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绕到她胸前,握住她,手心感受到她的心跳,这时候的他才能感受到真正的安宁。
突然门外传来敲门声,一下一下,叩击在一个门板之外。
她的侧脸被迫贴在门上,无比清晰地听见敲门声,甚至几乎可以感受到门外人的呼吸,她又开始反抗,试图掰开他的手,可她的身体几乎悬空,只有脚尖勉强着地,他不松手,猛地推进她身体最底层。
她死死咬住一缕头发,止住几乎要冲喉而出的呻吟。他却拉过她的身体,她的身体不再紧贴门板,下一秒,他的手移到门把,马上就要拉开门。
她忙拉住他的手:“你疯了?!”
他是疯了,他搂住她,欲望仍旧还在一寸一寸往里挺进,他真想把门打开,让全世界都知道这里一对淫 乱的姐弟,他们彼此相爱。
“你……好吵……”
他两指伸进她嘴里,堵住她的口,他的指尖深入,一下子触及到她的喉咙,她觉得恶心,想叫他别再折磨她了,可喉间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可怜可悲。
她的眼泪滴在自己胸口,滴在他手上,他不管不顾,到最后她连哭都哭不出来,只好哀哀的求他。他也终于松开了桎梏住她的手,却原来只是要按低她的头,要她眼睁睁看着她被他占有,要她看着他一下一下深入她的体内。
她的体 液顺着大腿滑下,她觉得羞耻,偏过头去不想看,他却捏住她下巴,不准她有丝毫躲避。他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正对自己,他抬起她一条腿,缠绕在自己腰杆上,又一次进入。
强加的痛苦与情 欲让她身体内部濡湿,因而这次将他的器官纳入,她并不觉得很疼,只是麻,麻到了心里。
还是恨吧
门从里面打开了一条缝隙,又迅速关上,不过是一秒钟的时间,却足够让裴劭听见里面人压抑的喘息,看见那个男人沉溺于情 欲之中的双眼……
裴劭甚至听见她的声音:“你疯了?!”
裴劭的手停在半空中,随即一点一点的紧握成拳,垂在腿侧的手紧紧捏着那张出院证明,几乎要把纸张捏破。
他在敲门,而门里那对男女还没完事——裴劭忽然想到,这是多么的讽刺。他猛地收回手、转过身,大步朝走廊尽头的楼梯走去。
他没有看路,撞到了一个hushi。
那个hushi吃痛的捂住被撞疼的肩膀,看着裴劭,然后略带惊讶地开口:“裴主任?”
他被她这么叫,稍稍恢复了一点理智,看了眼面前的hushi,“对不起。”
hushi喜笑颜开,笑着揉一揉肩膀,道:“没事儿!裴主任你来找允洛呢吧?”
裴劭脸色一僵,低了低眸,沉默片刻,之后便把手里的那张出院证明递给hushi:“麻烦你把这个交给允洛。”
hushi疑惑地瞅了他一眼。平时连沉默都极温文尔雅的裴劭,此时看来甚是冷戾,眼神阴恻,她在他的目光下不禁打了个冷颤,赶紧接过那张出院张明。
裴劭很快离开,留下hushi一人,不自觉的回头去看他的背影。
允洛知道,哭一哭就不会那么难受,可现在她连哭都哭不出来,眼神无法聚焦,耳朵听着允圣熙□中隐忍的闷哼,身体感受他在她深处的迸射。
他退出她身体的时候,她站不稳,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她是这么的狼狈,身体稍微一动,就有液体从体内流出,顺着黏腻不堪的大腿滑落在地。
他没有扶她,因为他自己也没有力气再站着,他扶着墙坐下,坐到她旁边。两个人手臂挨着手臂。他的瞳孔里没有光,漆黑一片,无限寒冷,无限哀愁。他伸手触碰她肩上那一枚伤口,她立刻痛得缩了缩身子。
他把她的脸扳到自己面前,碰一碰她破损红肿的嘴唇。
“我真的是疯了……”他淡淡的说。
她没有回答,也没有看她,轻轻侧过去,柔顺地靠在了他肩上。他抬起手,环住她的肩膀,掌心搭在她另一边肩头上,细细抚摸。
许久,他问:“恨我吗?”
她枕着他的肩,摇摇头。
沉默比争吵更让人觉得折磨,他打破沉默:“还是恨吧!”
