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触即发同人)初次不是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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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触即发同人)初次不是来不及-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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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他人怀疑的理由。可是若是失败,哪怕一次都有可能摧毁共。党在上海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基业。
  事实永远是最真实的,真的永远不会是假,假亦不可能成真。也许暂时被掩盖了本来面目,却终究会在一颗真挚的心面前无所遁形。
  杨慕次大概不会想到,他的暴露,竟源于一个人对他的爱慕。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任务,要命

  第3章这个任务,要命
  侦缉处的处长办公室内,气氛有些紧张——这种紧张是有缘由的。
  事实上所有的事情都是有缘由的。有时候我们懊悔某个不该有的动作,以为如果没有它事情就不会发生。
  但是就像杜旅宁所说,任何事件、任何动作都不是偶然的。
  杨慕次现在就是这样的感觉,他想要说些什么,压制一下这种莫名的气氛,但是杜旅宁不说话。
  他一直不说话,只是看着他。
  这样深沉的眼睛几乎要把他看穿了。
  事实上他早就有了被看穿的觉悟——在加入共。产。党之时,就已经有了为之赴死的觉悟,包括在国民党面前暴露自己间谍的身份,然后被处以军法。
  但是事情应该还不算糟,因为这糟糕的沉默终于结束了,杜旅宁收回意味深长的目光,拿出了一张照片放到桌上。
  照片上的人是杨慕初。
  杨慕次不止一次的想,这家伙仗着比自己早出生几秒钟,就颐指气使为所欲为,他早该教训他一下了。
  但不该是这个时候,不该以这样的理由……
  ‘软禁杨慕初,代其位,掌控上海金融界。’——他竟然接到这样的任务,而且还是跟处座讨价还价的结果。
  他虽然抿了唇,行了军礼,但看着面前自己最尊敬的老师,他其实是有些伤心了。
  辽东白鹤,尚寻华表;海中玄鸟,犹记乌衣。可自己的师长竟然叫他嗜兄代位,藐灭伦常?
  可事实上杜旅宁也有些伤心。
  他看着面前自己一手带大的徒弟,经过了军校里的重重考验,他本应该成长为一个为党国效力的青年才俊。
  对这个徒弟,他是欣赏的,也所以现在,知道了他共。产。党的身份,他其实有些受伤。
  他甚至气愤,恨不得亲手宰了这个自己眼皮子底下的背叛者。
  但是他答应了杨慕初。
  他又瞥了一眼面前正笔挺站着的杨慕次——活着也好,也许他会有机会问一句,这一切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是在进入军校之前?在真正跟随自己的那三个月中?还是在后来曲折漫长的两年间?
  他心中有一处柔软的地方正放声诘问,但他的面目很是平静。他掩盖住那些已经知道了的真相,心平气和地和杨慕次讨论着这次的任务——尽管答应了杨慕初会把完完整整的杨慕次送过去,但可没说是以什么方式。
  何况共。党送来这么一个脑力值武力值俱佳的战斗力,有谁规定不可以利用呢?
  上海的天空有些阴沉——它坠入爱河正急切地渴望一场雨。
  雨是春雨,淅淅沥沥打在靛蓝色的伞面上,伞下是一对人人艳羡的金童玉女。
  杨慕次冷哼了一声,他向来懒于表情的脸此刻像绷紧的弦,定定迎向对面过来的两人。
  “阿次!”和雅舒才发现站在雨中的人,有些尴尬的叫了一声,停下了脚步。
  杨慕初也停住,体贴的为她撑着伞,看着几步之外的某人笑道:“我还想杜旅宁会派谁过来呢,原来是杨副官。”
  日军进驻上海,军统局下令为各商界大佬安排‘保镖’,名为保护,实则是监视他们不得通日通。共。
  这是杨慕初从杜旅宁那里得来的消息,真真假假虚虚实实他也不在意,于他而言这只是一个理由罢了。
  他看了看还在雨中的杨慕次,指着不远处杨宅的大门道:“我先送雅舒回家,你先进去……最好先换身衣服,我不喜欢……军装。”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兄长,狡猾

