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样想,是因为自己经历过很多苦难,而悲天悯人不是你怜悯他,是他给了你东西,因为怜悯别人,自己才会进步。”
三毛,就这样,怀着真诚,坚实地踏着人生的路,不断地向前,“不要问我从哪里来”,“流浪——流浪——”,三毛是美丽的风景,美丽的过客,她不苍白,不拘谨,不娇柔,世界是她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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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在作家三毛的人文浮萍上回眸
小的时候最喜欢看得漫画集子是张乐平先生创作的《三毛流浪记》和《三毛迎解放》。《三毛流浪记》作者用功较深,心思费力,《三毛迎解放》带了些政治的媚态,印象终不如前者。张乐平先生的漫画构图均衡,线条流畅,情节波折,丝丝入扣,情趣盎然中又带有人生磨难的艰涩,透过三毛这个人物,留给人许多感慨和唏嘘,领略到作者对旧社会的抨击深刻而有力。张乐平先生的创作要比用笔混沌的丰子恺更具有亲和力和感染力。
三毛给孩子们带来的乐趣极具教育意义,他可爱的形象连大人都难以忘怀,深入人心。张乐平先生的创作是成功的,所以,那时“张乐平爷爷”是孩子们献给他的最朴实最崇高的称呼,充满了孩子们爱戴的敬礼。
当有一天,三毛,这个名字,以作者的身份出现在图书的封页上时,不由让人感到纳罕。那个沧桑而可爱的小家伙,难道出书了吗?疑惑着,拿起一本,翻开看,却发现此人非彼人。
两个性别完全不同的人,生活空间也相隔万山千水。境遇不同性格各异阅历彼此,特别一览无余的是一个只有三缕毛,一个却留着瀑布般的长发。一个是虚构的假人,一个是真实的女性。
此女性名曰:三毛,非常独特,也非场有趣。因为这名字,在中国太引人,几乎家喻户晓。只是,这另类的三毛,是不是“挂羊头卖狗肉”让人不仅疑窦丛丛。但很快,这个三毛,女人,就让中国翻天覆地了。一个“新”三毛的时代降临了,她成了青少年热崇的偶像,追逐的明星——不是电影明星,而是文学明星。
三毛是文学家。
这个三毛生在大陆,长在台湾。当我们接触他的作品时,透过温蓄平和的文字简约流畅的叙述,我们领略到了在大陆,绷紧的意识形态里,政治化的作品以外,一股和风煦暖的文字扑面而来,她穿过了八十年代红色文字的坚硬壁垒,和小家碧玉的琼瑶阿姨对峙,一种重视生活真情实感的人性坦露,潜移默化地感染了荒凉的大陆读者的心,人们近于崇拜政治地崇拜着她。
三毛,在大陆,以散文化的文字轻描淡写征服了大陆文学,脱颖而出。
当我们重新审视三毛,必须意识到,她简淡的生活理念和创作态度,是和中国大陆的文学精神和文学教义,有所不同。大陆的文学沉重而厚实,台湾的文学较之,淡泊而婉约,这和地域和生存空间和教育思想密不可分。
仿佛,一方山水养一方人。透视人生,观照生活,视角不同,方法各异。谁都离不开生活的人群和观念的影响,意识形态的引导。
所以,大陆的读者群,疲倦了政治化的文字“八股”和伤痕累累的文字苦难,被三毛简单而又丰富多彩的生活游历吸引,尤其文字的朴质,低调了文字的忸怩作态,清清淡淡,拂去了油腻腻的词藻修辞。所谓的繁华滂沱口号式的报告似的文学被娓娓道来取代,焕然一新,感情挚深。
读者接受三毛意味着生活态度的转变,意味着文学的价值取向被读者移入到鲜活而真实的现实里,并升华为一种精神形态,精神寄托,生命形式,生活指导。像三毛一样活着,为自己,为自由,为理想,为爱情……,种种诸般,划过禁锢沉腻的社会,无一例外地受到三毛文学作用的导引。
三毛一时成了读者的宗教。
不要问我从哪里来!
