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君摇着头,心痛的看着军须靡:“不是,我没有——”
“那就坐过来!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少诚意!”军须靡猛地拽过细君,扶着她纤细的几乎不盈一握的腰,对准自己的身体用力的放了下去。
疼痛蔓延开,这种事情,男人往往占据着全部的主动,他想让你快乐的登上天堂,就会让你幸福的恨不得为他死去,他如果想让你痛苦的跌进地狱,就会让你无法忍受那种剧烈的疼痛,甚至疼到恨不得自己马上死去——
整整一个夜晚……
直到深夜,从主动到被动,细君已经无力承受这个霸道、嚣张的男子所带来的震撼,终于沉沉睡去。
她的睡颜如此安静、唯美。紧贴着她的身体,军须靡的眼底漾出一丝复杂的情愫,他居然容忍她进入自己的主帐,容忍她进入自己的禁地,容忍她在自己的帐中安眠。
但是,后天的出兵,他冷冷一笑,眼底闪过一丝嘲谑,慢慢的闭上了眼睛。不可否认,她的身体如此馨香柔软,以至于他自然的环上她的腰,嗅着那芬芳的气息,放下所有的戒备,同枕而眠。
第二天上午,一身酸痛的细君抱着被子翻了个身,眼睛迷蒙的眨了眨,轻声唤了一句:“碧珠——”却没有听到应答声,她慢慢的坐起来,头好晕,触目居然是黑色镶金滚的厚厚帘幕,这不是她的寝帐!
突然恢复了意识,全身上下的吻痕和淤青,提醒她那一切都不是梦!想到自己居然鬼使神差的做出那么大胆的举动。拨开帐子,似乎听到外帐有人在说话,她急忙穿上自己的衣服,简单的梳洗了一下,刚刚要掀起内帐的帘子,突然听到军须靡的声音——
“既然已经准备停当,后天早晨巳时,本王阅兵后即刻发兵!”
似乎很多将领,齐声应道:“是,王!”
第四十五章 羞辱无极(1)
他说什么?发兵?他还要发兵?细君掀开帘子,所有的目光突然间齐刷刷的向她射来,尤其是大禄和翁归靡,眼神中各自带着意味深长的探寻,但是任何人只要一看她的脸,就知道,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
因为那脸上的红晕未退,水眸依然脉脉含情,腰肢软得仿佛春天的嫩草,从内帐中走出,聘聘婷婷,如同弱柳扶风娇花照水。
众人齐齐站起:“参见右夫人!”
细君轻轻颔首,柔声道:“各位将军平身。”然后转向了军须靡,赫然发现银戈居然也在,甚至就依偎在军须靡的身边。
她突然一震,这个高高在上面目冷酷的男人,真的是昨晚那个求欢不休的男人吗?为什么看到他转身就和银戈搂在一起,自己的心会这么痛?不,自己并不爱他,自己爱的人,从来都是霍峻!那么为什么心口有一丝丝酸涩,强压下自己的心痛,她冉冉跪倒:“王,不知与众将军所议何事?”
她几乎不敢看那个一脸漠然的军须靡,可是此事关系重大,她又岂能不问个清楚。
银戈冷哼一声,显然对她从内帐出来十分不满,未等军须靡回答,她就尖酸的说:“这种大事,王既然没有想到通知你,就是不愿意让你参与,你又何必自讨欺辱的来问?”
细君脸色一变,站起身来,淡淡的回答:“既然银戈夫人有权知道,本宫也自然也有权知道!”
军须靡突然开腔道:“本王怎么不这么认为呢?”
细君的心一震,他说什么?他说自己无权知道吗?顿时感觉无数道眼光如剑一般像要把她刺穿,体无完肤一般立在那里,仿佛又回到了他强迫她喝下那碗堕胎药汁的时刻,众目睽睽之下,他居然如此说,可是昨晚——
细君颤抖的将目光投向军须靡,想要从他平静无波的眼眸里看出哪怕一丝情愫,可是她失望了:“王,您的意思是?”
军须靡冷声道:“本王与匈奴军臣单于合兵,此事关乎银戈夫人,当然她有权知道,而你——”
军须靡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发现无数道目光仍然胶粘在她的身上,该死的女人,一夜雨露居然把她滋润得越发美艳,难道这个样子出来,不是想招蜂引蝶吗?他的语气越发冰寒:“而你,只配给本王暖床而已!要不是银戈夫人身怀有孕,不便行房,你以为你能爬上本王的床吗?”
此话一出,细君的脸变得惨白,他说什么?居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把自己说成他的暖床工具,他怎么可以这样?原本还有一丁丁点的幻想,全都被他击得变成幻影,仿佛肥皂泡纷纷碎裂,空气中已经闻到了血的咸腥。
那昨天晚上算什么?难道只是他戏弄她的一个手段?她居然没有察觉,还傻傻的为他——
看着细君苍白的脸,翁归靡突然站了起来:“王,右夫人身体不适,不宜久站,不如让臣送她回去——”
军须靡冷哼一声:“向本王求欢一晚,当然累了,不过将军留下来还有要事,让她自己回去。”他就是不希望翁归靡和她再有任何接触,甚至讨厌任何停留在她身上的目光,看着她的一脸痛苦,他的心底滑过一丝异样,不错,自己想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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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羞辱无极(2)
细君捂住自己的心口,直直的看向军须靡,凄哀的问了一句:“王的意思是,细君的相求,对王来说,本来的答案就是否的?”
