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马树的表情和动作,再看看其他人的动作,周宣马上就想到了,这时候正是马树向他攻击后,九龙鼎启动刚好要射出白光的时候,正是两败俱伤穿越到一年多前的那个紧要关头!
魏晓雨一看这个情形,当即也明白到是什么境地,一想起马树对她和周宣所做的事,又是心惊又是害怕,赶紧对周宣说道:“周宣,把他……把那个马树消失掉,赶紧的!”
周宣最忌惮的也只有这个马树,马树不仅会读心术,而且还得到了他的异能,而且是专门跟他作对,把他几乎是往死里整,逃到一年多前也是为他所赐,现在有这个机会自然是不会放过他,只是一运异能的时候,才发觉异损耗极其严重,所剩无几!
但马树这个心头大患可是不能不除掉,也不知道九龙鼎的能量还能维持多久,只怕是九龙鼎的能量一消失,马树一醒转过来就不会放过他们了!
周宣咬了咬牙,竭尽全力提起一丝能量,然后把马树脑子中的脑髓转化吞噬掉,然后身子一软,坐倒在地。
而九龙鼎也这时候也没有发光了,叮咚一声堕落在周宣身前,魏晓雨赶紧把九龙鼎拿起来用背包装好,也就在这个同时,大厅中那些静止的人也都动了起来。
只有马树,动是动了,但动是仰天摔倒在厅中,然后再也不动弹一下。
老板张景却是似乎什么事也没发生一般,其他人也跟他一样的表情,似乎是正常之极的事,九龙鼎静止时间之中,周宣是知道的,时间静止对于被静止的人来说,那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从静止到结束后,被静止的人就只当是在一眨眼之中。
所有人都恢复正常了,张景的两个手下赶紧上前把马树扶起来,但马树却是浑身无力,扶起来又软倒,不能松手。
其中一名手下用手指探了一下马树的鼻息,却是猛的一怔,惊道:“老板,马先生死了!”
张景诧道:“刚刚还是上好的,怎么就死了?”说着走上前搭了一下马树的脉博,试了试,马树确实是死了,心脏已经完全停止了跳动,只是身体还是热呼呼的,体温跟正常人一样,想来也是刚刚猝死的,看这个表情,估计是心脏病猝死,脸上连半分的痛苦表情都没有。
张景也是很是意外,想了想然后才吩咐道:“这个事……先到派出所报个案,把事情备个案,证明与我们无关!”
说完又对周宣几个人说道:“周先生,不好意思,今天出了这个意外,我想我们的生意谈不下去了,以后再合作吧!”
周宣点点头回答着:“没关系,大家都明白的,张先生,如果你这位客人的事情需要人证的话,可以跟我们联系,我是可以为张先生作证的!”
因为张景做的事都是见不得光的,如果要报案的话,那他得赶紧把这里准备一下,警察来了只是对马树的死做个鉴定,而不能让他们查到文物古董方面的蛛丝马迹,所以张景知道今天是不可能再进行别的事了,这些客人也都得送走,如果在场的话,他也担心警方会问出破绽来就不好了!
“那就谢谢周先生了,不过现在还是请周先生你们回去,如果有需要我再打电话麻烦你们!”张景一边谢一边做着请的动作,他做这么大的生意,与官场上的往来自然也不会少,背地里的关系网是不用说的,马树的事他问心无愧,就算是真查也没问题,所以才敢这么做,当然了,马树就算是他害死的,他也会有办法变成自然死的,只是本身就是自然死的,他就更没必要做假的。
周宣笑了笑,又点点头。
他这样说,也只是做个表面假像,跟张景搞好关系,得了便宜再卖个乖。
来的时候是坐的林士龙的车,回去自然还是坐他的车,方大成继续开车,周宣和傅盈,魏晓雨三个人坐了后面。
上了车开出村子后,林士龙才有些糊涂的说道:“小周先生,我……我是不是有些糊涂了?记得来的时候我们是四个人还是五个人?”
林士龙很是奇怪,记得来的时候是四个人吧,刚刚在厅里说着话,怎么忽然间就变成了五个人?多了一个跟魏晓雨同样千娇百媚的美女出来?
周宣苦笑道:“林老哥,你没糊涂,我这个朋友不是跟我们一起来的,是在我们后面坐车来的,刚刚到的,那会儿你们几个人都在打盹,恐怕是没注意到吧!”
林士龙摸了摸头,皱着眉头嘀咕道:“是吗?我是不是太困了?可能是最近精神比较紧张吧,老是忘事,记性太差了,看来得弄点药补一补了!”
开着车的方大成也是直摇头,一脸的糊涂,他也搞不懂傅盈是怎么冒出来的,像这么漂亮的一个女孩子他绝不可能一点印像都没有的,而自己现在心里确实没有关于她的记忆,想必是真的,刚刚他们睡着了。
因为这关系到九龙鼎的秘密,所以周宣和魏晓雨以及傅盈三个人都没再说话,闷着坐车,接近三个小时后才回到城里的酒店中。
林士龙和方大成与周宣他们三个人别过了才开车离开。
在酒店大厅里,周宣和魏晓雨瞧着这些熟悉的服务生,心中感概不已,今日昨时,仿佛作了一个梦一般!
