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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独自面对这个世界(4)
我们面对这个问题:深受生活环境和各种教育、竞争、侵略、暴力的影响,深受所有这一切控制的心智,怎样才能获得自由,完全的自由,重新变得健全?你非常聪明,你读过很多书,你怎样解决这个问题?你会依赖他人来解决这个问题吗?就是依赖一个权威,是吗?无论那个权威是精神分析、心理学家、牧师或者一个救世主,你知道这个把戏吧!——你会把你的信任、信心交给他人,让他为你解决这个问题吗?
请你自己回答这个问题。你看,不幸的是,我们确实依赖他人,因为我们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如何解决这个问题。它太复杂了。我没有足够的时间,我甚至从来都没有认真思考过这个问题。有些专家专门研究这个问题,他们的时间专门用来干这个,我会接受他们的说法。”然后你又说:“为什么不呢?他知道答案,而我不知道。”这样,你就把他当成了权威,而你只是过着“二手货”的生活。这不是一个二手货的问题,这是你的问题,你必须解决它。不是通过别的什么人,也不是通过迷信什么东西。几千年以来,我们一直在和我们的宗教上师、我们的救世主、我们的大师、我们的专家玩着这个二手货的游戏,我们直到现在还玩着它。这是你的问题,你不可以依赖别人来解决它,对吗?你也不可以依赖我来解决它!
你可以丢掉别人要求你怎样想、怎样做吗?你可以直接面对自己,过第一手的生活吗?这样你就丢掉了所有权威,不过这不包括法律的权威,比如说驾车要靠右行驶、照章缴税等。我可不是说法律的权威,我说的权威是你据此来建立你的信仰,建立你的信心,你相信别人知道得比你多。丢掉这些权威让你完全做你自己,这样你就有了巨大的能量。当你听从别人、追随别人、把你的信心交给别人的时候,你是在浪费自己的能量,无论这个“别人”,是一个社会、一个团体、一个人、一个思想或者什么系统,都是在浪费能量。因此,当我完全丢掉对别人的依赖,我就能独立思想、独立行动、诚实、完整、健全,这样我就有巨大的能量来面对我自己。你在这样做吗?只有当你这样做,和你讨论才有意义。
现在我们问自己,我们深受控制的心智,我们不只在肤浅的层面上受到控制,我们深深地被控制着,我们深受控制的心智可以立刻地、完全地获得自由吗?如果你认真地问自己这个问题,那么你和我就建立了一种联系,我们一起探索这个问题。你可不是在做选择题,也不是通过别人的眼睛来看问题,你正在亲自探索这个问题。现在,什么是探索呢?如果我想要穿过一个东西到达它的对岸,那我就不是探索这个东西。如果我说,我要探索这个东西,这样我就可以到达另外一种状态,我探索这个是为了找到自由,那么这就不是探索。你在出发的时候已经有了一个动机,你的探索是向着这个动机的方向,这根本不是探索。
所以如果要探索,我们必须没有任何动机。你在这样做吗?在这个世界上,你看到了太多的苦难、穷人、饿殍,人们住在贫民窟、住在欠发达国家,那里的人们病痛缠身、流离失所。在这世界上还有另外一种苦难——人类四分五裂的苦难,战争。你知道人类的苦难,对吗?你看到这些苦难,你深深感受到这些苦难,你明白这些苦难,人类内心的苦难,还有外部世界的苦难。你必须要有所行动,你必须要解决这个问题。你不能只是说,好吧,世界就是这个样子,这是不可改变的人性。你必须要解决这个问题,你必须要超越这个问题。我们有解决这个问题的智慧,只有你不依赖任何人,你直接面对这个问题的时候,你才拥有智慧。智慧就意味着,你懂得如何运用你的能量。
1、独自面对这个世界(5)
现在,我不依赖任何人,所以我就有了能量。你可以完全诚实地、完全认真地说你不依赖任何人吗?你不依赖你的朋友,不依赖你的宗教上师,也不依赖书上的知识?你不依赖任何东西来建立信心,也不信仰任何东西?这并不是说你是不可知论者,或者其他什么愚蠢的论者。你是一个完全独立的人,你完全是你自己,你自己解决生命的问题,因此你不需要其他人来解决你的问题。
我们已经说过,探索需要能量,运用能量需要智慧,如果你依赖其他人,就没有智慧。其他人也许有智慧,但是如果你依赖他,你就是无知的。现在你怎样探索呢?谁是那个探索者呢?如果你对自己说“我要开始探索了”,你怎么能不先搞清楚谁是探索者呢?对不起,我是不是把这个问题弄得太复杂了?
