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我把你当朋友你他妈的居然想上我+贪狼+未了+与你的午后+Ta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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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我把你当朋友你他妈的居然想上我+贪狼+未了+与你的午后+Tak-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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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靠在椅背上傲慢不羁地翘起了二郎腿——真不知道哪儿学的这种流氓动作——好像在认真考虑我的话,我打定主意对发生在他的身上的事不再过问,因为关心则乱,知道的越多我就越没法赶他走。

良久,我看到他轻轻的点了点头,“可以。”

我长出一口气无比松快的喝了口水,但紧接着就听他说了句,“But……would you be my lover?”

我一口水精准无误的喷在了他脸上。

 
(四)

“啊!?” 

我慌慌张张的站起来用纸巾擦拭着他湿淋淋的脸,整个人从里到外被雷了个分崩离析。可是如此直接的说辞又让我尴尬起来,他干脆趁乱握住了我的手,沉沉如水的眼眸跟我无所适从的模样形成了再鲜明不过的对比。

他手指巧妙的从我的腕子绕向掌心轻轻执到唇边,在手背上悠悠的一吻,“I wanna have you。”

对于几乎没有收到过告白的我来说,这句话的威力足以和十万伏特相提并论,于是我触电一样用力把手抽回来,打心眼儿里开始怀疑这珍稀动物的情商了。“昆汀,这玩笑并不有趣。”

我努力板起脸,想要在这不知天高地厚的狼崽子面前树立起属于人类的威严来,“即便你非要谈一场跨物种的恋爱,我也是个男人……understand?不是跟你繁衍后代的正确选择。”

让一只野兽产生求偶愿望只是他单方面的错觉而已。我这样说服自己,可事实证明是我低估了他——因为紧接着,他极其认真的向我阐述了“求偶”的理由:一,我救了他的命,二,我给了他食物,三,他喜欢我的气味。

我被动物界如此简单粗暴的审美深深的震惊了。“还,还有呢?”

他歪着头若无其事的舔了舔齿尖,“想跟你交配。”

“……不你做不到的。”

我着实需要点时间去接受“交配”这种令人胆战心惊的说法。我一手捂住脸掩饰着情绪的崩溃,身子一晃坐回椅子上,“够了,God damn enough。”

他神色泰然,看上去彻底是个胸有成竹的捕猎者;短时间内就用一种超乎寻常的智力和模仿能力掌握了人类的进食方式,他喝水的动作已经像电影里那些外国贵族一样绅士而又优雅了,“我想,留下来。”

“Not a long time,至少现在,不想走。”

“我要执意赶走你呢?”我威胁意味的眯起眼。

“你不会的。”

超乎我想象的是,他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指了指自己的胸口,不知是无意还是调侃地说,“I can hear your heartbeat。”

……

我忍无可忍的离开了餐桌,只想找个安静的角落反省一下迄今为止的人生,是如何被一只兽类玩弄于股掌间的。

 

一直到睡前我都保持着拒他于千里之外的糟糕态度,用实际行动表示“你不走我也不给你好脸色”的意思,而现在他却表现的完全不受我情绪的制约,自顾自的研究我房间里任何一样他没见过的东西,我从浴室洗漱完出来的时候,他正捧着英汉词典坐在床边,黑发随着低头的动作散落下来,细碎的边缘模糊了面孔的硬朗轮廓,由于手长脚长比例出色的缘故,连四肢弯曲的弧度都漂亮得让人想要膜拜。

这的确不是属于人类范畴的魅惑力,存在感太强让人没法视若无睹啊。我竭力克制着自己不要看他,径直走去卧室干脆把灯关了。“……我睡觉了,你自便。”

——我看着他在漆黑一片的客厅里独自发呆的侧影,其实有些于心不忍。

这只是个空有人类外表、内里连感情都无法清楚分辨的动物,值得我这样对待吗?又或者……我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

我侧躺着面对墙壁,忽然听到身后传来衣物悉悉索索落在地板上的声音,抗拒不了好奇扭头看了一眼,满地月色流光暗藏,狼身形强健而坚韧,脊背舒展成一条流畅的弧线,身上柔顺的毛被照成水银般的白色,他坐在原地用翡翠一样的眼睛静静打量着我,似乎是想在等待中获得某种许可。

过了半晌,我被这有礼貌的动物结结实实的打败了。“……好吧,你过来。”

它这才轻快地迈出爪子爬上床来,毛茸茸的脑袋直往我怀里钻,顺滑的身体依偎过来乖巧得简直万中无一。然后在它的狼吻蹭了蹭我的下巴之后我撸了一把它的毛,“……少给我蹬鼻子上脸啊。快睡。”

怀里的家伙好像是安生了些,我没再睁眼看它。

 

一夜无事。

我乐观的以为昆汀终于被我劝服,不再想着涉及“人狼之恋”这么劲爆的禁忌话题,好好结束他的人间三日游就回归大自然,结果第二天我依旧从一个裸男的怀里睁开了眼。

昆汀先生甚至心情很好的给了我一个早安吻——导致我在半清醒的情况下差点一口气背过去,脸红脖子粗的跟他吼,“你这是性骚扰你知道吗!Sexual harassment!”

