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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些腹诽“使用”两个字,但埃尔隆德还是笑出来了,他没想到一本教科书竟然也会如此贴近生活。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埃尔隆德现在知道金发的情人肯定是针剂的拥笃者,因为对针剂产生了抗药性,才会在情潮期马上要来的时候还在外面闲晃。
作者颇感无奈的说,我这本书是写omega的,但是鉴于omega和alpha之间不可分割的关系,不得不一直提到alpha,下面又要说alpha了。
alpha是没有传统意义上的情潮期的,但是alpha会因为处于情潮期的omega分泌出的omega信息素而经历一个和情潮期差不多的时期,所以叫情潮期也是可以的,处于情潮期的alpha一样满脑子都是莋爱的念头。不过对于alpha来说,情潮期是可以自己控制,如果远离omega,情潮期会很快褪去。当然,也有针对alpha的抑制剂,只有针剂一种类型,这种针剂可以抑制情潮期的性冲动,时效性可以从一个月到一年。
看到这里,埃尔隆德对omega充满了怜惜。
埃尓隆德没想到自己手上拿着书竟然就睡着了,这在他的整个学生生涯中都不曾出现过。他喜欢书,所以每次睡觉前都会把书小心收好,然后才会躺下睡觉。
半夜醒来的时候,房间里的灯已经关了,身上也盖着被子,但是手上还捏着书。可能的确有些劳累过度吧,埃尓隆德不记得昨天看到哪里了,只记得最后印象里是抑制剂。
埃尓隆德走到窗户边,漆黑的夜里只有路灯还尽职尽责的守卫着夜的安宁。叹口气,埃尓隆德重新回到病床上,他已经不是十七、八岁的青年了,早就过了通宵后的第二天还能神采奕奕去踢球的年纪了,身后有幼子需要照顾,肩上还有家族的事业,还有仍然单身的弟弟让他无法放心,虽然他真的很想念那个金发的混蛋,但是他真的无法把所有的时间和精力都放在一个刻意消失的人的身上,埃尓隆德再次把自己投入到梦境的怀抱。
第二天埃尓隆德就办了出院手续回了家,林迪尔像往常一样依然给他端出最可口的饭菜和温度最合适的红茶。
“你是omega?”埃尓隆德一直知道林迪尔是一个omega,但是他从未因为林迪尔是omega就对他有特殊的照顾,当然他也没用因为林迪尔是个omega就有超出雇佣关系的想法,他付给林迪尔超出平均水平很多的薪水只是因为他认为林迪尔做的事情超出平均水准很多。
“是啊。”林迪尔很坦然。
“你为什么会出来工作呢,毕竟因为……”埃尓隆德考虑一下措辞,虽然和林迪尔的雇佣关系已经持续很多年了,双方都很满意,但是他们从不涉入彼此的私生活,埃尓隆德不知道直接说出“情潮期”这样的字眼算不算冒犯,特别在自己是一个alpha,而对方是一个omega的情况下。
“情潮期吗?其实omega真没那么脆弱,我有能力保护自己远离潜在的危险,况且我是被标记过的。”
“还是要谢谢你对我的信任,毕竟我是一个alpha。”
“信任是双方向的。”
埃尓隆德很快投入到了工作中,只是闲暇时某个金发的混蛋会闯进他的脑海里。不知名的金发混蛋,你在哪里呢?
时间过去了半个多月了,埃尓隆德忽然接到了格洛芬德尔的电话,“你还想查那人是谁不?”
埃尓隆德不加思索的回答:“查!”
“哈尔迪尔告诉了我一个方向,你要想继续查,我们可以试试。晚上11点,那间大厦楼下见,我会和哈尔迪尔一起去。”
挂断电话,埃尓隆德有点惊讶,为什么选在那么晚的时间才去呢?
虽然疑惑,但埃尓隆德还是提前了五分钟到了公寓楼之下,他喜换准时,但是为了保证准时,他都略微提前一会等着。
格洛芬德尔很准时的到了,还带着一个人。
又是一个金发啊,埃尓隆德保持着微笑自我介绍,“埃尓隆德。”
“哈尔迪尔。我是林迪尔的朋友。”哈尔迪尔笑的非常纯良。
格洛芬德尔和埃尓隆德同时愣了一下,哈尔迪尔说“朋友”,但是现在忽然提起,不会这么简单吧?
想到格洛芬德尔说过哈尔迪尔标记过omega,林迪尔是omega,林迪尔被标记过,答案似乎呼之欲出。
“对,就是你们想的那样。”哈尔迪尔依旧很纯良。
“你从来没说过。”格洛芬德尔瞪了哈尔迪尔一眼。
“你也从来问过啊。”
好像自己也从没问过林迪尔,世界真小,兜了一圈竟然还是熟人。
“实际上,林迪尔还是我通过表姑母凯兰崔尔夫人推荐给埃尓隆德先生的。”哈尔迪尔说,“林迪尔觉得在家呆着不工作太无聊了,他又特别喜欢小孩子。凯兰崔尔夫人决觉得你会是一个好雇主。”
“埃尓隆德先生,这件事情我可以告诉林迪尔吗?他实在很担心你。”哈尔迪尔做出一个抱歉的姿势,“要瞒着林迪尔,我也比较痛苦。”
“担心我?”