如果说我要探索心智的问题,就是说“我”要探索我的心智:为什么它受到控制,它受到多么深刻的控制,它能够从控制中完全解放出来吗?只有解放了心智我才可以和其他人建立正确的关系,否则我深受控制的心智就会让我支离破碎,就会在你我之间制造分裂。我关于“我”的自我形象本身就是一个支离破碎的东西,所以我首先要找到谁是那个探索者。支离破碎的“我”其中一个碎片正在探索——一个碎片,一部分“我”说,“我要探索其他部分”,哪一部分是那个受到控制的“我”呢?一个碎片假装它有能力、有权威去探索其他碎片。一个碎片继续把其他碎片打成碎片。如果一个碎片假装它可以探索其他碎片,那还是探索吗?
那不是探索。它只是把“我要探索”当成了一个结论。你明白了吗?它只是一个结论,结论继续带来分裂。探索必须没有结论,没有假设。假设的意思是立论的基础,如果你从一个基础开始,你不可避免地会得到一个结论,你背负着这个结论来探索,这就制造了分裂,所以这样根本就不是真正的探索。如果你清楚地认识到这一点,你就能够走得更远。
我正在探索的心智,已经没有预设结论了吗?就是已经没有“我要探索”这个结论了吗?一个结论就是表达一个愿望,对吗?当我说“我将探索我自己”,这是一个结论,表达了我希望理解、希望超越的愿望,表达了我希望进入一个新的领域,目前的苦难将在那里不复存在。所以说,它是一个结论。它是一个愿望的表白,“我要探索”。我的心智可以从这个结论中解放出来吗?否则,我就不能探索。就像一个科学家:如果他想要探索,他开始寻找,但是他不会从一个结论出发——如果是那样,他就不是一个科学家,他只不过是……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了!
所以探索、探询,必须没有预设结论。只有这样,心智才清新、清澈。这样,当你探索的时候,还有探索者吗?这样只有观察,没有探索。因此你的心智不会支离破碎,只有不分裂的心智才可以观察。观察的意思是,没有预设结论的洞察力,并且因此而洞悉一切。你听懂我说的这些了吗?这样你的心智完全自由,你可以自由地观察,你可以完整地、自由地行动。
我很抱歉强迫你们观察!有没有什么问题?
提问者:你能明确地表达一下你对心理分析和神经官能症的态度吗?
克里希那穆提:我不知道在我们之中多少人有神经病——神经病和神经官能症还不一样。很明显,如果一个人属于某个国家,或者追随某个宗教上师或者权威,那么他的心智就不是健全的,对吗?心智健全的意思是完整而健康。如果一人属于某个团体、某个部落,追随某种民族主义,或者追随某个人,那么他怎么能够健康呢?所以如果有人问:“谁有神经病?”恐怕我们中的大多数人都有神经病。
提问者继续问:你能更明确地解释一下你对心理分析的态度吗?你对心理分析感兴趣吗?
克里希那穆提:我不知道人们为什么去做心理分析。那个心理医生自己的心智都深受束缚,你为什么把自己交到他的手里?如果你自己或多或少地受到束缚,心理多少有点不平衡,那是你的问题,你为什么把自己交给一个深受束缚的心理医生?你知道心理医生吧?——他被他所学的专业深深控制了,被荣格 、弗洛伊德 或者别的什么人深深控制了,同时他也深陷在他自己的焦虑、他自己的家庭、他自己的人际关系、他自己的社会地位,深陷在所有这一切之中。
分析这个词在字典里的意思是撕碎。我们都是支离破碎的人类,我们自相矛盾,我们自己的一部分跟另外的部分争战不休,我们是一堆碎片。我们是快乐、不快乐、不诚实、诚实,我们憎恶别人。分析意味着有一个分析者,或者是外在的心理分析专家,或者是内在的分析者,就是你自己。在进行分析之前,我是不是得先找到这个分析者是谁呀?这个要分析我的人是谁呀?这个我是谁呀?我说:“我要分析自己,我为什么干这个,干那个,为什么这样,为什么那样。”我的一部分充当了分析者。所以这一块碎片开始分析、撕碎其他碎片。如果没有了碎片,分析还存在吗?当然不存在。所以我关心的不是分析,我关心的是完整的和谐。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