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精:“他他除了啊呜、啊呜什么也不会,就会养着一只大狼狗。”
陶朱公:“狼狗不是死了吗?”
狐精:“不会吧,昨天我还见着呢。”
陶朱公:“是给老龙的坐骑剥皮的时候,大马把狼狗踢死的。”
狼妖:“坐、坐骑怎么死、死的?”
陶朱公:“是驮老龙老婆去坟地里被压死的。”
豺魔:“老龙老婆也死了?”
陶朱公:“是因为她宝贝女儿死了,她心脏病发作也死了。”
狸怪:“老龙女儿怎么死的?”
陶朱公:“他家的屋子倒了被砸死的。”
恶龙站起来,一声不响地要走。
狼妖:“大、大王,你干什么去?”
恶龙:“我一家人都死绝了,我还在这干嘛,我也去死吧。”
陶朱公拔出宝剑,“原来你们在骗我!”
五妖抱头逃跑了。
二十九
夏&;#8226;日&;#8226;外&;#8226;西湖
春兰与三个丫环抬着轿子。
陶朱公握剑跟随。
西施在轿子里问:“夫君,您要送我到哪去?”
陶朱公:“夫人,到了,下来看吧。”
西施下了轿,“哇,好美啊,这是啥地方?”
陶朱公:“西湖呗。”
西施:“西湖,杭州西湖吗?”
陶朱公:“不,桂林西湖,刚挖出来的,送给您的生日礼物。”
西施:“夫君,原来您瞒着我,是在挖西湖呀,太美了,堪称天下第一湖。”
狩猎神、鹦鹉来了。
狩猎神:“陶先生,恭喜啊。”
鹦鹉见了西施惊呼,“天哪,你是西施,还是貂婵?”
陶朱公:“不瞒二位,我夫人正是西施。”
狩猎神:“巧了、巧了,越王勾践听闻桂林也有西湖,带着王后,前来旅游来了。”
陶朱公、西施:“什么?”
狩猎神:“怎么?”
陶朱公:“完了、完了,我和夫人,就是因为躲避越王的*,才来桂林隐居的,他这一来,我又要当逃跑的公猪了。”
众人:“啊!”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3集 榕溪阁传奇(搞笑版)
一
秋&;#8226;黄昏&;#8226;外&;#8226;榕溪
一叶扁舟,停泊在古南门。
59岁的北宋书法家黄庭坚,钻出船篷,站在船头舒展身子。
鹦鹉在岸上拱手道:“来者可是山谷先生?”
黄庭坚:“罪臣黄庭坚,贬放宜州,路经贵地,天色已晚,借此停泊一宿,明天一早便离去。”
鹦鹉:“山谷先生,我奉主公之命,在此等候您多时了,请上岸来,喝杯水酒,聊表我地主之谊。”
黄庭坚:“罪臣不敢。”
鹦鹉:“山谷先生,咱们纯属私情,不干朝政,请上岸来,但说无妨。”
黄庭坚:“那就多谢了。”离舟登岸。
鹦鹉扶他上了岸。
黄庭坚观赏着古南门,“这叫什么门?”
鹦鹉:“这是唐建古城门,如今桂林城域早已南扩,留此门作旧城的见证罢了。”
黄庭坚:“既如此,为啥不写个门额留存?”
鹦鹉:“它专候大书法家您来一展风采呀。”
黄庭坚笑着摇头,“可惜没有笔墨。”
鹦鹉:“城楼嫦娥庙里,早为先生准备好了。”
黄庭坚看到溪边一堆堆黑泥,“那是什么?”
鹦鹉:“那是从榕溪里捞起的淤泥,晒干后用来培植桂花树木。”
黄庭坚想了想,解下腰布带,沾上淤泥,一跃抓住城门头上的石缝,飞快地在门头写下“古南门”三个字,然后跳将下来。
鹦鹉:“先生好功夫、好书法,城上请。”
俩人登上古南门。
狩猎神在城头迎接客人,“迎候山谷先生。”
黄庭坚:“你们太客气了。”
狩猎神:“先生乃唐宋八大书法家之一,请还请不来呢。”
黄庭坚:“惭愧、惭愧。”
他四顾远景,吟诗道:“桂岭环城如雁荡,平地苍玉忽嵯峨,李成不在郭熙死,奈此百嶂千峰何……”
狩猎神:“好诗啊。”
黄庭坚:“有传闻说,眼前水城,是嫦娥仙姑的眼泪,滴成的两汪清池,怎么变成榕溪了?”
狩猎神:“因为范蠡带西施隐居桂林,开凿西湖,经历一千五百多年变迁,而形成了如今一水抱环城的格局。”
黄庭坚:“有山无水不为秀,有水无山不为奇,桂林山清水秀,好地方啊。”
狩猎神:“酒逢知已,一醉方休,请请请。”
三人步入嫦娥庙。
庙里,黄庭坚在桌上书写《五君咏》诗。
狩猎神:“六百年前,颜延之写下这五君咏妙作,如今山谷先生又为它留下墨宝,桂林一定要在先生停船系舟之处,筑阁修亭,把这诗书,刻碑立处,让其万古流芳。”
黄庭坚:“区区罪臣,岂敢奢望。”
狩猎神:“历史自有公论。”
黄庭坚喟然长叹,“啊,那就让历史来评价吧。”
二
秋&;#8226;日&;#8226;外&;#8226;榕溪
少年少见多怪在钓鱼。
32岁的南宋诗人刘克庄在榕溪阁前赏景吟诗:榕声竹影一溪风,迁客曾来系短篷,我与竹君俱晚出,两榕犹及识涪翁……
少见多怪:“涪翁是谁?”
