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贴在沈名言身边夸赞。
大家都鄙视一片。
“切,你个两面派。”
沈名言轻轻用手肘捅了一下那位队员的肚子。
“死开。”
“啊,我死了。”
队员顺势倒在了地上,躺在地上捂着肚子喊:“沈名言,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小的这一次吧。沈公子,饶命啊。”
好像还没过瘾,虚弱地从地上挪到安示萧的脚边,抱住他的腿道:“安大人,您要给草民做主啊。”
安示萧也配合说:“你家有多少银两,你要知道要找本官伸冤可是很贵的,没有黄金万两,别说门,连窗户也不会给你开的。”
“啊,你们这对恶毒的夫妇,老子跟你们拼了。”
一群人被逗得笑得直不起腰,沈名言更是笑得,差点眼泪花儿都出来了。
“你还打什么网球啊,去演戏吧。”又有名队员笑着说。
“好了好了,时间差不多了,再准备一下,要出去了。”社长大人看时间差不多了,制止了这场无良的瞎闹。
本来还有点紧张地气氛,在这场愉快地小插曲中,冲淡了不少。
安示萧上场前,沈名言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轻声在他耳边说:“加油!”
安示萧笑笑,揉揉沈名言软软的头发。
“等我好消息,要好好给我加油啊。”
“知道了。”
老实说,观众席上很挤,沈名言有好几次被旁边的人撞得头晕眼花,可是为了安示萧,他忍下了想离开的冲动。
安示萧的比赛打得并不轻松,有好几次比分被对手反超,沈名言在观众席紧张得心一直吊在嗓子眼儿。每当安示萧赢得一球,他在观众席上又跳又叫,嗓子都喊哑了。
如火如荼的比赛,吸引着每个观众的眼球和掌声。
在自己的领域,尽情挥洒汗水,获得掌声,赢得骄傲,也许,这才是真正的释放青春吧。
当叶迁予动听的嗓音从广播里响起时,网球比赛已经结束了几分钟。A大取得了最终的胜利,整个A大学生听到广播都炸开了锅,而安示萧更是不负重望,取得单打冠军。这样的好成绩,更是为下午要比赛的A大同伴们开了个好头。
网球社的人更是激动得围着场地疯跑,要知道A大已经连续三年都在亚军的位置混,取得这么突破性的胜利,当然是可喜可贺。
所有人都知道,安示萧功不可没,一群小子将安示萧围在正中间,像是商量好一样,突然合力将安示萧抬起,抛向空中,再落下时,稳稳接住。
安示萧得意得上窜下跳,直往沈名言这边扑,结果没注意脚下有个高台阶,一脚踩空,摔了个狗□□,更悲剧的是,脚扭了。
沈名言三步并两步跑到他身边,扶他站起来。
“萧,没事吧,有没有摔到哪儿?”担忧布满脸庞。
刚踏出一步,安示萧就痛得嗷嗷叫。
沈名言蹲下身,小心地脱下他的鞋袜,才一会儿,脚肿得像个猪蹄儿。
“怎么这么严重?”沈名言心疼坏了,轻轻朝他的脚上吹气,想尽可能减轻他的伤痛。
其它社员见状,也赶紧跑过来将人送去校医室。
“没什么事儿,就是扭了,过几天消肿就没事了,这几天尽量别下地,不用力。”校医在伤脚上涂上药酒,揉了半天,又说:“没问题,年轻人好得快,这药酒拿回去,每天抹上用力揉会儿。”
“好的,谢谢医生。”沈名言接过药酒,仔细记下校医交待的揉酒手法。
网球社长自发将安示萧背回宿舍。
“你小子也太激动了,还说今晚大伙开心,庆祝一下,你到好,自己先跟大地吻上了。”
安示萧郁闷。
“老天就见不得爷高兴,给我弄那么大一坎,好几天动不了,这是想闷死爷啊。”
沈名言一巴掌拍在他脚上,痛得安示萧直抽抽。
“痛死你活该,让你不长眼睛。”嘴上这么说,可谁都看得出来,沈名言宁愿自己痛也不想安示萧受伤,看到安示萧脚肿得那么高,眼圈都红了。
“下次会注意,我没事,真的,不要生气了。”安示萧不敢顶嘴,老老实实躺在床上等着伺候。
沈名言也顺便请了几天假照顾安示萧,端茶倒水,打饭,扶人上厕所,洗衣服…沈名言俨然成了安示萧的老妈子。
安示萧刚想喝水,水已经送到了手里;闷了,沈名言就什么也不干在身边陪着,每天好几次的药酒按摩,把人照顾得无微不至,安示萧幸福得飘飘然。
也多亏了沈名言的细心照料,安示萧的伤好得很快,一个多星期,就活蹦乱跳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六章 大牌新生还未到
时间总是比想象中的要过得快。有时候,一个转身,一个回眸,一场等待,时间就绕过指间的温度流逝,成为无法触摸的距离。