军须靡扫过她那强作坚强的眼神,里面水汪汪的泪滴,几乎差点就要滑落,他淡淡的说:“那么夫人以为呢?”
细君点了点头,没再说话,转身向帐外走去,她几乎无法稳定自己的身形,必须要保持自己的骄傲,不能让他们看出自己的脆弱,尤其是他——恐怕他现在一定会嘲笑自己的不自量力,他是故意的,故意给她希望,然后狠狠的践踏,让她看清楚,原来她什么都不是,只是他泄欲的工具!
泪水背对着众人,悄然滑落,她走得很稳,直到掀开帐帘,突然眼前一暗,跌倒在帘外。
众人听到噗通一声,在帘子撂下的瞬间,看到细君的身影突然栽倒在帐门前的雪地上,翁归靡原本已经落座,现在腾地站起来,却被大禄一把拉住,他的脸已经有些变色,望着军须靡不顾君臣之礼的大声道:“王兄,这样对右夫人,实在太过分了!”
军须靡不动声色的端起几案前的热茶,半眯了一下眼眸:“怎么,将军以为本王会为一个女人就改变军国大事?这种昏君的勾当,本王还做不出来。”
翁归靡一甩大禄的手,径直向帐外走去,抱起已经昏迷的细君,朝她的帐子走去。军须靡望着他居然敢光天化日之下,为了那个女人,如此忤逆自己,脸色变得更差,他猛地一摔酒碗,兵乓几声,吓得众人脸色一变,就看着军须靡已经推开银戈,飞身出账,一把夺过翁归靡怀里的细君,冷声道:“本王的女人,什么时候轮到你操心了?”
旭日朝阳,照在帐外两个同样高大俊逸的男人,不过一个阳光温润,一个冷傲阴鸷,他们兄弟第一次这样对峙,居然是为了一个女人!
翁归靡望着被猛抢过去,已经开始苏醒的细君道:“王,如果你不喜欢她,何不放了她?何必留在身边,却不好好珍惜?”
军须靡眼眸一寒:“怎么,你对她感兴趣?”
翁归靡丝毫不惧的对上他的眼眸:“如果王兄肯割爱,翁归靡一定视她如同珍宝,绝不会像王兄一样暴殄天物!”
“很好!”军须靡突然放声大笑,他笑过之后,脸上再度浮现残虐的表情:“很好,等本王玩腻了,再赏你不迟!”
苏醒过来的细君,听到这句话后,浑身发颤,他说什么?在玩腻了之后,还要把她转送别人?原本在汉天子圣旨之下,她接受了王命,更重要的是,军须靡是她的第一个男人,所以心理上似乎并未极大的排斥,可是如今,他居然要把她当物品一样随意转送,那还不如让她去死!
泪水簌簌而下,自己原本就该知道,他根本就讨厌她、恨她入骨,从当初病榻前的侵占,破禁后的鞭笞,到后来强迫她喝药,他何曾对她有过一分一毫的怜惜!都是自己太傻,傻得居然想要去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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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羞辱无极(3)
“放开我——”细君的声音带着更多的绝望和悲戚,她再也不会相信眼前这个男人,所有的戏弄、所有的嘲讽,都将成为血淋淋的教训:“军须靡,你这个骗子!”
军须靡微微一笑,看着恢复了冷傲的女人,邪魅的将她搂得更紧:“怎么?伸出利爪来了?昨晚的委曲求全装得很像嘛,不过本王喜欢,你的这里真棒——”指着她的檀口道:“除了说话,原来还有这么销魂的作用。”
他这些话,半是说给细君,半是说给翁归靡,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如此露骨,都是因为这个女人,把自己变得毫无节制!甚至仅仅是在他怀中不动,他居然就又窜起了欲火!
猛然,一道凌厉的白光,军须靡几乎不敢置信的看着细君,她居然敢扇他的耳光?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敢如此对他!而她,也毫不例外!
细君狠狠的打下这一掌,趁他错愕之际,猛地推开他,向自己的帐子中退去。没跑几步,就被军须靡狠狠的抓住了手腕,而那边,翁归靡则大步向前,同样拉住了军须靡的手腕。
“放开!”几乎是同时的,翁归靡和军须靡同时出口!
军须靡狠戾的看着翁归靡:“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他居然为了这个女人犯上!难道他不知道,自己一直都在找大禄的茬吗?单凭这一点,他就完全可以牵连大禄!
翁归靡丝毫没有松开自己的手,他对上军须靡的眸子,坚定的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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