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生大叫一声,昏死过去。
四
夏&;#8226;日&;#8226;内&;#8226;衙门
县太爷在审人。
茶客跪在地上,曹大砍大大列列地站在一旁。
县太爷:“有事说事,无事退堂。”
曹大砍:“大人,这小子喝了我的茶不给钱,你为草民做主。”
县太爷:“大胆刁民,大刑伺候!”
茶客:“大人、大人,店主以次充好,敲诈勒索,请大人明察。”
曹大砍:“你无赖,血口喷人。”
大门口,狩猎神、鹦鹉在观看。
县太爷:“他怎么以次充好啦?”
茶客:“分明是三等茶叶,他非说是特等茶叶。”
县太爷:“你怎么知道?”
茶客:“我喝了一辈子的茶,闻闻气味就知道了。”
曹大砍:“你胡说八道,你说我是假茶叶,你有什么证据?”
县太爷:“对,你有什么证据,说不出大刑伺候。”
茶客:“大人可以派人去茶馆,把茶杯拿来看看就知道了。”
县太爷:“混账,是你审我还是我审你,大胆刁民,大刑伺候。”
鹦鹉:“这个昏官,让我去收拾他。”
狩猎神:“不用,让我来。”
他把手一招,曹大砍儿子就出现在公堂上,大打曹大砍的屁股。
曹大砍跳着、蹦着,“哎哟哟哟、哎哟哟哟,混蛋,你瞎眼了!”
县太爷拍着手,“儿子打老子,好玩、好玩,打、再打!”
茶客愤愤地走了。
五
夏&;#8226;夜&;#8226;内&;#8226;月宫
嫦娥、狩猎神、玉兔、鹦鹉、吴刚在议论。
狩猎神:“春生的精神,真可以惊天地、泣鬼神啊”。
嫦娥:“凭着春生的精神,我一定要帮他一把”。
玉兔:“那姑娘是谁,让春生非要造桥不可”。
鹦鹉:“姑娘姓柳,是春生的未婚妻,她父母嫌贫爱富,把女儿许给了马大户做小妾,春生带她逃婚,却坏在曹大砍手里,所以我主公施法,让曹大砍儿子惩罚他”。
嫦娥:“好,也算出了一口恶气,到时把柳姑娘救出来。”
狩猎神:“仙姑说要帮春生,不知怎么个帮法?”
嫦娥:“我去请鲁班师傅,大家合计合计,造一座天下最美的桥。”
狩猎神:“光靠春生一个人募捐,天长日久啊。”
嫦娥:“那曹大砍怎么回事?”
狩猎神:“他原先在小东江上摆渡,靠敲诈过渡人发了小财。这人歪点子多,在渡头开起了茶馆,倒卖茶叶发了大财,如今又开起赌馆发起横财来啦”。
嫦娥:“既是不义之财,就让他全吐出来”。
狩猎神:“好,交给我去办吧”。
玉兔:“仙姑,一提到造桥呀,盖房呀,动不动就请鲁班师傅,难道天下就没人了,再说鲁班师傅就一个,造桥盖房的事多着呢,他忙得过来吗?”
嫦娥:“不找他找谁去?”
玉兔:“我呀!”
“你?”众人都笑了。
玉兔:“你们别笑,我和鹦鹉就造一座桥出来让大伙瞧瞧”。
狩猎神:“鹦鹉,你还会造桥,我怎么不知道”。
鹦鹉连连摆手摇头,“主公,我不会、我不会”。
玉兔:“你不会我会,你只要当我的助手就行了”。
嫦娥:“好,有志气。既使造不好,我请鲁班师傅来帮你修改,玉兔,先把图纸画出来看看。猎神,你就负责筹款吧”。
狩猎神、玉兔:“是”。
六
夏&;#8226;日&;#8226;内&;#8226;寝室
字幕:五年之后。
曹大砍趴在床上,呼天叫地喊痛。
他八岁的儿子来到床前:“爹,你嚎什么?”
曹大砍:“混账东西,老子昨晚背上突然长出个毒瘤,快去把你娘从外婆家叫回来!”
儿子:“外面来了俩个道士,说是来帮你看病的”。
曹大砍:“快叫他们进来呀,痛死我了。”
儿子出去,引进俩道士,原是狩猎神和鹦鹉乔装的。
曹大砍:“哎哟,师傅救命!”
狩猎神:“我来,就是帮你指点迷津的,你是要钱还是要命?”
曹大砍“钱也要,命也要”。
鹦鹉:“又要马儿好,又要马儿不吃草,主公,咱们走”。
曹大砍:“别别别,给个价,合适就让你们治”。
狩猎神:“我要的是无价”。
曹大砍:“无价,什么意思?”
狩猎神:“春生要造桥,他造桥多少钱,你就捐多少钱,病就好了”。
曹大砍:“这不是明明在敲诈我吗,我不干!”
