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愣着干什么,我今晚定还你一个完整的萧宁南。”皇后说完特别潇洒的走了,小皇子又不解了!脑力跟不上,有点捉急!
大婚还是办的喜气洋洋的,这公主啊算是就这么嫁了,原本是准备让自家的状元过去当驸马的,越丞相疑心重,就说服了南朝王将长公主给嫁了,毕竟这状元郎可是聪明的很,要是招了一个戏子驸马可怎么办!
“恭喜恭喜,恭喜恭喜!”
所有的人都在给宁王道喜,宁王也不说别的就一句句“同喜同喜”的说着,起先还有人觉得奇怪,这一热闹就没有多想。
内殿内,原本应该去接新娘子的人却抱着一本《国策》看的是津津有味,都来来回回翻了两遍了,他坐在这儿都没有动过,一身红色的衣衫,可是这怎么看怎么都不觉得是新郎官的服装啊!
“你在这儿倒是悠闲,有人可得急疯了。”齐才子笑着边说边跨过了门槛。
“成亲的又不是我,我不悠闲谁悠闲。”
两人相视而笑。
作者有话要说: 睡觉去了……大婚,为毛世子没有去呢?为毛呢?为毛呢?……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猜对有礼相送!!!
☆、计谋
此时另一处已经是闹的不可开交了,越丞相看着来迎亲的汉子,很明显的,齐状元并不是长成这样的,天家也太不将他南朝放在眼底了,如今连迎亲,都不是新郎官亲自来,还找了这个么个莽夫来。
“你是什么人,假扮状元郎来迎亲,你可知道是要杀头的。”越丞相怒喝道。
“我就是今年新科武状元李守则。”到底是个练家伙的,这一声过来,豪气万分,吓得那些文官后退三步,险些站不稳。
其实这武状元并不是多么恐怖的角色,一张脸虽说不是俊秀明朗,起码也还能凑合,丢在人堆里也能一眼给瞧出来,就是壮了些。可这壮也不是胖啊,起码瞧起来比齐状元那羸弱身子靠谱多了。
当初决定这事的时候,小皇帝还觉得亏本了,明眼瞧这武状元看上去也是一个人才啊,就这么给送人了,着实有些不甘心。
越丞相受了惊,险些站不稳。
他就忘了这茬了!
他在南朝的时候就听闻这中原的状元郎是多么的厉害,宁王之子也就不说了,可是又是太傅,还夺了今年的状元,这怎么都瞧着是一个人才。
敌人的人才,要么毁掉,要么就收为己用。如今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要是让自家的公主知道,这亲事没法结了。
之前还想让那傀儡小皇帝留不住台面,可是如今悔婚的要是换成了自己这边,面子可就丢大了。
权衡两端之后越丞相心一横,就熄了火,至少自己最初的目的有不在这里,至于长公主嫁了就嫁了吧,反正不是自家的。
那李守则大字只识得几个,就连参加这科举也是听说有银子才来的。以前在乡下的时候都嫌弃他赚不到钱,一个媳妇都讨不上,这不,一听说有个公主要嫁给自己,这高兴的连连给小皇帝叩拜了几个响头。
皇帝说那公主脾气傲的很,就差没上房揭瓦了,武状元乐了,呵呵道“我这莽夫娶不得唯唯诺诺的姑娘,回头把人欺负狠了难处,这傲的姑娘处起来痛快,直肠子的很啊!”
小皇帝尴尬大人笑笑,不应声,这感情武状元把他的意思都扭曲了,不过也罢,要是这李状元能把那公主制住,算是有缘,治不住也就听天由命了。
长公主不算是高兴,毕竟自己看上的是那个北朝小皇子,好歹是皇室,如今竟然只是嫁了一个状元,新科状元再怎么珍贵也比不上皇家,这一闹脾气就不穿嫁衣,她还不知道自己真正要嫁的是个莽夫!人家太傅大人还瞧不中她这长公主呢!
越丞相也怕出事,寻了人去买了一包药,直接就把自家的公主迷晕乎了塞进了轿子里。
下了迷药,被人掺着一点感觉都没有,要她前就前,要她后就后的,别提多听话,越丞相捏着的一把汗也就这么干了,过了今晚事就成了,他也就完成了那昏庸皇帝给他的任务。
武状元的宅子是皇帝赐的,几个大轿子落地,文武百官都拜了拜,这不,还没站起来新娘就已经快到了,锣鼓生喜庆的很,皇帝乐呵呵的。
迎亲的队伍还有段距离,众臣一回头看到太傅大人站在皇后旁边险些给吓晕了。
这新郎的马还在半里开外呢,怎么就这一眨眼时间就跑到了皇后旁边,众臣再转头一看。那迎亲的队伍更近了,可是那新郎官似乎驾着马啊,众臣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几乎都要晕了头。
那蚂蚁一般的人群越来越近也越来越大,众臣瞧去,倒吸一口冷气。那新郎官竟然是武状元!
“恭喜恭……”一位大臣正在给宁王道喜,宁王还没听完就发现没声了,一转神发现身边的人一句话卡在了喉咙里,眼睛瞪得跟夜明珠子一样。回头却发现是那武状元来了。
“恭喜状元郎,恭喜恭喜!”宁王极其豪爽的道喜着,众臣这下算是明白了,都闹了一个大乌龙啊!