“据说埃尓隆德先生每餐的饭量减少了很多,酒精涉入量却高了不少,你身上还有omega的信息素,最重要的是你发呆的时间太多了。”
埃尓隆德本来觉得自己掩藏的很好的,没想到竟然有这么多改变,“谢谢,这件事可以告诉林迪尔。”
“那我们上去看看先?”看他们的谈话似乎结束了,格洛芬德尔提醒今天的目的。
公寓的租期已经到了,但是埃尓隆德觉得这是他和金发omega唯一的联系,所以又续租了三个月。
打开房门,可以看见这是一间典型的单身公寓,一张双人床,一张三人沙发,一个双开门衣柜,吧台分割出开放式厨房,玻璃隔出了宽敞的洗手间,什么都没变,和埃尓隆德记忆中一模一样。
哈尔迪尔递给格洛芬德尔和埃尓隆德一人一副眼镜,示意他们带上 ,说:“我上次的报告中写这房间里写‘没有米青。液,没有血液’,是真的没有,从来没有,而不是曾经有过但是被擦了,或者有痕迹但是提取不到DNA所以导致的另一种意义上的没有。”
“什么意思?”埃尓隆德不解。
“就是说,哈尔迪尔认为不是这套公寓。”格洛芬德尔说,“你们不是在好多地方都干过吗,不可能一点都弄不到墙上,桌上,地上吧?可是这里一点都没有。”
哈尔迪尔拿出紫外线灯,在房间里照了一圈,“你们看,如果有米青。液,即使擦干净了,甚至是用消毒液擦干净了,可能提取不到DNA,但是在紫外线灯下,也是可以看出来曾经的痕迹的,有米青。液的地方会更亮,但是这里什么都没有。”
哈尔迪尔走进房间,在床上,沙发上,甚至窗台上吧台上都照了照,看着埃尓隆德,“没有,一点都没有。”
埃尓隆德觉得哈尔迪尔看自己的眼神有那么点……善意的揶揄?他醒悟过来自己描述给格洛芬德尔的荒唐行径全被格洛芬德尔转诉给了哈尔迪尔。
这个念头刚刚闪过,格洛芬德尔就证实了,“你不是说所以可能的地方吗,衣柜里有没有干过?哈尔迪尔来照照。”
第七章
“我全都看过了,没有。”哈尔迪尔重新走到门口,指着门上的门牌号说,“我上次见到门牌号的时候,发现有松动,但我没在意,后来想想,门牌号可能是换过的。”
“所以可以确定不是这间了?”埃尓隆德觉得有些失落,似乎唯一与金发男子之间的联系被切断了。
“如果可以确定是这栋公寓,那还是有希望找到真正的案发现场的。”哈尔迪尔问,“你记得出了电梯,路过几扇门吗?”
“我走走看。”埃尓隆德回到电梯口。
出电梯的时候,金发的男子已经站不住了,他搂着金发男子的腰,而对方靠着他的肩上,走了几步,抬起头看了一眼,1502。
走廊两边都是公寓的门,一字排开。
一边单一边双,当时埃尓隆德就是这么想的,搂着对方转个方向,前进几步,1505。再走两步,1507。
“门卡,西装右边兜里。”这是金发男子的声音,略带沙哑,透露出压抑的情绪。
从衣服兜里掏出门卡,刷开门,进屋,金发男子靠着墙站在,关门。
回忆到这里就足够了,埃尓隆德把自己从回回忆中唤醒 “就是这个位置,这个门。”
抬头一看,1507。
格洛芬德尔盯着埃尓隆德,似笑非笑的。埃尔隆德知道他想象了一些少儿不宜的场景,据格洛芬德尔自己说他因为埃尔隆德的事情,已经许久没有去找情人了,埃尔隆德猜他最近脑补的相当多。
哈尔迪尔趴在每扇房门前仔细看门牌号是否有松动的痕迹,“有几个门牌有比较轻微动过痕迹。”
“那就不是这一层?”格洛芬德尔问,“难道要把每一层的7号都敲开看一遍?这栋楼一共30层!”
“电梯停在15楼。”埃尓隆德有些疑惑,当时他特意注意到,电梯停在15楼。
“对方能篡改航空记录,改下电梯楼层不是难事。”哈尔迪尔问埃尓隆德,“能确定吗是高楼层还是低楼层?”
“楼层很高,看到的汽车都很小。”埃尔隆德走到单身公寓里唯一的窗户前。
记忆里的某天夜里,金发男子脸朝外被压在玻璃上,被压的太紧,以至于胸部的两点都被压平了,一条腿被抬高,下体随着埃尔隆德的动作撞击着玻璃,在玻璃上留下点点痕迹,也许是玻璃冰冷的触感刺激了omega信息素的分泌,也许是害怕对面可能有人围观所产生的羞耻感,金发男子的身体很敏感,轻微的动作都可以让他发出销魂的、让埃尔隆德欲罢不能的声音,埃尔隆德在玻璃上用手写自己的名字,在金发男子的耳边低声说,记住我的名字,米青。液喷射在玻璃上,在玻璃上划出长长的痕迹,对面大楼的灯光把金发男子的头发染成了红色……
“似乎比这高几层。”埃尔隆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