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苏岩一吼,呼延艺的脸色陡然一变,那双手本是被愤怒所填满的眸子中却是涌现出了、一抹浓浓的悲伤。
原来,自己以前都是自己太过高看自己了,因为自己的孤傲与高贵,苏岩已经开始厌恶起了自己,开始对自己大吼大叫了。
“也对,试问世间男儿,哪一个又能甘当绿叶?让自己的女人凌驾在自己的头上?苏岩是堂堂苏家大少爷,而且已经不再是曾经的那个纨绔子弟,而是一个心有天下的野心家,这样的人肯定是要干出一番大事业的,自己现在不过是一落魄公主,又何来的资格去训斥他呢?”这一刻,呼延艺的心中变得无比苍凉了起来,开始将自己变得一文不值起来。
眸如秋水,令人沉迷。此刻的呼延艺却是强忍着那晶莹的泪滴滑落而下,任其化作薄雾缭绕在眼眸之中,更添一抹秀丽与迷乱。
此刻,呼延艺的身上依旧没有了往日的高贵儒雅,而是如同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一般,楚楚可怜,见者便忍不住的想过要将其紧紧的抱在怀中疼爱一番。
然则,薄唇紧咬,呼延艺却没有让自己的泪水滑落,娇弱之中更显坚强与倔强,两个矛盾的集合就这样完美的呈现一身,让人越加怜悯。
“不能哭,我绝对不能哭!我是堂堂的神志皇廷公主,我是高贵儒雅的呼延艺,是不能在人前落泪!”呼延艺不断的在心中告诫着自己。
话一出口,苏岩便是后悔了,而当看着呼延艺那梨花带雨的模样,他恨不得狠狠的给自己来两个大耳瓜子。
妈的,你他妈的嘴怎么就这么贱啊?你吼什么啊?心中不断的骂着自己,苏岩的脸上也是赔上一副笑脸,笑吟吟的说道:“艺儿,你要相信我,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我没有动手,那肯定是有着我自己的道理,你只想静静的站在一边就行!”
“你不去救,我去救!”呼延艺体内的傲性被激发了出来,鼻翼一抽,眼中的薄雾便是消散离去,‘唰’的一声抽出了纳戒之中的凤鸣剑。
未给苏岩丝毫回旋的余地,呼延艺一个转身,脚尖轻轻一点地面,手中的凤鸣剑一抖,一袭白衣便是如同雪中精灵一般的漂浮了出去。
“我叫你站住!”后发先至,苏岩在呼延艺闪身的霎那也是在地面借力,形如闪电一般的挡在了呼延艺的身前。
“闪开!”凤目含怒,呼延艺如葱白羊脂般的小手一伸,长剑直直的抵在了苏岩的咽喉处,嗔道:“既然你无解救之心,那就让我去!”
“我叫你回去!”对于咽喉处那冷厉说姆锩J焓游薅茫昭业挠锲脖涞弥亓似鹄矗壑心张薇取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这句话不仅仅是在华夏五千年的文化底蕴所凝聚而成的一句至理名言,就在斗气大陆也是如此神圣而有理!
最开始的九阴白骨爪与绝户撩阴腿,直到后来的当众扫拂自己的面子,再到现在的忤逆……
苏岩知道,如果再不给呼延艺一个下马威的话,这妮子以后绝对会翻天,说不定让自己当武大郎都说不一定,毕竟世间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
苏岩是男人,一个堂堂七尺男儿,有血有肉的男人,是觉得不会让一个女人凌驾在自己的头上,纵然西王母都不行。
爱老婆是一个男人的责任与义务,但这并不代表自己就要惧怕老婆。就要甘当女人背后的一朵奇葩绿叶。
苏岩做不到,打死都找不到,他是一个大男子主义的人,是要女人在外像处女,含蓄羞涩的乖巧听话,而在床上就如同妓女一般放荡疯狂。
毫无疑问,呼延艺后面的一点做得很好,但这好却有点过头了,把前面的一点也渲染了过来,这点就不是苏岩所能承受的了。
咱一个大老爷们儿的,总不可能让人家看笑话吧?回家跪搓衣板,在楼梯口撒上一把图钉跪都行,但在人前却不能失了面子。
“你今天要是敢再往前走一步,你自己知道后果!”没有给呼延艺丝毫反驳的机会,苏岩冷声威胁了出来!
一开始,呼延艺并没有将苏岩的喝止给听见耳中,笔直的长腿已经抬了起来,但随后的一句话却是让她的长腿给僵在了半空。
此刻,呼延艺陷入了两难的阶段,如果自己迈动脚步的话,那就彻底的与苏岩决裂了,因为她已经从苏岩的眸子中读懂了那一抹抉择。
诚然,如果呼延艺这一脚迈出的话,苏岩虽说不抛弃她,但两人之间肯定会出现难以修补的裂缝,最后同床异梦,说不定更会形同陌路。
苏岩从来都是一个以自我为中心的人,别人不听自己的话,他或许不会在意,但如果自己的女人也是如此的话,那绝对不行。
但是,呼延艺知道,如果自己这一脚收回来的话,那以后肯定会被苏岩给吃定,到时自己的一切反驳都是徒劳无功。
“收回去吧!”苏岩知道呼延艺的脾气很倔,也是一个吃软不吃硬主儿,你把她逼迫得太凶的话,那只能是适得其反,伸出手臂将呼延艺的大腿给按了下去,语重心长的说道:“我也不是一个冷血无情的人,但我这么做肯定会有原因的,一会你就明白了!”