如果沈名言能预知他和安示萧之间会因为他的一个决定而渐行渐远,他一定不会去做那样的改变,如果没有他的自以为是,安示萧也许不会遇见那个女人,他们之间也许还能一直走下去。
升上大学二年级时,戴梦清卸下文艺部长一职,将它交给了全身上下都散发出不满情绪的沈名言,戴梦清一哭二闹三上吊四撒娇的功力,沈名言实在招架不住,无奈接下这挡子事儿。
而沈名言坐上部长的第一件事就是改变以往的规矩,他写下邀请书发到一年级各班,邀请学弟学妹积极参与到迎新晚会中。
反响比想象中的好得多,很多有才艺的新生看到这样的消息,踊跃报名,迫不及待想在新学校大显身手,文艺部一时间进出的人络绎不绝。
沈名言更是忙得不可开交,不仅要排练二三年级的节目,还要筛选一年级的人,搞得跟个选秀节目的评委一样忙碌,在安示萧的极度抱怨中,沈名言忙了整整一个多星期,终于将事情定板,在一年级挑出一位女主持人,选定了几个小品和歌舞,由于一年级的参与,迎新会特例延后半个月举行,等沈名言忙完这一波,才发现叶迁予的宿舍仍只有他一个人住着。
“迁予,开学这么久了,你的新室友不会连面都没露过吧?”安示萧坐在叶迁予的学习椅上,咔嚓咔嚓啃着苹果,那吃相,真是,好吧,暂且叫这种吃相为很man。
可不是没露过面咋的,连床位都还是当初那个大四学长搬走后的样子,要不是宿管处专门有人过来通知晚些有人入住,他都要以为今后一个人住这么大间宿舍了。
叶迁予挠挠后脑勺,腼腆地说:“嗯,宿管处的人说新室友是大一的学弟,会晚些搬进来。”
“哼,一个新生,这么有派头,不会连军训也没参加吧?”安示萧啃完,将果核呈抛物线丢进了垃圾筒,不过,还真给他说对了,这位大派头的新生,确实没参加军训,因为这位新生本来是要出国的,因为种种原因中途转进了A大。
别问A大这样的重点大学怎么可以随便转进去,这年头,有钱,什么事搞不定,重点是这位新生的成绩也是顶级好,有这样的人才加入,学校自然也欢迎。
“你打工还好吗?”沈名言坐在另一边问。
“挺好的。”说着,叶迁予放下手上的东西,从衣柜里拿出两个小礼盒。
“名言,示萧,这是我用打工的薪水买的礼物,送给你们。”
分别递到两人面前,又怕对方觉得寒碜,连忙说:“不是什么贵重的,只是想谢谢你们这么多年的照顾,你们不要介意,以后我多存点钱,再买更好的。”说着,有些羞涩地垂下头。
这礼物是他用第一份薪水买的,可感觉不贵重,一直放在衣柜里,没好意思送,其实,他还为沈、安两家父母都准备了,只是都没送出手,毕竟人家都是有钱人,怕是看不上吧。
各自接过礼物,都不客气地拆开,他们都明白,这种时候推脱,无疑是伤叶迁予的自尊。沈名言的是一把装饰小提琴,而安示萧则是装饰品的网球拍,虽然不贵,可看得出来,叶迁予是用心去挑选的。
两人开开心心将礼物收好。
安示萧一把揽过叶迁予的肩说:“你小子有心,谢了啊,哥们儿可就不客气收下了。”
“你们喜欢就好了。”知道两人是真喜欢,叶迁予终于放心地笑了。
“迁予,还要继续打工吗?”沈名言看着叶迁予消瘦的脸颊,心疼着。
“要,打工其实真的挺好的,真的,不仅可以有收入,还可以为以后积累工作经验,现在这个社会,经验有时比文凭好用,名言,我觉得这样真的不错,你不用担心我。”
沈名言不好再多说什么。
“那也行,可不要累坏了,要多注意休息,看你都瘦了好多。”
回以一个大大的笑脸,叶迁予使劲点头:“嗯,我会的。”
“行了,你俩别在这酸了,搞得跟你俩要出嫁似的,迁予,晚上哥请客,说吧,想吃什么?”
安示萧绕着叶迁予转一圈,摸摸下巴。
“嗯,果真是瘦了不少,言言,把迁予拖出去,咱下馆子给他好好补补。”
沈名言接收到,站起身和安示萧一左一右将叶迁予架去吃大餐。
每年的迎新会,学生会都会派人到文艺部支援,而今年,毫无疑问是安示萧,原因嘛,你懂,我懂,大家都懂,有沈名言的地方,怎么可以没有安示萧。
于是乎,这一界的男主持人顺理成章落在安示萧的头上,一见女主持人方悠是个新进的大美人,差点没把安示萧乐疯了。
只要排练空余,使出浑身解数挑逗方悠,把人家美女乐得直开花,整个文艺部都可以听到两人打打闹闹的嘻笑声。
方悠是一年级的新生,是个公认的美人,还是安示萧最喜欢的那一类型,外表清纯,带点小鸟依人的味道。说起话来,也是斯斯文文的,至少看上去是个相当文静的人。
有人就会在这时跳出来调侃安示萧和沈名言。
“部长大人,你老公在外边儿找小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