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幕脸上更红了,但当他的手被那两个站街女拉着按在那柔软的胸部之时,一种有些邪恶地想法刹那间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
结果,他还是推开了她们。只是显得有些犹豫,生分。如果不是看到前方正在缓步前行的宇文雨和正对着自己冷笑的宇文松的话。他可能会犹豫的更久。
努力推开两个站街女。阳幕好像在躲避瘟疫似的追至宇文松身后,厌恶地拍了拍西装。
“很脏吗?”
宇文松笑道。
“当然很脏!这些女人还真的是没有廉耻。都那么喜欢三陪!现在的女性真的是想钱想疯了!好好的学一门专业知识,当个正经人不好吗?干嘛非要做这种皮肉生意?”
一想到那些站街女早已不知道被多少人上过,阳幕的表情立刻转现出一种鄙夷的目光。
“喜欢淫欲,好逸恶劳,又喜欢钱。”
这十二个字,就是他对那些站街女的评价。
宇文松笑笑,不答。一边走,目光缓缓从那些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身上飘过。阳幕也只是紧紧跟在他身后。只是在不断鄙视那些女人,不断责备着她们地同时,他不由自主地摊开手掌,看了看,脸红,憧憬,然后再次转为鄙夷。
“你认为……那两名女性为什么愿意和你一起飞,却愿意只收一人份的钱?”
不知过了多久,宇文松突然开口。老实说,这句话实实在在地让后面还在发呆的阳幕惊了一下。
“呃……那个嘛……”
“因为你长得帅?又是个小白脸?”
宇文松打趣了一下,就是这句话,让阳幕的脸刷的一下变红。刚才在他脑海中闪过的邪恶念头再次一闪而过……
“嗯……哼!还能有什么原因?”阳幕抛开脑海中的邪念,正气凛然的道,“这些女人根本就不要脸,她们喜欢这种刺激!”
对于阳幕的回答,宇文松没做什么反应。他只是笑笑,继续朝前走。
都市的夜晚对于阳幕这种大学生来说,诱惑实在是太过巨大。听着四周那些男男女女口中的淫声浪语,看着一对对穿着华丽的“情侣”们出入各种高级酒吧,旅店,乃至于走入一旁的那座灌木丛中。他的心似乎正在接受着一种折磨!
一些原本被“精英教育”克制的相当彻底的东西,似乎正在心里的某个地方开始拔头!而原本被自己奉为理性的那些东西,却在慢慢的退缩,十分乖巧的为“它们”让开一条路……
“刚才的手感……真好……”
如果说刚才那些念头只是在他脑中一闪而过的话,那当这七个字浮现在他脑海中之时,就绝对不是一闪而过了。也许就连阳幕自己都感到恐惧,为自己竟然会有如此“不干净”的想法而痛恨!
“哎呀呀,这位大帅哥……有没有兴趣接受服务啊?保证让你欲仙欲死,享受的不得了呢……”
一个站街女似乎盯上了宇文松,上来就是搂住他的胳膊,十分媚气的声音脱口而出。
这个站街女究竟多大岁数了?看不出来。只知道她脸上的妆很浓,浓的让人比起她的脸,反而更注意她的妆。不过,年龄应该不大。那些过于浓厚的妆使她的脸看起来显得更为老气。
染成金黄的头发在霓虹灯的照耀下变得有些苍白。右耳上的那只耳环很大,大的底部几乎接触到她的肩膀。但她左耳却被头发遮住,看不见。
“呵呵,抱歉了。我是陪我女儿出来逛街的,她对于我们这样的亲密接触也会大为反感,更何论进一步的事了呀……”
宇文松一边说,一边用目光指引那个站街女向前方看。果然,宇文雨正嘟着嘴,视线紧盯着那个站街女搂着父亲的那只胳膊,看起来似乎非常生气。
那站街女扫了眼宇文雨,尽管那小丫头故意低调出游,但那种圣洁感还是让站街女感到有些悻悻然。
“这位姐姐,能不能请你放开我爸呢?”
宇文雨“笑”了一声,走至宇文松身旁。
站街女耸了耸肩,立刻十分果断的放手。这时,后面的阳幕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个箭步挡在了站街女和宇文雨之间,好像一堵墙一般!对于他的这个举动,宇文松也是笑笑,不做什么表态。
站街女发出一丝职业性的笑容,媚声媚气的嘟囔了一句,转过身就向另一个方向走去,兜揽生意。
“哼,不要脸的女人。宇文小姐,我还是觉得这种地方并不适合你这种身份的女孩前来。她们都是一些极度肮脏的无耻女人,哪怕和她们有着任何细微的接触,都可能被污染!”
阳幕再次拍了拍刚才被站街女拉过的衣服,可当看着宇文雨之时,那双目光立刻温柔异常。
四百二十
“真是,警察到底是干什么吃的?一直在说扫黄扫黄,可扫了那么久却一点成效也没有。真是失败!看看大街上那么多,一片一片的,他们的眼睛都瞎了还是怎么的?上次扫黄时的动静那么大,说端了多少多少个窝点。那这些都是什么?为什么会没有打掉?”
