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莉可同人)黄金之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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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琪莉可同人)黄金之伤-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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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为什么他会对朱烈斯有这样的感觉?他一点也不知道,他们明明是彼此憎恶的,可是现在却一同做着这件霪乿的事。然而即便如此,他又为何充满了兴奋和快感?他该恨朱烈斯的呀……啊啊……
 似乎是不满此刻的体位,朱烈斯突然自克莱维斯体内抽出,然后还没等克莱维斯失望不满的喊声出口,身体已经被朱烈斯翻了个身,被强迫着趴跪着,接着那强硬的欲望之根便就着背后位狠狠刺进湿润的后庭,更加强而有力的菗揷着,再次让克莱维斯叫喊不停。而这一回,朱烈斯的双手也没闲着,一手扶住克莱维斯的腰迎合他的菗揷,一手则伸到前方技巧地爱抚着身下美人的玉茎。
 一时间,只听见黑暗的卧室中满是肉体撞击和吟哦的秽乱淫声。
 前端和后庭都被人玩弄着,克莱维斯直感到眼前一片猩红色的血雾,激烈的快感没过了他的头顶,神智也开始不清起来。饶是如此,他还是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不断累积的激越快感,就要多到他承受不住的地步……
 “啊啊啊——!”终于在一阵强力的菗餸和激烈的套弄下,克莱维斯又一次达到了高潮,乳白色的米青。液全部喷射在黑色缎面床单上,渲染出淫媚的白。
 就在他的身体瘫软地倒向黑色的大床时,朱烈斯也在不停的喘息下紧紧箍住他的腰臀,狠命地又菗餸了十几下,终于也是嘶吼一声,将爱。氵夜全部泄在克莱维斯的体内。
 拥住克莱维斯倒向大床,朱烈斯轻轻吻了吻因为体力透支而已经昏睡过去的玉人,疲惫而绝望地闭上了双眼。他知道,当再次睁开眼时,一切都将崩溃。所以,现在,就让他贪心地拥抱着他心爱的人安安静静地过一个晚上吧……
 ­;­;­;第五章
 当克莱维斯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人了,黑色的大床上只有他一个人赤裸裸的昏睡到醒。
 凌乱不堪的黑色床单,上面还沾了许多已经干涸的白色液体,不仅床单上有,连他大腿上也有很多。记忆有一瞬间的空白,直到他坐起身,想下床穿衣,突然断裂般的尖锐疼痛从腰部和后面传来,直痛得他一下从床上跌了下去,痛不欲生的跪在地上扭曲着脸抽气。
 然后,和床上相同的液体从他的下体中汩汩地流了出来,混着几缕淡红,顺着他的双腿直流到黑色大理石地板上。
 于是他想起了一切。想起了昨夜朱烈斯是如何疯狂地在他体内进出菗揷,尽情发泄;也想起了自己是何等霪乿地在他身下喘息浪叫,银荡地喊叫着向他乞求更多。他甚至两次在朱烈斯的口中和手中泄了出来,更无耻的是,但朱烈斯在他后面进出时,他竟然有快感,而且是强烈的快感,强烈到即使现在想起来,他的身体还会一阵颤抖发软……
 天!他是不是疯了?朱烈斯对他做了这种事,他竟然还在想什么快感!?
 强压下心头的狂烈翻腾,他要自己冷静。
 黑暗的卧室中,克莱维斯强撑起酸痛不堪的身体,忍着下体碎裂般的痛楚和腰部断裂似的剧痛,想穿衣服,却发现那些布料已经破碎得无法蔽体。到底朱烈斯昨晚用了多大的力气撕开它们?克莱维斯愤怒地想着。
 他想走到衣橱那边,但是行动不便,巨大的痛楚逼得他最后不得不放弃。
 羞愧,耻辱,愤怒,仇恨,这一刻,这些激烈的情绪终于再也难以压制。他无法再装作冷静,他被男人,被朱烈斯侵犯弓虽。暴了!而且到后来他竟然还无耻地迎合他,迎合那个弓虽。暴他的朱烈斯!他简直无耻银荡到极点!
 羞愤欲死地一把拉下沾满了朱烈斯和他自己大量米青。液的黑缎床单,克莱维斯发疯似的抓过床头的烛台,一把火将昨晚霪乿的罪证烧成了灰。
 接下来,整整三天,他将自己关在房中,连卢米埃都不肯见。
 布满吻痕的身躯,沾满淫液的下体,现在的他,已经没脸见任何人……
 * * * * * *
 第一次二十八天的评比已经结束了。出人意料的,建设落后的安琪莉可居然胜出,因为此次的评比项目是对守护圣的统率和力量的运用。大多数守护圣竟然都是站在安琪莉可一边的,而暗之守护圣虽然缺席,但光凭他几天前为拯救艾鲁森不惜以身犯险,人们有理由相信他是向着安琪莉可的。但是光之守护圣竟然也选择了金发候选人,这就让人摸不着头脑了,事先一点征兆都没有。
 “没想到朱烈斯也支持安琪莉可,真让我意外。”女王喝着红茶,透过袅袅的烟雾和香气望着留下来述职的朱烈斯。
 在心中自嘲地苦笑一声,朱烈斯没什么表情地道:“如果女王没有其他的事,我先告退了。”
 “要走了吗?那么顺便也替我问候一下克莱维斯,祝他早日康复。”
 果决的脚步突然一顿。
 “克莱维斯……他病了?”
