他有些慌张的摆摆手,“你,你先过去一下。”
他指的地方很远,沐华庭干脆坐在他的床上,看着捂着鼻子慌乱的他,这样的皇平阳,她还从来没见过。
好容易等到鼻血不流了,皇平阳的身上已经是一片狼狈了,修长的手指上也沾着许多鼻血,他看着坐着床边的沐华庭,即使她的眼神十分嫌弃,他却还是忍不住有些脸红,心跳的飞快,他拿开毛巾,摆出一个自认为十分帅气的笑容看着沐华庭。
沐华庭被他吓了一跳,一脸的鼻血笑成那些,着实有些吓人。
“原来是沐小姐啊。”他笑了笑,丝毫不介意的走到池子边用沐华庭的洗澡水把鼻血擦干净。
“不要说出去!”沐华庭的语气有些不悦,看着蹲在那里的那个紫衣男人,方才觉得他的尊贵气质,已经全然不见了。
“我懂,这么大的秘密,如果我不小心嘴贱,那你和你的父亲,想必小命都要不保了吧。”笑的十分腹黑,他一扭头,看见沐华庭走过来,那刚刚止住的鼻血却再次流了出来。
那不雅的模样与他极其自以为帅气的表情十分不配,沐华庭站在他的身后,“你有什么条件?”
“条件?我像是那么下流的人吗?”一回头,他的鼻血又忍不住了。
“我看我还是先走吧,怕你失血过多。”无奈的看了他一眼,沐华庭推开门,他幽幽的声音却从身后传来。
“我待会去找你。”
在房中弄干头发,等了许久皇平阳也没来,以为他只是说说,沐华庭便上床睡觉了,只是刚闭上眼,他的声音就出现在了沐华庭的耳边。
“都说要你等我了,就这么等不及吗?”有些暧昧的耳语让沐华庭一下就惊醒了过来,睁开眼,他整个人躺在沐华庭的床上,满是笑意的看着他。
那身紫袍已经换下了,脸上也干净多了。
“你想干嘛!”有些不悦的瞪了他一眼,沐华庭从床上坐起,他仍旧躺在沐华庭的床上没有起来的意思。
“你觉得我想干嘛?”凑近沐华庭,他似乎十分喜欢看沐华庭窘迫的样子,满是笑意的脸一刻也没有停下。
“咚咚。”门外传来两声敲门声,夹杂着易何那有些大声的吼叫。“小庭!在不在!”
皇平阳皱了皱眉,起身离开了沐华庭的床边。
沐华庭本来想整理好衣服再去开门,却还没从床上下来,那易何就有些性急的冲了进来。
看到皇平阳坐在那里,他明显有些惊讶。
“侯,侯爷。”
那沐华庭在床上刚要起来的怪异姿势更让他有些想歪,皱着眉头看着两人,“我是不是打扰二位的好事了?”
皇平阳也不解释,就那么笑着看着易何,易何是个胆小怕事的人,虽然有一身本事,却还是吓得拔腿就走了。
空荡的屋子,沐华庭从床上下来,皇平阳站在门边看着自己笑,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目光让她有些不爽。
“你到底想干什么?”
“西域国的兵马还剩了四万大军,我们的兵马今天经过战事将士们都累了,晚上也没人有那个精力去偷袭了,就算是去了,也会被抓,明日若他们修养好了再来攻城,到时该如何对付他们?”皇平阳的要目光有些认真,他现在明显已经将沐华庭当成自己的军师了。
“我不在的时候你怎么打仗的?”
“平阳郡地势险恶,易守难攻,常年无战事。”
沐华庭白了他一眼有些不悦。“你的军师是吃干饭的吗?为什么来问我?”
“只是觉得,你大概能想出个伤亡最小的办法。”仍是一脸的笑意,他的眼神有些若有意味的盯着沐华庭的胸口,拉近衣服沐华庭瞪了他一眼。
“你是想要逼他退兵,还是赶尽杀绝?”
“赶紧杀绝也得损耗兵力,逼他退兵就可。”
“投石器你们这有吗?”
