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一天我又回到了另一个天天都相似的点上
“其实现在我什么也不企求了,我什么也可以不要”
一天的生活又一齐涌来匆匆忙忙乱七八糟
语言开始躲避自知之明不能胜任
今天有没有去看一看镜子和香烟
残碎的手指一声不响承受冬日所有的寒冷
结束,开始悠闲地向结束走来
梦在期待,一开始就要面对结束忐忑不安
焦急再重复一遍:快十点了
看不见的杀人犯耐心地等待每一个人,在黑夜里
L affidavit(宣誓书)
象抽签一样随机的在一些文字上建筑
裘德为人钤石头时还想:我要疯狂的学习
可是都要去了繁茂的树上叶子在秋天里打理行装
忘了绿荫还会回来在明年的另一群人身上回味很相似的欺骗
不是说过纯真不变,我要玩到老年
一天天平静沉沉的躲在寓所里为了赚钱
可悲那些美丽的童年让人料不到你会改变
杀人犯从那里走来我还是发誓象卡夫卡一样伟大
你又在重复从明天开始就要好好干的话
那个钟敲响之后又是你幸灾乐祸的虚伪的肌肉
在每分每秒象心跳一样铭记自己的理智
从一个手指到一丝头发上做到独立的人格
将严肃进行下去对待那如欢乐一样的痛苦,不改变模样
从来不因彩虹高兴暴雨伤心撑着伞路过雨伞超市,不打量
M Rattle 嘎嘎啦啦的东西一响
从来不曾考虑为什么让铰镣响来响去
从坟墓扔出一个叮亭哐啷作响的罐子
什么是“响易沉”那个实实的罐头一声不响的呆在人间
司空见惯的烦恼一天天融入这不详的生活中喧闹杂乱
广场上那个喇叭每天在叫喊让一年四季灰尘落脚
从来不曾商量过在天阴大时候披上一件那怕破旧的雨衣
就是这样象疯子一样嘶声竭气地歌唱
雨衣没有观众,彩虹隐匿云底!
每天都在重复用一个发誓的坚定与违约的悲痛
说过的话在每个夜的梦里随死亡一起做最后的祷告
一块镜子碎在我的笑容僵住的时候成为永恒
惊恐又开始呼吸那破碎时的声音却化为余音绕梁
每一丝都感到心碎的震颤和那许久不变的感动
模糊近视在支撑眼前是一篇永恒的誓言!
N art 。another perfect <;艺术,另外一胜>;
晚霞壮丽,西施悦目,快乐游戏
艺术包容这些,并将永远创造这一切
情人的怀抱轻柔温暖如花如醉
每一个翩翩的字飞舞成五彩斑斓
身临其境的图画把回忆带到经历
一首老歌的弦在往日中拨动
一些老旧的话儿在耳畔谈奏陈旧
是昨晚梦还是今夜的梦一次次唤起记忆?
“这不是一首诗歌,前面的胡说八道,俗得可以”
熟悉的倩影从文字中浮现眼前
在图画的老情景里蒸发泪水
老歌曲再一次勾起早经冷却的热血沸腾
任多快的风也要留下那份感觉
回忆在真实的沧桑中不觉孤单!
O 见面是痛
你从身边走过吧不要停留
让我想起太多又不得诉说
让我严肃失态又不知所措
好象为了崩溃的愤怒的洪水越来越多
曾经为了你汹涌热情高涨
曾经想淹没你吞并彼此一起死去
你突然间吓住了啃骨头的野狗
吃饱了还是没有钱,没钱只能走
在这梦寐的脸上浮现出太多的未知
并不是如梦中那般美声音有点扭曲
为了憔悴而憔悴的遗憾一丝丝抽泣
有多少流水一时驻积在你身边
话总有一刻到达它总有大的极端,在某年
总要想念又不得不去见面,是某刻!
(诗是什么,乱写?有生活又总是觉得写关于爱情
方面的东西容易,太俗了,太没水准觉得自己。)
P obsolete(废语)
“总得活下去的”无论颓废还是得意
现实穿肠而过带着激情的火
“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太多太多
“哼,你算老几。有本事,你等着”接下来去哭泣
想起那白发,那没有母亲的家零乱的房间
见了严厉的父亲还只是危远的躲,自己把握………“爸”
“这家伙竟然学习这么刻苦!”从来互相排斥
“真后悔”每天只是这样,错过总也不再来
每个呆呆的灵魂有千万种欲望在涌动
伪装,声音在变,面容乱改,一切都在伪装
每一个早晨醒来头发树立一个新的凌乱
“你吃饭了吗”别老是成天去纵容多余
走过每夜走过的路,说着成天说着的话
“快,快点,还有十分钟就两点半了”
Q 我有话要说(Have words)
我从热闹亚运会赛场走来,看我胸前无数块金牌灿灿
我从银行柜台前缓步走出,一叠钱在问我:富有几分?