一首流行歌曲,打动了一代人,也影响了一代人。
齐豫,深情的演绎,一股民族风,略带商业却又文化凸现的音乐,脍炙人口地唱响了大街小巷。
齐秦的姐姐,齐豫,一个对艺术要求极其严格的女人,近于工作狂的对待自己的音乐。也严格地要求三毛,作词,两个对自己对工作绝不马虎的女人,纠结在一起,互不相让,于是,一个时代,留下了精美的音乐。
看齐豫,挂满手腕的串珠,异域浓厚的装束,也一定程度地窥视见三毛的某种台湾风格。人与类聚的结果。
三毛,齐豫都是知性女人,也是才女,厚实的艺术家纯粹的非商业的艺术工作者。
三毛留给人间回味无穷的歌词,由齐豫用韵律和谐的声音流传,此刻与彼时,深深的祭奠,都溢于言表。
走了,一生都在路途上,看不尽的风景,体味无穷的人世沧桑。真的是《滚滚红尘》的一粒砂,爱得如火,爱得铿锵,爱得执拗。
一个不屈的女人,一个特立独行的女人,卓然不群,桀骜不驯,我行我素。一种性格写满一个风格。
如蛾扑火,生得自如,死得芳香。
无足轻重地来,掷地有声地去。
一声雁啼,一世留芳。
瞻望,总有不尽的怀想,望穿烟霭迷茫的人世幔帐,轻轻地读一个女人自我寻觅的一生。一个自我安排的坎坷人生,自我的放逐又自我的回旋,从容,淡然,随意,平静。
又有多少人能这样的来来去去,或驻或行,如风如云,非幻非梦,走在人生的边缘,还其乐无穷。不介意物质的引诱,只留恋在火热的沙漠,将人生故事般地放大,诗意的散文化。
特别,又是一个女人,无意地渺小了男人的自以为是,快乐地自顾时间在一头浓密的瀑布般的秀发上穿梭,流淌。
三毛,一个精神的自足勇士,把生活的怯懦丢在脑后的漫游家,真诚的文学写作家,把苍白涂抹成色彩绚烂的知性女人,给读者留下丰满的精神安慰,依然,让她的文字,涓涓地喁语,等待你的访顾,然后流连难舍,徘徊踽踽。
离不开妓女的生活
上个世纪二十年代,蒋介石经常出入烟花柳巷,逛妓院是他的一大爱好。后来有机会他遇到了一位容貌娇艳,识书答礼的妓女,名叫陈洁如,一见倾心。于是二人很快结为连理。在蒋没有和宋美龄成为伉俪之前,陈一直是蒋的另一半。从某种意义上说,陈当时不仅是蒋的夫人,也是他的精神支柱。那时蒋还没有在政治上翻云覆雨,扬眉吐气。
蒋和帮会的关系很暧昧,虽然他没有参加帮会,不是帮会的成员,但他确实常得到帮会的协助。由于陈洁如谈吐风雅,很得蒋的部下和朋友的赏识。一九二七年陈洁如在青帮头子杜月笙的帮助下,远赴美国,进入哥伦比亚大学深造并获得博士学位。后迁自西海岸在旧金山买了房子,一九六七年完成自传,交付纽约一出版商准备出版,但因为台湾方面以高价买断版权,书籍没能面世。但她却获得了高额的报酬,过上了富裕的生活。一九七一年她在香港病逝,骨灰运回加利福尼亚安葬,完成了她风流而又多才多艺的一生。
近代历史,烟花女子的多情故事不仅这一起。有部电影《知音》,张瑜主演的,讲得是云南军阀蔡锷的感情事迹。剧里张瑜扮演得那个小凤仙也是妓女。蔡锷和小凤仙的款款深情,难舍难离,因为电影的诠释让人唏嘘不已,不仅令人为之感怀。于是,印象里妓女逐渐从污秽的词语中剥离出来,
特别是明末人物吴三桂,因无法排解自己的爱妾秦淮八艳之一的情意绵绵的名妓陈圆圆被李自成手下霸占亵渎,一发冲冠,改变了历史,也张狂出一段说不尽的传奇帙闻。
任何一个时代,妓女除了与军阀产生千丝万缕的瓜葛,还和名人政要有说不清道不明的隐讳关系,更不消说与多情种子的文人骚客们的风流帐。自古文人就与妓女有扯不断的冤孽恩情。其中,命运的多舛,是缔造他们出入妓家的一个导因。
宋朝一代词人柳永,曾经在江洲邂逅名妓谢玉英,谢因誓言后来到东京寻找到柳永,并住在陈师师家,二人如夫妻般生活在一起。柳永因一次出言不逊,得罪朝官,被宋仁宗罢了他的屯田员外郎,并下圣谕:“任作白衣卿相,风前月下填词。”从此,改名柳三变,专入出名妓花楼,衣食都由名妓们供给,名妓们只求他一词赐予以抬身价。他也乐得如此,自称“奉旨填词柳三变”。从此,柳永尽情放浪,多年之后,身心俱伤,死在名妓赵香香家。他因身无斗室,亦无家财,死后无人问津。谢玉英、陈师师一班名妓念他才学和情痴,凑了一笔钱为他安葬。谢玉英为他戴重孝,众妓也都为他戴孝守丧。出殡时,东京满城妓女都来了,半城缟素,一片哀声。这就是文化史上有名的“群妓合金葬柳七”的佳话。
柳永和妓女算是苦中寻乐的一个集体,在一个多愁多艰的时代,妓女和文人都体味着人间的无奈与沧桑。生命的哀婉无以排遣,只能在声色犬马中消沉自己的意志,忘记时代和自身的责任和价值。
明四家之一的唐寅,和柳永也有着似有雷同的际遇,所不同的是,他牵扯进一场科考舞弊案,由此改变了他的人生观念,导致“自甘堕落”的沉沦,流连在妓女的脉脉温情中,步了柳永的后尘,最终凄婉地湮没在荒郊野外。
东晋名妓苏小小,原是富商之女,因家变,零落在西泠桥畔,靠积蓄过活,每日和文人雅士畅吟诗词游山玩水,遂名出市井。文学浪子阮籍慕名拜访,二人同榻而卧,从此形影不离。阮籍父亲得知后,甚为光火,招他回家。苏小小一病不起。后遇俊美小生鲍仁,以为阮郎。资助钱银,送他到京城赶考。鲍仁不负期盼中了金榜,出任滑州刺史,路过苏州,去见苏小小,未想却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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