刘克庄:“山谷是黄庭坚的字,涪翁是他的号。”
少见多怪:“管他黄山谷,黄善骨,钓条鱼来炒酸辣椒,好下饭。”
刘克庄:“哼,有辱斯文!”
少见多怪:“山谷有啥了不起的,值得你又为他吟诗,又为他护面子。”
刘克庄指着古南门,“你看、你看古南门那三个字,就是当年山谷先生用淤泥写的,一百多年啦,还跃然榜上,好功夫啊!”
少见多怪:“上面又没有名字,谁知道是谁写的,民间传说,我才懒得信。”
“哼,对牛弹琴!”刘克庄拂袖而去。
少见多怪:“你对牛弹琴,我还对马弹簧呢,少见多怪。”他打了自己一耳光,“王八蛋,怎么骂起自己来了。”
这时,老者倚老卖老提着渔具来了。
倚老卖老:“少见多怪,你一个人在嘀咕什么?”
少见多怪:“哎,倚老卖老,你又来了。”
倚老卖老:“自从昨天认识了你,我发现我跟你蛮投缘的。”
少见多怪:“呜,我的爱好多着呢,全说出来要吓得你的眼珠子暴螺蛳壳。”
倚老卖老边钩鱼饵边说:“怎么个多法,是菜里多一只苍蝇,还是汤里多一颗老鼠屎?”
少见多怪:“你别倚老卖老瞧不起人,我的爱好多如兔子毛,琴棋书画医诗酒,油盐柴米酱醋茶……”
倚老卖老:“行了、行了,琴棋书画能跟油盐柴米扯到一堆吗,俗不可耐。”
少见多怪:“怎么不可以,没有油盐柴米你怎么过日子,连日子都没法过你还谈什么琴棋书画。”
倚老卖老:“嘿,这么说你还有点歪理、谬理、伤天害理。”
少见多怪:“伤天害理也是理,我的爱好,一个字包括一个大项目,比如书,就代表美术,诗书画印,书有二王笔法,颜筋柳骨……”
倚老卖老边钓鱼边说:“停停停,你别提这些人,我听着就来气。”
少见多怪:“谁招你了?”
倚老卖老:“你刚才说的那些人,也配书法?”
少见多怪:“什么、什么,你别在倚老卖老好不好。”
倚老卖老:“我跟你说,柳公权的字,一笔笔全像棺材钉,吓死人了。”
少见多怪:“咦,有你这样评价书法的吗,那颜公呢?”
倚老卖老:“颜真卿,不值一谈。”
少见多怪:“你谈不出当然是满姑娘咳的痰。”
倚老卖老:“白长了你,你看颜体的那一挪,全是开叉的。”
少见多怪:“那不是他的独特风格吗。”
倚老卖老:“什么鸟风格,那叫笔力不足,力不到位。”
少见多怪:“照你这么说,还有谁的字好,黄山谷、黄善骨,我刚才知道。”
倚老卖老:“那就更不用提了,苏东坡的字,像一只只蛤蟆,黄山谷的字,像一条条蛇。”
少见多怪:“刚才还有一个毛秀才,在这唠唠叨叨,黄山谷的字,怎么、怎么好。”
倚老卖老:“好的你还没见着呢。”
少见多怪:“谁?”
倚老卖老:“我呀。”
少见多怪:“你也会书法?”
倚老卖老:“我不但精通书法,还能用眉毛写字,天下一绝。”
少见多怪:“什么、什么,用眉毛写字。”
他放下鱼具,去摸倚老卖老的眉毛。
倚老卖老拍开他的手,“少见多怪!”
少见多怪央求他,“你教我、你教我。”
“别闹。”倚老卖老一收鱼线,钓上来一条大鱼。
倚老卖老握着鱼,“少见多怪,走走走,到我那喝酒去。”
少见多怪:“那你要表演眉毛写字给我看。”
倚老卖老:“到了我家,还用你说吗,收拾家伙,回!”
俩人收好渔具,走了。
当俩人进古南门时,少见多怪望着门头,“古南门这三个字,居然是黄山谷用淤泥写的,百多年了还完好如初,神了、神了。”
倚老卖老装聋作哑,直往前走。
这时,狩猎神和鹦鹉巡逻至此,俩人一路走到榕溪阁前。
狩猎神感慨地抚摸着阁柱,“啊,榕溪阁,当年山谷先生的音容笑貌,还历历在目,转眼就是百年过去了。历史,到底还了山谷一个公道。”
鹦鹉:“主公,每次巡逻到这里,你总是感慨万千。”
狩猎神:“能不感慨吗,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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