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任何意外,乔月月进房就惊叹:“哇!好棒,象宫殿一样。”情不自禁小包一丢,跑窗边看海。
众人见惯不怪,均笑而未语。
于丹华客气道:“那就到处看看,不用拘束,就跟到自己家一样。”
乔月月激动道:“谢谢阿姨,那我先欣赏欣赏。”三步并做两步,兴冲冲跑楼上去了。
于丹华才发现小警花与众不同,看看众人道:“这姑娘,还挺开朗呢。”
徐光东莞尔道:“这耸什么,刚刚吓得我差点把车开沟里去。”
于丹华讶道:“开沟里,怎么回事?”
徐光东微笑道:“不急,回头再说。”抬手一指:“我们也上去看看。”
于丹华又看小虾一眼,没再多说,众人上楼。
乔月月看完房间,正在露台作陶醉状临海吹风,听到众人到来,一脸羡慕道:“叔叔、阿侠,你们家太漂亮了,我从来没住过这么好的别墅呢。”
于丹华温婉道:“喜欢就多住几天,以后有机会,再常来玩。”
徐光东也道:“我们家就老两口,巴不得你多来呢,以后回家路过,就顺道来坐坐。”
乔月月喜滋滋道:“是啊,我每次回家都路过,很方便的。”虾又道:“而且我们还说好了,以后就开他的车回家,就更方便了:”
老两口同时去看小虾。
徐虾硬着头皮道:“是有这事,这次主要是陈妍晕车,所以才坐火车。”
金彪嘿嘿笑道:“你倒早说呀,要知道月月来,我就让陈妍克服克服了。”
徐虾对金彪这私不负责任的态度非常不满,急瞪他一眼。
于丹华则瞪儿子一眼,然后道:“老徐时间不早了,我那边都准备差不多了,咱们吃饭吧?边吃边聊。”
徐毙东道:“对对,边吃边聊。”看眼乔月月又道:“丹华,不如这样,也别到饭厅了,把桌子搬上来吃还能看看风景孩子们也能喜欢。”
乔月月雀跃道:“谢谢叔叔,我还从来没在海边的阳台上吃过饭呢,这顿饭一定是我这辈子最难忘的一顿。”
徐光东笑道:“那一定多吃点。”
于丹华道:“也好,你们几个去搬桌子,我和月月她们俩到厨房端菜。”
众人乱哄哄下楼。
◇◇◇◇◇
傍晚的天空五彩斑斓霞光灿烂,海面斑斑跳跃,咸湿的海风中众人围坐露台,徐家两老居中两对年轻人分坐左右。
作为海产养殖主,儿子难得回家,又有客人,这一席自然极度丰盛。
于丹华尽展所学,从中式的红烧鱼、清蒸鱼、水煮鱼、糖醋鱼,到西式的鲍汁海参、下货鱼汤、橄榄油煎鱼,再到清蒸虾蟹、鲍鱼及各类软体动物,应有尽有。小虾还特别让老妈切一大盘生鱼片。小虾家的三文鱼是北欧进口鱼苗,先淡水,后海水,精心养殖,比普通酒店的陆封淡水鱼正宗得多。
乔月月一向仔细,恨不得一分钱掰两瓣花,哪见过这么铺张的席面,兴垩奋得直搓小手。
徐光东作提杯酒,待几今年轻人吃一会儿,问道:“月月,现在跟叔叔说说,你怎么打倒四个流氓,救了我儿子的?”
众人目光都集中到乔月月身上。
乔月月羞赧道:“也没什么,有一次我们去跳舞,碰到一个跟他有仇的小流氓,带几个人来寻衅,好巧不巧被我碰到,被我三拳两脚全都打倒了,要不是他拦着,我一定会更加狠狠地教训他们。”
小警花举重若轻,众人听得一愣一愣,实难相信她有这么大本事。
徐虾笑道:“你还不够狠?连胳膊都给人卸了。”
乔月月趾高气扬道:“活该,谁让他们找你麻烦?要是他们还敢被我碰到,我一定会比上次还狠,让他们这辈子都后悔投胎做人。”
小牟花越说越狂,众人再不相信也得信了。
于丹华凝眉道:“小虾,怎么回事?怎么会和别人惹上麻烦?”
徐虾苦笑道:“妈,你别这么看着我不行吗?搞得我象犯多大错似的。这事跟我一点关系没有,都是被金彪连累的:”
金彪奇道:“怎么还有我的事?”
徐虾道:“那小子就是上回救陈妍你打那小子,结果碰上就来寻仇了,怎不关你事?”遂把两人当初救陈妍的过程说一遍。
陈妍恍然道:“我说的嘛,他后来又伤一次,好长时间都没上课,原来……”看着对面的乔月月,感激地点下头。
徐家两老不料几人还有如此渊源,好阵惊讶。于开华这才放心。徐光东夹着烟,呵呵道:“这么说,你们四个能坐一起,还挺有缘呢。”
乔月月抑不住喜色地瞄小虾一眼。
徐虾面无表情。
金彪和陈妍齐齐举杯,金彪道:“月月,我惹的事,给虾帅带来这么大麻烦,幸亏有你,我和陈妍敬你一杯。”
乔月月虾,含羞带喜道:“叔叔都说了我们四个有缘分,不如一起喝吧?”
徐氏夫妻相互一视,双双苦笑。
金彪哈哈笑道:“对对对应该一起来工……”对小虾道:“虾帅,你赶紧的,徐叔都说了,咱四个有缘,这酒你哪能不喝?”
