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对他虚以委蛇的说“早点回来”,一面又在梦中呼喊别人的名字!刘细君,你装得好像!
他的目光里尽是痛意!
还说什么她多么再想有一个孩子!可转眼却让青书给碧珠同样煎好堕胎药,她分明就是个蛇蝎女人!一切都是骗局!他一次又一次放过她,甚至再没有碰过别的女人,她却好!左一个大禄,又一个翁归靡,汉营还有一个霍峻!
刘细君——你这个妖女!
一个身影出现在军须靡面前:“大王,您喝醉了!”
军须靡猛地抬起头:“细君——”当他醉眼看清楚来人,一把推开了她:“你给我滚,滚出去——”
银戈脸色一冷:“大王,你还忘不了那个贱人?她背叛了你!她早就有情夫了!您就该把她处死示众!”
军须靡一把抓过银戈,对准她的脸,恶狠狠地说:“银戈,你别以为你做的好事,本王不知道!你们都是贱人!都给我滚!”说完已经从床帐上抽下一把剑来,对着银戈:“再不滚,我连你也杀掉!”
银戈吓得匆匆跑了出去!
冷风吹在她的脸上,她几乎是喘着粗气跑回了自己的房间,一个黑影正坐在她的床里,邪魅的说:“回来了?我亲爱的侄女?”
银戈怒目圆睁:“你怎么又来了?难道你就不怕别人知道吗?”
伊稚斜站起身来,走到银戈身边,搂着她已经圆涨的肚子,从背后吻住她的耳垂:“戈儿,怕什么呢?等你的儿子生下来,我们就杀了他!到时候你就是太后,谁管得了你呢?”
银戈浑身酥麻,可是还是怒气未平:“还有好几个月呢!你就不能忍忍?”
伊稚斜慢慢的将她带到床上,解开她的衣襟,看着那丰满的上围,伸出手肆意的揉捏着:“真是怀孕的好处,你看,大了多少!”
吟哦之声已经传出,银戈低声道:“就知道这个,快点,我一会还要去趟死牢!”
伊稚斜已经褪下了衣物,扯下了帘子,邪佞的咬着那敏感的尖顶,淫邪的声音已经传来。
“你的胡子——好扎人——”银戈吃吃的笑着,身子却已经迎合上去。
“你不就喜欢我这个样子?还是更喜欢那个地方——”加快了动作,偷情的刺激,似乎更加让人上瘾,黯淡的炉火下,伊稚斜那张近五十岁的脸上,露出极致满足的神情,而身下的银戈,因肚子已不方便,采取了后位的方式,控制不住的咬着被子,大腿处流下两人的体液。
我保跟跟联跟能。半晌,伊稚斜穿好衣服,望着兀自在床上回味不已的女人,低声道:“过两日我再来找你!”
银戈怨怼的看着伊稚斜:“怎么?你以前一晚都要来上两回,这次怎么匆匆要走?”哪像军须靡,虽然就承欢两次,但他的滋味,却可以让一个女人一生回味,仿佛尝过了他的欢爱,就会不自觉的对比,别的男人真是差上许多!
伊稚斜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但还是低声道:“你不是还要去死牢?错过今天,明日说不定军须靡就放她出来了!”
银戈无奈的擦抹了一下,也穿上衣服,坐在床上,脸上露出残忍的笑意!
…………………………雨归来…………………………
死牢里,深夜根本没有炉火,寒湿的地气,破旧的稻草,还有一声声哀号,让细君和碧珠都无法入睡。
她们两个相互抱着,却根本无法为对方取暖。
“碧珠,这件衣服你先穿上——”细君手已经冻僵了,可是她还是小心的解下外面的披风,想要给碧珠穿上。
碧珠立刻推了回去:“公主,您身子本来就弱,这里好冷,千万不要冻坏了!”
细君摇摇头:“这里早已没有什么公主、夫人,我已经被贬为庶人,我们情同姐妹,你现在身怀有孕,千万不要因此冰了胎——”
碧珠鼻子一酸,眼泪掉了下来,她接过披风,却仍旧给细君披上:“公主,您受委屈了!我想即便大王不来,肥王也一定会来救您的!这里住上几天,恐怕就要出人命了!”
“用不上几天——”一个冰寒的声音出现在她们面前,狱卒身后跟着穿着厚重裘皮的银戈,手里还捧着一个暖手的火炉:“我真是想看看,高高在上的大汉公主,沦落为奴是个什么模样!”
细君抬头一看是她,冷冷的把脸扭向别处。
银戈微微一笑,对自己身后的两个侍卫道:“进去,把她们都给本夫人绑上!”
狱卒脸色一变:“夫人,恐怕不妥吧!”
银戈一个耳光扇过去:“开门!她们不过是两个贱奴,本夫人连这个权利都没有?还是你想跟着一起进去?”