人是很奇怪的动物,他们总是需要一万个理由才能坚持爱一个人,却只要一个理由就可以放弃爱一个人。
爱情很容易到达尽头,恨却要深刻的多。
允圣熙转头看窗外,冬日里惨淡的阳光,竟能把窗帘都染白,真是不可思议。不知何时她也抬起头来,顺着他的目光看向窗外。
“有个女人来找过我。她说,你缠着他未婚夫。”
他突然说。
她心下已是了然,却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否认。
在每个人的心里,总会有那么一个人,值得自己付出一切。可是最后呢?总有个环节要出错,错误来源不是他和她,而是别人的一句话。
她已经没有精力去理会这种事了。
这时,门外又响起敲门声。允洛吃力地支起身体,捡起衣服,扶着墙站起来,将衣服一件一件穿上。
允圣熙也站起来,整理好自己身上的衣物,再帮她捡散落在四处的她的衣物,他把她的胸衣捡起来,她伸手要接,他抬头看她:“扯坏了。”
然后把胸衣丢进了垃圾桶。
开门,门外是相熟的hushi。hushi见应门的竟是允圣熙,立刻激动起来。允圣熙杵在门口,一手支在门侧,并没有让hushi进来。
hushi颤巍巍的将出院同意书交给允圣熙:“裴主任要我把这个交给允洛。”
允圣熙接过同意书看了看,抬头跟hushi道了个谢,正要关门,却见着hushi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他用眼神询问,hushi脸立刻通红,结结巴巴地问:“能,能给我签个名吗?”
允圣熙关上门,他看一眼已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允洛,扬一扬手里的同意书:“你想我提前出院?”
她点头。
“为什么?”
“离开这些人,重新过我们自己的生活,”她没有表情的说,也不看他,“你不想吗?”
他突然冲上去抱住她,她的骨头本来就跟散了架似的,又被他紧紧抱着,真的疼,疼到它的身体又开始颤抖。
他说,声音像是在低沉地悲鸣:“我不会说对不起……”
亏欠你的,用一辈子去还。互相折磨也好,互相猜忌也好,那也是一辈子。
厕所里有小型淋浴器,她的衣物再度被他褪下,因为记起刚才他的强迫,她的身体变得有些僵硬。
他吻她一下,把淋浴器调到合适的温度。
他为她清洗身体,动作温柔。
她的身上布满青紫的痕迹,最严重的淤青在她的肩上,她红肿不堪的胸口留着他的齿印,他只是用指尖轻微的触碰那里,就已经疼得她死咬住嘴唇。
他躬下(禁止)子,嘴唇凑到她的胸部谦恭地含吮。
他衣着完好,她却已经再度赤身luoti(被禁止),她害怕他粗暴的对待,在花洒的水柱下,往后躲,双臂挡在胸前。
他没有强迫,自行脱了衣服,站到了花洒下,然后伸手将她拉到身边,他看着她的眼睛,将她揽向自己。
她喘着粗气,她自镜子里看到自己现在这副模样,眼睛红肿,嘴唇被咬破,脖颈处大片斑驳痕迹,泪痕未干,头发被水打湿,黏在脸上,真的很丑。
她转身背对他。
允圣熙从镜子里看她,视线透过镜子,看她的脸,看她的身体,然后缓步上前,从后面吻她,不时地抬头,看着镜子里的她。
他的手就覆在她腹下,让她的腿微微张开,随后占据了她紧致的内里。
接着,又是抬头,看她的反应。
她闭上眼,咬着唇,两颊绯红。
允圣熙无声地长舒了一口气,将她抱到洗手台上,拉住她的双腿,分开弧度,将她对正了自己,握住自己,进入了她的身体。她的腿原本无力地垂在他腰身两侧,此刻进紧绷着,无法放松。
他不再动,温柔地谦和地吻她,她终于放下心来,把自己交给他,谁知他紧接着却又按下(禁止)体,再一次深深进入她体内。这一次的冲撞是真的用了力气,他似乎对她毫无怜惜,又好像要把一直以来所有的不耐一下子宣泄进她身体里。
她疼痛极了,歪着头看他,他抬起头,亲一亲她,放在她腰上的手慢慢伸覆到她胸口上。
她胸前美好的曲线慢慢握进他的手中,饱满柔腻的触感盈满掌心,他满意的低低喘息。她的乳 首在他并不温柔的抚触下悄悄挺立,他觉得热度在下腹汇集,原本就异常挺直饱胀得为器官更是变得硬挺到令他无法忍受的地步。
他迫不及待地低头,双唇顺着鼓胀的曲线滑过,最终含住一颗蓓蕾,吮吸,继而咬在牙关中,用齿贝磨合。
她倒吸口气,感着到他缓慢的进入,瞬间绷紧了大腿,难耐地嘤咛出声。他在她体内搅动,她坐起来,疼痛又酥软,抓住他劲瘦的手腕,乞求地看着他,冷汗涔涔。
她被自己的激情濡湿,闭着眼,尖锐的胀痛自□含衔处传来,她蹙起眉,咬着唇不呻吟。
身体内部汩汩的热流被他翻搅,她感受着他战栗,感受着他迅速拔出的一瞬,迸射在她的大腿上。
她的牙齿陷进他的肌肤。
现在,两个人,彼此肩上,有了对方的印记。
缓缓的,□平复,她无力地松口,可牙齿早已咬破他的皮肤,骨血相连,汁液相溶。
她的嘴唇鲜艳异常,是他的血,被她舔舐进嘴里,味道苦涩。她坐起来,身体又酸又软,几乎支撑不住,被他搂过去。她浑身湿漉漉,彼此的汗水和□交织,黏腻难耐,她不舒服地挣了挣。
“乖,别动。”
他下颌抵住她头顶,双臂收紧。她的身上全是他的味道,令人迷恋。
“我……”
她一说话,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