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准确的说,我应该是被嫖了。”埃尓隆德面不改色。
和格洛芬德尔讲完了这几天的奇遇,埃尔罗斯终于来了。
看到埃尔隆德略显憔悴的样子,作为双胞胎弟弟的埃尔罗斯比格洛芬德尔有良心多了,他第一句就问:“哥,你还好吧?需不需要去医院检查一下?”
“暂时不用吧,不过你可能需要帮我换一瓶点滴。”看见点滴瓶快要见底了,埃尔隆德扬了扬手,“你还会换点滴吧?”
“我可是正规医学院毕业的博士,实习那一年天天打针扎点滴。”埃尔罗斯对自己的职业充满自豪感。
“很专业的手法。”埃尔罗斯看着埃尔隆德手上的留置针,赞叹道,“看着结打的多么有美感。”
埃尔隆德已经习惯弟弟经常性的跑偏的思想。
“哥,你这是怎么了?不是去泰国度假了吗?”埃尔罗斯忽然问道,“度假回来就病了?你病了不去医院跑这里来干什么?”
“生理盐水,哥,有病就要去医院,生理盐水不治病。” 埃尔罗斯看看手上的液体袋,“哦,生理盐水可以治脱水。”
格洛芬德尔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暗搓搓的笑着说:“你哥被人嫖了。”
“我什么时候和你说要去的泰国的?”埃尔隆德问。
“你什么时候去泰国的?”格洛芬德尔几乎和埃尔隆德一起问出了这句话。
“可能十多天前吧,你给我发邮件说要去泰国了,前两天还给我发了好多张泰国人妖的照片。”埃尔罗斯回答道,“哥,你喜欢人妖?真不够意思,去看人妖也不带我一块儿去。”
埃尔隆德和格洛芬德尔对视一眼,埃尔隆德被嫖了这件事情,似乎看起来没有表面那么简单。
埃尔罗斯换完了点滴,忽然反应过来,“哥你被人嫖了?被谁嫖了?告诉我,我去胖揍他一顿。不对啊,哥你又不是鸭,怎么会被嫖?哥你一夜情就一夜情呗,我不会笑话你的,你单身这么多年了,再不找人做点爱做的事情,我都觉得你性功能障碍了。”
“哥,你不会被人上了所以才趟床上的吧?”埃尔罗斯继续说:“哥,你翻过来我帮你看看,肛门括约肌受伤严重应该马上去医院,否则后果很严重!哥,你是个alpha,被人上了可真丢人,亏你还练过搏击,难道你其实是又读了一个博士?”
“停!”埃尔隆德叫了停,如果不阻止埃尔罗斯,他会把话题带向更奇怪的方向。
埃尔隆德给埃尔罗斯大概讲了讲这十天的经历,再次成功的让埃尔罗斯将自己的思绪又歪了一次。
“你十天不回家,林迪尔不会问吗?”格洛芬德尔问道。相比关注点又一次歪了的埃尔罗斯,林迪尔应该更靠谱一些,但是主人失踪十天也不报案,实在不是林迪尔的风格。
埃尔隆德给林迪尔打了一个电话,林迪尔先是汇报了少爷和小姐已经去洛丝萝林,然后问埃尔隆德今天是否回家吃晚饭。
“林迪尔,你怎么知道我去泰国了?”
林迪尔似乎有一些诧异,停顿了一会儿才说:“4月4号凌晨,就是那天我告诉您凯勒鹏先生打算接少爷小姐去洛丝萝林玩的哪天,早上7点左右,您又打电话过,说你要去泰国玩十来天,让我通知公司。”
“我亲自打的电话?”
“对啊。”
“没听错?”
“这个应该不会听错,先生你的声音我还是很熟悉的。”林迪尔问道:“出什么事儿了?”
“没事。”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前,埃尔隆德不打算声张,他挂断电话,和格洛芬德尔说:“你还觉得这件事儿没有调查的必要吗?”
“事情是有点怪,但是……”格洛芬德尔犹豫了一会儿,“这要怎么立案呢?”
“绑架案?”格洛芬德尔转头问埃尔罗斯,“你有收到绑票的消息,有人要求你送钱吗?”
埃尔隆德的亲人已经不多了,除过几个孩子,埃尔罗斯是血缘最近的人了。
“没有。”
“弓虽。女干案?”格洛芬德尔斜着眼睛看埃尔隆德,说:“一个alpha弓虽。女干了omega说出去有人信,一个omega弓虽。女干了alpha,不可能有人信的。”
“况且,目前法庭上也是不承认alpha弓虽。女干了omega的,毕竟omega在alpha信息素之下,无论开始有多么的不情愿,最后都会心甘情愿的。”格洛芬德尔继续说道,“再说,你难道不是甘之若醴?”
