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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妻子清理了三大袋子的垃圾。
一看12点了,我轰孩子赶快上床睡觉,明天还得上学。妻子和孩子都上楼了。我居然忘记了跟他们说新年好。只说,我有点累,你们先睡吧。
傻乎乎地坐在电脑前,上网,在《猫眼看人》上转悠了一个来小时。
2005年大年初一,于美国芝加哥
我家的美国鬼子评春节晚会(1)
娱乐,娱乐,一笑了之。想老赵红起来的原因,就是看得开心,开心就好。记得天津有过一个活学活用的典型,三四岁吧,能背1000多条语录。插队时煮一锅大粪,是全公社的队长观摩。作秀嘛,太认真了反而没意思,幽默点儿好。
——dafu me
我有两个孩子,一男一女,哥哥快13岁了,大妹妹3岁。他们俩有时跟我没大没小的,我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不像个老的样。我有时会管他们叫美国鬼子,他们就笑着说:老爹,那我管你叫你们中国人,叫范学德同志。他们还真叫了。
范学德同志哪年都让他们看中国大陆的春节晚会,今年也不例外。年三十的晚上他们看了一半,大年初一放学一回家,就要接着看。我说,好。
这些年来,他们几乎年年看春节晚会,有的春节晚会录像带还看了好几遍,对他们学中文挺有帮助的。
儿子大了,对什么事都有了自己的看法。关于春节晚会,他去年的评价标准主要是funney不funney(好笑不好笑,或者,有趣没有趣)。今年我却发现他悄悄地增加了一条,漂亮不漂亮,漂亮两个字是用中文说的。女儿的主要标准是好看。
他们两人都不约而同地讨厌李咏,说他ugly,丑死了,还不闭上他的大嘴。儿子说:主持人讲话讲得太多了。因此,主持人一说话,一念春联,一播送贺词贺电,无论他们如何充满了深情,儿子立即按快进。还喊,说什么说啊!又是广告!我要看节目。有趣,他们居然把主持人的这些活动都看成不是节目。
妻子也弄不明白,这李咏怎这么红?问我,我上哪儿知道啊。看来,我们都属于过去的人了,我在国内那个时候走红的主持人,是杜宪,薛飞,赵忠祥,倪萍,等等。斯人何在?怎么有点怀旧了。
听了几曲歌,又看了几段舞蹈,美国鬼子对我说,舞蹈和唱歌比去年进步了。我问,歌怎么进步了?我知道他不懂那些歌词的政治涵义。他说,比去年的好听。他学了好多年钢琴,对旋律有些感受。
当儿子看舞蹈时,我听他边看边说,我愿意看你们,你们多漂亮啊!对了,那几个拿着乐器伴舞,露出肚脐眼的女孩唱歌时,他大喊:酷。
天哪!
小美国鬼子也喜欢舞蹈,凡是蹦蹦跳跳的,她都爱看。一边看,一边手脚在那里比划。等到看《千手观音》时,她一动也不动了,哥哥也一声不吭了,都被迷住了。
另一个迷住他们的是中国杂技团表演的杂技:《十三人顶碗》,他们一会儿一个“啊”!一会儿一个“噢”。还有“我的妈呀”!
蔡明和冯巩的名字,儿子早就熟悉了。今年在众多小品和相声中,他最喜欢的就是郭达、蔡明演的小品《浪漫的事》,以及冯巩、朱军表演的情景相声《谈笑人生》。看蔡明表演时,儿子嘴中冒出的单词是Sick(恶心),Silly(傻乎乎的,滑稽)。还跟我喊:老爸,你快来学学。
去年看春节晚会的时候,儿子曾说过,他喜欢那个老奶奶演的小品,那个老奶奶是赵丽蓉。我告诉他老奶奶死了。他说:太sad(悲哀)了。他也喜欢当年陈佩斯演的小品,像什么万国运动会呀,他看了好几遍,再看,还是笑。他搞不懂,那个大光头的叔叔(陈佩斯)怎么不上来演小品了。我跟他说不明白,不说。
去年看到那些歌手们的奇特发型时,我儿子就气得大叫,吓死人了,搞什么搞啊!今年,儿子还是忍受不了那些歌手们的发型,尤其是男孩子的发型,他说,像女孩子一样,还不如剃光头好看。为了一个歌手是男的还是女的,他和妹妹争论不休,然后让我来评判,我看了又看,也拿不准是男是女,就说,算她是女的吧。女儿大喊:NO! He is so ugly!(不是,他太丑了!)
