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刹那间静止,我甚至听见了花开的声音。
我的嘴咧到了耳根子后面,一蹦一跳的窜到他前面,拉起他的衣角,“走!吃饭去!”
天空多蓝啊,司徒云深,你发现了吗?
以后的日子,回想起这件事,我仍然不后悔当时的选择。就像妈妈说过的,女人这一生,总要傻一次的。
因为傻过,所以才不为错过扼腕。
因为傻过,所以更加懂得珍惜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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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潇的家乡在哪里?”
“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一个我也许穷尽一生都再也回不去的地方。”
“那潇潇的家人呢?”
“我有很爱我的家人,她们此刻也必定十分思念我。”
“潇潇的说法很特别呢。”司徒云深停下了筷子,为我斟满茶。
“那你呢?”我笑着接过茶。
“我吗,呵呵,我只是出身于一个普通的武林世家罢了,娘亲早逝,父亲只有我这么一个独子。对了,潇潇,你以后就唤我云深罢。”
司徒云深浅浅淡淡的谈着。
也许我在世俗里浸泡的太久了,竟是好久没见过像云深这样无欲无求的人儿,和他说话的感觉,就如同他的人一般,清风拂面。
于是我迷惑了,这样的人,是真实存在的么?这世界上的哪一个人,不是在为自己的欲望斗争着?
真的可以,就像他这样,只是温温润润的笑着,一杯香茗,一杆玉箫,就可以将自己隔离在红尘之外了吗?
我不懂他的世界,又可以……介入么?
这样的男子,世界上真的有一种情感,能让他乱了所有的心神么?
我突然前所未有的慌乱了起来。
走在回去的路上,杨柳依依,人影成双。
我们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经过一个凉亭的时候,云深突然顿住了脚步,柔声道,“我们先歇一会罢。”
我轻轻的点了点头,随他落座。
对不起
真的可以,就像他这样,只是温温润润的笑着,一杯香茗,一杆玉箫,就可以将自己隔离在红尘之外了吗?
我不懂他的世界,又可以……介入么?
这样的男子,世界上真的有一种情感,能让他乱了所有的心神么?
我突然前所未有的慌乱了起来。
走在回去的路上,杨柳依依,人影成双。
我们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经过一个凉亭的时候,云深突然顿住了脚步,柔声道,“我们先歇一会罢。”
我轻轻的点了点头,随他落座。
坐在亭子里,支起下巴,暖暖的风拂过面颊,竟是说不出的慵懒惬意。
路边的孩童三三两两的嬉闹着。
阳光投射在他如蝶翼般的睫毛上,再滑过他的鼻,他的唇,白衣临风而荡,他修长干净的手指抚过玉箫。
见我这样痴痴的望着他,他也不说话,脸上漾起一抹微笑,极淡极淡的,就好似隔岸的焰火,绚烂又飘渺。
“哈哈!打中了!”突然穿来一个男童响亮的欢呼。
我猛的一抬头,正看见一块泥巴扑面向云深的位置射去。
顾不得多想,第一反应的将身子挡在他身前。
“啪!”的一声。
泥巴糊在了雪纺绸纱上,晕染的我胸口一片泥泞狼藉。
那帮孩子看误打了人,瞬间全部跑开了。
回到原来的位置,穿过云深的目光,我有些尴尬的坐在那儿。
却见他终于从怔愣中回过神来,随即从衣袖中掏出一方帕子。也不说话,只是低头帮我擦着。
我笑着挥了挥手,说道,“没关系的,反正我也不是什么太爱干净的人,回去换一件就是了。”
他拿着帕子的手在空中呆滞了半晌,最后叹了口气,轻轻放下了。
望着他,我突然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错,他为什么一直不说话?我……成了他的困扰么?
我突然慌乱了起来,站起身要走。
却被他一把扯过了手腕。
我讶异的抬眼望他,却见他突然抬起眼也望着我,幽深的让人沉溺。
我怔在原地,听他低低的开口,“。”
那日的我说喜欢他的话,他必定是听到了,那他此时这句,又代表什么意思呢,不言而喻。
接着他站起身来,与我擦肩而过。
风有些凉了,我轻轻上扬起唇角,其实有些话,不必说的那么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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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的时候,却见师父早就不在床上了。
我心里有些扼腕,早知道‘浮生一梦’困不了他多少时辰了。
晚些时候,就去和云曦和云曦的祖母道别,我已经出来两天了,亦浅怕也是要瞒不住乌子恺了,万一这家伙不放心我又要寻来,那岂不是要扯动伤口了。
云曦这家伙倒是实在,送了我一车的绫罗绸缎外加珠宝,还直说云城就是我的家,他就是我的哥哥。
我心里倒是喜滋滋的,人都说强龙压不过地头蛇,那云城之主算不算这里最大的地头蛇?嘿嘿,想必我以后可以在云城里横着走了~(作者:- -#)
云深也来送我,他与云曦本就是至交,说还要在连云堡讨饶些时日,迟些会去龙门客栈看我。
我和云深现在本也就是朋友关系,虽然离别在即,却也不好说些什么。
我只是憨憨的笑着,掩去眸中所有情绪。
云深……他还是拒绝了我。
失恋了,我被这个事实震惊的无以复加。
话说云深他是第一个甩了我的男人。(作者:请问他有接受过你么? 我:闭嘴!)