 整整三天,他刻意回避跟克莱维斯有关的一切,不听,不问,不看。他没脸见克莱维斯,更不知道现在他要如何面对克莱维斯,一切都毁了。
 女王歪着头想着。“嗯……好像他已经请了三天病假了,据卢米埃的汇报好像是腰伤。”奇怪了,克莱维斯才二十几岁就有老头子的腰肌劳损了吗?
 朱烈斯突兀而狼狈地转过身,第一次在女王面前无礼地以背相对。
 无法可想,他现在一分钟也没法再待下去。他不想听到有关克莱维斯的任何事情,因为这会让他想起自己对克莱维斯做过的事,他怕自己会忍不住狂奔到他身边。可是,对克莱维斯做了那种事的自己还有什么颜面再去见他?
 当听到女王说出克莱维斯的名字,他的心已经一阵轻颤,这他还可以强迫自己视而不见。可是听到克莱维斯的伤,他无法不去想起自己是如何像一头野兽那样侵犯了他。他克制不住自己的邪念和妒火,情欲让他丧失了理智,只为了贪恋那占有和宣泄的疯狂快感。即使是现在,他仍然无法摆脱,只要面对克莱维斯,他就忍不住要再次侵犯他,已经尝过情欲滋味的身体根本抗拒不了诱惑。他怕,怕自己再听到任何有关克莱维斯的事就会不顾一切地去见他朝思暮想的人,进而克制不住兽性的冲动,再次伤害克莱维斯。
 他不是理智严厉的光之守护圣,他根本就是嗜欲的野兽!
 那么,对克莱维斯做了那种事,如此嗜欲龌鹺的自己,还有什么资格留在圣地,堂而皇之地占据着光之荣耀的位置?
 肉体瞬间短暂的快乐,换来的却是一切永久的崩溃……
 “朱烈斯,你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第一次看到朱烈斯如此怪异的反应,女王不禁觉得很奇怪而讶异,怎么从来都一丝不苟的朱烈斯也会失态?
 而,转过身来的朱烈斯却丢给她一个毫无征兆的重磅炸弹:“女王陛下,请您准许我的请求,我要离开圣地,永远的离开。”
 * * * * * * *
 暗之庭院。
 宽大的半圆形露台上,孤独的黑色身影静静地凝望远方。朝阳的晨辉洒在他的身上,却也驱不走他一身的黑暗。今时的克莱维斯亦不同于往日,该说什么好呢?仍然是一身黑色的长袍,仍然是长欲曳地的如瀑黑发,仍然是一身孤绝,只是,额间没有了黑水晶的束缚,此时的克莱维斯,幽远俊美的容颜少了几分神秘,却多了令人难以捉摸的空灵,孤独而沉肃,冷漠到无法靠近。
 卢米埃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样的暗之守护圣。
 心中一紧,他不敢相信,才几天的工夫,克莱维斯大人竟变得如此毫无生气,仿佛随时都会消失一样。他不知道那天朱烈斯大人送他回来之后两个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毫无疑问的,克莱维斯大人的失常,以及他刚刚知道的那个惊人的消息,都与三天前有着莫大的关系。
 凝望远方的身影像是发现了有人靠近,微微侧转了头,漠然无情地看着卢米埃。
 “谁准你进来的?”冰冷的嗓音没有一丝温度,即使面对的是向来最亲近的人。
 他不想见任何人,不论那个人是谁。
 卢米埃没有被他冷绝的语气伤到,但是秀丽的水蓝色双眉却没法不皱起来。
 “克莱维斯大人,你已经几天没有出过公馆了,圣殿也没有去。再这样下去,女王会追究你的失职之罪的。”
 没有温度的表情,换成了一抹阴冷而痛楚的笑。
 失职又怎样?就算他是暗之守护圣,背负着全宇宙的责任,可是有谁来告诉他,他现在应该怎么做?这种时候他还能走出自己的公馆,若无其事地到圣殿办公,面对所有的人,尽管他们什么都不知道,那样的话,他未免也太冷静了。
 他不是神。有些事可以旁观,有些事可以忍耐,但不是每件事他都可以默默承受的!这样的事,这样的屈辱,还有屈辱过后,那个人的毫无反应,这要他如何承受,如何承受?!
 他真的不是神,没有办法将每件事都看淡。他也是人,也是有感情的,为什么要一再地伤他,为什么要对他做这种事,为什么……为什么他这样明显的反常,朱烈斯都可以不闻不问?
 假装平静的心湖因为卢米埃的到来而掀起了强自压抑的狂涛,原来他的世界竟是如此不堪一击,就像晶莹的玉瓷,虽美丽,可是轻轻一碰,就碎成了千万片。
 望着黑暗的眸中那狂乱的痛苦,卢米埃隐隐约约觉察到了什么。再想想克莱维斯大人近几天的闭门不出和所谓的腰伤,以及那个消息,他几乎已经猜到他们两个发生了什么事。但……卢米埃瞪大眼捂住口,可能吗?那个理智到不近人情,时时刻刻都以职责为第一考量的朱烈斯大人,可能会做出那么冲动的事吗?
 应该错不了吧?否则的话,从来都是默默承受一切的克莱维斯大人怎么可能突然反常,而一向将工作职责摆在首位的朱烈斯大人又怎么可能会执意丢下他视之重若生命的责任,要求离开圣地?
 虽然找出了问题的症结,但仍然忍不住要怪朱烈斯大人心太急,万一把克莱维斯大人逼急了做出点什么事怎么办。而且看现在的样子,两个人明显都在逃避。这样下去可不行,好不容易有了一点进展,要是这样下去全都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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