“有,只是射程不远,若从城楼上发射,投不了那么远。”
“无妨。”沐华庭摆摆手。“你命一千将士,搬运投石器去那大军扎营的前方,至少要在射程里。”
“那不是去送死吗?若然他们冲过来?”皇平阳皱了皱眉,深刻的怀疑。
沐华庭有些不悦的瞪了他一眼,“不相信我你就自己想办法!”
“好好好你说!”有些无奈的拉住转身想离开的沐华庭,那柔若无骨的手柔软的触感让皇平阳的笑意更大。“我听你的。”
“你们军营可有什么放了几天的剩饭剩菜?”
“军营之中,哪有浪费。”
“那平日里将士们的粪便都放在哪里?”沐华庭直白的话让皇平阳皱了皱眉。
“那污秽的东西,你要它做什么?”
“明日带着投石器去敌军帐篷前,再带上几桶粪便,在射程内,把粪便弄上投石器,用投石器把粪便投过去!”沐华庭白了他一眼,她可从来不觉得拉屎是禁词啊。
“那也太恶心了吧。”皇平阳皱了皱眉。“你怎么竟出些这样的损招?”
“你如果有好招,那你去啊。”白了他一眼,沐华庭的眼神有些不悦,“有用不就行了。”
“你从哪学来的?”
“天生的。”
皇平阳的脸上有些无奈,看着面前那时不时皱着的眉头,竟有种想伸手把她抚平的冲动。
“你在想什么?”满是笑意却那么一直笑着,看起来有些神经,沐华庭皱眉盯着他,“不会在想打完仗就把我杀了吧?”
“我哪舍得。”他笑着起身,毫不避讳自己对沐华庭的欣赏,手指有些轻佻的抬起她的下吧,强迫着她仰视自己,“若然可以,我倒还想娶了你呢。”
脸不争气的红了一下,沐华庭拍开他的手,刚想叫他出去,一回头,就看见一头白发的梵慕站在门口,呆呆的看着两人,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的,但看皇平阳那笑意愈发的脸,他似乎早就看到梵慕了。
“梵。”慕字还没说出来,梵慕就转身离开了,脚步有些快,他本来觉得自己有些伤害他,想过来道歉外加若有勇气就表白,但却看到皇平阳挑着她下巴暧昧的那一幕,还说跟耶律天冶没关系!这边却开始勾搭别人了!
梵慕窝在房中,听着门外的冷清,眸中越发失落,他连追自己都懒得追了。
“贱货!”沐华庭白了他一眼,推开皇平阳想朝梵慕的身影追过去,却被皇平阳死死的挡在面前。
“我的军营里可不许谈情说爱!”满是笑意的脸让沐华庭的怒火徒增,伸手劈向他的胸口,他灵活的伸手挡住,无形之间,两人就开始过起了招,皇平阳防守这方面的武功练的十分好,沐华庭根本近不了他的身,还频繁的被他逼退。
“砰!”整个人被压制着倒在身后的床上,他一条长腿放在沐华庭的腿边,修长的手撑在沐华庭的耳边,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沐华庭,莫名的暧昧。
沐华庭的手放在两边,看着他含笑的眉眼,有一瞬间她的心跳的很快。
“你干什么!”沐华庭有些烦躁的看着满脸笑意的他,他却不回答,只是放大的俊脸缓缓凑下,离沐华庭越来越近。
有些紧张,看着他两腿之间的缝隙,沐华庭抬腿用力的踢了上去。
脸顿时憋成猪肝色,撑在沐华庭耳边的手也没了力气,疼的蹲在自己捂着自己的要害部位,看着推门而出的沐华庭,皇平阳的脸色难看至极。
“你,你给我回来!”
疼的有些沙哑的话却让沐华庭当成了耳旁风,倒没想过要逃,这里全是皇平阳的地盘,她逃也逃不到哪去。
站在梵慕的门口,沐华庭却没了推门进去的冲动,她该进去说什么,说刚才只是一场误会吗?说自己跟耶律天冶并没有关系吗?初恋总是磨人的,现代的沐华庭虽然暗恋过许多帅哥却从来没有勇气表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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