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公:“倒有点像绑架。”
徐晃:“差不多。”
关公:“我要走呢。”
张辽:“没门。”
关公:“真的?”
于禁:“不是蒸的是煮的?”
关公大笑,“哈……我来就是为了暴富,钱还没挣到手,我会走吗。”
于禁:“英雄。”
典韦:“豪杰。”
徐晃:“好汉。”
张辽:“壮士。”
曹操:“够了,开饭!”
四人忙去拿碗筷。
曹操端出一锅菜来。
四人一看,“哇,又是苦麻菜炒天辣椒。”
典韦:“头,什么时候让咱们吃片肉啊。”
曹操:“等你们暴富了再吃也不迟,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嘛,安。”
张辽:“那你为什么天天肯德基、麦当劳。”
曹操:“你别胡说啊,小心我割你的舌头。”
于禁:“中医望闻问切,没错的,你放屁闷臭闷臭的,大家都闻到啦。”
曹操:“原来是这样,我暴富了我当然要吃香喝辣啦。你们想喝辣吃香,就赶快发展下家致富呀。”
徐晃:“实在发展不了下家,只好去偷去抢了。”
曹操:“那是你们的事,我管不着。”
关公在一旁啃着烧饼,并暗地里扔了一个给庞德。
庞德一惊,抓起来就狼吞虎咽。
曹操:“你们慢慢吃吧,我到耗子会那边看看去。”背手走了。
典韦嗅着鼻子,“嗯,好香,什么东西。”
四人东张西望,发现关公在吃烧饼。
四人望着,咽着口水。
于禁发现庞德也在吃,暗暗碰碰三人。
四个人同时点了三下头,一齐向庞德扑过去。
八
夏&;#8226;日&;#8226;内&;#8226;另一处破屋
玉兔躲在屋旁监视着。
凶女人从窄窄的大门进了屋,撩起满是补丁的门帘。
胖大嫂费了好大的劲,才侧身挤了进来。
屋里,三个长得怪吓人的女人坐在地上,各用一张方凳当桌子在写信。见了胖大嫂,一个个瞪着眼珠子盯着她。
凶女人:“姐妹们,好消息,又来了一只耗子,叫叫叫,反正名字也不重要,就叫她胖大嫂好了。”
三女人各咬着、玩着笔,不啃声。
凶女人:“来来来,胖大嫂,介绍一下,这只耗子叫古里八怪夹尾狗。”
夹尾狗:“抗议!”
凶女人:“这只耗子叫稀奇古怪呆头鸟。”
呆头鸟:“反对!”
凶女人:“这只耗子叫异古奇怪厚皮猪。”
厚皮猪:“不欢迎!”
凶女人举起洗衣棒,“你们有什么资格抗议反对不欢迎。”
夹尾狗:“我一眼就能猜出这胖大嫂,一顿能嚼七十二根火腿肠。”
呆头鸟:“我两眼就能算出这肥大娘,一餐能吃三十六个茶叶蛋。”
厚皮猪:“我三眼就能求出这肿大姑,一口能吞一百零八个狗不理。”
凶女人:“那碍你们什么事了!”
厚皮猪:“都让她吞了,咱们吃什么,伙食费天天超支。”
胖大嫂:“那我不在这吃,我回家吃。”
三女人怪声大笑。
胖大嫂:“笑什么笑,有啥好笑的。”
夹尾狗:“进了这门你还想出去吗,嘻……”
呆头鸟:“饿得你变狗你才知道厉害,哈……”
厚皮猪:“酒醒不见牛肉巴啦,呵……”
凶女人:“够了,有完没完,这胖大嫂有一肚子的墨水,你们不是有一箩筐的字写不出来吗,问她好了。”
“真的!”三人一齐围上来,在胖大嫂身上乱摸。
厚皮猪摸着胖大嫂的肚子,“你肚子里哪有墨水,是三串葡萄胎吧。”
夹尾狗去翻胖大嫂的口袋,“怎么没钱,”拍了她一掌,“穷酸像!”
呆头鸟去摸胖大嫂的胸脯,“你的乳房怎么这样硬,真的假的?”
胖大嫂:“乳腺癌。”
呆头鸟忙收了手。
凶女人:“够了,你们还想不想发财,想暴富就赶快写信,发展下家!”
三女人忙回自己位上去。
夹尾狗:“娘的,这狗笔比锄头还难伺候!”
呆头鸟:“下辈子我再来参加耗子会,我他妈就是耗子!”
厚皮猪:“胖大嫂,来来来,暴富两个字怎么写,快来教我。”
凶女人拿了一张方凳给胖大嫂,“别理她们,你识字多,赶快写信,发展下家,争取第一个暴富,宁当鸡头,不作凤尾。”
这时,曹操来了,“哟,又来了新同志。”
凶女人:“你怎么来了,不是来挑花姑娘的吧。”
曹操把凶女人拉到一旁,低声说:“咱们被盯上了,今晚半夜,转移地方。”
凶女人点着头。
九
夏&;#8226;夜&;#8226;外&;#8226;破屋
天下着大雨,电闪雷鸣。
玉兔躲在大树下,怀抱双手,一身湿透。
忽然,一把伞帮她遮住了雨。
玉兔一看,是曹操在撑伞,皮笑肉不笑。
玉兔:“你是谁?”
