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术氛围在很多大学里都消失了,老师们忙着晋级、升职,学生们也不太着急学习。只有那些要考研究生的,还算认真。可是考研究生也会出问题。听说有位仁兄,第一年考英语差3分,第二年考政治差3分,第三年虽然半工半学,却硬是把笔试都通过了,可是正好那年开始面试算成绩了,结果又差三分。后来总算考上了,可毕业时就业还是困难。问题出现了,大学毕业怎么会找不到工作?是因为我们每天学的知识与市场所需要的不合拍。比如说一个大学生学了四年财经金融,可是见到钱他并不知道应该怎么玩,如果他不考虑转行的话,结果他就只好去银行的营业窗口里面数钱数上十几年。
也许困惑就是留给我这类爱思考的人的,然而我也仅仅是喜欢思考而已,我可没有揭竿而起的勇气,要不怎么人们现在都崇拜李敖或是稽康呢?中国的知识分子有一个通病,就是在出世和入世之间举棋不定。当用不着出多大力而又能骗到几句赞赏时,知识分子就觉得自己是儒家;当遇到极大困难,并且要在两者之间作出选择的时候,大多数的知识分子们就会选择说自己是道家。
绝大多数的知识分子都是热爱自己的祖国的,而当国家出现问题时,各种蝇营狗苟的人物都想出来分一杯羹,更有甚者还会依靠别人的鲜血来换取自己的政治资本。
一个国家的兴衰,决定因素不是一群红卫兵造型的“愤青”,不是唱着《一无所有》的所谓“民主斗士”,而是一个个有良知的知识分子。当我们的知识分子都被改革大潮淹没的时候,那么整个社会的功利色彩将会把这个社会中仅存的道德底线冲刷干净。但是人们也会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对理想社会的憧憬从来就没有在知识分子的脑海中停留过。从柏拉图到欧文,从华盛顿到马克思,几乎每一个人类历史上著名的哲学家或是政治家都在努力寻找着这个问题的答案。有些人会说美国的民主是最伟大的,也是最自由的。可是你随便找个美国人问问他,当年肯尼迪被暗杀时是怎么体现了美国的民主和司法公正呢?任何一个美国人都说不出来个所以然来。1976年美国国会认为肯尼迪事件有可能是阴谋,建议美国司法部采取行动,结果他们至今未动,非要等到2029年文件解密时再说。可见再怎样宣称“法制”的国家,也都是由人来左右的。
这也给那些觉得美国就是天堂的并且觉得在国内受屈的想毕业以后就马上出国的人当头一棒。所以人们没有必要整天怨天尤人,大可以把大把时间用来装点我们的善良或童心未泯,把眼皮底下的事情做好。我想着想着就又替朱赫平衡了,他好歹还有个上学的地方,如果出生在哪个西非小国,不要说上大学,恐怕都投胎好多回了。
可是朱赫却说:“西非好啊,女的身材都好,就算死了好几回也认了。十二三岁就把终身大事给办了,哪像你们这都20好几了,见到女的还玩羞涩呢!”
我说:“那非洲可都是黑人,你看着不害怕?”
朱赫说:“不害怕,在非洲托生,我就是个黑人,我还怕什么怕?我还就专找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