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天帝!我终于摆脱你了,师父!我终于回到你身边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若是非要一个精准的形容词来形容我此时此刻的心情,那便是!
“噗通!”
我还没来得及得意完,门突然被推开了,我想回到床上去,却一不小心,踩到了被角,整个人呈膜拜姿势向门口倒去。
等我不着寸缕的身体被师父好笑的抱起来,再送到床上的时候,我真是想捂着脸哀叹一声,人生何处不丢脸啊!
师父好奇怪,自己每次都穿的破破烂烂的,却给我捧来一叠华美精致的衣衫。
绛紫的竹叶裙,拖曳出美妙的弧度。
他又让我坐在菱镜前,五指当梳,笑眯眯的为我绾起发来。
我透过镜子看他那绝色的容颜。
心里再长叹一声,师父,你把我打扮成芭比娃娃也没用啊,谁和你站在 起,都只能是陪衬。
我已经任命接受着个事实了。
咱就不必要浪费投资了吧?!
只是。。。秋风袭来,他身上阵阵茶香。。。
原来,醉人的,从来不是酒。
只是。。。。。。。。。。。。
“师父。。我是怎么回来的?!”
“女娲上神相助,事半功倍。”
“那神魔大战呢,我们是不是可以跳出去,谁也不管,自在快活去了?”
“我正要与你商议此事。”
“唉?”
“经女娲上神从中斡旋,神族和魔族之战变成了一个赌约。”
“什么?”
“止国和晋国大战在即,神助止国,魔助晋国,止国赢,便是天帝赢,晋国赢,便是魔君赢。”
“就如史书所载黄帝与蚩尤?”
“你若真这么说。。。倒也有几分相似。”
“。。。。。。。。。。。。。。。。。。”
“潇潇,我有件事告没告诉你?”
“魔君索木他就是葡萄。”
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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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重逢 完第88章 雄关
风雨过后总有彩虹的,这句话也就是,彩虹之前总是有风雨的。
我一直是个单细胞生物,很少去怀疑什么,对信任的人就更是样。
天帝宫守卫森严,天帝智谋高深,而我却一夜之间不明所以的逃出来。师父不愿多说,我便不问,我一向是个懒得自寻烦恼的人。
总是噙着满足的笑,师父,宝宝,还有我,就是一个家呵。
可今天师父却突然说什么葡萄就是魔君的话,就像一声响雷劈中正在自得其乐的我。
我眯起眼看窗外,一直觉得秋日也甚萧索。
葡萄,也许他的来历确实可疑些,脾气有些急躁些,可无论如何,把那样一个朝夕相伴的人想成要掀起三界血雨腥风的魔头,却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
他碧绿色的眸子随桀骜不驯,却是那般单纯骄傲,一些时日不见他的身影,虽忐忑,却只当他是惯性的失踪,却没想到有这般的缘由。
当年黄帝和蚩尤大战,蚩尤率八十个兄弟举兵与黄帝争,在涿鹿展开激战。传蚩尤有八只脚,三头六臂,铜头铁额,刀枪不入。善于使用刀、斧、戈作战,不吃不休,勇猛无比。黄帝不能力敌,请神助其破之。杀得昏地暗,血流成河。后蚩尤被黄帝所杀,帝斩其首葬之,首级化为血枫林。
上古的神话,如今又要重演么?我的葡萄会不会如同蚩尤一般的结局?
神魔之战,又为何偏要让人间生灵涂炭呢?韩恪,乌子恺,夏侯致远,司徒云深,琥珀,无法阻止他们兵戈相向,可为何想到他们有人会失去生命,心底只剩无法释怀的怅然。
若是止晋开战。若是止晋开战。。。
一切的一切都是定数么?再也改变不了的定数?我咬紧牙关,站起来,突然从心底升腾起一股怒气,前所未有的怒气。
什么命,卫潇潇从来不信。
猛的站起身来,师父刚帮我插在发髻上的簪子便重重的滚落到地上,那断线的珍珠,洒了一地。
师父站在我身后,透过雕花的铜镜笑望怒容满面的我。
见我咬着嘴唇不吭声。他用手指弹弹我的额头,便蹲下身子,去捡散落在地的珍珠。
优雅的手指拈起一粒粒的珠子,耐心细致,不见一丝恼意。
我愣了一下,也欲蹲下身子去帮他,没想到只是做个俯身的姿势,我便被他一把拦住,轻车熟路的把我抱上床,刮刮我的鼻子,笑道,“不要累到宝宝。”
我又愣了一下,看他笑眯眯的样子,忽而嘟起嘴,哼,从前只知道捉弄我的,现下对我这么好,原来是为孩子,这个大坏蛋。
“潇潇。”他低头去捡滚落在桌脚的那粒珠子,因为身高的缘故,几乎是趴在地上,动作显得有些滑稽。
“哼?”我用鼻音回他,无缘无故的心烦意乱。
“无论如何,都会想去阻止吧。”他纤长的食指终于够到最后粒珠子,舒了一口气,站起身来,优雅的拂去衣袍上的灰尘。
“嗯。”沉默良久,我终于还是轻轻嗯了一声,伴着自己心底轻轻的叹息。
师父,什么是天地的规矩?神说是便是么?可渺小如我,又能改变什么呢,改变什么呢。
“这也是我的梦想呵。”他站在我面前,修长的身姿傲然而立,仍旧眉眼弯弯,盈满不懂的慈悲。
“站在我身边就好。。。。”他用手揉揉我的发,眨着眼睛,弯唇一笑,倾国倾城。
午后盈着木樨花香味儿的风在室内柔柔流动,我与他深深凝望对方,恨不得一瞬白头。
也许,也许,我们是这么的天差地别,悬殊的容貌,悬殊的际遇,悬殊的性格。
可此刻,终于彻底悟,为何穿越千山万水也只要他一人。
我们心灵深处,都是单纯的可笑的人。
一些关于信仰的执着,终究是无法释怀,无法释怀。
世间的公理究竟是怎样的?神魔的定义又是由何区分?凡人为何要承受神的罪孽?