有些胆子小的官员已经不说话了,那几个愚蠢的武官还在小声议论,说了没几句觉得背后发寒,转头却看见那痴傻皇帝一脸笑意瞧着这边。
小皇帝的笑容倒是无害,众臣去看皇后,那简直了,丝毫没有觉得自己这个主谋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谈笑风生,好生快活。
这皇后不愧是丞相的儿子,奸诈起来也是头等好手。
太后在宫里一听这话,险些给气晕了过去,怎么就多出了一个武状元呢?
科考的事情是每年一度的,皇上也是照老规矩在办,不算是稀奇,可是唯独这次,太后隐约升起一些俱意来。
那皇帝痴傻了这么多年,会不会突然就好了?这些事情是不是皇帝策划的?太后这不想还好,一想就急火攻心,险些晕了过去,回了神便急忙派人八百里加急想要将那老国舅给召回来。
这状元府内,亲也结了,该完事的也就完事了,皇后喝了两盏桂花酒,是那武状元村里做的,香得很。后来都半醉了,小皇帝才掺着自家皇后上了轿子。
秦玦今晚并没有来,大概是还蒙在鼓里,没人告诉他真相。
小皇帝刚刚关上轿帘就听见一阵快马加鞭的声音,掀开帘子来看的时候,秦玦一脸的失落,但是还是带着一丝的希望,下了马就想往里头冲,刚刚冲到门口就被出来的人一撞,整个都险些从石阶上掀了下来。
出来的人眼尖,一把给他拉住了。
“滚开。”
大概是因为太过慌张,秦玦一把就把面前的人给掀开了,这不掀还好,一掀直接就撞在了柱子上,一条血横顿时就落了下来,小皇帝一怒,想要下轿子去,却发现有人狠狠的揪住自己的衣衫。
“凡事有个缘,剩下的让他们自己折腾去。”迷迷糊糊的皇后这么说了一句,又睡了去。
小皇帝瞧着那面带着红光的任何,马车内的灯盏昏黄的照着,更是一片旖旎,小皇帝想了想,放下了帘子,便起驾朝着宫里去了。
这方,秦玦站稳了身子,定睛一看,自己掀翻的竟然是太傅大人,又看了眼那血痕,顿时就吓得不轻,连忙冲过去一把将刚刚爬起来站稳的人抱在了怀里。
“宁南,你没事吧!”
“没事。”
后来具体怎么着也没几个人知道,只知道那北朝的小皇子把我朝太傅绑走了,说道那场面简直是风驰电掣般,一匹马别提跑的是有多欢。掀翻了不知道多少的路边摊子。
太后听说皇帝回了宫,便焦急的想要去寻人。还没来得及进门就被刘公公拦了下来。
“参见太后娘娘,皇上与皇后喝多了,现在已经歇息了。”
刘公公一句话说的是体统,太后想闯也闯不了,而事实也是差不多,虽说现在睡着的只是皇后一人,但是皇帝也是安安静静的躺在齐哥哥身边。
“齐哥哥,太后来了,咱们见还是不见?”像是自言自语一般,又像是再询问一般。
熟睡的人突然睁开眼道:“不见。”
刚刚说完,还不等小皇帝问出下一句便闭上了眼,呼吸也平稳了,皇帝一笑,在他脸上啄了啄,抱紧了齐哥哥闭上了眼。
“明天又是一场腥风血雨啊!”大理寺卿从状元府里走了出来,看着一旁要进轿子的宁王说了一句。
宁王笑了声,没有说话。
丞相倒是很有兴致道:“腥风血雨又如何,这天下还是姓萧。”
三人不语,径自上了较,朝着不同的方向离开了。
越丞相走得早,头天晚上就和小皇帝告辞了,第二天天刚刚亮就起了程,皇帝让几个大臣去送行,自己捂在被子里。
昨日大喜,特允许众臣今日不早朝,正好落得个清闲。可这清闲也没持续多久,太后终究是扛不住,估计大半夜都没睡,鸡鸣刚刚结束就冲了过来。
皇帝认命的起了身,太后已经在殿里等着了,冷着一张脸。
小皇帝带着半醒的齐才子行了礼,太后便迫不及待的开口道:“听说昨日与南朝公主结亲的不是萧世子。”
“确实不是。”
齐才子瞬间就清醒了。
“既然已经答应了是萧世子,怎么就换了人呢?传出去人家还以为我天家没点规矩。”
太后又是用那苦口婆心的口吻说道。
“南朝虽然与我朝签订了和书,但是太后不要忘了,南朝每年要朝我朝进贡黄金万两,布帛千匹。自皇上登基起来,南朝从未进贡丝毫,我朝让南朝公主与武状元联姻本就是客气了。再者那南朝越丞相求的只是状元郎与长公主结亲,可并没有说是文状元还是武状元,我朝的规矩里可没有说武状元不是状元的!”
齐才子站直了身子,一句一句的说完,面带笑意,丝毫没有被太后压迫的感觉。
作者有话要说: 齐才子要发威了……就这样……
☆、凤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