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你不就是牛大吗，谁不认识，说起来我还是你表妹呢。”
牛大一听高兴了，忙问：“表妹、表妹，我怎么帮你？”
女子：“先把我背回你家去，然后再煮鸡蛋甜酒给我吃。”
牛大：“行行行，你要星星我也摘给你。”背上女子走了。
九
夏&；#8226；日&；#8226；内&；#8226；小屋
牛大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糖水送给女子，“来啦，鸡蛋甜酒！”
女子闻了闻，“你怎么是用红糖煮，不用桂林桂花糖煮。”
牛大：“我一个穷光蛋，哪来钱买桂花糖。”
女子：“那你哪来钱赌博。”
牛大：“钱不是输光了吗，明天吃什么还不知道呢。”
女子：“还赌吗？”
牛大：“有钱当然要赌啦，不赌算什么男人。”
女子：“那你去哪弄钱？”
牛大：“实在不行，只有赌这间破房子了。”
女子：“如果你把房子也输掉了，我到哪住去。”
牛大：“哎，你住哪关我什么事！”
女子：“我是你媳妇，怎么不关你的事。”
牛大很诧异，“你什么时候又成我媳妇了。”
女子：“老虎背猪，你不是把我背回来了。”
牛大大喜，“真的，哈哈，我有媳妇了，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我属鼠，你就叫我老鼠精吧。”
牛大：“这名字太难听了，改名叫桂花吧。”
老鼠精：“名字不怕丑，只要叫得久，等你发了财，再帮我改名吧。”
牛大：“我贱命一条，哪发得起财。”
老鼠精：“你不是喜欢赌吗。”
牛大：“可我手气不好，老输，分家分得的东西都输光了。”
老鼠精：“你家还有谁？”
牛大：“还有个弟弟牛二。”
老鼠精：“把他那一份家产也拿去博一博吧。”
牛大：“哪儿呀，分家我只分给他一只小鸡崽。”
老鼠精：“他住哪里？”
牛大：“住在破庙里。”
老鼠精：“得，有你的，我诉你，你想发财就帮我做一件事。”
牛大：“啥事？”
老鼠精：“王母娘娘借了麻姑一只斗鸡不见了，我估计斗鸡溜到桂林来了。”
牛大：“它不回麻姑山，跑来桂林干嘛？”
老鼠精：“这你就不懂了，你别看麻姑整天借酒装疯卖傻，实其鬼着呢，桂林山多洞多，她让斗鸡溜到桂林来避风头，又跑到王母那索赔，鹿头灌水两头啄，瞒得了别人瞒不了我。”
牛大：“难怪你叫老鼠精，狡猾狡猾的，叫你狐狸精得了。”
老鼠精：“我是鼠你是牛，我老大你老二，我叫你干啥你一切都得听我的。”
牛大：“找到斗鸡又怎么样，能发吗？”
老鼠精：“你好赌，王母也好赌，到时我推荐你到王母身边当陪赌太监，包你吃香喝辣不用愁。”
牛大：“行行行，你快告诉我斗鸡藏在哪。”
老鼠精：“我知道还要你去找吗，整个桂林，凡有山洞的地方你就去找，准能找到。”
牛大：“行，我们经常躲在山洞里赌钱，以逃避狩猎神和鹦鹉仙子的追捕，对桂林的岩洞太熟悉了，走走走，我带你去。”
老鼠精：“我是老鼠，怕光，白天鼠目寸光，我在家帮你煮饭，你找着斗鸡也别惊动它，赶快回来告诉我就行了。”
牛大：“原来是这样，得，只要有赌，我豁出去了。”
十
夏&；#8226；日&；#8226；外&；#8226；会仙岩
洞口，狩猎神和鹦鹉在习武对练。
天空，嫦娥和玉兔踏云而来。
玉兔：“仙姑你看，猎神爷和鹦鹉在练功呢。”
嫦娥：“这爷俩，一个老当益壮，一个少年英雄。”
玉兔把嘴一撇，“仙姑你暂留一步，让我去会会鹦鹉。”
玉兔摇身变化成一个又白又胖的人参娃娃，落下云去。
人参娃高举捣药杵，大叫着直奔鹦鹉，“呀——单挑鹦鹉！”
狩猎神和鹦鹉收了兵器，楞在一旁。
人参娃冲上前来，向着鹦鹉的屁股就是一杵打去。
“哎哟哟，干嘛你、干嘛你！”鹦鹉捧着屁股直叫唤。
人参娃：“单挑鹦鹉！”又是一杵打来。
鹦鹉闪身躲开，“反了你！”双刀来迎。
两个打成一团。
狩猎神不明就里，揉着眼睛，“怎么回事这是？”
鹦鹉一脚把人参娃踢翻在地，举刀要砍。
嫦娥从一块奇石后面转出来，忙叫：“鹦鹉，手下留情！”
狩猎神、鹦鹉扭头一着，“哎呀，是仙姑呀。”
嫦娥：“玉兔，知足了吧。”
“玉兔？”鹦鹉回身看去。
只见玉兔躺在地上，用手揉着腰子。