如果不是身边多了傅盈,周宣真不敢相信这会是事实!
这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实,周宣叹了口气,不过还是觉得舒心一些,不管怎么说,活着回来总是好的,在天窗洞底里,那个绝境中,如果不是这个奇异的九龙鼎,那他们三个人必死无疑!
周宣想了想,又看了看时间,下午两点四十六分,不是很晚,就到前台处问了服务小姐:“你好,我想问一下,现在还有回京城的航班没有?”
那前台小姐马上微笑着道:“请稍等,我马上帮您查询一下!”然后拿起电话就打电话询问着。
询问完航空售票处后,接着就对周宣说道:“您好,今天下午四点十五分有到京城的航班,请问有什么需要吗?”
“请你马上帮我们订三张回京城的机票!”周宣当即吩咐道,然后又让另一个前台小姐办理退房手续,酒店的客房中也没有别的行李,有用的他们早就都带走了。
退了房后,三个人出来又搭了出租车往机场去,一路上三个人都是沉默不语,到机场大厅里拿了机票,差不多又等了一个小时才到登机时间。
上了飞机,飞行时程两个小时,时间其实很短,但三个人竟然都睡不着,眼都没合一下,到了京城,出了机场后,魏晓雨伸手拦了两辆出租车,她自己一辆,另一辆留给了周宣。
“你们先回去吧,我到傅局长那儿解释一下,不用你过去了!”
魏晓雨表情是很伤痛,但却很柔顺的说话,傅远山那儿她当然能搞定,让周宣跟傅盈直接回家去。
心里虽然极度难受,魏晓雨还是明白,她是没办法扭动傅盈在周宣心里的地位的,如果没回来,在之前那个时空内,她还能跟周宣说,但回到了现在,回到了原来的时间中,就没有一丁点的可能了,痛是没有用的,只能大大方方的做事,周宣还会感激她的情意。
周宣和傅盈上了车,与魏晓雨各自离开机场,司机把车开上机场高速,四十分钟就进入京城了,再二十多分钟开到宏城花园。
出租车按着周宣的指点,直到开到别墅门口才停了车,周宣付了车钱,然后跟傅盈下了车。
客厅里,金秀梅跟刘嫂两个人正在看照片,一见到周宣和傅盈两个人进房,当即站起身来,冲着周宣就恼道:“你这个家伙,不是我儿子,走哪里也不说一声,一消失就是好多天!”
周宣只得苦笑着,叫了一声:“妈!”
金秀梅又对傅盈招招手,声音却柔和了下来,说道:“盈盈,来跟妈坐一起,看看你们的婚纱照,多漂亮啊,摄影店打电话过来,我又找你不到,吃饭的时候你就在,怎么中午就不见了,我反正没事,就跟刘嫂过去摄影店把相片拿回来了,来来来,跟妈一起看看!”
傅盈迟疑了一下,然后还是走了过去,坐在金秀梅身边看起照片来。
婚纱照照得很是漂亮,本来傅盈就美丽绝顶,再加上婚纱又选得异常漂亮,而摄影店又加了些技术手段,连一丁点的瑕疵都没有。
有搂的,有抱的,周宣跟傅盈两个人的相照得无比甜蜜,无比亲热,傅盈脸上洋溢着的全是幸福的表情。
金秀梅更是喜得合不拢嘴,眼看着儿子跟儿媳就要结婚了,抱孙子的事也近在眼前了,哪能不喜,一时对儿子的恼怒也忘了。
刘嫂赶紧起身说道:“小周,盈盈,我去给你们做点吃的!”
金秀梅笑呵呵的一边看着一边对傅盈说道:“盈盈,我可是扳着手指头在数啊,还有二十八天你们就结婚了!”
说着又瞧了瞧傅盈,然后伸手到傅盈额头上一触,嘀咕道:“盈盈,你是不是生病了?怎么觉得你怪怪的!”
傅盈呆了呆,身子缩了缩,回答道:“我没生病!”
金秀梅皱着眉头,盯着傅盈看了看,狐疑的道:“盈盈,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啊?真的觉得怪怪的!”
周宣听了金秀梅的话怔了怔,赶紧一把拉着傅盈的手,然后对金秀梅说道:“妈,你跟盈盈有话说,我们先到楼上去了!”
说完周宣就拉着傅盈急急的到三楼自己的房间中,进了房门后再把房门紧紧关住,然后才盯着傅盈问道:“盈盈……你……是以前的盈盈吗?是……在天窗洞底的盈盈?”
傅盈脸上怔怔的表情,似乎在沉思,又似乎茫然无神,好一阵子才回答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在……现在是什么时候?”
周宣指着桌子上摆着的日历,明白清晰的是二零一一年二月的一页。
不用分说,现在肯定是二零一一年的现在了,从见到张景,马树那些人的那一刻起,周宣就知道,他们回来了,因为在路上一直不方便开口,回来后老妈金秀梅又发现傅盈不对劲,周宣马上就想到了,傅盈会不会还是在天窗洞底那个傅盈?
虽然回到了原来的时时,但傅盈却是从一年前直接穿梭时空过来的,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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