“扫黄啊……”
宇文松瞥了眼正在女儿面前大幅度显示自身“干净”风度的阳幕,有意无意的说了一句——
“我操,会处以最低五千元人名币的罚款。而这些站街女,两三个月也未必能够赚到五千元……”
阳幕一愣,似乎察觉到宇文松的口气中似乎有些什么潜在的东西要表达。不过,他可没时间去细想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因为,刚才宇文松的话,已经让他那颗“洁净”的灵魂,感到愤怒!
“宇文先生!我现在还只是尊称您一声为宇文先生!您刚才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是说那些卖淫卖的很应该吗?警察不应该打击她们,反应给她们以生存空间?让她们继续这样妨害整个社会的风化?”
宇文松笑笑,不做答。
“呯——!”
远处忽然传来一阵巨响!随后就是玻璃碎片纷纷破碎的声音在大街上回荡,为这片灯红酒绿的喧嚣增添了一番不太和谐的音符。
路人的目光注视着同一个地点,在距离宇文松几人地不远处。刚才那个站街女正瘫坐在一堆玻璃碎片之上,胳膊处划出一条触目惊心的伤痕,鲜血不断的从中流出。
站在她面前的,是一个五大三粗,双手戴着棉布手套的汉子,正咧着嘴,对着那个站街女大肆唾骂。
“你他妈的臭婊子!长眼了没有?!这块玻璃可是我们为客户特别定做的!现在被你撞坏了。你说该怎么办!”
汉子指着地上地玻璃碎片,嘴里吐着酒气。眼神布着红丝,显得凶狠异常。他刚才喝高了,搬运玻璃时早已步履蹒跚,眼晕着撞倒那站街女身上。等到玻璃碎了,他才从酒精的作用下回过神来。
他可不想为这块玻璃买单。眼珠一转,理所当然地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那站街女身上。
反正,婊子不会有人同情。
那站街女捂着泊泊流血的伤口。眉角闪出一丝痛苦之色。可在旁人看来,她只是呵呵的对着那汉子赔笑,显得十分顺从,一点也没有辩驳的意思。
“笑?你他妈的还笑?婊子,把钱交出来!赔玻璃!”汉子一把抓住那女孩的衣领,将她提起。眼神恶狠狠地瞪着她。
胳膊上的血,已经在地上汇出一口潭水。在浓妆的作用下,站街女的表情也许并没有什么变化。可她的那条手臂。却变得苍白起来……
“先生……我没钱……”
“没钱?”汉子暴喝了一声。这块玻璃的价格可不低,他可不想平白无故的赔上那么许多钱。再说了,如果不是这个婊子刚好站在那里的话,玻璃又怎么会破?
“你他妈的地别给老子废话!你们这些出来卖的怎么可能会没钱?一个晚上接四五个客人就有上千元了!你们的逼他妈的就是专门生钱的机器!快把钱交出来!如果不给,信不信我把你拉进派出所?到时候你这婊子还能他妈的嘴硬?”
“先生……我真地没……”
“啪!”
一声重重的耳光扇在那站街女的脸上,浓浓的妆被打散。露出里面早已毫无血色的肌肤。就连那掌印,也只能在上面留下一个极淡的印痕……
汉子舒坦了。被老板压着出来搬运玻璃,独自喝了几口闷酒。在那个巴掌之下,心中的不满瞬间得到了释放。
他笑了,感到自己无比强大。打女人,尤其是打婊子给他的快感,绝对胜过喝上三瓶白酒!
罪恶感?没有……
不就是打个婊子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四周的行人在这两人地身旁围了一个圈。看着那个站街女留下地血和脸上的掌印,女人躲在情人地背后,不轻不重的说了两声好可怜。男人则安慰着自己的女人,痛斥那个汉子不是男人。
可是。却没有一个人上前阻止这场纷争。
那汉子身材魁梧是一个方面。可另一方面……
不就是打个婊子吗?犯得着为个婊子出头吗?
那汉子抬起脚,踢在站街女的肚子上。嘴里骂骂咧咧,发泄着自己这段时间生活不顺的不满。当他再次抬起脚,准备在那个站街女的胸口跺两脚之时,一个少女却拦在他和那站街女的中间……
“你这人还讲不讲理?我看得很清楚,明明是你自己跌跌撞撞的撞在她身上,竟然还有脸对这位姐姐又打又骂?!”
汉子稍稍纳闷了一下,可在看清那少女的样貌之后,原本被怒气暂时压下去的酒精再次涌上,嘴里的话和手上的动作,也开始不规不矩起来。
“哟呵呵,好漂亮的妞儿啊……那么年纪轻轻就出来卖,是瞒着父母的吗?这不好,绝对不好!今晚我就要你了!让叔叔好好开导开导你,到底该怎样才能做一个让大人满意的女孩吧?”
汉子伸手就向少女的胸部抓去!
少女没有闪躲,因为她知道,自己不需要闪躲。因为一条最忠心的白影已经刹那间突入至两人之间!一双血红色的眼睛,凸显出愤怒的色彩……
“哇啊——!!!”
汉子惨叫一声,如断线风筝般弹飞。在他胸口的两只马蹄印已经踏碎了他两根肋骨。如果不是少女在最后关头叫出一声“别伤太重!他也是要过生活的!”这句话的话,这两脚足够让这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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