狩猎神：“我说着呢，哪来的冒失鬼。”
鹦鹉去拧玉兔的耳朵，“打我的屁股、打我的屁股。”
玉兔哭丧着脸，“你踢我的腰子不算！”
嫦娥笑道：“你活该。”
狩猎神：“仙姑，进洞休息一会吧。”
嫦娥：“不啦，我还有事，顺道路过，跟你们说个事儿。”
狩猎神：“仙姑请讲。”
嫦娥：“王母把麻姑的斗鸡借去赌博，想赢大肚罗汉的聚宝口袋。”
狩猎神：“那怎么成，那聚宝口袋是专门救济天下乞丐的。”
嫦娥：“正因为如此，所以麻姑让斗鸡溜到桂林来避避风头，你们知道这事就行了，别去找斗鸡，以免事情闹大惹出麻烦。”
狩猎神：“麻姑怎没来？”
嫦娥：“这鬼丫头，机灵着呢，她怕路上遇到熟人。”
狩猎神：“仙姑放心，咱们会暗中保护好斗鸡的。”
嫦娥：“这就好，那我就不久留了，玉兔，咱们走吧。”
鹦鹉：“玉兔，吃了萝卜再走吧。”
玉兔叉着腰，咬牙切齿，“你你等着，下次来我还让你吃玉米棒！”
狩猎神捋须大笑。
嫦娥、玉兔踏云而去。
十一
夏&；#8226；日&；#8226；内&；#8226；破庙
牛二拿着半边碗回来，他进了破庙，叫道：“小沙弥、小沙弥！”
小沙弥出现在他身后，“在这、在这。”
牛二：“给，喂鸡的虫子。”
小沙弥见了，眼睛发亮，“哇，这么多，哎，这碗怎么成半边了？”
牛二：“让我哥踢破了。”
小沙弥：“他为什么要踢你的碗？”
牛二：“可能又赌输了钱，脾气大着呢。”
小沙弥：“是我啄死他去。”
牛二：“我又不是鸡。”
小沙弥“嘿嘿”地笑了，“给我、给我，把虫子给我吧。”
牛二：“你的鸡在哪？”
小沙弥：“这你就别操心了，”
他出怀里掏出五个鸡蛋，“给，快拿到菜市卖了，换钱吃饭吧。”
牛二用衣兜着鸡蛋，喜笑颜开。
小沙弥推着他，“去吧、去吧，卖蛋去吧。”
牛二欢天喜地地走了。
小沙弥坐下，抓起破碗里的虫子就大吃起来，“真香、真好吃，吃饱了游山玩水去，过几天快活日子。”
十二
夏&；#8226；日&；#8226；外&；#8226；郊野
一座青山，牛大在岩洞口向里“咕咕”地叫唤。
小沙弥一路观赏着走来，“伙计，你在干嘛？”
牛大横了他一眼，“你管我在干嘛！”
小沙弥：“不就是问问吗，凶什么。”
牛大骂道：“对你这种爱管闲事的人，凶还是便宜了你，惹得大爷火起，我一脚踢死你去！”
小沙弥：“你也太霸道了，谁惹你生气了。”
牛大：“老子输了钱，正没地方出气呢！“
小沙弥：“赌是万恶之源，金盆洗手，浪子回头吧。”
牛大：“王八蛋，炒起不够一碟，也来教训人，看我怎么教训你！”挥手就打小沙弥的光头。
小沙弥勾手向牛大身上啄去。
牛大被“啄”得直蹦跳，“你等着、你等着！”赶紧走了。
十三
夏&；#8226；日&；#8226；内&；#8226；小屋
牛大垂头丧气地进屋来。
老鼠精在啃着甘蔗，“回啦，有点线索没有？”
牛大一屁股坐下，“哎哟，疼死我了。”
老鼠精：“谁打你了？”
牛大：“别提了，桂林三十六洞，七十二岩，我一上午跑了十二个岩洞，累得脚都抬不起了。”
老鼠精：“那就继续找，越快越好。”
牛大：“你哪弄来的甘蔗？”
老鼠精：“我是谁，别的本事没有，偷鸡摸狗谁也比不上咱。”
牛大：“别顾了你的嘴，我呢，又累又渴的。”
老鼠精：“都在锅里，自己拿吧，还要我喂你不成。”
牛大前去掀开锅盖，锅里有瓜子、花生、板栗、核桃乱七八糟一大堆。
牛大：“果然是老鼠精，有手段，怎不偷点金银财宝回来给我去赌。”边说边剥花生吃。
老鼠精：“我已经说过了，找到斗鸡啥都有，瞧你那熊样，才跑了几个地方，又叫疼又叫累的。”
牛大：“哎，我今天是让一个霉头星啄得浑身疼痛。”
老鼠精：“他是人是鸡？”
牛大：“一个秃头。”
老鼠精：“秃头，长啥样？”
牛大：“跟我兄弟一般大，是个小沙弥。”
老鼠精用甘蔗渣砸他，“那你又说他啄你，怎么说话这是。”
牛大摸仿着小沙弥的动作，“这样、这样。”
老鼠精转着小眼珠，“秃头、啄人，有点来头。”
牛大：“怎么，你怀疑他是斗鸡。”
老鼠精：“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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