  第4章这个兄长,狡猾
  世界上最宽阔的是海洋,比海洋更宽阔的是天空,比天空更宽阔的是人的胸怀。
  自己说不定便有这种胸怀。
  浴室里水雾迷蒙,杨慕次一面自嘲的想着,还顺带瞥了一眼自己的胸口,一面奇怪自己为什么这般听话。
  水声哗啦哗啦……
  那人正悠悠然送雅舒回家,明明自己才是雅舒的未婚夫!他居然还大言不惭的说着‘谈恋爱怎么能带保镖’之类的话将自己支开……
  而自己……居然真的听话的进门、洗澡、换衣服?!
  是!自己名义上是保镖!可其实……
  他是接了一个危险的任务——一个成功了他纠结难受,失败了他万劫不复的任务。
  怎样软禁杨慕初,怎样越俎代庖掌控上海金融界,他完全没有头绪。
  他一想到这个任务就头痛欲裂。
  他强迫自己去想对方的各种恶劣、各种无下限,但平时明明如数家珍诸多怨念,面对这个任务涌起的却更多是对方的相助。
  那个人救过自己的命,尽管只是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那个人叫自己认清了养父母的本来面目,虽然故弄玄虚手段残忍。
  那个人……他一见那个人就心虚!
  杨慕次不得不痛苦的承认,他带着阴谋来到这里,心里一直翻滚着的,是心虚。
  在阿四的指示下洗了澡换了衣服,杨慕次便把自己摊开在客厅的沙发上。
  事实上他不用阿四的指示便能熟门熟路的做完这一切。
  杨宅的一草一木,他太熟悉了!
  尽管经过了修缮,桌椅家具也全然换了新的,但仍旧摆放在原来的位置。
  他踏进这个门,若不是一下子就迎上了不苟言笑的阿四,他几乎以为自己正在回家。
  是的,回家。
  杨慕初正在回家。
  他神情愉悦,停了车,脚步悠悠然。
  估计神仙也看不出他的急切。
  但他的确急切,急切地想要看到那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不,或者应该说,急切的想要去管教那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
  大道废,有仁义;智慧出,有大伪。
  这个世界,你就算拼尽了性命也改变不了它。又何苦用宝贵的生命去祭奠那些摸不着的信仰?!
  如果能多把目光转向身边活生生的人,生活就会变得比原来美好。
  这个可恶的弟弟怎么就是不懂呢?!
  短暂的春雨过后,空气清新,惠风和畅。
  杨家帮佣的阿姨大概也沾染了天空的好心情,变得大胆起来。她忍不住又往书房送了一次茶水——趁机多瞄几眼,啧啧……真是像啊……
  简直一模一样……
  杨慕初坐在书桌后面的椅子上,正翘着二郎腿,状似漫不经心的说着——“在谈别的事情之前,我需要知道,在你心中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什么样的人。
  这是个太过宽泛的概念,也许他只是指性格脾气,或者头脑事业……
  但是杨慕次却蓦然一震。
  他不由想到不久前杜旅宁的问话——
  杜旅宁指着对方的照片问自己,你把他当什么人?
  他记得自己毫不犹豫就答,他是我大哥。
  而且他还对着处座愤声道:“他是我大哥!我不能接受这样的任务!”
  可是现在……
  他已经接下了任务……
  他早晚要向他下手,软禁他,代替他,夺取他手中的一切……
  杨慕次不敢看对方的眼睛,低垂的眼眸晃了晃,说:“我没必要回答你。”
  与他的紧张仓皇不同,杨慕初却是一脸的闲适,他轻笑一声道:“当然,你可以不回答,但也没必要这么……心虚。”
  简直是一语中的。
  杨慕次有些挫败的扶额。
  他本来还梗着脖子想坚持一下,可是只瞥了一眼那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庞,便终于有些不情愿地开口——
  “你是我大哥。”                    

  ☆、第五章,锁

  ☆、这段姻缘,断

  第6章这段姻缘,断
  美好生活,就是‘eudaimonia’,这个复杂的希腊词汇常被翻译成‘幸福’。
  不过,有许多人对此做出了不同的解释。
  大概对幸福的理解本身就各有各的不同。
  比如刘云普,如果能和自己的上司一起离开即将风起云涌的上海,回家还是能吃到老婆亲手做的饭菜,便是幸福了。
  不过,他瞥了一眼坐在对面的杨慕次——
  唯一的遗憾大概是,再没有人能大大方方地借钱给他。
  同样是离开,可对于荣升来说,就算携了家眷安然踏上北去的火车,可以就此寻得一片安宁的生活,他心里仍旧不舒服。
  荣升,上海豪门容家的大少爷,也是杨慕初没有血缘的大哥。
  此刻他正站在火车站的入口处踟蹰不前,向来优雅从容的脸上竟添了几丝迷惘。
  在这个风雨动荡的上海,是不是最亲密的亲人之间也会有哀痛和离别?
  就像现在这样,自己离开,携着家眷,却独独要将荣初留下。
  荣升的脑海里不断放映着容家的种种,从四姨娘带着阿初来到容家避难,从他们一起赴英国留学,从他们归国后遇到的那些惊天动地的变故,以及后来荣初独自一人离开容家……
  他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他已经太习惯身边有这样一个弟弟了。
  但荣初已经不再是原来的荣初,甚至连名字,也换成了杨慕初。
  就像他自己,也是身不由己,管你有多大的家业、多深的不舍,也不得不离开这里。
  是的,不舍。
  就像现在身边这个名叫雅舒的女子,正在用最原始的方式诠释这种不舍。
  有谁舍得离开故土?
  有谁舍得离开亲密的恋人?
  不过这个恋人正在不远处看她,她却不知道。
  上海的火车站阴云密布,眼看就要兜不住它的泪水。
  事实上已经兜不住了,不断密集的雨滴砸在杨慕初的身上、脸上,甚至他的心里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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