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的,姐姐,咱们一见投缘,我来敬你一杯,祝愿我们的姐妹情,天长地久。”
冉冬夜还没歇下来喘口气来,又主动出击,连续作战了。
这两个女人,一个是zf部门的实权领导,一个是大集团的总裁,都是出了名的女强人,平时的应酬多如牛毛,要是没两把刷子,怎么混?别看她们平时能不喝酒就不喝酒,但酒量其实很大,真正到了该出手的时候,那都是能打硬仗的。
此番相遇,拼酒,可谓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大战个三百回合,也不见分晓。
桌边的人,都看得目瞪口呆的。夏家这些人,哪个不是酒缸里泡着的?但看这架势,也觉得心惊肉跳。况且这是家宴,又不是工作应酬,犯得上这么凶残?
还是要讲究个传统文化的精髓:和为贵嘛。
当然,他们之所以这么想,前提是并不知道冉冬夜与陈可逸的真正关系,要是让他们知晓,眼前这个女人极有可能把夏冰“正室”的位置给挤开,那他们就不可能再讲究什么和为贵了,肯定是嗷嗷叫着,时刻不忘阶级斗争。
“点到为止,酒主要就是喝个高兴,到位就行,过了就没意思了,下午还要打会麻将呢。”
陈可逸看着两个女汉子拼酒,那叫一个心惊胆战:尼玛的,以前都没看出来,这么能喝啊。好在哥以前没什么先灌醉再为所欲为的想法,否则被为所欲为的,估摸着就是哥自己了!
原本两个女人是准备无视陈可逸的劝说的,但一听到下午的麻将计划,随即一怔,然后对视一眼,相互之间会心一笑,放下了酒杯。
尼玛,这笑容看起来怎么那么诡异呢?不就是打个麻将么,至于那么兴奋吗?在哥的印象里,这两人似乎都不怎么喜欢打牌的吧。那应该是菜鸟了,以哥现在的进步,岂不是要大杀四方?
哎,两个女土豪,何苦给哥送钱呢?
等上了牌桌之后,陈可逸才发觉自己似乎又错了。两个女人平时不怎么喜欢打牌,不代表就打得差。这种女强人类型的人,打起麻将来,算牌那叫一个细腻,跟陈可逸这几天遇到的“放水专家”截然不同,陈可逸想要什么牌,偏偏就等不到什么牌。
眼看牌堆都快见底了,陈可逸手上还是一串电话号码,更让他郁闷的是,看那个形势,两个女人分明都已经做好大牌了,但就是不胡,一起等到了最后。
难道说,这把牌要以和局收场?恩,还是那句老话:和为贵。
“八条。”
陈可逸打出最后一张牌,刚要松一口气,谁知道两个女人的牌同时翻了下来。
“不好意思,胡了。”
我靠,连胡牌都要胡一样的,这两个女人之间的暗战,是不是太高端了!
第二百六十一章彻底摊牌
这几天的牌局,陈可逸都是以赢钱而告终,本来以为今天又是要丰收的节奏,谁知道天不遂人愿,最终输了个底掉。
其实光是输点钱,倒也没啥,只要两个女人能够消停点,讲究点传统文化中以和为贵的精神,比什么都强;但传统道德在当今社会,似乎已经失传了,两女表面上看起来是亲如姐妹,但实际上是在暗中较劲,连打个麻将,都要盯着。
“要说麻将啊,是我大天朝的国粹,也反映出这个民族的特点。”
陈可逸觉得有必要给她们上一课,便把自己研究的那一套歪理邪说给摆了出来:“要说岛国的人,喜欢下围棋,围棋讲究的是什么?是从全局出发,为了整体的利益和最终胜利可以牺牲局部的某些棋子;米国人喜欢打桥牌,与对家紧密合作,针对另外两家组成的联盟,进行激烈竞争;属于是崇尚个人英雄主义的同时,更讲究团队合作;咱们天朝人呢,打麻将,讲究的是孤军作战,看住上家,防着下家,盯着对家,哪怕自己不和也好,反正不让别人爽。”
话音一落,现场的人就有些愣:不就是打个麻将么,哪用得上扯这么有用没用的?难道当老师的人,就是这么有深度啊。
“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这样。总有一些觉悟高的先驱者,能够脱离低级趣味。看看哥,就走出了这个狭隘的圈子,宁愿我自己牺牲,也要让你们两个爽。”
陈可逸继续说道:“你们应该向我学习,不要只顾着自己爽。”
“输钱就输钱呗,咋那么多废话?”
冉冬夜似笑非笑地回了一句:“这么多年了,你的歪理邪说还是这么多,当心哪天被关进精神病院去。”
靠,怎么可能关精神病院。哥又不上访!
“看来妹妹真是太了解这个家伙了。”
夏冰也说道:“是啊,他的歪理邪说特别多,这六年来,我真是受够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冉冬夜的那句“这么多年”听在夏冰的耳中,就有些示威的味道了,她自然也不会示弱,回敬一句六年来。算是在宣示主权吧。
冉冬夜何等聪明,一下子就觉出味来:不对啊,我是说她为什么对我隐隐有敌意,原来是要跟我抢男人?