对于这些男歌手的衣服,我家的美国鬼子用四个字概括了:莫名其妙。
去年儿子特别讨厌在唱歌中说什么英语,说他们说什么说啊?一点也不像英语!是西班牙语吧,不,就算是法语吧。今年容祖儿唱的歌中又夹着英语时,没想到儿子居然评价说,是挺好的,不过,还有一点点口音,要是跟我学学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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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的美国鬼子评春节晚会(2)
没想到今年的一场大观园,这两个美国鬼子都喜欢。我问儿子,你怎么喜欢上戏曲了?他回答:服装太漂亮!还有呢?歌好听,又不太长。女儿也说歌好听。但我相信他们都听不懂。
零点后的那个民歌大联唱,我儿子很喜欢,居然嫌短了一点,我琢磨一下为什么,还是歌的旋律美。
我知道这两个美国鬼子基本上不了解春节晚会的意义,也不懂主持人为什么那么费力地要打动大家的心。他们的想法很简单,就是好听,好看。
2005年大年初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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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捡了中国的一个大便宜
自由的环境最有利于人才的成长。
——石头的家
9月13日晚上我参加了妻子所在公司的一次晚宴,这个一年一度的晚宴,是专门招待公司中的“沃维勒协会”全体会员的。“沃维勒”是一个人的名字,但他是谁,我从来没打听过。
这个公司是一个大的跨国公司,五六万雇员,听说,光是博士们就有三四千人。这些人中的佼佼者,经过多年奋斗后,由于研究成果卓著,就被吸收到了这个协会之中。他们被公司里的人戏称为“照片上墙”的人,即一旦成为该协会的成员,你的照片就将被贴到公司的大墙上。
今年,是“沃维勒协会”成立20周年。目前,它一共有197位会员。
从1988年开始,这个大公司里来了几个中国大陆的留学生,大都是博士。一直到1992年,人来的都不多,一共十来户,大家彼此都认识,还时常有些聚餐。要是公司中新来了一个大陆人,很快就会有人报告消息,你传我,我传他,几周内,大家几乎就都知道了。
从1993年起,来的人渐渐多了,现在,听说已经二三百家了。他们在公司内成立了一个“中国人协会”,协会开会时,连公司的总裁都到场祝贺。
这些博士硕士,绝大多数都毕业于中国的名校,并且是同学中出类拔萃而且又有冒险精神的人,他们来到美国后,又大都在美国获得了学位。毕业后,就留在美国工作了,公司为他们办了绿卡。
这些人才,都是80年代末期才开始留在美国的。李贺的诗词“我有迷魂招不得”,也许可以改成“我有家园归不得”。这是一些朋友当年聚餐后聊天的共同心声。
失去这一大批人才(几十万人),科技精英,是中国改革开放后最大的损失,而美国则从其中捡了一个大便宜。
现代经济的竞争,说到底,是人才的竞争。
那天晚上,我们去得晚了一点,一进去,就看到了一个老朋友,她在1998年就成为“沃维勒协会”的成员,是大陆人中最早的一位。不一会儿,又看到了我们的一位好朋友,她1997年来到这个公司,今年刚成为“沃维勒协会”会员。我们常常往来,彼此很熟悉,我们恭喜她。她不久前才从大陆探亲回来,她的同学,不少都当大官挣大钱了,问她的感受,她说:在美国活着,身子累,但心不累;在大陆,正相反。
在我们聊天的过程中,另一位朋友走过来,他去年成为“沃维勒协会”会员。他是一个老实人。他以前说过,之所以不愿回大陆,是因为人际关系太复杂,他不会搞关系,也不想把生命都浪费在搞关系上。
从“搞关系”到“搞人”,这之间的距离并不遥远。
晚宴在六点半开始。菜非常棒,特别是开胃菜那道汤,鲜美无比。
公司总裁的开场白,除了介绍公司在科学研究方面取得的成就外,主要是一再强调,公司之所以能够发展,靠的是在座诸位的发明创造,靠的是你们对公司的贡献。什么党啊(民主党共和党),领袖啊(布什)这一类话,他一句也没有讲。通篇讲话,就是捧这些科学家。
今年有20人被吸收进了“沃维勒协会”。公司几个总裁副总裁分别念一个个人的名字和研究成果。在这20人中,有6人是中国人,其中有5人肯定是大陆人。和去年前年一样,没有一个黑人进入“沃维勒协会”。其实,在整个协会中,几乎看不到黑人。面孔比较黑一点的,大都是印度人。
我查了一下,在“沃维勒协会”的197位会员中,有30多位是华人,其中大陆人将近20位。
这些人正站在当代世界医药研究的最前沿上。
写到这里,不知道说什么好。不写也罢。
在美国做个中国人的耻辱时刻(1)
是啊,别人无端的歧视只能使我们愤怒。而真正使我们感到耻辱的,是我们自己的恶行。
——王小三
有公民才有公德。
——gzyz
没办法,素质高了当不了官。
——皇家猫德里
每一次回国探亲,总有一些亲朋好友问我,你在美国受不受歧视。我说,怎么说呢?有肯定是有的,但一般不那么明显,除了别的原因之外,美国人怕惹上官司,也是一个原因。
但偶尔也会遇到。多年前,我和一对台湾夫妇作邻居。有天下午,一个白人妇女敲她家的门,女主人开门,问白人妇女有什么事。那白人妇女问她要不要订一份报纸。邻居说,谢谢你,我们家已经订了好几份刊物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