徐虾只好举杯,四人一齐饮下这杯缘分之酒。
徐家二老陪坐一会儿,识趣地离开,把空间留个四个有缘的年轻人。
乔月月彻底放开,大呼小叫,频频举杯,把胃口好的特长发挥到极致,满桌东西被她一人吃掉四分之一强,吃得小肚溜鼓,直打饱嗝。
四人把酒临风,听海赏月,吃四个多小时,方意犹未尽地散去:
于丹华安排三人休息,金彪随意选间房;俩女孩儿同住一间房,各去睡了。
徐虾没睡,很自觉地到客厅等爸妈问话。
第一百章一十二章 直挂云帆
夜很深,客厅的灯光很明媚,室内飘绕着茶香和海风的味道,窗外繁星点点,苍穹无尽,看不到任何白天的痕迹,只有浪花的拍打和海鸟的夜啼声声可闻。
徐家三口对面而坐,徐虾在喝茶,徐氏夫妻在看未来儿媳的照片。
当两张照片拿出,一贯随性自然的徐光东立刻抽走那张纯真年代,更冷静现实的于丹华则眼仁带喜地拿起光彩照人的冠军照。
徐虾对这结果一点不奇怪,在他看来,老爹就是少有的自然主义代表,老妈却更现实主义。当然,这种性格差异并未阻止老爹象赚钱机器一样迅速成为渔民暴发户,一如意识形态的不同,丝毫没妨碍老两口多年如一日的恩爱。
徐光东看着手里照片,率先首肯道:“嗯,不错,不错,看这小姑娘纯的,别说,跟你当年那会儿还真挺象。”
这话当然是对曾为女兵的妻子所说。
于丹华只是随意看一眼,便把目光移回自己手里的冠军照片:“还是这张好,这张漂亮,这要拿出去,才有儿媳妇样。”
徐光东很想问问儿媳妇样究竟是啥样,有啥具体标准,但当然不会较真,回之以嗤之以鼻的表情。
徐虾漫不经心地饮茶,完全不关心爸妈的不同意见。他把两张照片一并带回,本就是让两人各得所需,所以懒得发表评论。
于丹华看良久,把目光投向对面的儿子,冷静道:“小虾,听老蒋说她爸是师长,家里还一堆将军,这样的家庭,和我们家合适吗?”
徐光东挑眉道:“有什么不合适?将军怎么了?上过战场吗?不就是借老子光的军二代军三代?我们家可是血里火里滚出来的,货真价实的军人家庭,咱儿子差啥?我们没瞧不起她就不错了。”
于丹华不耐烦道:“上几天战场能说一辈子,现在都什么时代了,谁还看这个。”
徐光东还想说什么,徐虾道:“你们别争了,不是所有高干子女都是纨绔子弟,也不是所有高干家庭都眼高于顶,他们家和我们家一样,就是普通人,而且她非常能干,等以后你们见面就知道了。”
徐光东眯眼微笑,微微点头,很为儿子这番冷静又不卑不亢的话欣慰。
于丹华没再多说,归根到底,她就是怕儿子受歧视,才有所担心,儿媳妇家有权有势,她高兴还来不及呢,哪会不乐意?于是道:“那好吧,你们年轻人的事,爸妈就不掺乎了,你自己拿主意就好。”
话锋一转:“现在说说月月吧,她怎么回事?”
徐虾看看外面并不春暖花开的大海,回道:“也没什么,她和若敏误会,闹点不愉快,我怕她尴尬,所以才不让你们提。”遂把大小警花之争轻描淡写说几句,然后道:“月月性子你们也能看出来,有点实在过头,若敏又第一次谈恋爱,总觉得难为情,所以就回避两句,月月就误会了,就这么点事。”
两老相互一视,均想如果真就这点误会,解释一下不就完了?恐怕没那么简单。
于丹华蹙眉道:“不管什么误会,现在女孩子都跟到家了,话也说那么明了,而且以后还要来呢,你怎么办?”
徐虾道:“你们想得多了,月月虽然单纯简单,但很明白事,回头我跟她谈,你们放心,不会闹出不好看的事。”把茶水喝光一放,表示不想再谈了。
两老再度对视,于丹华斟酌道:“小虾,按说,你们年轻人的事,爸妈不该多嘴,可月月毕竟是姑娘,又那么年轻,你可不能……”
徐虾皱眉打断:“妈,你说什么呢?把你儿子当什么人了?这件事从头到尾,我就没任何错。说到底,我要做的,就是跟她把事情讲清楚,就这么点事。她怎么想,我们根本左右不了。你们就不要瞎联系,再把事情搞复杂了。”
于丹华说不出话了,忽然发现作为母亲,又当这么多年老师,竟说不过儿子了。关键儿子不仅没说错,而且言简意赅,说得很清楚也很清醒。
徐光东道:“说得好。儿子,你能这么想,爸妈就没什么可担心了,上去睡觉吧。”
于丹华习惯性觉得还是应该说点什么,眉眼一紧,刚要说话,徐光东止住道:“行了,儿子都说这么明白了,你还说什么?非得往那道德高度上攀升,用得着吗?”
于丹华只得道:“那好吧,我就不多说了。”又郑重交待:“小虾,总之你记住,月月怎么说都是姑娘,你不能做过格的事,也不能伤害人家,一定要把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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