只是不甘心呵。
“我们也许会死哦。。”我压下心房柔柔的悸动,实在不怎么顺耳的话,却是笑着开口。
他浅笑不语,揽我入怀。
在他的怀里幸福的流泪。师父,弦照,世间再也没有一个人可以让我这般深爱。
从翼山前往晋国边防,千里之遥。
师父怜我劳累,又因事情真的是片刻耽误不得,也顾不上三界的禁令,做个缩地成寸的仙家法术。
我笑着依在他怀里,看大漠孤烟,看落霞与孤鹜齐飞,看晋国千里浩瀚明朗秋色。
我们到达边关的城楼下之时,已是暮色。
止晋两国,陈兵相向,真个是金戈铁马,一触即发。
边关秋月之下,充满萧索肃杀之气。
我们甫落在城楼上,就有一群训练有素的兵士将我们紧紧包围起来,冰冷的利刃,架在我二人的脖颈上,让人无法动弹。“
何人擅闯雄关!”校尉打扮的男子声大喝,震得我耳膜嗡嗡直响。
我嘟起嘴,哀怨的看了师父一眼,丫的可真会找地方降落。
他却背过手去,眼睛望天,一脸的事不关己。恢复恶劣本色。
我任命的叹了一声,从头上拔下最大颗宝石的簪子,双手奉给校尉,媚笑道,“烦请禀报皇上,潇潇求见。”
校尉的脸阴云密布的僵在那里,手抬了起来,却半天不去接我的簪子,大概是对们两个人的凭空出现感到十分的郁闷。
这个时候,只见师父不慌不忙的笑了笑,覆在校尉的耳上悄悄句话。
那校尉的脸色瞬间涨紫,旋即沉痛的一点头,像是壮士断腕般接过我手中的簪子。跺脚,转身,旋风似的不见身影。
咦?
兵士放下手中的刀剑,我们俩的脖子终于能够自由转动,我立刻向师父投去好奇宝宝的目光。
师父呲牙一笑,照例用手指敲敲我的脑袋,缓缓开口道,“只是对他,此番情景,乖乖通报是他个负责防卫的校尉唯的活路。韩恪治兵严谨,天下皆知。”
原来如此,对那个校尉而言,我们凭空出现在城楼上,便是他防卫的失职,难逃军法处置,若我们真的是韩恪的故人,他才有一线生机。
我恍然大悟状的点头,颇受教。
师父眯眯眼睛,整整衣袖,状似无意的的飘来一句,“你倒也是个念旧的,韩恪送的簪子还带在身边呢。”
我瑟缩了一下,抱紧胳膊,只觉得秋日的风委实太凉些,太凉。
。
。
。
。
我们两个尤在‘深情’对望的时候,校尉已经远远跑过来,做个请的姿势,态度甚是恭敬惶恐,再不敢抬头与我或师父对视。
身边的士兵让开通路,师父向前走去,我小跑几步,跟在他后面。
我们在处看似朴素的民宅外停下脚步。
那个校尉将我们带到里,便垂首站在一旁,一个看起来官阶不低的侍卫长站了出来,引们向院落里走去。
月桂的芳香盈满整个院落,那是在韩恪身边从未感受过的,朴素的温暖。
简单的正厅里,众将士的簇拥中,看见那个身披金黄盔甲的人。
上衣背面居中绣着条正面升龙,下摆绣着珊瑚的纹饰,腰间红色的宝石'奇。书',璀璨夺目。
听见我们的脚步声,他转过身来。
望着我微微一怔,碧绿色的眸子似喜非喜,似怒非怒。
我躬身行礼,心下一叹,天上数日,竟觉沧海桑田。
韩恪,潇潇已经不是昨日的潇潇,而你,还是昨日的你么?是否还是,满身寂寞。
师父向他微笑颔首,站在我身边,平静祥和。
厅里众将士的目光都向们二人身上聚拢过来,猜疑的,恼怒的,不屑的,惊讶的。
更多的是对师父绝世之姿的惊叹。
韩恪终于还是开口,手指着师父的方向,“这位便是们大陆最有名的智者,山野狂人。”
众人便再叹一声,一时之间,室内都是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我也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不愧是韩恪啊,师父摘掉面具,他竟也能一眼就认得出来。
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疑惑,韩恪也向我的方向微笑,“能站在你身边的,只有他,不是么?”
我愣了愣,这个人,我从来不知他心中所想。
韩恪挥退众将,偌大的屋子,便只剩下们三人。
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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