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山特战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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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山特战队-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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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凡边给他们倒水边说:“这算什么功劳啊。”她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心里却比吃了蜜还甜,心里有一种很大的成就感。她倒着水看到张宝乐又掏出烟就大声的说:“给你说过几次了这里不让抽烟,这是规定。要抽出去抽!”

  队员们对这个认真而又热情的“护士”,心里既佩服又无奈,只好偎在屋门口抽烟。

第七章 三
第七章(3)

  这里名义上是医院,其实就是几间民房,重伤员住在一起,有几个医护人员护理,其他伤势较轻的伤员都分散在其他老乡家里有老乡帮衬着照顾,医护人员每天去巡查。条件非常差,既缺医又少药生活又苦,没有什么营养补品,伤员的伤口大都只能用盐水擦洗自然愈合。因此,战士们被弹片、子弹碰着咬着,只要伤不着骨头,一般是不会上这里来的。宋秀山的伤比较厉害,左臂骨头被子弹打断,是王岳峰命令他到这里“住院”的。通过这一个多月的治疗,特别是吴凡细心的照料,伤势大有好转,早就嚷嚷着要回特战队,看到同志们,他更加急迫地要归队。抽着烟宋秀山跟张宝乐提出要跟他们一起走,吴凡坚决不同意:“胡闹,那有伤还没有好利落就归队的!没有医院的批准,司令员说了也不算!”

  “哎吆,吴凡同志什么事呀,司令员说了也不算?”正说着王岳峰恰好也到了门口。他笑着说:“你们几个怎么惹咱们的女英雄生气了?”

  吴凡扭头看到王岳峰,不好意思地笑了。“王队长,小宋嚷嚷着要跟你们走。”

  “他是我的队员当然要跟我们走了。怎么,你不同意?”

  “可他的伤还没有好呀。”

  “那么说你不同意?”

  “当然不同意!伤还没好利落怎么打鬼子?”

  王岳峰哈哈一笑:“吴凡同志你不同意我也不同意,司令员更不同意。”

  吴凡向宋秀山“哼”了一声,转身跑了。王岳峰看着吴凡的背影笑了笑对张宝乐说:“去找她说说话,我已跟郝院长把情况说了。”张宝乐磨磨蹭蹭既想去又有些不好意思,看到他那个样子,杜子华笑着说:“还不快去。去晚了人家可就不理你了,到那个时候你后悔就来不及了。”

  看着张宝乐走了,王岳峰来到屋里对宋秀山说:“怎么样,好点了吗?”

  宋秀山把左臂一轮“队长你看,全好了。”

  王岳峰心里清楚,他是急于归队忍痛表现。“别呈能!老人们说伤筋动骨要一百天呢。吴凡同志说的对,带着伤怎么打鬼子。”

  宋秀山表现出很无奈的样子。“队长,是不是又有任务了?”

  王岳峰明白他的心思。他的这帮队员个个都是拼命三郎,一听说有任务就来精神。王岳峰严肃地说:“当前你的任务就是安心养伤,别整天想三想四的。”

  宋秀山说:“队长,我只是说说。你不同意我就在这里继续养呗。”

  “看你这不耐烦的样儿!你在医院的表现你当我不知道,动不动就和人家吹胡子瞪眼睛,今天要走明天要跑的,你来这儿是干什么的?是来养伤的,要尊重人家医护人员。他们是为了什么?人家是对你对革命对抗日负责才让你治好伤再回队的,那样才能更好地执行任务打鬼子!你这样回去不但完不成任务还得让人照顾你。”

  “队长……”没等宋秀山说下去王岳峰就打断他的话:“你什么也别说了。我已经跟刘军医说了,没有他写有可以出院字样的条子,你擅自离开医院,我就从特战队里开除你!”

  杜子华、高强都傻了,队长从来也没有这么严肃地批评过队员,心里只敲鼓,站在那里大气不敢出。杜子华拽了一下高强就要往外走,只听王岳峰喊了一声:“站住!还有你俩儿,跟人家警卫连吹什么牛?搞得好几个战士吵着闹着要离开警卫连到特战队去。刚完成了几次任务就觉得了不起了?各有各的任务,不要以为在特战队里干就高人一等似的,以后不要到处瞎吹牛!”

  杜子华、高强异口同声地说“是!”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八章 一
第八章(1)

  王岳峰这次到分区一是汇报工作,二是参加情况通报会,会后分区首长又单独和他谈了工作。从分区通报的情况看,敌人又在调集兵力对各游击根据地进行扫荡。上次的扫荡敌人采取跃进式的战术,根据汉奸特务提供的情报,直扑我八路军和地方领导机关所在地。因此,使我们遭受很大损失。分区独立团参谋长王文翰、县妇救会主任姜文秀、宣传队指导员解萍、队员孙书燕、马丽雯等在突围时被俘,现关押在冯山镇大地主姚鼎铭家里,分区首长要特工队想办法将他们营救出来。这又是一项非常艰巨的任务。王岳峰召集队员开会,让大家都谈谈自己的想法,集思广益,尽快救出自己的战友。队员们谈了很多办法,王岳峰非常高兴。第二天,他带领杜大年、张宝乐、杜子华、侯兆顺和高强到冯山镇侦察,根据侦察的情况和内线提供的情报,决定化装劫狱。为了摸清敌人押解的准确时间和押解方式,王岳峰安排会说日语的侯兆顺带高强监听冯山和县城的电话联系,杜大年带杜子华到冯山继续侦察,张宝乐带刘士林去县城与地下党联系了解县城情况,王岳峰带领其他队员沿县城到冯山的公路侦察地形,一切安排停当,各自执行去了。