狱卒颤抖的那出钥匙,瑟瑟的伸进钥匙孔,门哐当开了,两个侍卫手里拿着拇指粗的麻绳,三下五除二就将她们两个绑了个结实。
“你要做什么?快放过公主!”碧珠大声喊道。
银戈看着被捆绑到柱子上的两个人,微微一笑:“倒是很忠心护主啊!不过本夫人想,你既然坏了这个孽种,恐怕自己也不想让他生下来吧?那我就帮你这个忙!”
“住手!”细君大声喊道:“你恨我,就冲我来,何必和一个丫鬟过不去!”
银戈手里拿着银针,微笑的走到细君面前,眼神突然射出怨毒的光:“对,你说的很对,我的确恨你,因为你夺走了大王的注意,你害得我哥哥于单终身残疾,还令他现在生死不明!我恨不得马上杀了你!不过——”
银戈晃了晃手里的银针,邪笑道:“我还不舍得你一下子就死去,那样,实在太便宜你了!”
说完,一根银针突然插进细君的指缝中。
雨归来:三更完毕。
第一百一十三章 牢中极虐(2)
说完,一根银针突然插进细君的指缝中。
“啊——”即便再想忍住疼痛,可是细君还是浑身冷汗都下来了,十指连心,手指传来的疼痛,让心都极剧收缩起来,她的脸色变得煞白,几乎就要昏厥了!
“你住手!你这个蛇蝎的女人,你以为这样大王会放过你吗?”碧珠痛苦出声。
可是下一秒钟,她的脸上挨了狠狠的一巴掌。
银戈挺着肚子,对碧珠冷哼一声:“你以为,没有大王的命令,我能随便进出死牢吗?大王恨不得你们死上千遍呢!”
接着她从盒子中又取出一根银针,微笑的对着细君的另一只手指,啧啧的说道:“果然十指如雪,柔弱无骨,弹得一手好琵琶,只不过,看你现在怎么弹——”
说完,又是一根银针。
“啊——”细君头上的汗已经流了下来,她的唇已经变成白色,尤其是听到她说,是军须靡让她来的,她最后一点希望也都消弭掉了,他真的恨她!这次再也不会原谅她了!
耳边突然想起了他临出发前说的那句话:“你痛?本王的心更痛!”
他是因为自己出卖而心痛吗?
可是,她该怎么做?难道要她求他,不要出兵吗?不要和大汉对敌吗?没有用的,她不是已经求过他了吗?
这是她该受的惩罚!可是为什么,她的心也好痛,甚至痛过那银针的刺痛?
银戈看着她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完全漠视自己的存在,怒火登时升起:“我就讨厌你这幅嘴脸,你不是长得好吗?你不是有媚术吗?我看你怎么在去诱惑人!”
一把银针突然全部插入细君的前胸,尤其是那最敏感的峰顶。
“不要——”碧珠的泪已经模糊了双眼:“公主——”
身后的侍卫也看不过去了,都把眼睛转向了别处。
狱卒噗通跪倒在地:“夫人,今晚如果这两个犯人死了,恐怕会惹人生疑,还请夫人容她们两日,老奴一定有办法,让别人看不出端倪!”
银戈冷哼一声:“要你多嘴!”
她从细君手上找到银针的根部,得意的说:“本夫人自有妙招,谁也看不出来——”说完,猛地将手指缝中的银针抽出。
细君的手指再度传来钻心的疼痛,可是她把下唇几乎咬破,没有呻吟出声,只有额头上的冷汗,顺着那苍白的脸淌下。
银戈又将另一只银针故意缓缓的拉出,满意的看着细君几欲昏厥的痛楚,低声道:“你喊啊!你不喊,我就更会让你更痛!”
细君的唇齿之间已经有淡淡的血迹,她的眼瞥了一下碧珠,露出了决绝的目光,照着自己的舌头用力咬去!
“想死——”银戈一把捏住细君的双颊,强迫她张开嘴,可是舌头上已经留下齿痕,有血溢出!
银戈将一团布塞到细君口中,狠狠地说:“你越想死,我越不让你如意!我偏要让你生不如死!”
她抽出细君胸前的银针,看着细细的血点从她的棉袍里渗出,冷声笑道:“你放心,过不了一天,你的伤口就会愈合,到时候,你就算说破嘴也没人相信!不过——”
她又取出一根银针,低声道:“我要在你身上刺伤千百个针眼——然后,我再抹上药水,让你全身腐烂,到时候就算你活着出去,也会恨死自己!”
说完,她冷冷一笑,望着她被堵上的口,和狼狈不堪的脸,得意的转身而去。
望着银戈已经远去的背影,碧珠痛哭出声:“公主——公主——”
狱卒小心的上千,将细君口中的布团取出,心痛的说:“这可如何是好?”
细君已经痛晕过去,碧珠低声道:“老人家,如果你真的同情我们,拜托您找到肥王或是呼莫将军,请他们来救我们,我碧珠做牛做马都会报答您!千万不要告诉别人——”
狱卒摇摇头:“我不用你报答,你放心,我去替你传个口信,作孽啊——作孽!”老狱卒转身而去。
碧珠痛苦的望着细君,她只挨了一巴掌,可是公主却被那个毒妇扎了好多针,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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