“伤害罪?”格洛芬德尔扯开埃尔隆德的领口,“啧啧,看看你这脖子,赶快脱光了让我看看,你要是贡献了你的屁股,说不定可以算轻伤。”
埃尔隆德的脖子青紫一片,猛然看上去真有点像打架斗殴的下场。
埃尔隆德摸了一下脖子,倒吸了一口气,心里暗骂一句,那个金发混蛋,情潮来了就知道到处啃,不过转而一想,自己留给那个金发混蛋的伤可能更加严重,从脖子到胸口,一直延伸到腹肌、腰侧、人鱼线,然后是大腿内侧和屁股,那隐秘的入口处更是红肿不堪,甚至入口处的嫩肉还有点翻出,还有一两次还因为自己的不节制和粗暴行为流了血。
虽然自己经常和格洛芬德尔嘴上毫无节操,虽然即使商业对手认为他是一个杀伐决断毫不手软的人,但是埃尔隆德一直自认为是个温文尔雅的人,而这次的事情让埃尔隆德自觉到身体深处隐藏的暴虐。
“哥,你真的莋爱做了十天?”埃尔罗斯问的比格洛芬德尔还直接,“小兄弟没褪层皮吗?”
“水挺多,没褪皮。”埃尔隆德笑着对埃尔罗斯说,“格洛芬德尔也是alpha,他经验比我丰富,你可以问他。”
这个时候拉损友下水是埃尔隆德一贯的手法。埃尔罗斯是个beta,他暗恋凯勒布理安多年,但是凯勒布里安却选择了埃尔隆德,最后更是投奔到野生动物保护的事业中去了,所以埃尔罗斯至今也是理论专家,做哥哥很担心弟弟会一直单身下去,这也是埃尔隆德经常伙同格洛芬德尔拉着埃尔罗斯去酒吧的原因之一。
“水是挺多,所以你哥十来天不喝水都没脱水。”格洛芬德尔揶揄着把话题带到了更加少儿不宜的方向去了。
“我吃过饭,还喝过酒。”埃尔隆德正色道,虽然他的确喝过不少对方情欲勃发之时流出的“水”,但是十天里,必要的生存是无法靠那些“水”来维持的。
“吃的都是什么?葡萄酒什么牌子的?”格洛芬德尔总算体现出警察的专业素养了,“这也可能是找到那个人的线索。”
“吃的基本都是牛排,葡萄酒应该是卫多宁,还有橙汁,牛奶。”想起泼撒在对方身体上的牛奶,以及从对方隐秘之处流出的葡萄酒,埃尔隆德开始赞叹自己的性能力,他又有点硬了,“牛排还都是热的。”
“热的?”格洛芬德尔抬起头,满怀深思的看着埃尔隆德说:“恐怕这是一起集团犯罪了,一个处于情潮期的omega是不可能出去买牛排,也不可能自己烹饪牛排的,一定有人配合他给你们提供这些东西。”
“外卖呢?”从这一点来看,埃尔罗斯恐怕经常吃外卖。
“一个会保护自己的处于情潮期的omega,是不可能让外卖送货员送货的,万一对方是个alpha呢?”格洛芬德尔说道,“况且还是在和另一个alpha莋爱的时候,很大可能性会发展成3p,那可是会送命的。每年我们局里都会接到一两起死亡案件是和被群P的omega有关的。”
“我们医院收治的重伤的omega也不少。”埃尔罗斯接了一句。
“你们是不是真的搞的很激烈?”格洛芬德尔对埃尔隆德视线所及的脖子处的青紫很是在意。
“你真打算听听我们怎么莋爱的?”埃尔隆德说道:“我们在这房间所有能莋爱的地方都做过,试过了我能想到的所有可能的莋爱体位,你想听多详细的?”
“我说正经的。”格洛芬德尔翻了个白眼,说:“你要是真把对方搞受伤了,他肯定要去医院吧?这里90%的医院都是你家的。”
“还有很多小诊所不是我家的。”埃尔罗斯对此更有发言权。
“他的伤只会比我重不会比我轻,路都走不了。”埃尔隆德似乎还有点小得意。
“所以这肯定是团体犯罪了。”格洛芬德尔对案件定了性,“埃尔罗斯,你查一下,最近一两天有没有受伤的omega住院。”
“好。”埃尔罗斯忽然接着说:“受伤的可以查,但是现在医院很少会登记是不是omega啊,除非是专门的omega生育科。”
“omega生育科?”格洛芬德尔和埃尔隆德同时惊奇的问道,“还有这科室?”
埃尔罗斯终于可以当一回专家了,“难道你们都不知道omega会怀孕生子吗?”
“知道。”这是格洛芬德尔。
“不知道。”这是埃尔隆德。
第三章
格洛芬德尔对埃尔隆德露出非常鄙视的神情,“你还号称博览群书,连着都不知道。”
“我又不像你,情人遍地走,一块砖头扔过去就能砸到好几个,我又没情人。”埃尔隆德回应格洛芬德尔相同的鄙视,“你是因为情人太多才知道这回事儿的吧?老实交代,你到底有多少个孩子了?”
“你知道,那你每次和omega莋爱都不考虑会怀孕的后果吗?”这是埃尔罗斯。
“虽然我男女通吃,但是还是女的比较多。男的本来就少,我更少招惹omega。”格洛芬德尔说,“再说,我和情人的关系持续不会超过一个月,大部分都用了安全套,情之所至没用安全套而对方恰好是个omega,如果他怀孕了,omega怀孕之后如果没有alpha的信息素的支持,会很快流产的,所以就算真的不小心怀孕也不会生下来的。”
埃尔隆德转头看向埃尔罗斯,埃尔罗斯点头表示格洛芬德尔说的没错,“怀孕的omega如果没有稳定的alpha伴侣的话,孩子会很快流产的。医院接到过不少这样的病例,有的月份已经挺大了,挺可惜的,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