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典型性娱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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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典型性娱乐-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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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让人觉得磬竹难书的是徐熙娣对周渝民的言语调戏,她先抓住仔仔问的“我可以选择性地回答吗?”语带“咸湿”的表示“你可以选择‘性’问题回答”,然后,她多次不顾仔仔情面谈论诸如“你跟我姐亲嘴的时候”“你和我姐姐已经发生关系了吗”等夜总会妈咪都不大可能问出来的“下流”问题。等软弱可欺的仔仔怯怯还击:我回去告诉你姐,这老太妹居然嘴角漾起一丝坏笑,一边念着“姐”,一边对姐夫做宽衣“解”带的动作。 
  还有比这更严重的骚扰吗?电视里的这一幕要是被一些社会责任感很强的老先生看到,还不批你个“导向彻头彻尾有问题”或“乱了伦常跟秩序”。徐熙娣的这次“小姨子硬上弓”比道格拉斯那次遭受的《致命性骚扰》更让一个男人不爽,因为道先生那次毕竟自己还是“爽”到了,而这次白白嫩嫩的仔仔完全是陪了面子又丢脸蛋,真正“爽”到的只有小S的嘴和手。 
  这就是小S的尺度,大概他的拍档蔡康永绝不会承认这是《康熙来了》的尺度,蔡康永毕竟是知识分子,某些大防还是守得住的。大防没有的小S就像一个妈妈级“妖蛾子”(跟本意有区别),她仗着自己的乖巧和主持人角色就可以将魔手伸向诸多帅哥,这让下面多少人同此心同此想的“色女郎”艳羡不已,也让许多男人觉着“好玩”。 
  女人或许好色,这结论不用繁琐的考证,但如果将这种“色心”表现于光天化日之下,就是一种反动。作为华人中首位以吃男嘉宾“豆腐”著称的女主持人,小S的反动大概也是女性在当今社会主动性越来越强的明证。周渝民的扭捏与尴尬配合了这种趋势,深刻反映出男女平等或者“姐姐妹妹站起来”的现实可能。在这种氛围或称共同意识之下,连“好色而不淫”的李敖大师面对小S都表现出几分害羞和不自然。 
  小S的成功自然跟她独特的女性准三级尺度有关,但这种成功会不会维持很久,还需时间考验。我怀疑从今以后一些男艺人参加《康熙来了》,经纪公司都要事先写明“禁止女主持人徐小姐与我公司艺人有任何身体接触”,否则便可能当场罢录。十七八岁的小帅哥要是遇上徐熙娣这样的“杀手”,可不可能被夺走某些“第一次”,乃至留下梦魇,委实不可掉以轻心。 
  我的意思是,要是真正的康熙看到《康熙来了》里小S调戏仔仔一幕,他一定会龙颜大怒,朱笔一挥:此妇言行轻浮,大悖伦常,淫秽不堪,屡破5000年数万万人固守之妇道,着即查办,并肃清流毒!哪曾想300多年后,这个“不守妇道”的女子却活得风声水起活蹦乱跳,“审问”未来姐夫都成了无数人谈资,让人不由不感叹:时也,命也!
  

周杰伦歌词在推广中国古典文化吗?
方文山是在“仿古”,跟潘家园很多人正做的事一样,但许多追捧者“疯狂”认定他卖的是真货。 
  周杰伦歌词在推广中国古典文化吗? 
  我是看《读者》才知道有些词是不能乱用的,中国人总是不小心用错一些词,翻老皇历查实:错!错!错!比如“哇塞”,按它的历史原貌,这词儿的意思比“我X”还跟“性器官”黏得紧。早知如此“情色”,看那些青葱少女还敢不敢天天“哇塞哇塞”挂嘴边?!真是不说不知道,一说吓一跳。 
  赶时髦并不是毛病,怪只怪中国历史太长了,长到谁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犯“语病”。不少人疯狂推崇“推广中国古典文化”,甚至让小朋友手舞足蹈组成“疯狂背诵唐诗班”,我觉得热情可嘉,但方式欠妥。再说了,古典文化一旦雅驯传播,我们现在以为“对”的许多事可能成了笑话,对难辩真伪的人来说无所适从。古典文化要推广,但不能“疯狂”,不能硬要大家以“洗脑”的方式回到过去,每一个用词都得跟古意一致,时空差别这么大,强烈要求非出些“精神分裂”患者不可。 
  谈到古典文化传播,现在还有种论调认为周杰伦的歌词也在推广中国古典文化,并认为许多人因为方文山的优美歌词体现出的古典味,而爱上了中国古典文化。有舆论就此得出“周、方都在刻意用歌推广中国古典文化”的结论,比如,名DJ王东就认为方文山是当下的大诗人、词人,有“当代柳永”之叹。我也喜欢听周杰伦的歌,但做梦都没想过方文山成了大诗人。我就觉着他的句子漂亮,有画面感,但无非是“炼字”能力强,一个4A广告公司的高级文案当有此水准。比如《青花瓷》里面那句很多人都赞的“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其实源于宋徽宗的词,但方文山包装、分拆得很好。 
  方文山是在“仿古”,跟潘家园很多人正做的事一样,但许多追捧者“疯狂”认定他卖的是真货,而且推动了年轻人对古典文化的追慕向往。我承认推动了一些,但主客观愿望,因果关系都不是那么回事。打个或许牵强的比方,“周老虎事件”客观上推动了大众对华南虎这样一个群体的关注,但并不代表这只老虎就是真的。 
  作为中文系毕业生,我实话实说,脱离了音乐,方文山的歌词漂亮但不知所谓,不能真正感人。好比一些很牛很华美的广告词,配上画面音乐谁都能征服,单纯看,就完全莫名其妙,不知所指。我的认识里,诗的样式不管如何变,它一定是作家内心情感的表现,诗人一定在抒写个体独特的生命体验,方文山式文句达不到上述标准。方文山的聪明之处在于,完全打乱了中文歌词创作的连贯性,通俗说,上下不挨,没有关联。这种“支离破碎感”,跟时下流行的文化消费趋势不谋而合。因为无关联性,留下巨大的可阐释空间,同时加强了歌词的信息含量,能指与所指由此异常丰富,惹人联想、回味。 
  从商业角度看,方文山屌屌的歌词跟周杰伦的气质非常契合,从周不清楚的吐字里,歌迷一次次探本寻源。方文山歌词的画面感,支撑起周杰伦音乐的主方向,同时放大周气质的屌味,让听者产生幻觉。我喜欢周杰伦的歌,其实反而不是漂亮歌词,他的旋律变化范围小,琅琅上口才是主因。 
  会有人因为方文山的歌词爱上了中国古典文化,爱上古诗词,一定会。但千万别说周杰伦、方文山弄这些东东是受内心关于文化的宏图大略驱使;就好像周星驰拍《功夫》一样,如果有人就此认为周星驰是在用电影推广中国功夫,那就太扯淡,用四川话形容,简直太“扯把子”了。
   。 想看书来