狩猎神“不干你就等死吧,童儿,咱们走”。
曹大砍:“别别别,大师傅,再商量商量”。
狩猎神:“没什么好商量的,你的钱,没一文是干净的,装在你兜里,好比你背上的毒瘤。把钱吐出来,就好比把毒瘤割掉了”。
曹大砍:“钱就是命,命就是钱,你们把我的钱都诈跑了,不就等于要了我的命吗”。
狩猎神:“黑钱把你压死了,你命也没了,钱也没了,那才叫人财两空” 。
曹大砍:“好吧、好吧,算我曹大砍倒了血霉”。
儿子:“你活该”
曹大砍:“我打死你这个不孝子孙,哎哟哟”。
狩猎神:“看样子你白活了一把年纪,还不如你儿子明事理”。
曹大砍:“师傅、师傅,别扯远了,快治病吧”。
狩猎神运气发功,向曹大砍背上一推。
曹大砍背冒青烟,毒瘤不见了。
曹大砍跳下床来,“嘿嘿,怎么着,就凭你们一老一少,也想来诈我的钱,你们还嫩了点!”
狩猎神:“哼,不知死活的东西 ,”用手一指。
曹大砍背冒黑烟,又生出毒瘤来。
儿子拍手跳道:“真好玩、真好玩!”
曹大砍痛叫着:“饶命、饶命,师傅饶命。”
狩猎神:“你自找苦吃,听天由命吧,童儿,咱们走!”
曹大砍忙拉住他,“师傅、师傅,我捐、我捐,要多少、给多少。”
狩猎神:“再要反悔,无药可治,背上毒瘤,暂留背上,你捐一点,小一点,直到造好桥为止!”甩手走了。
鹦鹉向他做个鬼脸,也走了。
曹大砍坐在地上干嚎,“钱啊、钱啊,我的命根子哎!”
七
夏&;#8226;夜&;#8226;内&;#8226;月宫
嫦娥、吴刚在观看玉兔设计的图纸。
玉兔:“仙姑,怎么样?”
嫦娥笑笑,不作正面回答:“天下有十大名桥,北京卢沟桥啊,河北赵洲桥啊,颐和园里的玉带桥啊,你知道多少”。
玉兔:“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我哪有那命”。
嫦娥:“这样吧,你再下去考察一下,重新设计好图纸,可能会比现在更好些”。
玉兔望了望吴刚。
吴刚点点头。
八
夏&;#8226;日&;#8226;外&;#8226;小东江边
玉兔变化成书生模样,在考察地形。
曹大砍从茶馆出来,上前搭讪,“我看你在这转悠了一个上午了,干嘛呢?”
玉兔:“我想在这造一座桥”。
曹大砍:“什么,就凭你,也想造桥!”
玉兔:“怎么,不配”。
曹大砍:“这么说,造桥一定能挣大钱啰,不然怎么这么多人来争着造桥。”
玉兔:“你是干什么的?”
曹大砍:“我,曹大砍,天下谁人不知,哪个不晓。”
玉兔:“哦,你就是曹大砍,怎么身上有一股恶臭味”。
曹大砍:“别提、别提,背上长了个大毒瘤”。
玉兔:“一刀割了去不是好了吗。”
曹大砍:“别别别,让那一老一少俩道人,把我折腾得死去活来”。
玉兔:“哦,原来如此,那我就不贪天功为已有啦”。
曹大砍:“你、你们是一伙的?”
玉兔:“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曹大砍:“我、我去告你们!”甩手走了。
这时,一个老汉趟水过江。
玉兔:“老大爷,你说这里造石桥好,还是造木桥好?”
老汉:“木桥便宜,石桥昂贵;石桥牢靠,木桥易毁,就看你怎么打算啦。”
玉兔:“老人家过桥比我走路多,有见识。”
老汉:“小兄弟想干嘛呢?”
玉兔:“我想在这造座桥。”
老汉:“水有多深,江有多宽,你知道不?”
玉兔:“还没量过。”
老汉:“趟水一过,什么都清楚了。”
玉兔:“不不,我、我怕水。”
老汉:“小兄弟,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玉兔:“老大爷,刚才你趟水过来,水有多深?”
老汉:“这里平时水深三尺,涨水水深三丈,江面平时水宽十八丈,涨水宽二十四丈,如造木桥,要用木料三千六百九十九根,如造石桥,要用石块三万三千三百三十三块半。”
玉兔:“慢慢慢,老人家,你简直是神仙。”
老汉:“我不是神仙,我是鲁班”
玉兔:“啊,鲁班师傅,你怎么来了?”
鲁班:“是嫦娥仙姑,请我来助你一臂之力。”
玉兔:“不用、不用,鲁班师傅,我和鹦鹉说好了,我和她两个造桥就行了。”
鲁班:“既如此,我也忙,那就告辞了。”
玉兔:“哎,别忙、别忙,你帮我选个黄道吉日好吗?”
鲁班闭着眼睛,掐了掐手指,在地上写了个“醋”字,便腾云而去。
玉兔:“嘻,老人家架子不小啊。醋,什么意思。”
这时,鹦鹉驾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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