  侯兆顺今年二十三岁,一米七二的个子,瘦长脸高鼻梁,人虽不大胡子却很发达,加上他灵活本人又姓侯,因此,队员们都习惯叫他“猴子”。他原是四支队警卫队的班长,后调到泰山军分区侦察连当排长。七八岁就跟随叔叔闯关东,在日本人开的商店当过学徒、干过杂工,当过伐木工人、矿工,给地主老财打过短工、放过牛、推过磨,年龄不大受的苦可不少。他在东北给鬼子挖了三年煤,后来不堪忍受日本监工和汉奸工头的凌辱和欺压,联合其他工友打死工头逃出魔窟,回到老家。不久家乡人民在省委的直接领导下,发动了徂徕山起义,成立了山东抗日游击纵队第四支队,拉开了山东人民抗日救国的序幕。对日本帝国主义怀有深仇大恨的侯兆顺,约了几个和自己年龄相仿年轻人上山参加了八路军,成了一名光荣的抗日战士。由于他在当学徒和矿工时与日本人打了几年交道,学会了日语,鬼子之间的会话他基本能听懂,挑他到特战队这也是一个主要原因。监听了两天终于获得了敌人押解被俘人员的时间和方式,情况和县城地下党传出的情报基本一致,王岳峰和队员们都十分高兴,一个劫狱方案就形成了。

  初冬的天气,已十分寒冷。但太阳出来后,温暖的阳光照耀着大地,使人有一种暖融融的感觉。在通往冯山镇的盘山公路上,一辆装满柴草的破牛车,不紧步慢地向前走着。那头瘦弱的老黄牛好像对外界的一切毫无兴趣、对身上的负重已麻木不仁似的,对主人的吆喝和恫吓也毫无反应,慢慢悠悠似睡非睡地迈着小碎步不急不躁地往前走。它的主人也不生气,坐在车上半闭着眼睛偶而对它喊上一声,表示对它的不满,而老黄牛却不时也回敬一声有气无力的“哞——”,以表示对主人坐车不知拉车累的抗议。

  山上的树木大都已经落叶卸装,树干皲裂,枝条光秃,毫无生机。只有侧柏和马尾松还是那么青绿,给这冬天的山野留下一片生机和活力。老黄牛看到路边的一棵侧柏,它眼睛一亮本能地拖着牛车就朝那一坨浓绿走去,兴奋地“哞哞”叫着,根本不听主人的招呼。恰在这时,后面传来汽车的喇叭声,一心想去吃那坨绿的老黄牛突然受到惊吓,牛眼一瞪,牛劲一使,拉着牛车狂奔起来,赶车人差一点没让它从车上给摔下来。这一幕被汽车上的人看了个真真切切,他们高兴地手舞足蹈,笑得前仰后合。赶车人被激怒了,跳下车来拽住老黄牛的鼻钳子,从车上抽出棍子照老黄牛的屁股猛打起来,边打边骂:“你这不吃好草的畜生我叫你跑,我叫你再跑!你这没用的畜生,我打死你吃肉!”。老黄牛被打得也上了牛脾气,又蹦又跳又踢又叫,一车柴草都翻在路上。赶车人打得狠,老黄牛闹得凶,三打两闹,只听“咔嘣”一声左侧的木头轮子从车轴处齐齐刷刷断了下来,车轮歪歪斜斜蹦蹦跳跳地向山下滚去,牛车斜着躺在了公路上,老黄牛也被赘倒在地,趴在地上不起来,汽车上的鬼子伪军看着大喊过瘾。可是看着看着他们就开始又叫又骂起来,一个伪军从车上下来,明晃晃的刺刀对着赶车人:“快给老子让开,耽误了事老子捅死你!”

  赶车人露出非常为难的神情,向伪军说着什么,伪军举起枪托就打。就在这时,三个挑着山柴的汉子,顺公路边的山道下来。看到伪军要打人,赶紧上来劝说,拉的拉劝的劝,一个长得又黑又壮的挑柴人一边归拢着路上的柴草一边说:“大兄弟,你跟这不通人性的畜生生的哪门子气呀,打坏了牲口这车柴你可咋弄啊?不值得生气,不值得生气。”其他人也嘟嘟囔囔地说着,有说人的有说牲口的,搞得那个伪军不知如何是好。这时,一个挎指挥刀的鬼子从车上下来,几个随从也都跟着下了车,搓着手跺着脚,跟着鬼子指挥官走道牛车前。鬼子指挥官不耐烦地说:“八嘎,快快的让开!”

  赶车人连忙说“是是,太君。”几个人赶忙收拾。挎军刀的鬼子虎着脸在地上来回走着,不时地看看手表。他掏出香烟,一个伪军赶忙给他点火。他抽了几口,猛地往地上一扔骂道:“八嘎呀噜,死了死了的!”还没等他说完四支硬邦邦的枪管就顶在了他们的胸口上,埋伏在山坡上的队员在杜大年的带领下也冲了过来,把敌人团团围住。鬼子指挥官从惊愕中醒来,挥刀就劈,杜大年就势一蹲,只听喀嚓一声,一棵胳膊粗细的槐树被拦腰砍断,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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