六年,怎么回事?她一下子想起陈可逸对自己说过,曾经有一个未婚妻的,莫非就是这位?
但是他说已经分手了啊?算了,不用想了,肯定是没彻底分掉。藕断丝连的。哼,男人就是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你!
“我本着慈悲为怀的菩萨心肠,语重心长地指点了你们两句。怎么就成了歪理邪说?”
陈可逸大摇其头:“哎,现在的人啊,就是太浮躁,一点不同的意见都听不进去。尤其是女人,更尤其是美女。”
“哼哼,男人就会说女人的种种不是。然后又来厚着脸皮哄女人。有本事的,就不要女人啊。”
冉冬夜狡黠地笑了笑,说道。
哼,本姑娘还没答应你的追求呢,这三个月你都得把神经绷紧了,别想玩什么花样。要不然,本姑娘就不接受,看看你还怎么唧唧歪歪?
夏冰却是另一个心思,说起来她跟陈可逸订婚有六年了,但是实际上交集很少,别听她说什么“已经受够了”其实对这种歪理邪说,还新鲜着呢。
“你还有什么废话,干脆一并说了吧。”
靠,本老湿的名言警句,具有净化社会,教育民心的作用,到了你们这里,就成了废话了?哎,难怪现在都说,没文化真可怕。
“给你们讲个对联吧。”
陈可逸一副摇头晃脑的架势:“千古绝对哦。上联是这一世夫妻缘分已尽,我都还好,你自己保重。求下联。”
呃,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不就是最近沸沸扬扬的离婚案件?
在夏冰听来,突然觉得陈可逸是不是在暗示着什么,夫妻缘分已尽?
“那下联是什么呢?”
冉冬夜在那里琢磨了半天,也没对出个工整的。现代社会,除了研究汉语言的文化人,谁还对对子啊?就算想破头皮弄出一个来,对仗勉强工整了,但那个高深莫测的意境,又怎么达得到呢?
“这个上联存在好几天了,一直悬而未决,今天总算由第一个更重量级的人物,结合自己的人身感悟,对出了下联。”
陈可逸顿了顿,然后说道:“我现在深陷牢狱之灾,百感交集,也只剩余生。”
夏冰蓦然一惊:我的天,这不是刚刚审判结束的瓜瓜他爹么?这么快就给弄出段子来了,果然是高手在民间啊。
“你的歪理邪说,是越来越过分了。”
冉冬夜扑哧一笑,道:“不过还真的挺好玩的。”
“好玩的还在后头,横批:今菲熙比。”
陈可逸继续说道:“而这个对联,告诉人民群众一个深刻的哲理,人不能妄自“菲薄””
冉冬夜闻言,笑得更灿烂了:“你啊你,永远都是这一套歪理邪说,逗人乐呵,人家名人的八卦,都给你扒烂了。你就不怕天后的粉丝来追杀你,把你的皮给剥了?”
“说起这个,我再讲个有哲理的故事给你们听。”
陈可逸缓缓说道:“一个青年去请教禅师:“王菲和李亚鹏都离婚了,是否爱情本不存在?”
禅师微微一笑,指着面前一把木锤,对青年道:“看看它,你就明白了。”
青年不明觉厉,参详许久后,若有所思道:“大师的意思是否是说,爱情的意义就像这把木锤一样,看似平淡无奇,只要坚持,就能坚固无比?”
大师闭上眼睛道:“非也,我的意思是:人家离婚关你锤子事!”
冉冬夜差点没笑得花枝乱颤: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个家伙还是这个样子,一点没变。不,认真说起来,他变了很多,有了显赫的家世背景,但这一切都没改变他的本心,无论外界的条件如何变化,他始终都是原本的那个他。
也是一直让自己欣赏,并深爱的那个他!
看着冉冬夜快乐的样子,夏冰却是心里一阵阵言说不出的滋味:自己总算明白了,为什么陈可逸会离开自己,与他的这位老同学旧梦重圆。别的先不谈,单就互相理解,互相欣赏这一点上,她就比自己表现地好得多。
他讲段子,她会会心地笑,表现出一幅乐在其中的样子;而自己以前呢,总是没什么表情,不感兴趣的样子,觉得这些东西没实际价值,说来有什么意思?或许是自己以前太过注重实用了,与他的生活理念和生活方式完全不在一个节奏上。
从知心知己这个方面来说,自己已经完败给眼前这个蕙质兰心的极品女人了!
不过,即便如此,自己也不会轻易放弃,既然已经发现了问题,为什么不改正,再争取争取?难道就让最后的机会这么眼睁睁地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溜走?绝不,无论如何都要争取一下,不管结果如何,至少尽力了,否则以后想起来,自己会后悔的!
“我要去洗手间,妹妹跟我一起么?”
夏冰站起身,对着冉冬夜说了一句。
“我靠,上个厕所都要发英雄帖,呼朋引伴,拉帮结派的?好有团队意识。”
陈可逸表面轻松地戏谑了一句,不过心里却是明白:肯定有什么事情要谈,而且是必须背着别人谈的,只怕不简单啊。
“好啊。”
冉冬夜显然也知道夏冰有话对自己说,也站起身来,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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