曹操:“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告诉你一个重要的消息。”
玉兔:“啥事?”
曹操:“咱们小区有一伙耗子会,准备逃跑啦。”
玉兔:“你怎么知道?”
曹操:“我是邻居,还能不清楚。”
玉兔:“那你快带我去抓她们。”
曹操:“我一个老头,怎么跑得过你,你快去吧,晚了就来不及了。”
玉兔:“在哪?”
曹操:“发财街,一百六十八号。”
玉兔一晃不见了。
曹操跑到破屋门口,朝里喊,“快快快!”
胖大嫂伸出一支手。
曹操使劲往外拉。
夹尾狗三人在屋里使劲往外推胖大嫂 。
胖大嫂出来了,把曹操压到地上。
夹尾狗三人出来,也被拌倒在地上。
大家都被雨淋成落汤鸡。
曹操爬起来,“晦气、晦气,快转移!”
大家跟他跑了。
十
夏&;#8226;夜&;#8226;外&;#8226;另一处破屋
鹦鹉在屋檐下躲雨,也是一身湿透。
凶女人打着一把伞来了,小声地,“姑娘辛苦了,快到大娘家避避雨去。”
鹦鹉:“你是谁?”
凶女人:“我是对门的好大妈呀,下雨,屋里那几只老鼠,不会窜到哪去。”
鹦鹉:“你怎么知道?”
凶女人:“你保地方平安,我能不知道吗。快去换身衣服,别着凉了。”
鹦鹉:“不,不打扰您了。”
凶女人:“什么话,大妈姜糖水都熬好了,不去你就见外了。”
鹦鹉:“我不能犯纪律。”
凶女人:“军民鱼水情,犯啥纪律,大妈心疼你,不去大妈可要生气了,走!”
凶女人拉着鹦鹉就走。
鹦鹉极不情愿地去了。
关公从屋里伸出头来两边望望,回头说:“鹦鹉被骗走了,快,转移。”
典韦等四人,跟着关公从屋里鱼贯而出。
徐晃:“庞德那小子,饿得不行了。”
关公:“我背他。”
典韦拉着关公,“快走吧。”大家消失在雨幕中。
十一
夏&;#8226;夜&;#8226;内&;#8226;会仙岩
鹦鹉躺在床上,双目紧闭。
狩猎神坐在她身边,拿去她额头上的毛巾。
玉兔捧着碗,站在一旁。
鹦鹉慢慢睁开了眼睛。
玉兔高兴得跳了起来,“好了、好了,醒过来了。”
鹦鹉:“我这是在哪?”
狩猎神:“在会仙岩,还能在哪。”
玉兔:“鹦鹉,我被骗了,你也被骗了。”
狩猎神喃喃自语:“老鹰给麻雀啄了一口。”
鹦鹉:“我把姜糖水一喝下去,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狩猎神:“吃人家的嘴软不算,差点连命也搭上了。”
鹦鹉:“主公,我错了。”
狩猎神:“老鼠耗子都跑了,你说咋办?”
鹦鹉忽地坐起,“我去找。”
玉兔劝住她说:“好啦、好啦,躺着吧。刚才我和猎神爷分析了一下,关大圣进了老鼠会,大肚罗汉去了耗子会,那太上老君在干嘛,他们在玩什么把戏。”
鹦鹉:“去问问不就知道了。”
十二
夏&;#8226;夜&;#8226;内&;#8226;朝阳洞
太上老君在喝着小酒,吃着花生米,自言自语,“补鞋好啊,补鞋比补锅好,补鞋比补锅轻松、干净一点,来钱也多。早知道早改行了,大肚罗汉这头瘟猪,就是不告诉我。”把一颗花生米丢进嘴里,“我多咬你几口!”
他突然听到脚步声,“不好,有人来了。”赶紧把花生米倒进怀里,把酒壶收进口袋里。
狩猎神:“老君,久违了。”
老君:“哦,是三位贵客呀,欢迎、欢迎。”
鹦鹉、玉兔:“太上老君好。”
老君:“好好好,坐坐坐,穷得连坐的地方也没有,就坐老关床上吧。”
狩猎神:“咱们没问你借钱,别在唱穷。”
老君:“好说、好说。猎神,这是罗汉的铺,咱俩坐这,叨咕、叨咕。”
狩猎神:“老君好心情,还喝点小酒。”
老君:“朋友生日、朋友生日,请我喝了两杯,坐坐坐。”
大家坐下。
老君:“这么晚了,三位不是来请我喝酒的吧。”
狩猎神:“酒要喝,事也要做,关公、罗汉不在,老君干点啥呢?”
老君:“敲锣卖糖,各干一行,我现在改行补鞋了,不补锅了。”
狩猎神:“我是说老鼠会、耗子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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