我从田垄走到这地头上,眺望这一捆捆豆子和那满车的玉米
我从轰鸣的机厂车间跑出来,擦溅飞出的火花照亮我黝黑的脸
我路过繁华的街头去上学,琳琅满目的店铺上一串大大的英文
我穿过路边的菜园去上学,硕果累累的菜架上有说不出的品种
在日新月异的瞬间我有话说:
在美国叫嚣控制世界的时候,我们以宽厚的仁慈成为东亚盟主,
当欧洲人走向一体化的时候,我们这个自始至终内敛的民族正走向世界
除去赞叹声,这飞速发展的经济,?##滔楹偷纳缁幔幸徽耪抛孕诺男α?
过去现在将来所有的荣辱在事实面前缄默:我没有多余的话!
R only……(只有迷茫)
整个躯壳开始腐朽
苍白无力,萎靡不振
时间流逝忽视了我的存在
梦想,又回到,在遥不可及的未来!
近视一天天加重,换来
漠视的舒畅,哪怕是愚弄的开心
清晨在枕头旁焦急的寻找
手表?几点了?时间?急切?
我的饭卡,怀疑,我的一切东西
丢失,丢失,连同自己也一并丢失
“每个人都戴着面具”好象
这是一场超马拉松的化装舞会
摸遍自己每一个口袋,只有
一包揉皱的香烟,一个打火机
S one from the menu
我是菜谱上的一道菜,大家来吃我吧,娱乐生活,我有一个被人规定的未来
我不服气这血气方刚梦想不在。从热气腾腾在生活中渐渐变凉,你换了发式
我变了模样,谁敢真正隐身不再出现?这份菜在胃酸中不知去向,整幅框架
竟受着脑汁的控制,你不纳闷吗人脑控制了所有的一切,这个脑袋可以易主
换体,又是一个新人,思想有没有改变,脑袋吃不吃我这道菜,我怎样愤慨
永生也换不来,从生下来那一刻象人一样注定死亡,我去浏览一连串的菜名
有许多相似的有许多陌生的,命运被无形中注定,创造靠自己的一双手一双
脚去干去行走!我是一道任人品尝的菜,理想不再来,生命轨迹不存在,我
是一道有过理想的菜,没有人理睬,轰轰烈烈亦不存在,我是一道有个性的
菜,如今自认活该,现实前面幻想早已不存在!
T Helplessness(无助)
是青春疯狂的血在流动,激荡着每一个心壁,不需要任何无用的怂恿,但是这一刻冰冷
丝毫挡不住热血沸腾。冲动依旧这样发疯,激情开始延续发狂,一个下雨的没伞的下午
我一下子感到了雨淋的无助,仅仅是一刹那让人想到太多太多,是无助的呻吟和叹息,
退缩在现实面前颤栗,我控告这不平的社会,大刀阔斧的改革一次次踌躇,浇铸出来的
地基开始瓦解,只能去梦中想起毛泽东的时代了,我大声疾呼在人群中寻找公平,我要
找到那个好久好久一直都想得到的公平,只有回声,自己的颤抖的呻吟回声,我感到头
晕我感到目眩,我就去喝酒,我去大口大口抽烟,我逍遥自在了,我又去寻找上帝,寻找
阎王,也许是老朋友,或者沾点亲戚,“我想出人头地!”只有笑声,无休止的笑声,我也在
笑,似乎很坦然!
U language(语言)
有一种痛苦压抑的人太难受,那些感受憋得我喘不过气,我没有说出饱含感情的胡话,这语言太苍白我找不到一个仅有的好词语,那强忍住泪水的感觉需要发泄,盼望开明的时代自由
的自由,怎样说我一个罪恶丑陋大的人样儿?恐怕只有沉默地低着头匆匆过市,一个老鼠是
这样一个玩笑的梦,在语言中我做不起不能承受语言之轻,人们在人世间走来走去为了干些什么?去活一次吗?赚了钱又去化掉?我是在说话,却无法表达思想,我努力说清楚,许多
实在的东西有太难明白,我在努力说话,在误解中感受到语言苍白的强烈,我猜不透你的心
你的话不是你自己的,我是在说话……
V Anecodote(逸闻)
对一切事物有天然的占有欲,那个仿佛真到冬天的秋风扫落叶的下午,罪恶的双手向见到的
一切发出袭击,人们在谈论丢人现眼的狗东西,塞万提斯时代有一个极富有才华的惯盗,伏尔泰似乎收留过一个罪恶的才子,人应该人应该有的并可能具备的一切品质,战争让人暴露一切罪恶一并发生,人人都有一张会说话的嘴,法玛女神更是有一双健壮迷人的翼,有一天我成了彪炳千秋的名人,那些好的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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