谁帮贾平凹嫖的娼?
这段子或者谣言的最后情节,实际上彻底暴露了它的“假”,这个“假”还不是“假做真时真亦假”,而是情景的不可能,谁的小说都不可能这么写。 
  谁帮贾平凹嫖的娼? 
  陕西一直是个伟大的地方,但不排除偶尔生产一些让人喷饭的段子。记得几年前,曾有一位不知姓甚名谁的多事警察,跑到民宅抓了两口子,原因是“两人在家里看黄色录像”,这混帐事件据说还引发了全国范围大讨论。我认为,两口子有法定资格每天都在家主演“黄色录像”,只要身体好,或买得起“御X茸”什么的,看看有啥事?这个段子听着好玩却很悲凉。 
  现在又冒出名作家贾平凹被人造谣“嫖娼”的段子,甚至屈尊纡贵移出文化版登在了娱乐版上。在引发大讨论之前我看已经辟了谣,总算放下了心,不讨论就好,否则流毒难肃。当年《废都》一出洛阳纸贵,我认识的一个女孩买来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地看完后,倒吸了一口凉气,书一扔,兰花指指地大骂:“臭流氓!”我知道她不是在骂我,而很可能在唾骂庄之蝶或者贾平凹。 
  文人好色本来是一个不一定有科学依据的结论,但以“绝域苍茫”外加“黄河人文”见长的陕西作家普遍爱在作品里玩点“花活”却让这个结论一度很有市场。如果不是说贾平凹涉嫌“嫖娼”,而说写《废都》那个人玩女人差点“进去”了,我相信不少马列主义老太太会走街串巷敲锣打鼓“大快人心啊”,一些天性谨慎的家长会以鄙夷的神情纵火焚掉《废都》,以免子女偷看。 
  当然,我没有猜测不喜欢《废都》的那帮正人君子制造了这个谣言,但是,《废都》、作家、玩女人,这三个关键词串联在一起,似乎能给我们认清这个谣言一点指引。正因为写了《废都》,谣言编造者可以通过“文如其人”的暗示,来引向“好女色”的结论,犯下“风化”错误当然就是合乎逻辑的了。 
  谣言唯一不合乎一般逻辑的,亦或浪漫得酸牙的是:“最后,贾作家写了一幅字,民警才把他放了。”这个结尾让我联想到周星驰《九品芝麻官》里皇帝逛窑子后留下一条“龙内裤”,众人捧着细细端详,真是豹尾续貂啊。派出所民警们简直太有才了,或者,贾老师的字太……太值钱了。 
  用娱乐的眼光看待这个谣言,多半会觉得制造者是想炒作“贾平凹书法的价码”,但在办案民警围观下写下的字,断难做到“心如止水”,内容呢,写什么?不可能弄一句“抗拒从严”或“下不为例”,那多煞风景,卖都不好卖。因此,这段子或者谣言的最后情节,实际上彻底暴露了它的“假”,这个“假”还不是“假做真时真亦假”,而是情景的不可能,谁的小说都不可能这么写。 
  我十分不希望几日后一位神人突然跳出承认“贾平凹嫖娼被抓”谣言是他制造的,是他帮贾老师嫖的娼,原因是觉得贾老师近期比较沉寂,版税也没有想象的高,帮他炒炒人气。但是,智商低到编不出“贾老师在大唐芙蓉园旁边厕所里捡到一蓝色药丸,然后吃下,然后春药药性发作,结果……”情节者,还是不要玩这样的智力游戏,真的,用陕西话说:它莫啥意思,侮辱人得很。
  

《鹿鼎记》之一地鸡毛版
制片人张纪中用黄晓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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