云曦见我耷拉着脑袋不说话,上来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感激的望他,云曦本是极高傲的一个人,如今竟能待我如知己,心中不禁微暖。
云深也是歉然的望着我,说实话,我不懂他。
我幽幽一叹,两个男人立刻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向我脸上看来。
我撇撇嘴,淡淡的抛出一句:“是你命不好,错过了我。”
说完扯起个大大的笑容,踏上云曦为我准备好的马车。
眼角的余光瞥见云曦和云深差点被口水呛到的表情,更加上扬了唇角。
红泪清歌,便成轻别。
回首经年,杳杳音尘都绝。
只是,我不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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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一路颠簸。
车夫说傍晚时分,就可以到龙门客栈了。想那个时候正是人多,我正好回去帮忙,亦浅怎么说也是个贵公子,乌子恺又有伤在身。
手里紧紧握着师父给得解药。
脑中不断放映着那日我们之间的对话。
“离人散的解药怎么会有两瓶?”我咬了一口桂花糕,口齿不清的嘟囔着,“乌子恺也寻来一瓶呢,不晓得你那瓶是不是假的?”
师父闻言,手中的桂花糕悬在半空中,失神了半晌:“我道那个夜闯太守府的白痴是谁,却没想到是乌子恺。”
我愣住了,“夜闯太守府?”
“是啊,太守府里高手如云这个大家都是知道的,那个白痴为了知道离人散的确切位置又故意大摇大摆的进去抢,层层围攻,当时身上不知挨了多少刀子,啧啧。”师父摇晃着脑袋,感叹极了。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我啊,当时已经偷完了解药,正坐在太守府的屋顶上等那帮笨守卫发现好寻个乐子,没想到一个蒙面的白痴就这么大大方方的提着剑进来了。”
我不语,师父却接着说道,“当时场面凶险的紧,那白痴饶是以一敌百,却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太守府竟这般藏龙卧虎,有好几次,都差点命丧在刀下,我最后忍不住了,用石子帮了他点小忙,他这才得以脱身。”
……
手更是握紧了瓶子,这一次,我欠乌子恺的,已然太多。
突然想起穿越之前的时光,男朋友换了一个又一个,但有一个追了我整整十年的男生,我却始终没有答应,他很好,真的很好,好的可以为我做任何改变,好到可以把我的缺点也看做优点。
因为自认为,爱情和友情,我还是分得清楚的,正是因为他给的那份爱太美太纯,所以除了拒绝,我竟是想不到别的方法可以保护他。
今天,即便是云深拒绝了我,我也不可以以受伤为借口去躲在一个爱我的男人的怀抱。这就是卫潇潇奇怪骄傲的坚持。
脑袋正在像浆糊似的运转着,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客栈门口了。
我下了马车,奇怪的是今天的客栈门口竟然冷冷清清的,半个人影都不见。
难道是,出了什么事情?
我心里一惊,拔腿就向屋内跑去。
然而,仍是清冷。
我边跑边大声的喊着:“亦浅!乌子恺!金嫂!”
一把推开乌子恺房间的门,却见床上空空的。
更是慌乱的不行。
又跑回大厅里,仍是空荡。
我急了,向门口跑去,却见大门骤然的合上了。
心下一凛,听得背后一道冷然的声音:“你可真是叫我久等了。”
我猛的回过头去。
正见,桌边端坐着一位五十多岁的老者,衣袖无风自荡,不怒自威,那面庞的清冷,竟让我想起了乌子恺。
“你是什么人,把我店里的人怎么样了?”我上前一步,握紧了袖里的毒粉。
“啪!”空气中穿来清脆的击掌声。
只见十多个黑衣人架着乌子恺和亦浅悄无声息的出现在老者身后。
我惊出一身冷汗,这十多个人竟然能在屋子里做到无声无息,内功该是怎样了得!
乌子恺和亦浅都像中了毒一样,全身动弹不得,只剩下两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我,用眼色拼命的让我逃跑。
我的身躯几不可见的轻颤了一下,即使乌子恺受了重伤,可亦浅的本事我是见过的,江湖上,又有几人可与他为难?
除非……下毒之人……是一个他本就不会怀疑的人。
心像被什么重重击打了一下。
我哑着嗓子,说道:“出来吧,金嫂!”
我的话音刚落,就见一个女子的身影从后堂走了出来,走至老者面前,跪下道:“紫燕见过主子。”
老者轻轻点了点头,那女子站起身来,走到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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