“你说的是真的么?”呼延艺此话不仅仅是因为苏岩给自己一个台阶下,更是因为她相信自己的男人,自从两人独自相携的时候,苏岩从来都没有无故放矢过,每一句从他口中说出来的话都是有凭有据的。
“你看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啊?”闻言,苏岩心中终于舒了一口长气,小两口的,闹点别扭是正常不过的事情,但要是闹僵的话,那就有些蛋疼了。
经此一闹,苏岩也可以堂而皇之的去观看那现场直播了,只不过脸上却不能表现出丝毫的亢奋与窃喜,否则先前所做的一切敲打就徒劳无功了。
有着这样的结果,苏岩心中也是感慨万千啊,女人真的不能太宠,否则还真的要飞上天,一个女人都这样了,那要是五个女人又将是什么样的一副画面呢?
或许,五个女人,每一个扯自己的一条腿,那啥玩意儿都没有了……
“死贱人,爽不爽?你不是自恃自己有几分姿色,,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四处去勾引人么?老子今天就要让你狠狠的爽上一把,让人知道老子有多厉害!”一边狠狠的杵动着,男人的双手也紧紧的在女人胸前那白花花的酥胸上揉搓着,如同一块海绵一般,被挤压得变形。
“老娘也不怕打击你,睡过老娘的男人何止百人?你那玩意儿根本就是一根小牙签,你还是回去买点米喂大了再来吧!”女人一脸鄙夷的讽刺道。
“牙签么?”被女人如此当众嘲笑男人的战斗力,那厮的脸色也变得阴沉了下来,杵动的也越加的狠厉起来,冷笑道:“纵然牙签也会让你苦不堪言!”
“这个男人要死了!”淡淡的将视线从哪两人的身上转移回来,宗岚的嘴角勾勒出来了一抹冷笑。
“或许……我想,我也明白了!”转移视线,苏岩与宗岚对视一眼,抬手摸了摸鼻子,轻轻的点了点脑袋。
听见二人的哑谜,呼延艺一脸狐疑的转过脑袋,望了望那嘴角都勾勒着深意冷笑的二人,轻轻的撅了撅眉,随后便是将双眼停留在了那不堪入目的画面中。
不管呼延艺多高傲,多不屑,她是始终都是一个女人,而女人天生都是柔弱的代表,骨子里面会有一种受伤的潜意识。
那个女人的四肢被捆缚,又被一个男人狠狠的按在胯下被蹂躏,这已经引起了呼延艺心中的同情与怜悯。
但是,苏岩二人却是说出了与事情大相庭径的事情,这个掌握着一切主导权的男人会死?这恐怕是谁都不会相信的吧?
“噗嗤!”
就呼延艺心中疑惑不断的时候,女人那如烈焰一般的红唇微张,一道刺响陡然从女人的嘴里传出,同时还有两道冷芒刺向男人的脸颊。
“你……”突然地剧变令得男人心中大惊,甚至是连身上的杵动都没有停止,嘴里发出的惊呼只是说出一个字便胎死腹中了。
“啊……”下一个瞬间,男人浑身一颤,随后便是直直的骑在女人那嫩白诱人的胴体之上,一动不动,如同雕塑一般。
瞬间,如同蝗虫临境一般,男人那一丝不挂的身子上以肉眼可及的速度变得漆黑起来,如同被乌黑的墨汁渲染一般。
自上而下,仅仅眨眼之间,男人便是如同非洲鸡一般漆黑无比!
一瞬间,整个熙熙攘攘,喧闹如市的街道上都变得沉寂起来,一个刚才还拳头紧握,双臂挥动来表达自己心中激动的围观者都是一脸忌惮的望着那个全身已经黑得发亮的男人,眼神之中有着不加掩饰的惊恐。
一切都来得太快,所有的人都没有回过神来,天然而然的一幕令得所有人的眼瞳都是忍不住的猛缩了起来。
女人如同小羊羔一般被紧紧捆缚着,全身上下一丝不挂,与砧板上待宰的鱼肉没有半点的区别,是那样的柔弱不堪,让人心生垂怜。
然而,谁也不曾想到,女人四肢无法动弹,但她那真正的杀招却是隐藏在嘴里,这是谁都不曾想到过的。
这一刻,谁都不会再把这个女人与先前那软弱可欺的一幕相联系在一起,而是如同地狱出来的夺命使者紧密的融合在了一起!
“往往外表越华丽的东西,其本身内在的杀招却更为犀利!要想在血染城中生存下去,那就必须学会隐忍,只有伺机而动,在敌人心生懈怠的时候再以雷霆手段而杀之!”微微颔首,宗岚仿似很看重这个女人似的,轻声赞赏到。
“还有,做人必须要狠,对待敌人,要么让其死,要么让其生不如死!”刚才,女人的反应一直都是在蒙蔽那个男人,而其更是抓住了机会扰乱男人的心智,趁其心生怒意的时候配合最为冷厉犀利的杀招除之。
“现在,你明白了我先前所说的那句话了吧?”缓缓转过脑袋,宗岚有些讽刺的望着苏岩,其实,一开始他并没有想过要提升苏岩,就让他去蹚这趟浑水,然后被别人除之,那那些东西就是自己所有了。
但是,这样的想法刚一冒出心头,宗岚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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