他懒懒地躺在我身边弯着手腕撑住额头,好整以暇的,“It won't be harassment if you're my wife。”

我被子一卷抬脚就把这贱人踹下了床。

草草洗漱完之后我心不在焉的坐在沙发上,翻着报纸开始思考这个周末的计划,最好在我决定下来时就马上付诸行动,因为旁边坐着一个无时无刻不在我身上乱闻的狼真是搞得我快神经衰弱了。

“我教你一些中文和汉字吧,出门在外也方便些。”

我敢大言不惭的说世上再也找不到我这么友善的人类——虽然也有息事宁人的成分在里面。昆汀手肘撑着膝盖微微低了下巴,冷静而不尖锐的目光跟着我在书本上滑动的手指,时不时跟着我读那些对他来说并不怎么生涩的字眼。

或许狼人本来就是比较高阶的生物,我这才发现“动物能听懂人话”这说法并非空穴来风,它们只是自己不会说而已。“那么你目前比较了解的字有哪些?”

他闻言侧过了头,前额的头发有一缕垂下来堪堪遮住左眼,正经八百的回答,“朗,晨。”

“……”对上他的眼睛时我用力按了按胸口想把那不正常的波动抑制住,另一只手夹了笔在草稿纸上写,Yours,你的,Mine,我的;“的”表示归属权,也和adj配合使用。

“我的手,我的家,我的厨房,我的浴室,我的床,我的朋友,我的生命。”

昆汀不露声色的在下面添了一行,I’m yours;you’re mine。

我扶着额头把笔一撂,忽然不太想教他了。

 

下午两点阳光最暖和的时候,我带着昆汀出了门。

我贼眉鼠眼的锁门以免惊动了隔壁的艺术生,免得他像地雷排查一样拉着我问一通,然而就在经过楼梯拐角处养狗的那一家时,原本趴在门口晒太阳的松狮支起胖乎乎的脑袋在空气里嗅了嗅,忽然夹着尾巴缩回门里去了。

我忍不住看了一眼身边真正的凶猛动物,他倒是镇定自若,跟他走出院子踏上街道的时候,平时成群结队在巷子里乱窜的野猫野狗跑得连根毛都不剩,估计方圆两里内鸡鸭鹅都不会剩下。

我脑子里不合时宜的唱起了“老狼叫我来吃鸡”,有点哭笑不得的凑过去在昆汀的衣襟上闻了闻,“我没闻到有什么气味啊……我有吗,什么味道?”

他眼皮一抬微微愣怔,在准备穿过的路口伸手自然的一揽我的腰,在满大街车水马龙的嘈杂声中靠近我的耳朵,“You smell too sweet;I think。”

我脸上猛然一热,被阳光晒得滚烫难耐,可是马路中间又不能乱动,一直到走过去了才推开他的胳膊,还没想好用什么台词来教训这个直白到有点嚣张的动物,蓦地听见身后有个颤抖的声音在叫我。

我回过头一下子懵了。

戴泽跟他女朋友站在我们后面,脸抽搐得像涂了万能胶一样。

 
(五)

我坐在暖意袭人的咖啡厅里,手心儿的冷汗还是前赴后继的冒出来。

对面那对狗男女的眼神让我恨不得找个臭水沟一头栽下去。在这个阳光和情侣一样泛滥的周末,我们一桌三男一女的情景不出意外的招来了邻座稀奇的目光。但是我压根儿没工夫搭理,权当这群愚蠢的人类都在看我身边喝拿铁的墨西哥狼。

昆汀似乎在任何场合都保持着一种状况之外的淡定。比如他在我的强烈谴责下把那两颗让人毛骨悚然的獠牙“变”没了,并且对问他要电话号码的服务生说了句“Sorry”。

戴泽他对象坐在昆汀对面,嘴唇涂成漂亮桃红色的姑娘古灵精怪地眨眨眼,“你是混血哦?在这里待多久啦?跟我们晨晨是什么关系哟?”

我被女人专有的第六感吓得呛了口咖啡,昆汀看着我,忽然伸手过来用左手拇指重重的抹了一下我的嘴角,矜持的笑了笑,“See it。”

——能别在关键时刻开窍吗!?你说这种让人误会的话我还怎么撒谎啊!?

眼看戴泽两口子都醍醐灌顶心有灵犀了,我一把挤开昆汀诚恳地握住了戴泽的手。“你听我说。”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他演技浮夸的摇着头,“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哦,我的心好痛,买哈特买搜……”

要不是看周围都是无辜百姓我准保爬上桌子脱了鞋抽他,“你他妈听我说一句能死!?”

我看向昆汀的时候感受得到他通过眼神传递给我的信息,他的真实身份暴露的范围越大越没好处,最好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并且保证守口如瓶,不难想象有“狼人”这种东西的存在会引起多大的轰动,要知道人类总是善于给自然添麻烦,哪怕是毫不相干的物种。

这家伙虽然危险,眼下却是需要我这个一无是处的人类庇佑的——他正用那双风情万种的绿眼睛分明的向我诉求——请保护我。

我心一横,气沉丹田的,“我介绍一下,这我男朋友,叫丁昆。”

你可得好好谢我——我也递给昆汀一个咬牙切齿的笑容——老子都为你豁出去了。

话音一落,不出我所料的,戴泽肩膀一下子塌了,反而是他对象欢天喜地地拍着手,作势要给她闺蜜打电话,“哎呀XX我跟你说,晨晨他跟我们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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